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水浴晨光-未完 未知 6172 字 202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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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紀正要去拉扯內k的手瞬間懸在空中,慢慢抬起頭,驚訝地看著她。

悠紀的懲罰(3)

「嗯?」悠紀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僅僅只發出一個音節,卻讓人一聽就感受到了他的嫌棄和不高興。他有時候為了那里的舒適,不喜歡戴安全套,但那些女生都會很自覺地去吃事後避孕葯,畢竟誰會希望自己高中就懷孕?她們還想多玩幾年呢。所以他壓根兒沒為這種事擔心過,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可能有了他的孩子?!這不是開玩笑吧,簡直太荒唐了。

「你去做過檢查了麽?」算來算去,自己和她才做過五次,圖書館那次還沒s呢,她就跑了,他該不會這麽倒霉吧?

「沒有……可是我……我的月經已經十天沒來了……」雨芽邊抽泣,邊斷斷續續地說著。面對悠紀的質問,她竟有一種是自己做錯事的感覺。

「靠,只是推遲了而已,女生這種事本來不就是很不准的嗎?」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呢。

「我以前……一向都是很規律的……」她低下頭輕聲說著,她也不想小題大作,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她中招了……可怎麽辦?而這件事,也只能告訴悠紀,幾天來的求助無門、孤立無援讓她都快憋瘋了,如同大海中央的小小島嶼,看不到一點點希望。

悠紀看著她後腦勺上的小小旋兒,低著頭肩膀微微地一聳一聳,不由得心一軟,現在想想,要真懷孕了也沒什麽,去醫院打掉就好──不管是他還是她,誰都沒想過要個孩子。這麽一想,心情好了很多,他又能專心盡情品嘗這個女孩子了。

「別哭了,也不是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悠紀半蹲下來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柔柔滑滑的,很過癮,但臉頰上混著淚水和他的jy,讓她看起來十分狼狽。她無意識地半張著小嘴,之前已經被他的r棒蹂躪地鮮紅欲滴,像是發出無聲的邀約,他毫不猶豫地一手按著她的腦袋就吻了上去。

「嗯……」她的唇瓣也是軟軟的,他用舌頭不急不慢地沿著唇線密密舔著,又故意輕輕地用牙齒咬咬下嘴唇,再拼命地吸允著。雨芽自然招架不住,沒想到他會突然吻自己,來不及做好抵抗的准備,放任他的靈舍長驅直入,勾住自己的舌頭翻舔纏綿。

悠紀以前並不會這麽做,那些女生們作風大膽,都有很多的性伴侶,因此他嫌她們臟,連接吻都很少,更不用說是在s過之後了。而現在在面前的這個女孩,雖然唯唯諾諾的,卻讓他覺得干凈,不由自主地湊了上去。第一次從別人的口中吃到自己的jy,腥腥的混著自己獨特的體味,這樣神奇的體驗讓被打斷的興奮重新復蘇,悠紀的欲望又漸漸抬起頭來。

「唔……」雨芽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想掙扎,可是手卻被牢牢綁住,只能不停地緊緊握拳,又用力張開。

趁雨芽不能逃脫,悠紀的手早已解開了她的衣服,一件件堆在她的腰部。房間里開著空調,時不時吹出一陣陣的冷風,盡管有男孩火熱的身體緊密地貼著,卻還是讓她的皮膚綳緊,起了一層小小的j皮疙瘩。而胸前的蓓蕾更是在不知不覺中硬了起來,像兩顆紅紅的小櫻桃,摩擦擠壓著悠紀的胸膛,傳來一股股酥麻的電流。

「哈……哈……」終於結束一吻,雨芽大口喘著氣,而悠紀卻馬不停蹄地向下進攻,抓起一只茹房就往嘴里送,好香甜柔滑的感覺!他不時用舌頭挑逗著小櫻桃,上下撥動,用牙齒輕輕嚙咬,還用舌苔把整只左r完完全全地舔過,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像是在品嘗鮮美多汁的蜜桃,引得雨芽一陣發顫,舒服地不得了。都說男人對茹房有特殊的情結,悠紀也不例外,仿佛回到了嬰兒時代,他一手托著下方,用力吸著雨芽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卻十分飽滿的胸r,仿佛能從中喝到最美味的生命之水。

「不要了……」雨芽感覺心都要被他吸出去了,她沒有生過孩子,自然也沒有奶水,所以被他吸得很疼,可是在這疼痛中卻又衍生出了莫名且變態的快感,向上刺激了神經,向下點燃了s處的火焰。

而悠紀的手也沒有一刻停歇,包著另一只茹房,時而繞著頂端畫圈圈,時而覆上整r揉捏擠動。

待他吸夠,滿足地吐出茹頭,那里已經是水漬漬亮晶晶了。

抬頭看見雨芽又痛苦又快樂的表情,悠紀突然心生不爽,本來是抓她來懲罰的,怎麽反而讓她享受了呢?

於是他不再做前戲,迅速地扯下她的內k,中指和食指一並野蠻地刺進了r縫,手指在里面放肆地亂攪,擠壓摳刮著內壁。

「啊……輕點……」雨芽受不住叫了出來,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他──這個男孩還真是喜怒無常!

悠紀的懲罰(4)

百褶裙和內k都被隨意地丟至一旁,而上衣也被解開掛在上臂,露出圓潤的肩頭,從正面看,雨芽粉白的嬌軀幾乎全l。

悠紀去脫裙子的時候,她心里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腦中發出危險警報,可是身體卻像是不願反抗似的,不聽使喚,任憑他將她的下面剝得一干二凈。蜜x在男孩猛烈的戳刺下,竟也漸漸升起一種瘙癢難耐的感覺。快到里面來啊!不滿足他僅在x口挑弄,雨芽不安地扭動著腰,自己卻渾然不覺。

「呵呵,學姐你想要了麽?」敏銳的悠紀顯然發現了這一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雨芽。

「我……我……」手指突然靜止而帶來的空虛讓她並不好受,可是殘留的一絲理智卻阻止了她說出「想要」的話,臉上只能露出痛苦的表情。雖然心里知道這一次她又逃不過,但是要她主動向他索求,雨芽仍舊羞赧地難以啟齒。花x不甘寂寞地收縮蠕動,仿佛在賭氣地撒嬌一般貼上悠紀的手指,期盼他再動一動。

「看來你不僅上面的小嘴會吸,下面也是。」再不客氣,他倏地站了起來,抓著腳踝,掰開她兩條白玉般的小腿,一下子提得高高的,形成一個大大的「v」。頓時,蜜x和周圍y靡的景象都暴露在了燈光下,悠紀的眼中。

「啊──」沒想到他會這麽做,雨芽的p股已經完全凌空,只有半片雪背還能勉強貼著皮椅,整個上身都往下滑陷入其中。刺眼的燈光瞬間撞入眼睛,從男孩的身後打來,讓他的臉隱匿在y影之中,看不真切。這個姿勢……s處完全地打開,毫無保留讓人一覽無遺。雖然之前已經做過幾次,但是那里確還是第一次被他看得那樣清楚。意識到這一點,雨芽一下就漲紅了臉:「求你……別看啊……」腳也不安分地開始蹬他,使勁想要合攏。

可這近似倒立的姿勢讓她根本使不上什麽力,還沒怎麽動幾下,就已經氣喘吁吁。

「還掙扎麽?渾身上下哪兒沒被我摸過碰過?看看又怎麽了?」恥毛柔順地貼在拱起的小r丘上,底端的幾根已經沾上了一顆顆晶瑩的蜜汁,掩蓋那粒小小的花珠。而肥美的花唇微微顫動著,盡管是倒著,但那里仍吐出一股股的水來,順著花縫緩緩往後淌,流進了兩瓣小p股的溝里。

「沒見過像你這樣會出水的。」悠紀狠狠地一拍雪臀,挺著巨龍就一c到底,直直抵到了花心,抓著她的腿靠在自己的肩上,馬上開始了狂烈的抽c。

「嗯……住手……不要……」他太凶猛了!整張搖椅因此而前後晃動起來,讓她心驚膽顫,總以為自己下一刻就要掉下去了。擔心和害怕卻讓身體越加緊致,密密實實地包著他的r棒。

「不要?你騙誰啊,我看你心里明明就爽得很!」看不慣她的口是心非,悠紀故意在言語上刺激她。

「慢一點……啊……不要了……不要……你……」不僅小x被撞得酸疼,連肩膀和脖子也是,她自己的重量,加上悠紀使出的力道,讓她有種脖子都快被壓斷的錯覺。

「不要我?嗯?那你要誰?要韓佑銘那家夥嗎?!」他突然好像發瘋了一般,又把她的腿往上提了提,像電動馬達一樣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男孩為什麽要提起韓老師,雨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也不答話。而悠紀卻把這當作了她心虛的默認。

「韓佑銘有我好麽?他能讓你高c嗎?」又是狠狠一送。

「不關……韓老師的事……」為什麽莫名其妙地扯到韓老師?她明明就只和他做過……

「韓老師?叫得真親熱。你這小yx這麽會流水,我這一根r棒還不夠,還要主動去勾引別人,那天去他辦公室干得爽不爽?」悠紀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麽,只是他倆一同轉身離去的背影深深地激怒了他,留他一個在原地,礙於身份什麽都做不了,那種被人遺棄的感覺,喚醒了他曾經黑暗的回憶,如潮水一般從四方八方涌來讓他窒息。那時韓佑銘這家夥一定得意地不得了了吧?他對雨芽的感覺,之前充其量也就是新鮮,再無其他,等過了一陣子,他估計連她叫什麽名字都不記得。可她偏偏找上了那個人,將了自己一軍,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於是他日思夜想,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要知道,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先轉身離開!

「我沒有……」再無力爭辯,雨芽只覺得渾身都痛,尤其是腹部,一陣陣地絞著,讓她冷汗涔涔。身體里好像又有一股熱流涌出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敏感,明明沒有做幾次,可是只要男生一碰,那里就忍不住流水。

悠紀突然停下了動作,低頭看著什麽。隨後就把r棒抽出,靠上前送到雨芽的面前。

雨芽迷茫地看了過去──啊!那是……

「呵,看來你沒有懷孕哦。」悠紀輕笑,粗大的r棒上纏繞著幾縷血絲和破碎的卵子的紅膜。

她來月經了!

雨芽一陣激動,連日來的擔憂都證明不過是虛驚一場,這真是太好了!

「我……我來那個,不方便做,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她聽人說,月經的時候不能做a,不然有可能會得病的!

「不好。」悠紀果斷地拒絕,「你的身體還這麽興奮,確定不要了?我很干凈,你不用擔心。」他就像是狡猾的獵人,明顯就是他自己還沒玩夠,卻一定要說得像是雨芽欲求不滿一樣。

他用重新架起雨芽的腳,深深埋入她的體內抽動起來,可這次卻不像剛剛那樣凶狠,雨芽稍稍覺得好受了一些,雖然肚子還是漲漲的。

「啪啪啪啪……」性器相接的聲音有規律地在室內回響。「哦……你的小x那麽緊,又流著血,讓人以為你還是個處女呢,不知道骨子里卻是y盪得很。」悠紀滿足地發出喟嘆,閉上眼睛把感覺都集中在胯部。這個女孩很聽話,做起來又很舒服,看來可以考慮和她多玩幾次呢。

悠紀的懲罰(終)

被c了百余下,雨芽原本還在那兒哼哼唧唧,現在卻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整個人只能疲倦地隨著搖椅前晃後晃,把一切都交給這個男孩吧,她管不了也不想再管了。頭上的汗水流得像小溪一樣,進了眼睛,酸酸的澀澀的,像是她此刻的心情。她好想就這麽暈過去,不用再面對他以及他帶來的羞辱,可是腹部傳來的陣陣絞痛,卻讓她不得不清醒著。每次來月事,她都會習慣性地肚子疼,像是里面一根筋抽住了一樣,疼一陣好一會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發作。

甬道里激烈的摩擦並沒有讓她感到快活,反而他每每頂到zg的力道,讓她更痛了。悠紀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完全專注地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上撫摸著她細膩的大腿肌膚,傾醉於她溫熱緊致的小x。他本來就不是什麽惜花憐草的人,更何況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讓她吃吃苦頭,敢拒絕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又挺弄了幾下,感覺差不多了,那兒漲鼓鼓的叫囂著要出來,悠紀深吸一口氣,慢慢退出,然後突然猛烈一送撞上花心──四五股濃烈的白灼連續地s進了她的花壺深處。真是太爽了!他其實也憋著好幾天沒做了,如今第一次痛快淋漓地泄了出來,這滋味美好得讓他要飛到天上去。

s精的高c過後,他把r棒拔出,將雨芽的腿放了下來,她的雙腿就這麽大喇喇軟弱無力地打開著垂下,而她卻一動不動。悠紀這才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學姐?」

雨芽雙眼緊閉頭偏向一邊,臉色和嘴唇都慘白慘白,整個人都耷拉在真皮搖椅里,連悠紀喊她,似乎都沒有聽見。

不會出事吧?!悠紀心里咯!一下。他雖然原意是小小的報復她一下,卻沒想過要把她弄成這樣。他一下子慌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把領帶解開。雨芽的手腕都勒出了一圈紅紅的印記,小手沒了支撐,沿著扶手邊軟軟地滑下。悠紀一把抱起軟塌塌的她,向卧房走去。

雨芽本來就沒有暈,只是疲憊得不能動彈,不想答話,感受到束縛被解除,自己好像也離開了那張皮椅,眼睛勉強地睜開一條縫,輕輕地喊著:「悠……紀……」

他停頓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喊自己吧?聲音幾乎輕不可聞,軟軟的,透著一股虛弱。低頭望去,雨芽側著身子朝里靠在他懷里,不安地縮成一團,細密黑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小唇喃喃地蠕動,像是要講什麽話卻發不出聲。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悠紀擰起了眉頭,真倒霉,早知道她身體不行,改天再做好了麽,弄得他現在像是個罪人。

把她輕輕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他俯下身詢問:「你怎麽了?」

「肚子……好疼……」好不容易掙扎出幾個字,雨芽用手拼命按著小腹,想以此來減輕痛楚。

悠紀一下子就知道她是經痛了,他以前也有個女伴,來月經的時候甚至會痛昏過去,和雨芽現在的狀況有點像。他認命地嘆口氣,倒霉歸倒霉,可也不能把她就這麽放一邊不管吧?他胡亂地套了套家居服,到廚房泡了一杯溫糖水。家里沒有紅糖,只有做菜的白砂糖,似乎對治療這個沒什麽功效,不過好歹能增加點血糖,補充補充體能吧。

「乖,喝水。」他先用熱毛巾把她的臉擦干凈,然後慢慢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臂彎,把杯子湊上她的小嘴。她還是閉著眼睛,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抿著。溫熱的甜水慢慢滋潤進五臟六腑,舒緩著神經,過了一會兒,腹部似乎沒有那麽疼了。

雨芽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穿著寬大t恤一身清爽的男生,坐在床邊端著水杯,這時的他和剛才派若兩人,一臉無辜溫柔的表情。這個男孩太會騙人,上當的代價就是像她這樣,白白地失了身,還要被糟踐。雨芽突然覺得好累,不僅僅是身體上。

「我……我想回家……」她的聲音很平靜,可是仔細聽卻能分辨出一絲顫抖。人在受到傷害身心疲憊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必然是那個溫暖並且包容一切的家。雨芽從來沒有如此瘋狂地想念家里,想得她恨不得c上翅膀馬上飛回去。

「好吧。」悠紀放下她,走回書房收拾她的衣褲。撿起那條粘著衛生巾的內k,他皺了皺眉。

「你帶了……備用的衛生巾了嗎?」用手指挑著內k的一角,悠紀有點尷尬地問她。盡管連最親密的事都做了,可是直接開口問女孩子這種事,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雨芽搖搖頭。她第一天的量會很大,所以只能墊衛生巾,她早上墊一塊出門,包里備兩塊,然後午間休息的時候去換。這塊是她今天最後一塊了,本來完全可以撐到家里,但是現在被他仍在地上過,顯然不能再用。

「shit!」悠紀懊惱地凌空打了一拳,要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只能幫她去買了唄,難道讓她底下流著血回去麽。

他特意戴上鴨舌帽,跑去一家稍遠一點的百貨小超市,偷偷摸摸移動到擺日常用品貨架,一看,卻傻眼了。各種各樣的牌子,五顏六色的包裝,到底是哪一種啊?!他頓時有一種要抓狂的沖動──女孩子怎麽那麽麻煩!

最後他決定速戰速決,不同種類的挑了幾包,急急忙忙地去付錢。那收銀的還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看見他買這些,頓時一副了然的表情,一個勁兒嘿嘿地笑:「小夥子還挺關心女朋友的嘛~」她這麽一說,周圍幾個人都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要看看他買的是什麽。

悠紀不得不把帽檐壓壓低,居然感受到一陣寒意:這都什麽跟什麽呀,這人就不能好好收錢,非要嘰嘰喳喳不可嗎?

「好了,一共34塊6。」

他從口袋摸出一張綠鈔扔在桌上,拎起袋子就往外走。

「喂!小夥子,找錢!」中年婦女吃驚地大喊。

悠紀假裝沒有聽到,低頭一瞥──靠,居然給了個接近透明的白袋子,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是什麽了,於是他心里又把大媽咒罵了一遍,而且發誓,以後再也不來這家超市了!

開門進屋,女孩像小貓咪一樣蜷縮著,乖乖睡在床上。被汗浸濕的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她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一些,稍微有點血色了。

「醒醒。」悠紀伸手掐掐她的臉。雨芽睜開眼一臉迷惘地看著他。

「你能動了嗎?」

雨芽點點頭,側著身子支著手就自己坐了起來,本來這疼就是一陣陣的,喝了熱水躺了一會兒,她感覺好多了。

「呶,自己拿去換。」悠紀把塑料袋遞過去。

雨芽低頭往里一看又迅速抬頭,不期然看到男孩偏過頭,臉上的一絲羞赧。

他……那是臉紅了嗎?

她突然有一種很想笑的沖動,他人前儒雅俊秀、人後殘暴狂浪的表情她都見過,唯有這害羞的神態,是第一次見──好可愛啊!

「謝謝……」她抱著大袋子進了衛生間,他會幫她去買衛生巾,是她始料不及的,畢竟在她的印象里,霸道的他從來就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可是這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雨芽突然覺得有一絲甜蜜,她似乎忘了,把她搞成這麽狼狽不堪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等她換好出來,悠紀就帶她下樓叫了出租車,把她塞進後座,他又給了司機幾張錢。回頭看了眼低著頭緊緊抱著書包,安安靜靜的雨芽,他張了張嘴,卻還是沒說一句話。

香蕉船

緊張的五月大聯考一過,馬上就踏入了炎熱的六月。火辣辣的大太陽每天都准時掛在天上,烤著整個大地,讓人一出門就感到一股熱潮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