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2)

轎子,所以大家坐馬車……不負責任的寫手~~pia~~)

「噓,十四弟,錦妹妹在里面呢,這么早上朝,八成還沒睡夠呢,九哥肯定是在里面看

著呢。」十哥明明是宏亮的嗓門,硬憋著小聲說話,我在馬車里即使是迷糊著,也沖著九哥

笑了出來。

一陣沉默,然後聽見十四哥的聲音,也變得小了些,卻帶了些些落寞:「啊,是錦妹妹

啊,怎么出來都沒往咱們府上坐坐去呢,呵呵,也是,九哥要不看著,估計那丫頭又該摔下

來了,睡覺不老實著呢。」

沖著九哥吐了吐舌頭,鑽出馬車,沖著他們招手,太陽剛剛有點要出來的意思,天邊是

一片橘色,黑色的幕圍鑲著金橘色的邊兒,在他們身側展開來,招著的手就那么停頓下來,

這才是他們該有的樣子,干凈的朝服,爽朗的笑容,騎在馬上,對著兄弟和愛人微笑。

「十哥,十四哥沒把我吵醒,可是你把我吵醒了。」嘟起嘴吧裝作生氣。

「哎?不會呀,我明明很小聲了。」他的笑容立馬消失大半,有些尷尬的看著我傻笑。

「你那嗓門,再小聲也很大,錦妹妹說皇阿瑪在宮里沒准都聽到了。」九哥已經騎上馬

,笑笑的轉來,伸手向我,我也不說話,就這么一低眉一順眼,一伸手一遞手間,上了馬,

側抬頭的沖著九哥笑。其實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為九哥第一個告訴我他愛我,或者說是不

是我總覺得漂亮的九哥總像是偶像劇里的男配角,明明是最明艷對女主最好的,可是卻總是

默默陪在女主身邊直到她幸福,這種覺得讓我心疼,偶像劇里,我從來都是喜歡男配的。於

是我和九哥就像是藤與枝干一樣,糾纏,難分,並且默契。

突然感覺到一陣沉默,我才後知後覺的回過頭去,十哥瞪著眼睛看著我們,十四哥卻已

轉過頭看向別的地方,空氣中一絲詭異,九哥在這時挺了挺腰,好讓我舒服的靠在他胸前,

我沖著十哥做了個鬼臉兒:「十哥,你眼睛夠大了,干嗎還那么睜著。」

十哥才搖搖頭說:「哼,要早知道,昨兒就該把你搶到府里去,瞧瞧,就這么一晚上,

跟九哥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了。哼……要早知道……」他還在那里碎碎念。

「呵呵呵,十哥吃醋了,九哥,要不我去坐十哥的馬吧,他比你有r多了,做靠墊會很

舒服哦。」擠擠眼睛,九哥了然地點了頭,低下頭來親了我的額頭一下,策馬過去,把我就

這么輕輕的遞給了十哥。

十哥眉開眼笑的,明明有些笨拙的動作卻夾雜著小心,抱過我還說著:「就是嘛,有點

r還是有點好處的。」

一陣大笑傳來。是十四哥。他的眼睛逆著光,讓我看不清楚,可是我卻感受到,他真的

有些難過。對不起,十四哥,當初德妃打著你的旗號出來,你就不得不和我斬斷,也許皇阿

瑪想要德妃打著四哥的旗號,可是德妃的偏心,一定認為,他不想讓前途斷了的,是你。

十哥說:「我先帶錦妹妹走了,看樣子她是困得不輕呢。」我是好想睡哦,可是誰說我

要去睡啦,明明就是你想跟我獨處嘛。

十哥和我先走一步,卻是一路沉默。

「十哥,在想什么。」

「呵呵,看到你和九哥那么好,我終於放心了,之前你那個樣子,我們誰都沒辦法,只

能干著急,看你們那樣,想來你也是放下了不少。其實,十哥從小就是個榆木腦子,十哥跟

你聊過吧,可是十哥從來沒有覺得挫敗過,因為有八哥幫襯著,後來有你,什么時候都會站

出來給十哥說話,但是十哥現在開始恨自己之前不努力,現在不夠強大,如果十哥夠強的話

,總是能夠保護你的。不過你放心,十哥現在開始努力,也不晚對不對。」他一直是眼睛看

著前面說著這話,聲音卻是前所未有的輕。

「十哥,我有說過嘛,十哥是大智若愚,十哥,你之前什么樣子,以後還要什么樣子,

我不要你變。你懂嘛。皇阿瑪,已經有太多強勢的兒子。」慢慢說出這種話,我信,十哥明

白,我到底什么意思。

「其實十哥,我一直很謝謝你呢,因為你是第一個跟我說出,我們離開這兒,去開個飯

館兒的話的人呢。十哥,其實你很強大了,在錦瑟這兒,你就跟一堵牆一樣,怎么也推不倒

的。」抬頭看著他,笑著說出來。

「你是在編排十哥壯實嘛。」其實十哥不胖不壯,只是很硬朗,像是那些經常健身的人

。很結實。很man的男人吶。不過我沒有說出來,而是順著他。

「哈哈,十哥,你真了解我,誰說你傻我跟誰急哈哈。」

朝陽下的十哥笑得那么飛揚,黑黑的臉上帶著紅暈,煞是可愛。我們就這么一路笑鬧著

往宮里策馬而去。

我以為,我們又回到了曾經,那些純純又曖昧的日子。

……

十全九美(四)

「玄,你找我哦。」四下無人,我自然就是叫他的名字,不然又是一頓「教訓」了。剛

下朝,怎么就把我叫來了呢?

「過來。」他招手把我叫過去,還是老位置,坐在他腿上,真是,這么大歲數了,要不

是我輕,你腿早麻啦。

「怎么了,誰惹到您老人家了么?」玩兒著他的毛筆。不會又拿我瀉火吧。

「呵呵,誰敢惹皇帝,倒只有你這個丫頭什么都敢在我面前說。今天老四上朝參了一個

好本啊。」他笑眯眯地看著我:「是你想要的嗎?」

「呵呵,皇阿瑪,那不是您想要的嘛。怎么跟錦瑟扯上關系呢。」很無賴的笑容,用胳

膊碰了碰他的肩膀,還用了「皇阿瑪」這個詞語。

「我一直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也一直欣賞你從來不表現出來,不過,你能告訴我

,為什么這次沒忍住么。」

「呵呵,誰說我聰明啦,這不都是皇阿瑪您要的嘛,我也只是替您說出來了而已呀,皇

阿瑪翻臉不認賬了啊,怎么都往我身上推呢。錦瑟還小呢,又是女兒家,這個罪名可擔不起

。」我打死也不再說一遍,我就都推給你,功勞的事兒我也不攬。

他眯起眼睛來看了我半天,忽然笑了。

「怎么聽下邊兒人說你是跟老十一起回來的。」他喝口茶。

「嗯,路上遇到了,十哥那大嗓門,還告訴十四哥別吵我睡覺呢,為了罰他,我就讓他

帶我回來啦,我昨兒在九哥那兒吃的可飽了,今兒重了好多,十哥可心疼他那寶馬了呢,這

次肯定讓那小馬兒累壞了哈哈。」我都說了,在這里的生存法則就是好事壞事不要往自己身

上攬,c科打諢是時時刻刻要牢記的。

「哈哈,老十這個孩子。他額娘那么一個蕙質蘭心的可人兒。」這話聽著就好像說「怎

么就生出個傻乎乎的孩子來了呢」。

「十哥哥的額娘肯定很疼十哥,皇阿瑪也疼十哥,你沒覺得,十哥才像是個孩子嘛。不

管多大了,在你面前從來都是個孩子性兒,別人說他好吃懶做c科打諢的,可是在你面前他

就是個兒子,干嗎那么聰明呢,在外邊兒都有自己的差事,回家又是當家的,累都累死了,

在自己阿瑪面前再硬撐著,哪像是一家子啊,十哥就是個天真爛漫的性格啊,我覺得挺好。

其實阿瑪你沒覺得嘛,其實每次心情不好看見十哥哥都會變好哎,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故

意當丑角呢。」眼珠子轉轉,沖他吐吐舌頭。

「皇阿瑪為什么喜歡錦瑟啊,因為錦瑟也是個野性子啊,錦瑟沒有其她女兒家的一點兒

特質,所以才讓阿瑪開心啊。十哥哥和錦瑟最像了,可是阿瑪您說,錦瑟笨嘛?」手拉拉他

的袖子,就好像撒嬌說「你敢說我笨試試」一樣。

果然,皇阿瑪笑起來:「你啊……」

「皇阿瑪,錦瑟想回德額娘那里住幾天呢好不好。」他頓了一下,卻說:「怎么,想額

娘了?」

我也不管你說哪個額娘,就「嗯」了聲兒。

實際上,今天看到十四哥,我想了很多,我想到要斬斷我們的情愫,那么,我就要親自

去說才可以,而且德妃那里,我還是要去談談,在這紫禁城里,不能給自己豎立一個敵人,

最起碼,不能在明面兒上,況且,我要實施我的計劃呢。

「好了,我還有折子要批呢,看你也呆不住,回去吧。」奇怪,這次怎么自動放我回去

了呢,從昨天自動讓我在九哥那里開始,我就一直在想,他是知道些什么的吧,是想借我的

手,去做什么嘛?不管借我手做什么,我都要把自己想做的做了,即使你借我的手殺人,如

果是殺我在乎的,我會把刀反過來,如果是可以幫助我的計劃的,我不在乎,我的雙手,沾

血。

「那錦瑟告退啦,阿瑪拜拜?~」在腿邁出門檻的時候我聽見他說:「你這么幫他們,是

為什么。」裝作沒聽見。

但是也沒聽見他說:「出來吧。」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十哥在他的屏風後面。

……

與德修好

「錦瑟。」來者看到我的臉,又忽然改口:「錦妹妹。」

「十四哥哥,我一會兒正要跟德妃娘娘去請安呢,在那兒也可以見到我的,還是說,十

四哥哥要回府了?」我把頭又轉回去,我沒有辦法看著他說出一些刻意的生疏的話來。

「這個院子,還是那樣呢,當時你說種不同時節的樹,就不會有季節寂寞。現在看來,

只剩下景色不寂寞了。」他也轉頭看院子里的景色,說著落寞的話。

故意不去注意他話語里的歧義,笑笑說:「是啊,當時在這里住的很開心呢,德妃娘娘

那么疼我,像我額娘一樣疼我。」

「錦瑟,你還在怪我。」他一針見血的就把我話里的意思講了出來。

「我不怪你,又怪什么呢,母親,母親都是這樣的吧,為了孩子,什么都可以做出來。

」我們從來沒有避孕的措施,早晚我還會再有孩子吧,現在的我,說是為他們,又何嘗不是

在給我的孩子掃清一條路,只要可以生存的路呢。

「錦瑟,你看著我,看著我。」他走到我面前,扳過我的身子:「為什么是我,我和四

哥都是他的孩子,哪怕是十三哥,她也視為己出,為什么選定我,可是我也沒法恨,她是我

的額娘,我也沒有資格再要求你來愛我,因為,我是間接的劊子手,可是錦瑟,我就是想不

通,為什么是我……四哥,四哥也是她的兒子,為什么你不記恨他呢。」說到最後,他突然

又無力的垂下手臂去。

「十四哥,我想,為什么德妃娘娘選你,你比我清楚,德妃娘娘為什么這么做,你也比

我清楚,十四哥,你已經長大了,長的很大很大了,無論是四哥還是八哥,都不再是那個可

以讓你仰望的哥哥了,不是么。」他跟我說四哥,說十三哥,問我為什么是他,我忽然覺得

這個人我不認識,為什么問我呢,他應該比誰都清楚不是么。轉過身走開的時候,我說:「

十四哥,你永遠是錦瑟的十四哥。僅此而已了。如果你要賭,我們就來賭。我不恨你,不恨

德妃,我說過,母親都自私,而我,總是要做母親的,難道,要等死么。十四哥,錦瑟是記

仇的,她欠我的,無論是不是她的本意,我總是要讓她償還的。」

去請安的時候在門口看見了很久不見的四哥,他還是冷冷的站在那兒,為什么他在哪兒

,周圍的景色就變得蕭瑟呢,他的周圍,不應該是光芒萬丈么。為什么他在外面永遠不變的

冷漠,總是讓我覺得,他那么孤單呢。他看見了我,嘴角有些許上揚,我站得遠遠地,很規

矩的請安,站起身時沖他做了個鬼臉,他才搖搖頭走了。

簾子打開時,我的臉一下子堆起了笑:「給德妃娘娘請安。」

「起吧。好久不見了,錦瑟。」她開門見山不帶一點客套,是了,我來之前遣人告訴她

,我要獨談。果然,起身時,周圍沒有一個人。

「是好久不見了,從上回德妃娘娘把錦瑟叫來看十四哥的孩子起。」她頓了下,還是卧

在榻上喝茶,我終於知道,這個長的沒有宜妃嬌媚,我額娘纖細的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人,

無論是她自身,或是在這皇宮磨練出來的,她周身散發的,是沉穩。

「德妃娘娘,錦瑟也不兜圈子。錦瑟從來沒有怪過娘娘,是娘娘救活了錦瑟,如果當時

不是娘娘像額娘那樣照顧錦瑟,怕是錦瑟已經追隨額娘而去了。」頓一頓,半真半假的話,

卻是讓她聽了有些受用的。

「娘娘說的對,任錦瑟怎么天真,在這紫禁城里,怕是早已磨去大半,錦瑟也早已學會

自己的生存之道。娘娘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在這過程中的痛苦,所以,十四哥給了錦瑟關懷

,於是錦瑟就昏了頭腦,差點造成不能挽回的錯誤。」其實這個錯誤已經造成了,錯誤就是

你自己出面,打出了十四哥的旗號:「後來錦瑟去廟里求福的時候(宮里都這么認為錦瑟和

太子私奔的那段是去求福)想開了很多,也長大了很多。」

我也拿起茶喝了口,她抬眼,笑笑說:「是變了不少,喝茶已經用品了。」廢話,我這

不是不想喝嘛。

「錦瑟想了很多,記得我額娘在的時候,常跟我說愛一個人不一定是擁有,有時候站得

遠遠地,默默的看著,守著,就是幸福了。所以錦瑟不是不愛十四哥了,可是錦瑟終歸是要

嫁出去的,即使已經不是完璧,誰也不敢說什么,如果皇家覺得丟臉,大不了就是綰青絲伴

長燭念佛給大清祈福罷了。可是娘娘必然也知道,錦瑟現在還受寵。」她果然又頓一下。

「錦瑟如果沒猜錯,娘娘也必然知道是誰放風給娘娘的,既然那個人現在還是這么寵錦

瑟,就說明錦瑟還有用。」說到這兒德妃開始看著地上的某一點,貌似在掂量我的話。

「錦瑟不願意嫁個別人,給皇家丟臉,也不願意去當道姑,所以錦瑟斗膽來跟娘娘講條

件。」不是講條件,我是賭,賭你會下注。

「哦?講條件?」她抬眼,慢慢問著。

「是,娘娘為什么為了十四哥對錦瑟做出這樣的事來,一是那個人授意,二也是為了錦

瑟好,沒出閣的格格懷孕,總是不好收場的。三嘛,娘娘也說過,母親都自私。」

她點點頭:「你倒是個透徹的。」

「透不透徹,錦瑟不知道,不過錦瑟知道,娘娘想必也猜出,咱們後宮是不能參政,可

是哪個宮里頭不是大量的搜集著朝廷上的風向呢,這是一榮俱榮,一敗俱敗的世界。朝廷命

官,又有哪個沒有下注的阿哥呢。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可是娘娘也看到了,皇阿瑪既然敢一

廢太子,誰又敢說沒有下一次呢,即使沒有,等他即位,下面的阿哥,又有幾個服氣,又有

幾個會有好日子。娘娘看的比錦瑟要透徹,也看出了自己兒子的野心。」我說這一大段話,

她眼睛從看向某一點變成突然死死盯著我,然後帶出了一絲惶恐,怕是不知道我會這么無顧

忌的就說出這番絕對可以掉腦袋的話吧。

我在說之前,就已經做了准備,我讓寶柱兒早就派心腹在各個角落伏著,有可疑動靜就

咳嗽。我敢說,就是賭,賭她什么都知道,賭她會信我。

「娘娘,錦瑟在這里說的都是大逆不道的話,如果錦瑟說錯了,娘娘大可以把錦瑟的話

都告訴皇阿瑪治錦瑟的罪,可是娘娘,錦瑟敢說,就是不怕死的。錦瑟還是愛您的兒子,只

不過是換個方式愛,娘娘的一己之力,總還是不夠的,加上錦瑟,雖然是綿薄之力,卻也還

是有用的,想必娘娘也早已聽說,錦瑟在皇阿瑪那里,還是可以說的上話的。」

很長時間的沉默,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經被自己捏的麻木,時間一分一分的凌遲著我,這

就是等待的感覺。

「你要什么條件交換。」呼……她還是下注了。

「錦瑟要得條件對娘娘來說,不值一提,錦瑟只要事成之後,放過錦瑟,讓錦瑟離開這

皇城,離開的遠遠的,再也不要有關聯。」

「可是到時候,他是皇上。」呵……這話也說出來了,那就說明事成了。

「可是錦瑟是普天下知道的格格,他的妹妹。」

「他可以讓任何人消失。」

「您到時候的地位,也可以讓任何人徹底消失。」

兩個女人就這么打著暗語。

「好。」

「娘娘,錦瑟,可不可以還叫您德額娘。」

「唉,錦瑟,你不恨我,還幫我,就已經讓額娘很感動了,咱們皇城的女人啊……總是

命賤的,哪有外頭說的那樣,命貴了呢。」說著掉起淚來,我也跟著哭起來,不管她是真哭

假哭,我是真的哭起來,為什么我要走這條路,為什么。

請安下去的時候,我站在門口,回頭盯著布簾,德妃,我賭的,是母親的盲目,母親的

無私,母親的傻。

……

歧義的話

走到院子里,七斤向我指了指屋子,會意的點頭,這個時候,會是誰,這么不避嫌。

開門進去還未來的及看就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錦瑟,小錦,小錦。」

掙扎卻出不去那個越來越緊的懷抱:「十四哥,你在這兒做什么,是要害錦瑟么。」咬

著牙說出狠話。

「小錦,小錦,我什么都聽見了。」我大驚,怎么可能。

他感受到了我的僵硬,大手一下一下拍打著我的後背讓我放松下來:「不是你的奴才看

的不好,是十四哥一路跟著你,然後打昏了一個小太監,呵呵,想不到你的小太監們,還都

有兩下子,還把我劃傷了。」我看這功夫還不夠!

「小錦,沒想到你什么都自己扛下來了,十四哥以為小錦不愛我了,原來,原來你最愛

的是我,小錦,你說的對,這宮里,哪個阿哥沒有野心呢,小錦,相信我,如果我能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