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

.「老孫來了後,她還認我嗎?」

「什么,是你自己的雜志啊!」

「哦,你還不知道吧?我是打工的。」

「是這樣?過去我一直認為你是雜志的老板呢。」

「這是李茜當初的安排,我就是她的一桿槍。」

幾杯啤酒下肚,老屈就開始訴苦:「我白白給李茜干了幾年,這幾年,我只是她的一根槍而已,人混老了,錢也沒有掙到。當初說是給我股份,卻都是寫空頭支票,財務一直由她一個人把持著。」

華軒同情地看著老屈,不知道說什么好,他以前聽說的內部傳言就是這個版本,但按照平時老屈以老板自居的派頭和氣質,應該是李茜依附他的啊。

第3章天生和女人處不好

酒到半酣的時候,這個店堂總店的老板凱哥帶著一幫人出現了,他向「稀客」華軒敬了一杯酒。原來今天是他的連鎖店開業十周年店慶,這個旗艦店的活動今天是最隆重的。

凱哥的出現,讓華軒在老屈面前很有面子。

「老孫准備撤退了,你怎么打算?」華軒滿懷優越感地問老屈。

「幫我聯系一份工作吧,你人緣廣,各個行業都有朋友,到處吃得開。」

「屈哥,你就別幽默我了。」

「真的,我這個年齡找工作,很難的。」

「你開什么玩笑?你還需要找工作嗎?你上次說那個物流公司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公司?」

「是我自己的,這幾年都忙雜志來了,物流公司沒有資金也沒有精力去運作,執照剛剛年檢了准備找資金來運作,去年沒有年檢遭掛起了,也遭罰了款。」

「和其他幾個媒體的合作呢?」

「需要資金啊。」

「我准備離開雜志了。李茜讓你幫忙請人家繼續投資吧?」

「是。難,老孫都要走了,哪個也幫不了,只有另外找投資人了。」

「老公我們復婚吧!」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呂長芹走進了華軒的卧室。他正在看成都一個朋友寫的小說,小說正在描寫一個女人使盡渾身解數把一個官人拉下水。

「你還是考慮好吧,這樣反反復復的大家都很累。」

「我考慮了這么久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我們還是就這樣吧,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生活了,我天生處理不好和女人的關系。」

「這兩年,你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我們算扯平了吧。」

「我沒有能力長期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我現在找女人都是為了生意和生理需要,你也知道,我除了身體正常以外,其他什么都不正常,我拿什么來維持我們的婚姻呢。」

「看在我們兒子的份上……」

「我們不是還沒有離婚嗎?」

「我是說我們的離婚協議作廢。」

「作廢了又怎么樣,我們還能做夫妻嗎?」

「那,兒子……」

「我養他就是,你也自由了。」

這就是一個哲學家最近研究出來的「負物質」效應。意思就是,當你立下雄心壯志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你會遇到致命的阻力,已經決定放棄之後,事實是你的願望卻開始實現了。

第4章婚姻是人類最後的惡習

華軒和呂長芹的離婚馬拉松進行了好幾年,它使華軒覺得離婚與否都沒有了意義。離婚協議簽了好幾個版本,那時,呂長芹情緒一爆發他們就簽一次,每次華軒都很爽快,內容上沒有做什么修改——內容就是關於兒子和公司產權的歸屬問題。

公司的產權,其實就是一個負數字,因為還是債務。

很多次,華軒希望看在孩子和公司發展的面上他們和好如初,呂長芹卻不屑一顧,她甚至在華軒面前炫耀,他的男朋友有什么牌子的車子,房子如何寬敞。「哪個輪胎是你的呢哪塊地磚是你的呢?」華軒反問一次後,她才不再炫耀了。

現在她主動提出來「復婚」,華軒就想,哪天吵架又離婚,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這件事情說明,兩人已經n不到一個壺里了。

他們的想法都是錯位的。華軒覺得,不幸的婚姻就是,在一個不恰當的時刻,你偏偏遇到了一個你不該遇到的人,婚姻基本可以維持的時候,這個人卻總以為他(她)是上天派來可憐你的;當物質基礎沒有了,婚姻難以維持的時候,他(她)就一貫地認為,所有錯誤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

「我們什么時候去辦離婚手續?」呂長芹催問道。

「隨時可以。」

「我的證件都不見了,怎么辦?」

「還好你人沒有弄丟呢!」

這是一件曾經讓華軒痛苦的事情。呂長芹除了人還在以外,似乎什么都弄丟過,比如,她去銀行取了錢,隔了一天才驚慌失措地告訴華軒,銀行卡忘在櫃員機上了,他趕忙打電話去掛失;比如她的畢業證、身份證、結婚證什么的,每次簽了離婚協議後到處去找都找不到,更不要說那些美容卡、消費卡什么的。結果是,她總是懷疑是他藏起來了——不想真正和她離婚。

《婚姻是人類最後的惡習》。這是網上一個憤青的激情之作,華軒覺得這個同學的觀點雖然偏激,但用語非常毒——男女關系本來是一種動物屬性,是天然的,應該遵從自然規律,非要披上法律的、道德的、人性的外衣,其結果就是靠一張難以承受生命之重的微薄的紙張來維系,所以脆弱,所以累。

「你離婚後和誰結婚?」這是呂長芹經常問華軒的一個問題。

在華軒看來,這不是一個問題,離婚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去和另一個人結婚,為何離婚了就非要去和誰結婚呢?

第5章胸罩的背扣問題

而且與你有什么關系呢?到時,也許大家形同陌路,互相不干擾自己的生活,這是最好的。

其實,對華軒而言,婚姻的確沒有意義,不管是和誰結婚都沒有意義,那的確是一件惡習——他發現作為一個男人,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似乎無力承載女人的任何東西。

鄧芳那哀怨的眼神曾經讓華軒頓生憐愛之心,但是從酒吧送她回家那晚發生的事情現在還讓華軒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晚,華軒還是送她上樓了。她所怕的怪物,他在她家里看到了,也聽到聲音。其實就是夏天很常見的一種昆蟲而已。

他很快就將它們清除干凈了。

整個過程,她跟在他身後,他像一個英雄,她好幾次差點在後面要抱著他的腰了,結果華軒很快閃開了。

鄧芳是不能碰的,因為你沒有資格。所以,也不能讓她碰他——這樣的女人就像樹上熟透的果子,大風大雨它都沒有松手,結果你的手一去,它就松手了,而且重重地掉在你的身上,成熟的汁y還會沾上你一身。

雖然他在心底里這樣囑咐了自己千百次,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華軒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在那樣的情況,如果男人要尋找一個犯錯誤的借口,那就是因為他是男人,而且是一個生理極度正常的男人,一個長期沒有女人的男人,一個尚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男人。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鄧芳在浴室里喊他去幫個忙。

浴室的門虛掩著,熱氣四溢。她的麻煩問題實際上是男人經常遇到的問題,這個問題往往是女人用來考驗男人的一道最棘手的問題——胸罩的背扣問題,如果你輕車熟路很快解決了,女人會認為你是一個泡妞高手,她們會懷疑你以後對她的忠誠程度;如果你磨蹭半天還不得要領,她們就煩了,她們會懷疑你,作為一個身體早已成熟的男人,你的智商和動手能力是不是也太差了?

第6章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而現在的問題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的考驗式的難題,而是鄧芳胸罩的背扣解不開了,她說可能是掛扣變形了,她光著身子背對著他,她就剩下胸罩了,噴淋自上而下罩著她,她身上淌著水……

淌著水的背扣多了些迷離的色彩。他伸進一個手指頭,輕輕地勾起帶子,那一刻,他憐香玉惜地想到的是,這樣會對她胸部造成擠壓,所以他必須控制好力道。

他既希望這個過程快一些也希望它綿長一些,但它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很快結束了,他心里甚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遺憾。

而她,似乎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他正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轉身拉住了他,濕濕的手剛好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真是一個柳下惠啊?」她臉上粘著濕濕的的頭發,仰望著他。

結果,不該發生的事情和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麻煩事情的種子就這樣播下了,種子一旦種下,它要發芽開花結果,就由不得你了。

「你過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鄧芳的電話在那一瞬間讓華軒全身發軟,他恐懼的事情還是來了。

可憐的楊帥同學,如果他還活著,他一定會用畢生的精力把華軒干掉的,他用了十年都沒有做到的事情,華軒竟然很不經意地做到了。

正如一個專家說的,迷信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就是,對於生命個體而言,也許有一種生命的特殊感應,在支配著一個人的運行軌跡:突發事件的來臨,如果它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他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常常是面不改色、而且心跳也是正常的,自然一切都是從容的;如果在那一刻腿腳發軟、心跳速度改變,那他將會面臨一個人生的抉擇和麻煩。

「是不是哪兒解不開了?」

「還有那樣的好事?!」

「那是?」

「很重要。」

「什么重要的事情,電話里說吧,我可能來不了。」

「和所有扣子都解開了有關的事情。」

「是楊馨回來找你麻煩了嗎?」

「別裝傻了,你已經知道了是不是?

「真的不知道。」

「廢什么話啊,見了面你就知道了。」

「好吧,晚上在你那兒吃飯。」

「我等你。」

第7章顛鸞倒鳳

我等你。這三個字像一發百發百中的子彈擊中了華軒的胸堂,他應聲倒下。在華軒的第六感覺里,這三個字比「我愛你」分量重千百倍,因為這三個字可以讓人失去抵抗能力。

絕對不是去顛鸞倒鳳。華軒明白,他已經無法逃離。

「快洗手吧,湯馬上燒好就可以吃了。」桌上是熱氣騰騰、色香味懼全的菜餚。鄧芳系著圍裙,一個溫馨漂亮的家庭主婦,喜行於色地又進了廚房。

兩行熱淚涌動,華軒趕忙別過臉走進了衛生間。

好多年前,他也希望自己每天回家看到這樣的一幕,看到永遠屬於自己的女人在家里忙乎,孩子在膝下奔跑,享受天倫之樂。可是,這樣的日子似乎只出現過短暫的時間,甚至根本就沒有出現過,當這一幕偶爾出現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不是完全屬於自己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華軒覺得有些陌生,兩鬢間或有了張揚的白發,他感覺鼻子酸酸的,不爭氣的淚水還是流下來了。

「怎么還不出來啊。」

「馬上。」華軒趕緊捧了水散在臉上。

鄧芳甩了一下她的劉海,碗筷都遞到了華軒手上。

「謝謝老婆!」華軒不爭氣的淚水又出來了,他趕緊別過臉去,很快控制住了情緒。

「你剛才喊什么,我沒有聽見。」鄧芳像觸電一樣,拿著碗筷的動作凝固了。

「你好可愛!」華軒看著她發呆的眼睛說。

「不是這個,你叫我老什么?」鄧芳隔了幾秒種才反應過來。

「老朋友。」

「不是,你告訴我,你非要告訴我。」鄧芳又恢復到一個正常的女人。

「老婆……」華軒深情地看著她,面有羞色。

「你怎么……知道……我要告訴你什么,這么多天你都到哪兒去了,電話短信都沒有一個,你好狠心,你忙……qq經常掛在網上,一點有不理我。」

「對不起。」華軒一把把鄧芳攬進懷里。

「我要當媽媽了。我們的孩子。」鄧芳喜極而泣。

「我知道。我會好好當一個老公和爸爸的。」夜幕降臨,真實得有些虛幻的現實傳來一個旁白。

「我相信。」顯然不是旁白,得到了他的承諾,鄧芳已經靠在他身上了。

第8章一條紅色的內k

「你的證件找到沒有?」

「我怎么也找不到,你幫我找嘛。」

「這不是我的事情,你自己找。」

「你這是不配合,想離婚是假的吧?」

「這次是真的。」

華軒只好幫她找了,他必須盡早和呂長芹離婚,他不能讓鄧芳等得太久,他至少不能欺騙她,這個女人是不容任何人欺騙的——哪怕他不和她結婚,他也不能讓她知道他還沒有離婚。

在雜物間,他翻到了呂長芹的證件。這些證件和幾個各種顏色的胸罩放在一起,然後是幾條極端簡要的內k。

其中有一條紅色的內k,像一個口罩,他記得那是好幾年前的。哦,對了,在這條內k出現之前,她一直以為,因為一次墮胎她不能懷孕了。所以,每次,他們都沒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

但是,每次做a,華軒明顯感覺到,她要么是在完成任務,要么是在忍受他的發泄。他很難受,每次只好盡快地完成任務——即使有時她很主動,甚至也說出了叫他快一點的話來——仿佛她是在偷情,害怕自己的男人回家撞見了。

但是那次嚴重的墮胎跟華軒無關,所以他在她里面的時候,更有一種事後很慚愧的舉動和心理——除了釋放什么,他還在針對什么,仿佛在為什么而復仇——也許她已經強烈地感覺到了,所以她在無法忍受的時候就且戰且退地投降了。

然後是他經常加班,她似乎也在為自己的工作忙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他發現床頭有很多名目的婦科葯,甚至在半醒半夢的時候,他看到她光著下身,戴著透明的、薄薄的手套,手握一個長長的東西伸進身體里,然後又把那個長長的東西丟進垃圾桶。

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一句話的來源:性是骯臟的。

幾天以後的一個晚上,半夜醒來,她抱著她說:「你是我的,你不能沾別的女人。」

「我早已就是你的了,在你之前和之後我都沒有別的女人。」華軒說這句話有一半是真的,究竟是那一半,好象早已有定論,但是他一點也記不得了。

她去了一趟衛生間後,拿起刮胡刀來到床上。他看著刮胡刀發了一陣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作者題外話:現在開始進入最精彩的情節了!

第9章你還是處男啊

她揭了被子,褪去了他的內k,看著他昂揚的下面,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我想把你的毛刮了,這樣如果其他女人要沾染你,她就知道你已經有女人了。」

「你怎么有這么創意的想法?」

「在一個小說里看到的。」

她的手很溫柔,動作很輕,以至於他幾乎睡著了。

她推醒他,把刮胡刀交到他手里時,她已經劈腿坐在他腰上,她穿的就是那一條紅色的內k,口罩式的,柔軟淡黑的ym欲蓋彌彰地伸向四方,打著活結的紅色帶子在她手里,她輕輕地一拉:「把我的也刮了」。

還沒有完成這個神聖的任務,他就控制不住了,她堅持說:「一毛不剩後再說。」

這次,她沒有投降,而是放浪地呻吟不斷。周圍的房子離得很近,他用帕子塞了她的嘴,還是沒有用——她的呻吟更是有爆發力,更是張揚。

事後,他發現白白的床單上有血跡。她說:「想不到你還是處男啊!」

結果,她偵察發現,他最最關鍵的部位被刮破了一點皮。

前兩次簽的離婚協議都沒有找到,離婚協議只好簽了第三個版本。

臨到約好去街道辦事處離婚,呂長芹的證件又不見了。

「如果再搬一次家,什么都可以找到了。」華軒這樣說,是因為他每次搬家都有新的發現——那些找不到的東西,那些他們早已放棄的東西、早已成為歷史的東西,都會在搬家過程中自己現身。

「是你自己不想離婚,把那些藏起來了吧?」呂長芹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沒有多大關系的事情,好象只是她的一只發夾掉了。

「怎么會呢,我會纏著你嗎?」華軒淡淡地說,「才幾天你就放不見了?」

「看你幸災樂禍的樣子,一定是你拿了吧?」

「上次我找到了親手交給你的,我拿來干什么?」華軒無語地關上自己的房門。

他一聲嘆息,還好是她的證件沒有找到,要是她這個人失蹤了,他怎么向她老父母交代呢?

她在身邊的時候,他很不自在。有她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能夠做什么。

他無聊地翻起了一本書。上面的一句話跳了出來:一個人處在生活最底層的時候有一個好處,就是無論從哪個方向去努力,都是向上的。

作者題外話:曾經的誘惑,讓華軒怎么情斷義絕?

第10章早上開車的時候突然很想

「今天,我開車的時候突然很想……」柳惠在電話里把聲音拖得長長的,軟軟的。

「很想什么?」

「你猜啊!」

「還害羞啊?」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純情少年啊?」

「真不知道啊。」

「想和你……」

「什么?」

「一起……」

「看長江?在江邊兜風?」

「看你個頭啊!你繼續裝嘛!」

「那是?」

「猜不到,以後就別來見我了。」

「是一起耍朋友?」

「你個木魚腦袋!」

「我真的猜不到。」

「那條路有鵝卵石。」

「和鵝卵石有什么關系?」

「車在上面走有一點顛簸。」

「很光滑那種?」

「跟光滑沒有關系。」

「車子在上面走的時候一顛一顛的。」

「你就受不了了嗎?」

「可惜你沒有在身邊。」

「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早上。」

「這個緊急情況,你是怎么處理的?」

「我還能怎么處理?你都把我忘干凈了吧?」

「沒有,天天想你呢。但是我還在為了生活四處奔波呢。」

「晚上過來吧。」

柳惠已經點好了鴿子湯。

「我在減肥了。」她喝湯吃菜的動作很淑女。

「我不覺得你胖啊,女人還是豐滿點好啊。」華軒盯著她腰身看。

「好象胖的瘦的不胖不瘦的你都領教過一樣,你這樣說不怕我傷心啊?」

「我是說我對女人的身體的取向而已,一個我都忙不過來啊,還有能力讓你傷心?」

「在其他地方你也這樣呵女人高興吧?閱人無數啊!」

「你說呢?」華軒差點噴飯。

「那事後來怎么處理的?」

「什么事?」

「早上的突發事件。」

「你還記起那事啊?」

「其實那樣的突發事件我也碰到過。」

「說來聽聽。」

作者題外話:這節只適合女人看啊!!!!!!!!

第11章別墅就是他們的衣服

「去年的冬天,好象就是這個天氣,我和幾個朋友去一個縣城給一個朋友過生日,吃的是羊r湯鍋,喝的是勁酒,在回城的路上,出現了你說那種情況。」

「怎么解決的,下車找洗腳城?」

「大白天的,哪兒有人洗腳啊!」

「說嘛,怎么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