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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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這樣。」

「是我自己害的。

「你不要自責,這樣我更難受。」

「我們還是離婚吧,我配不上任何女人,我就不該有女人。」

第8章美少婦

「其實」,你很努力,很優秀。我喜歡,我欣賞觸底反彈的男人。」

「我不是一個男人,你還是去找個好男人嫁掉吧,再不嫁就老了。」

「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我做了什么,我們都不談過去,好嗎?」

「我沒有過去,也不知道未來,我只有頭痛。」

「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從現在開始,來喝點水,再吃點葯,你已經感冒了。」

「我怎么穿著這個衣服?我的西裝呢?我的白襯衣呢?我的領帶呢?我的手機呢?」

「我昨晚接你回來時,你身上什么都沒有。」

「我那些電話號碼呢?」

「那里?」

「手機里。」

「都沒有了。我們從現在開始,你還有我呢。」

華軒來到窗前,刺眼的春日給人一陣燥熱,綠化帶上那些花朵正在不遺余力地盛放,他突然爆發了一個噴嚏。

「昨天我們的工程師去處理了一個事情,笑死人了!」呂長芹笑得幾乎要撲到華軒懷里。

「我知道了,有那么好笑嗎?」華軒淡淡地說,面無表情,直著身子,垂著雙手。呂長芹立即站住了。

她說的是老楊介紹他做的另外一個單位監控攝像小工程。安裝完一個月後,那個局的局長說他辦公室門口要裝一個攝像頭,於是華軒就叫人去安上了,結果一周後局長就說他不在的時候,有人進過他辦公室,而且這個人是某某副局長。

某某副局長是華軒去做這個小工程的直接經辦人,他要求華軒將錄象資料拷到公安局去翻看,以證自己的清白。

華軒去的時候,聽說局辦公樓的保安大部分都換了,某某副局長和局長一直不合,老是想扳倒局長取而代之,那些保安大部分是某某副局長招進去的。

據說,局長說他辦公室的馬桶蓋被人翻過了,有人用了他的東西。

而私下里,有人說,最近有個風韻、氣質絕佳的美少婦經常出入局長辦公室,這成了某某副局長想抓住局長把柄的機會,也許他是進去找證據。

華軒就叫人去幫他們拷錄象資料。按照局長大人的吩咐,他直接將錄象叫給了他指定的下屬人員。

然後,這件事情很長時間就沒有了下文。

第9章攝下隱秘生活

前天,華軒又被叫去了。局長大人說:「你的工程質量保證金明年才付呢,你要處理好這次這個事件,是這樣的,我懷疑的有人進我辦公室,時間應該是在2009年4月1日前的事情,而你在我辦公室門口增設攝像頭的時間是4月5日後的事情,所以錄象沒有記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當晚,華軒和他派去拷資料的工程師接受了局長大人的宴請。

華軒和工程師感到莫名其妙,只是傻吃傻了一頓,然後在出酒店的門口前還各自得到了一個裝著鈔票的信封。工程師甚至被局長大人的下屬單獨叫到一邊去面授機宜。

第二天,華軒就聽那個局的內部人士說,局長大人失盜的是一批貴重物品。還有個版本是,清潔工在局長大人辦公室衛生間里發現了女人的褲頭,就是像口罩那種,這個清潔工是局長大人的親戚,但是出來倒垃圾時第一次不小心沒有倒進垃圾桶被人看見了。

聽了這些版本後,華軒當時就明白了為何局長大人在飯桌上說話顯得那么急促。在那一剎那,華軒想起了鄧芳,他想給她打個電話,向她匯報這段時間的事情終於忙完了,她是否可以接見他。其實,每次她要他過去的時候,這是他是否有時間去看她的托詞而已。

「沁雪所在的那個別墅肯定裝了監控攝像的。」這個聲音突然在華軒腦袋上空響起,他正要給鄧芳撥號的動作一下子凝固了。

呂長芹還在那兒笑,她似乎長胖了一點,像一個高中女生一樣,一臉的純朴,笑起來沒有經過精心包裝的胸脯一聳一聳的。

華軒直覺得後背發冷,好象她在笑他,她在笑他居然和那些女人……現在他一個女人都沒有了,又回到了。

他感到有許多個攝像頭對准了自己,前面,後面,左面,右面,上面,下面,有固定角度的,有高速旋轉的,那些發散著微弱紅色燈光的紅外燈,正在穿過時空,在一個個夜晚的掩護下,攝下了華軒和一個個女人的隱秘生活

第10章性賄賂

華軒也出事了!

華軒被帶走之前,他除了就著干燥的豆子喝啤酒外,就是天天守在電腦前看正在熱播的《潛伏》,偶爾在一個本子上記錄著什么。

那個本子現在就放在呂長芹的床頭,她已經看過很多遍了。

那上面記錄著還沒有收回來的工程款,以及那些報了價還沒有搞定的項目。後面附上了詳細的項目信息,有經辦人的電話、qq號碼,其中在「經辦人嗜好」一欄分得很細:抽煙、喝酒、清談、喝茶、書法字畫、古董古玩、打牌、與美女爬山游泳、性賄賂等。

呂長芹又一次拿起了那個本子,想弄清楚華軒為何被帶走,她很快翻到了空白頁,她又放下了。最後一頁寫著:「如果我出事了,其實不會有什么大事,該來的都會來的,如果有人問你關於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還關於我們倆的關系問題,你也知道,我給你媽老漢都說過,如果你不知道或者忘了,你去問他們……」

「我和她就是對很多事情有分歧,公司發展不順利經常吵架,其他沒有什么的。」上次,她老媽帶著兒子來的時候,華軒向她老媽老呂思想匯報工作的時候,她不願意面對他們,害怕他抖出她那些事情來,長芹就蒙頭在床假裝在睡大瞌睡,旁聽了華軒匯報的核心內容。

「我和沁雪是什么關系?我的紅顏知己?不對,說是紅顏知己,就是不打自招。什么都不是。哦,對了,表弟。」華軒猛然想起第一和老楊吃飯的時候,臨走時,沁雪向老楊這樣介紹華軒:「我的表弟。」

華軒被調查第一個的問題,果然就是他與沁雪是什么關系,這個問題當然特指是兩性關系還是非兩性關系。這一點他提前想到了,作為表弟當然關系很清楚。第二個問題是,他與沁雪有什么經濟關系。這個問題很簡單,每次去酒店賓館開房,都是他自己付費,他沒有要這個官人的一針一線。

第三個問題是,你幾次出入沁雪的別墅,你怎么解釋呢?既然她是我表姐,親戚間的私事總不能告訴外人吧?

第四個問題……

所有的問題,華軒都鎮定地回答了調查人員。

他腦里突然出現老楊那張y死陽道的臉來,猛然不寒而栗。

還有沁雪的老公,他知道她有個表弟嗎?

這兩個人會不會把自己給毀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累很累,一下子散架一般倒在地上。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呂長芹就坐在自己身旁。她一臉的困惑和驚恐。

在回去的路上,呂長芹和華軒都沒有說話。

「一切都過去了。」下車的時候,華軒看著呂長芹說,淡淡的。

「你沒有事吶?」

「沒有,他們弄錯了」

第11章龍鳳胎

「這么久了,就不來個電話,也沒有一個信息,我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在忙什么呢?又泡了個妹妹?」鄧芳在電話里的聲音軟得華軒骨頭都要酥了。

「親愛的,我最近做了幾個小項目。事事都要親歷啊,你是知道的,沒有辦法啊。」

華軒滿心的內疚,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鄧芳。

「今天是兒童節,我們的事情,想和你好好談談。」

「晚上我過來,陪你過節日。」

南濱路。2009年6月1日的晚上,華軒看著鄧芳很不溫柔地向他走來,她陌生地看著華軒。

「吃點什么,你喜歡?」華軒迎了上去,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遲疑了半天。

「怎么?犯錯誤了,這么怕我似的?」

「沒有,這么久沒有來看你娘倆,我愧疚啊。」

「其實,你做什么我都不會介意的,你放心做你的事情吧。」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

「是你對我好啊,沒有來打擾我s擾我。」

「你生氣了吧?對不起。我身不由己啊。」

「我理解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理解你,除了我還有誰呢?」鄧芳說這話的時候左顧右盼。

「聖女!」華軒也左顧右盼,仿佛在看是否是那兩個一公一母的外星人來了,是否被他們跟蹤了。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提和你結婚的事情了。」

「我在努力,你給我點時間。」

「即使你有時間,也不用麻煩你。胎教的光榮任務就交給我吧。」

「你靠過來,他真的在踢我了。」

「我知道。你巴不得踢我了吧?」

「我就當在你這兒借了個種那么想,我還感激不盡呢,帥哥!」

「我……」

「你說,他是像我這么漂亮還是像你這么帥啊?」

「最好是龍鳳胎。」

「龍你個頭啊,那不累死我啊?」鄧芳撲進華軒懷里大哭起來,華軒抱著她,江風夾雜著水腥味吹在臉上。

她哭得像個孩子。他那只大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肩頭。

路人都以嚴肅的表情看著華軒,似乎他干盡了壞事,對不起他懷里的女人。

他想起幾年前,在海洋公園,她和楊帥,華軒和呂長芹,四人一起在公園里游泳。晚上的時候,游泳池的人少了,楊帥和華軒各自抱著自己的老婆躲在一角。在公園里歌舞表演的掩護下,華軒和呂長芹暗渡陳倉,第一次在水里發生了一點成年人的事情。

出公園的時候,大家都很高興,惟獨鄧芳悶悶不樂。才走十幾步,鄧芳就像孩子一樣「哇」地一聲哭起來了。楊帥趕忙帶著鄧芳打的走了。

第13章由紅色變暗紅色

華軒和呂長芹吵了一架。

起因是他當著她的面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她理直氣壯地說,她是他的老婆,有權利過問他的私人生活情況。

「我們分居三年了,你還是我老婆啊?我不需要名義上的。」他說也理直氣壯地說。

然後他們就去街道辦事處。辦事處的人告訴他們,要去區行政服務中心。

兩人各自打的去了。

「你的結婚證呢?」辦事人員淡淡地問了呂長芹。

「弄掉了,不影響離婚吧?」她眼里有一種急切的期盼,似乎希望那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說「沒有結婚證就辦不了離婚證」。

「沒有什么,寫個簡短的說明就可以了。」

填表,照相,按手印,20分鍾就辦完了。

交費用的時候,她出那一半的費用她自己交。

他們都沒有想到原來離婚這么快、這么順利。

「看起我比結婚時年輕些啊!」看著離婚證上的照片,華軒苦笑道。其實,他說的是真的,而且比結婚前帥。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哄妹妹了。」她有些悶悶不樂地說。

結婚證是鮮紅的,離婚證是暗紅的,這是一種暗示,結婚後的日子是紅紅火火的,是走向光明的;離婚後的日子將是暗淡無光的,是走向灰暗的。

而對於他來說,是獲得自由的開始,是獲得重新選擇的開始;她呢,和他一樣,必須面對一個相同的問題——接受家人的盤問亦或繼續隱瞞下去。

「我們暫時不要告訴各自的家人關於離婚的消息好嗎?」她最先提出來的,和他想的一樣,他需要時間,找個合適的機會來發布這個消息。

「是的,」他說,「還是把孩子接到我父母那里去再說吧。」

「接他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不等於是毀了他嗎?」

「讓你父母來帶他,我於心不忍啊。」

各自散去,無語。

沒有半小時,兩人又回到一個屋子里。

他想第一時間告訴鄧芳自己已經離婚的消息,但是覺得沒有心情,感覺這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雖然吵架的煩惱已經以一種契約的形式正式結束了,但他心理裝滿的是悲哀,十多年的婚姻就這么結束了,感覺生命的節奏一下子真的暗淡下來。

「我們出去吃散伙飯吧。」他看著躺在床上兩眼空d無神的她說。

「我們還住在一起,工作在一起,還沒有散伙啊,還沒有完全散伙呢。」

他突然無語。是啊,離婚不離家,那是因為無奈的現實條件,何況他們還沒有家呢。

第14章與前妻發生一夜情

離婚幾天了,他們幾乎沒有同一個屋子——仿佛是在向對方證實,瞧,我沒有找其他的男人或女人,離婚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吵架而已。

鄧芳出差去了,她沒有在這個城市,他就沒有了現實中的女人。

華軒百無聊賴地看著報紙。

「好不好看?」呂長芹在試她新買的衣裙。

「恩。」照以往,他一貫不抬頭不用看就會統統說好看好看好看的很太適合你了,簡直是訂做的一樣。現在,這樣的話還是留給其他男人來品評吧。

「真的好看嗎?」她一會提裙擺,一會提腰身。

他驚呆了——的確好看,顏色是他喜歡的,長短合適,裙擺剛好在大腿的黃金分割點。

以前她買的衣服沒有哪套有這套合身、得體。

他站起來,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穿著高跟鞋已經搖到他面前,高跟鞋一扭,她差點摔倒,他立即抱住了她。

她身體觸到了他的下t的硬度,她一下全身軟在了他的懷里。

她沒有自己站立的意思,他把她抱到沙發上。

天即將黑下來,他們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

她背對著他,趴在沙發上,他看到那一抹紅色的內k。

她自己將裙擺提了一點上去,他看到了紅色的活結帶子,他輕輕一拉,她就完全暴露了。

一個驚人的偉大發現是,她左臀部的一個小疤不見了——和她的第一夜,他就摸到了那個小疤,她告訴他說,那時她小時候打針掙扎時針斷在里面了,做手術後取出斷針後留下的印記。

而今印記沒有了,是一個圓潤的、緊湊的臀部。

這是她喜歡的姿勢。

但是他還是喜歡傳教士的姿勢,尤其和這樣的女人,他不想表露其他任何姿勢——那樣會給人一種華而不實的感覺,甚至是在炫耀你留學後學成歸來的淵博,那是一種賣弄。

她似乎不想面對他,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甚至翹起了臀部。

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她的頭扭到了一邊,似乎要盡可能地讓頭發蓋住自己的臉。

她發出了低沉的呻吟,他發出了壓抑的咆哮。

第15章男人的功課(1)

「我給你介紹一個項目。」

「我請你吃飯吧。」

「吃飯?改日吧。」

改日,是他和柳惠的暗語——這是一個女性切底覺醒的她時代,主宰權在她們手里,男人在她們的指揮棒下行事。

吃飯,顯得過於俗氣,對於有特殊關系的男人來說,顯得過於招搖。

華軒通過短消息把他們的見面地點和見面時間發給了她。

龍鳳酒店。

她介紹的項目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區項目——不用墊款,沒有風險。他想說怎么感謝她,害怕會陷入俗套——你要以身相許,可是她現在已經不能讓你去以身相許了吧。

他撫摩著她的小腹,那里有一顆他早已生根發芽的種子。每一顆種子的生根發芽都代表著一次兩個生命顫栗後的融合與再生。

「他知道你懷孕了嗎?」

「知道。和他第一次後一周就告訴他了。」

「他沒有懷疑是他的種?」

「他很興奮。說他想要一個女兒,我也是這么想的。」

「我也想要個女兒。好巧,我們三個人想法都是一樣的。」

「我還是有點害怕。」

「怕什么?」

「要是她出生後像你就麻煩了。」

「應該像你的,尤其是女孩像母親的更多,如果是男孩像母親的機會也大。」

「你這樣安慰我沒有來由。」

「你忘了當時我們是什么姿勢?」

「我確實忘了。」

「當時是你在上面。」

「這個和誰在上面有什么關系?」

「最新的研究表明,誰在上面誰就具有進攻性。」

「具有進攻性就主宰了性別?」

「是的,還有那時誰的狀態最好,也是性別的主宰。」

「那天?」

「當然是你的狀態最好?」

「何以見得?」

「那是你減肥後的第一次吧?」

「你的。哈哈,都老夫老妻了還第一次,你真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