第 22 部分(1 / 2)

她懷孕了,孩子是姚夏的無疑了。這么快就懷孕了嗎?這么快,她所擔憂的事情就來臨了?若是沒有這孩子,她還能獨善其身,在合適的時機,姚夏實現了他幫她找夏殤的諾言,那么這一切不是都結束了?

可是如今,她怎么結束呢?這肚子里,畢竟有了個活生生的孩子,是一個新鮮的生命,跟她血r相連的骨r。

「尺宿,我們結婚好不好?嫁給我,我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好好地撫養著。我一定像命一樣的疼愛你們母子。你想去哪里生活,我們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讓我護著你跟孩子,一輩子好不好?我們結婚。恩?姚夏按著她的肩膀,一雙渴求的眼睛,緊緊地鎖住她。

尺宿恍若未聞,還游離在自己的世界,大腦無法處理,因為這個孩子所帶來的震撼信息。

「過了年,你虛歲二十,我們結婚沒有問題的。尺宿嫁給我吧,就算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庭,嫁給我,讓我們組織一個家庭,從此不離不棄的。我會給你最大的幸福,就這樣一輩子,去他媽的誰誰誰,都不管了,就一心一意的撫養孩子,過我們的幸福生活。「姚夏興沖沖的,他整個人都處在亢奮的狀態,自顧自的,並沒有發覺尺宿的不對勁兒。

「給孩子取個什么名字好呢?我們的孩子一定要取個好名字,這孩子肯定能飛黃騰達的。現在是二月,孩子出生該是十二月吧,我們去溫暖的地方,這樣的話你坐月子不冷不熱,孩子也不會冷。尺宿我們去哪里好呢?」

姚夏渴望的看向尺宿,尺宿還是呆呆的樣子,他捏了下尺宿的鼻子,「回神了!是我語無倫次了,首要的還是結婚。」

「你對我這么好,是不是就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你千方百計的,讓我懷孕,就是想結婚?姚夏,你就是這么想的?」她突然回神,眸子卻是寒冷的,生生的刺穿了他。

姚夏頓了下,握著她肩膀的手,也開始冷卻,臉上的笑容仍舊堅持著,「說什么呢,別胡思亂想了.」

尺宿難以置信的搖著頭,「你說過我的身體不好,不會懷孕的。你說過,要幫我找夏殤,然後讓我們離開。你說過,我們不過是玩玩的,你說這是一場游戲。姚夏,你說過的,你怎么可以這樣?」

姚夏的眸子瞬間的冷了下來,她那些話,一個字比一個字要冷,要冰,要尖銳,扎的他無法呼吸。盡量平靜的說,「你說什么?」

「騙子!」尺宿咬牙切齒,沒來由的心里全是怒氣,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姚夏頓了一下,看著她的眸子也全死挫敗,「尺宿!你是不是以為,我是故意的?故意要用一個孩子來鎖住你?來禁錮著你?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尺宿見他不耐煩的樣子,心里的怒氣又加重了幾分,「難道不是嗎?!」

「夏尺宿我告訴你!我姚夏還不屑於這么做!如果我想要孩子,我隨便找個女人都能生!這些日子我對你如何?你捫心自問,我對你如何!我把真心捧出來給你,換不回你真心也就罷了,你還要扔在地上,隨意踐踏嗎?!尺宿,你不要以為我愛你,你就不可一世!」

尺宿哈哈的笑起來,「爆發了?夏少終於爆發了!忍我很久了是吧?我就是不可一世了,可您的愛情,您收好了,我受不起!你說的,你想要孩子,隨便哪個女人都能幫你生,那你就隨便去找一個來!不要找我!」

姚夏長嘆了一聲,緩和了下來,「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有孩子是件好事,為什么你是這個態度?」

尺宿更像是聽了什么笑話一樣,「我一直就是無理取鬧,你忍受不了,你可以放任我不管,沒人求著你,沒人迫你,你放我自由,讓我自生自滅,都好過你這樣圈養著我,讓我什么都不能做!你是何居心?」

越來越冷的聲音,越來越尖銳刻薄的話語。她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只是隨口就出來了,或許這才是她心底所想,更或許,這什么都不是。

「尺宿,做人要有良心!這也是你的孩子,你之前不是很喜歡孩子么?為什么現在有了,你卻如此?」

「之前的孩子,是夏殤的!而這個不是!」

三九嚴寒,輕蔑嘲諷的都是自己,「夏殤的孩子,就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尺宿,你好啊,你很好!哈哈、、、、、、這孩子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是吧,你想見夏殤?門兒都沒有!你從這里走出去試試,看看夏家的人,會不會放過了你!」

尺宿猛的一個激靈,抓住姚夏的手,急切的問道:「你什么意思?夏家怎么了?夏殤怎么了?你說過要幫我找他的!」

「沒什么意思,我說過又怎么樣?我說了那么多話,你在意了嗎?想知道夏家怎么了,夏殤怎么了,自己猜去吧!」姚夏甩開她的手,憤然離去。

房間的門,碰的關上了,阻隔了兩個人的世界。

j情進行時第三卷第25章

夜涼如水,這還是海島上炎炎夏日的夜晚嗎?

原本的悶熱,也都不見了,只剩下寒冷,她覺得冷,徹骨的寒冷。本不該如此的,是為何?為了什么呢?

尺宿躺在床上,裹緊了被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濡濕了,可她還是縮成一團,抱緊了自已,是寒冷的。她一遍遍的問自已為什么呢?為了什么?答案她卻不想知曉了,只是這樣的問自已。

往日里姚夏對她所有的好,逐漸明朗了起來,她記得他y謀得逞時俏皮的壞笑,也記得他偶爾生氣時的蹩眉,更記得他高興時的開懷大笑。竟然都這樣清晰的記得,是可怕,還是可悲呢?

偏偏一個本以為不待見,可以隨時分別的男人,如今有了他的骨r。讓她怎么接受呢?就像是男女主角在演對手戲,忽然導演加了一場qg的戲份,她以為是假的,逢場作戲,可男主角卻來了真格的。

雖然是低俗的比喻,可再合適不過尺宿此刻的心境了。就是這么個忐忑不安,孩子這個問題,太過嚴重,她還想不到對策。

又是一夜無眠,她望著天花板整夜,身上的睡衣,濕了又干,干了再濕。

東方露出白肚皮,已經是黎明到來的時刻。這靜悄悄的黎明,身邊沒有了他細細的呼吸聲,反倒是不習慣了。

這一夜,她腦子沒有停歇過,渾渾噩噩的胡思亂想。可是就算是想了這么多,對於未來她還是沒這個打算。這孩子斷然是要生下的,正如姚夏說的,不管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她都是孩子的媽媽。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斷然是要留下這一個的。

忽然悲戚的想到了一句,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可笑了,她幾時也這樣的怨天尤人了呢?

口渴了,起身就出去喝水。

外間的廚房里,打開冰箱,倒是擺了一些果汁酸奶,是她喜歡的口味,原來天氣熱,姚夏就准備了這些在冰箱,離她最近的地方,就是因為知道她懶,怕她想喝的時侯,他不在沒人給她拿。

尺宿的心不由得一暖,再看這房間的布置,無一不是她喜歡的風格。平時兩個人吃的,也都是按照她口味來的。她總覺得,是姚夏把她給同化了,可現如今看看,到底是誰同化了誰呢?有那么重要嗎?

手收了回來,到底是沒去拿那些果汁喝酸奶來喝。想起以前她第一次懷孕的時候,姚夏處處謹慎的樣子,那個時候就不讓她吃生冷的東西,現在想必喝這些也是不好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關上冰箱的門,轉身走了出去,想著去樓下的茶水間,弄杯熱的來喝。

一開門,差點撞翻了托盤。

「小心!」來人驚呼一聲,單手拿著托盤,這手攬住了她的腰身。

尺宿穩定了身形,抬眸看見姚夏,他手上托盤里,放了熱牛奶和排骨粥,還有幾個開胃的小菜,又做了這個嗎?記得她那次懷孕也是總吃這個,對孕婦很好的。

姚夏松了手,繞開她進房間去,將托盤放在餐桌上,他始終低著頭,帶了黑框的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姚夏以前也戴過眼鏡,工作的時候偶爾會,密密麻麻的數據報表,她看了就頭暈,簡直是催命符。可姚夏看著就滿臉的笑意,雲淡風輕的,果然是天生的商國嬌子。戴眼鏡也是為了保護自已的視力。

「吃飯吧。」他勉強開口,聲音啞的嚇人,讓人聽了不舒服,像是被生生撕裂了一樣。

尺宿更是一震,他的聲音向來是低沉性感的,幾時變成了這樣?她整個人都覺得酸酸的,這人可還是她認得姚夏?

「你休息吧。我出去了。」姚夏看也不看她,繞過尺宿。

「等等!」她突然出聲叫著姚夏。

他身形頓了下,尺宿快步的走到他的身前去,盯著他的臉。

這張臉憔悴的不成樣子,不過是一個晚上,竟然沒有一點神采了,尺宿顫抖著手去摘他的眼鏡,姚夏抓住她的手,將頭轉過去。

他的手冰冷的,彷佛是被冰塊封印了五百年,毫無溫度的,那種切膚的寒冷,從尺宿的手背傳來,一直到了她的心底。

「姚夏,你……」她哽咽住,固執的去摘他的眼鏡。

姚夏一直反抗著,可尺宿堅持,如此攻守幾次,終於讓她摘了眼鏡。雖然方才隔著鏡片,她也隱約看到了他紅腫的眼睛。只是沒想到,當除去這阻礙,看真切了,他的眼睛竟然如此的駭人!

腫脹的如同一個核桃,布滿了血絲的眼睛,已經看不到白眼球了,只剩下一片的血紅。他好看的鳳眼消失不見,只剩下這核桃一樣的紅腫。

尺宿的眉頭擰在一起,咬住自已的下唇,不住的顫抖著,她溫熱的手,也開始發涼,慢慢的撫摸上他的臉,「姚夏,你哭了?」

她其實知道,眼睛變成這樣,定是哭了整夜,她以前也有過。只是想不到,剛毅如姚夏,腹黑如姚夏,也會哭成這樣。

「沒睡好而已。不用擔心我,挺好的。」他咬著牙死不承認,也不去看她,眼色飄忽不定。

這句話像是一個千斤錘,砸在了尺宿的心上。縱然她再鐵石心腸,也受不住了。她不是瞎子,這男人對她好到什么地步,看得見。她不是麻木不仁,這男人怎么寵她,她感覺得到。總以為自已沒有真心對他,可人家真真切切的給了你真心。總覺得這不過是個游戲,可這人生本身就如戲。

尺宿一頭撞進了姚夏的懷里,死命的抱住姚夏的腰,臉貼著他的胸口,滾燙的眼淚烙印在他的胸口。

「姚夏我錯了。我沒有不愛這個孩子,只是這一切太突然了,我一時之間接受不來。我錯了,你別這樣,你別哭,我看著心里難受。」她號啕大哭起來,在他懷里放肆著,毫無不顧忌的。

姚夏的身體向後仰了下,身體僵硬著,血紅的眼睛又紅上了幾分,他僵硬的手,抱住了她的身體,這一抱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下了所有的決心,這一刻不能再放手,這是你的妻子跟孩子。

「誰說我哭了?亂講的,少臭白我!」雖然是這樣說,可聲音已經顫抖到不行,軟綿綿的汪洋。

這一夜的確沒睡,好幾次想來偷偷看她,可到底是下不來台。他也後悔,這本來是件好事,為什么兩個人要吵起來?事後才發覺,其實根本沒那個必要,他本是那樣的一個人,冷冷的,跟她計較什么呢?

尺宿抱得更緊,眼淚還是止不住,聲音也破碎了,泣不成聲。

姚夏撫摸著她的背,「尺宿不哭啊,是我錯了,都是我錯了,都過去了。答應我,把這孩子生下來,一切等孩子出生以後再說。結婚與否,跟我在一起與否,我都等著你慢慢決定。現在只照顧好你的身體,其他的都不要想。好不好?」

尺宿用力的點點頭,什么都不想去想了,現在對他們來說,的確是孩子健康比較重要。安心的生下來,管他是男孩女孩,管他父親是誰,管他將來如何,只把握現在。

新年就是這樣來臨的,靜悄悄的,甜蜜蜜的。

姚夏在廚房里忙碌著,准備晚上的年夜飯。而尺宿窩在沙發里,一邊看著電視里現場直播的晚會,一邊拿dv拍下姚夏做飯的盛況。她這是偷拍,姚夏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了,肯定擺個很帥的造型給她。

大年夜,餃子是不能少的。超市里買的人工水餃,被姚夏拋棄了,毅然決然的自已動手。毛爺爺那句話說得好,自已動手豐衣足食。只是與他來說辛苦了點,有個自不量力的尺宿來幫忙,偏偏什么都不會,還硬是逞能,結果幫忙變成了幫倒忙。

餃子里放上幾個硬幣,哄小孩子的把戲了,不過若是真的吃到了錢,那也是高兆頭。姚夏也學著這樣弄了,可是兩個人吃了一盤子,誰都沒吃到硬幣,懊惱的,將整整一鍋吃完了,才恍然發覺,硬幣在鍋底,放了硬幣的餃子,已經碎了。

誰也沒惱,就是圖個好兆頭罷了,何必動氣,只是兩個人相識之後哈哈大笑起來。

守歲是不必可少的,可尺宿懷孕,哪里能熬那么久,她自已要通宵,可姚夏不允許,僵持著很久,還是過了凌晨就一起睡了。

剛睡下,電話就響了,是家里打來的。妹妹姚秋給姚夏和尺宿拜年,她是知道他哥金屋藏嬌的。說話的時候那叫一個曖昧,直讓她哥哥注意身體,勞逸結合,別仗著自已還年輕,就沒個節制的。

聽得姚夏又笑又氣的,可偏偏還挑不出毛病。

老爺子一把搶了電話,照舊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大過年的也不回家,在外面游盪什么?家里不給打電話,你就不知道拜年了是吧!沒聽說老子給兒子打電話拜年的!」

姚夏想說這電話是姚秋打來的,可話到嘴邊咽了回去,大過年的不惹老爺子最好。

又聽到母親在那邊勸著,讓老爺子消消氣。

噓寒問暖了一番才掛了電話,姚家二老並不知道兒子正在做什么,不知道他們都有孫子了,不然肯定立馬殺過來。

姚夏沒告訴他們的原因,也是因為尺宿,畢竟她如今,心里還是多多少少有芥蒂的。

尺宿貼著姚夏聽電話,唇邊始終含笑。記憶中,似乎第一次這樣過年,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也溫暖的很。以前的春節,只有她跟夏殤守在那別墅里,同床擁眠。

如此平淡,原來甚好。

j情進行時第26章

對於那一日兩個人的不愉快,誰都沒有再提起,仿佛就不曾有過間隙,仿佛那天的吵架不曾存在一般。

可是,只字不提,並不代表不曾存在過,就跟我們的傷疤一樣,結痂了愈合了,也還是有淡淡的痕跡,遮瑕膏用的在到家也不行。他們都不說,只是不想再說,只是有些害怕。

孩子就悄悄地在尺宿的肚子里長大,他們依舊歡聲笑語的,跟從前一樣耍嘴皮子。不過如今姚夏總是讓著尺宿,斗了幾句就不再說下去,跪地求饒了,尺宿還沾沾自喜,殊不知道姚夏是故意讓著她。他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孕婦爭什么呢?尤其這個孕婦,還是要為他生孩子的。

又在小島上住了一個多月,這座小島,他們已經熟悉到不行,姚夏也怕尺宿住的膩歪了,但是聽了醫生的話,懷孕初期不適合車馬勞頓,就又住下了。直等到尺宿肚子里的孩子三個月了,才坐飛機離開了小島。

尺宿多少還有些留念的,她雖然不是念舊的人,可這島上的一草一木,她都再熟悉不過,到處都是她的足跡,再鐵齒心腸的人,也該有些念想。

別說,她如今還又多愁善感了,大概是這孩子帶給她的。

早起的妊娠反應還是有的,她常常嘔吐,這種情況愈演愈烈。姚夏每次看著,聽著,都覺得尺宿是要把胃里的苦水都吐出來,他的心也揪著。找了很多醫生回來,不管什么法子,只要讓她好受一些就好。

可還真有有錢辦不到的事兒!這個是孕婦必然的反應,有些人柔和一些,有些人強烈一些,而尺宿,恰恰就是反映強烈的!

「在看什么呢?這么出神的?」姚夏見尺宿一直盯著窗外看,不禁也好奇了,湊過去抱住她的腰身。

「看小鳥。」

「已經飛這么高了,看不見得。」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要看看。」尺宿仍舊固執的看著窗外,確實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白雲繚繞。

姚夏由著她了,只張開臂膀,讓她在自已懷里舒服的看著。

目的地是c市的避暑山庄,海島上不過四月份的天氣,就熱得讓人咬牙切齒了,尺宿現在是怕冷也怕熱的,等到肚子再大一些,肯定會吃苦,所以再怎么舍不得,姚夏還是帶著她離開了。

c市的避暑山庄聞名全國,有著悠久的歷史。縱然是當年的紫禁城里的皇帝,也喜歡這樣的清山綠水環繞的地方,真可謂是避暑勝地了。

照舊是全部包下,清靜一些到底是好的。

兩個人照舊是膩歪在一起,尺宿嫌他煩,總是趕他走,可姚夏總是舔著臉跟著她。

尺宿板起臉來,「我自已一個人走走,又沒什么危險,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唄!跟著我干什么!」

姚夏依舊是笑眯眯的,「我現在的正事兒,就是照顧你跟孩子!」

「那你的公司呢?都不管了?姚夏你這是不務正業啊!」

「都跟你說了,我現在的正業是你。公司的事兒,我不在總有人扛著,實在沒人扛著了,我再回去坐鎮,沒事兒,尺宿咱家的產業倒不了!」

「懶得跟你說!」

姚夏抿著唇笑,並不言語。其實他也不是那種為了美色,什么都不管不顧的人,就算是大家大業,也不能胡亂的敗家,他還達不到隋煬帝的功力。夜里等尺宿睡得沉了,他才打開電腦,讓秘書跟自已匯報工作。

搞得秘書小姐,自從姚夏走了,就變成了熊貓小姐,那黑眼圈就沒消退過。若不是那ip地址顯示,可憐的秘書小姐,還真以為,他們這位老總,在美國落戶了,不然這時差怎么總這樣大?

夏氏集團中國分公司的收購計劃,本來早就該結束,照理說現在夏氏已經是他囊中之物,可蘇氏憑空c了一腿,給夏氏擔保,向銀行貸款解決危機。這一點,姚夏不是沒想過,兩家公司聯姻了,必然是一榮俱榮,一俱損俱,夏氏有難,蘇氏出手是應該的。

垂死掙扎了?以為這樣就有用嗎?姚夏無聲的笑了,夏氏還有海外財團,他現在做的,只是封殺了夏氏在中國的財路,收購了這分公司,國外的他還不想去動,累挺,沒那個閑心。倒是蘇氏,果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樣資助夏氏,是自已有私心,還是真的想要相濡以沫?

最好讓蘇氏吞了整個夏氏,跟他都毫無關系,他看熱鬧就好。只是夏劫,也沒有他想象那么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