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2 / 2)

女副部長 未知 3433 字 2021-01-17

張偉對何英說我們這是要到哪兒你別刺溜下去幾百公里,我明天還要上班,遲到了要罰款還要扣獎金。

何英說隨便走,走到那算那,走累了就回來。

張偉說那你隨便吧,天亮能回來就行,我找份工作不容易,可別剛來上班就不守紀律被老板炒了魷魚。

何英笑得上不來氣,說張偉你要死啊,跟董事長出去還擔心被炒魷魚,你是不是存心要把我笑死。

張偉說前面有服務區,我想小便。

何英說我也想。

在服務區解決完個人問題,坐在車上,張偉說休息下吧,把坐椅向後一放。

何英說好,把身子移動了下,趴到張偉的胸脯上,臉對著臉,彼此能聞到對方嘴里的酒氣。

張偉把兩手一張,說何英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就忍不住要犯錯誤了。

何英說張偉我喜歡你,你來公司面試那天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

張偉說這樣我對不住高總,不行,我不能干對不住高總的事情。

何英親著張偉的臉說老高那事兒不行了,滿足不了我,老挨我罵,你這樣也算是幫老高解決個人問題,沒什么對不住的。

張偉說我喝了酒那事兒也不行,以後再說吧。

何英把手伸到下面一摸,說你個死俅,這么大這么硬,還說不行,你要是行起來還不死人。

何英說完開始吻張偉的嘴唇,把舌頭往里伸,手放在下面就沒拿回來。

張偉掙扎說何英你這是害我,高總知道我就一炒魷魚,不行。

何英一直在忙乎,含含糊糊地說傻哥哥你就不怕我炒你魷魚嗎

張偉一聽放棄了抗拒,說董事長比總經理官大,那就聽你的吧。

何英把張偉的褲子褪下,爬到張偉身上,撩起裙子,直接放了進去。

張偉說會讓人看見的。

何英笑了,說沒問題,這里誰也看不見。說著,開始動起來。

何英把上衣撩起來,把胸罩解開,把白嫩高聳的放到張偉嘴上,說你想吃豆腐就使勁吃吧。

張偉今晚看見王炎和洋鬼子心情很懷,被何英這么一挑逗,對王炎的怨氣轉到了何英身上,既想報復王炎,又想發泄郁悶。

張偉張嘴咬住,用力吮吸起來。

何英說你輕點,要咬掉了,動地更加快了。

張偉第一次感覺沒有享受,只有發泄,只有內心痛苦和憤怒的發泄。

此刻,性對他來講,只是一種工具,一種排泄心中郁悶和不快的工具。

張偉憤怒地運動著,粗魯地揉搓著雪白的肉體,在極度的壓抑和苦楚中達到,罪惡的快感得到釋放

良久;二人一動不動。

何英伏在張偉身上,衣服凌亂,上衣被張偉把扣子扯掉了好幾個,乳罩不知扔車里什么地方去了,上身被張偉揉搓地青一塊紫一塊,在雪白的肌膚上分外顯眼。

何英突然哭起來,接著又笑,說這么多年,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滋味,什么叫男人,說就喜歡張偉粗暴地揉搓捏擰她,就喜歡張偉象屠夫一樣蹂躪她。

張偉腦子慢慢冷卻下來,看著被自己糟蹋的雪白,面無表情地說:「你真是個賤貨。」

何英溫順地比小綿羊還小綿羊:「哥哥,你是我的主人,我就喜歡做你的賤貨,就喜歡你作踐我,就喜歡你罵我,我願意做你的奴婢。」

張偉這才知道何英喜歡被待。

張偉說你吃飽了吧,我們回去。

何英乖乖答應著,說吃飽了,開車往回走。

路上,張偉說你比我大,干嗎叫我哥哥

何英柔順地回答,人家就是喜歡這么叫嘛,又不干什么。

張偉說以後不能再這樣,這樣做很對不住高總,良心夠去。

何英口氣一硬,說不行,老高那方面已經頹廢了,嘶能這么年輕就守活寡,而且她喜歡張偉,只要張偉和她好,讓她干嗎都行。

張偉纏不過,後退一步,說你不准在上班時間打擾我,不准在有第三者在的時候。

何英笑了,說一切聽哥哥的。

你真賤。張偉又罵了何英一句。

何英嬌羞地說:「哥哥,我只為你一個人賤。」

回到市區,何英說到我家去住吧,老高今晚不回來。

張偉不去。

何英又想吃了,纏著張偉。

張偉也不想帶何英去他宿舍,他不想再讓別的女人上他和王炎上過的床。

「要不這樣,」張偉說:「去酒店開房間。」

何英歡天喜地地答應了。

張偉喜歡和美女,喜歡和美女時候的那種視覺和觸覺的享受。

何英是美女,是張偉到南方以來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也是讓他想入非非最多的一個女人。

可是,和何英,張偉感覺到更多的是痛苦。

那晚,在酒店客房,面對何英難填的欲壑,張偉一次又一次罵這個女人:婊子賤貨;一次又一次對雪白和嬌嫩實施毫不憐香地蹂躪擰捏。

換來的是何英愈發高漲的和熱忱。

張偉腦海里不停輪回閃現四個女人:傘人前老板娘何英和王炎。

隨之而來的是瘋狂的純粹發泄的,一次又一次。

對張偉來講,沒有愉悅,沒有享受,沒有感覺,只有發泄。

那一晚,憤怒的張偉平靜之後,感覺自己很齷齪,很卑鄙,很渺小。

面對身下這個的女人,張偉無法將她和公司里高貴典雅氣態芙蓉的老板娘合為一人。

張偉又一次想起傘人,突然又一種想哭的感覺。

張偉突然感覺非常對不起高總,對不起傘人。

為什么對不起傘人,張偉說不清原因。

張偉對自己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天亮回到單位,張偉又看到了氣質高雅的老板娘何英,找不到一絲昨晚那女人的影子。

看到老板娘高貴冷淡掃視公司員工的眼神,張偉懷疑昨晚是一場夢。

掃視完全體員工,老板娘最後將目光轉移到張偉身上,眼神變地溫順而熱烈。

張偉明白昨晚不是夢,是過去完成時。

張偉低頭工作,不去理會那的眼神。

何英直接進了辦公室,並沒有罷休,qq里很快出來董事長的話:「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個壞女人」

張偉:「你說呢」

何英:「性,是一種情感的交流和宣泄,即使沒有交流,宣泄還是有的。的方式多種多樣,我只是喜歡其中一種而已,而且,也僅僅是限於床上。」

張偉:「我並不反對個人對方式的追求和理解,也不排斥方式的多樣化,只是,我感覺對不住高總,良心夠去。我並不是在標榜自己的高尚,我從不認為我是一個高尚的人,但是最起碼的良心的原則不能違背,相信你也是如此。」

何英:「我們對於性的理解可能還有偏差,我的理解是性和愛是分離的,沒有愛一樣有性,有性並不會傷害愛。或者可以這樣說,性和愛無關。我們在一起,並不會傷害老高。相反,我會減少對老高的要求,老高的生活也會安逸多了。」

張偉:「狗屁邏輯,我的思想還沒進化地那么快。」

何英:「在這個高度開放的環境里,你會很快融入吸收消化這些理念。」

張偉:「那你等著吧。」

何英:「只爭朝夕,我會帶你慢慢適應。」

張偉:「我要工作了,到此為止。」

張偉一直掛念著傘人,昨天沒上網,不知道傘人會不會一直在等自己。

今天的工作很順利,一天下來,頗有收獲。

高總不在,何英也很忙碌,接待了好幾個外地旅行社老總的拜訪,張偉都參加座談。

工作的時候,何英看起來是一個執著敬業勤奮的美女白領,充滿別樣風情。

下班回到宿舍吃過飯,張偉打開電腦登陸qq。

「hello兄弟,晚上好。」

張偉剛登陸,傘人的熱情撲面而來。

「傘人姐姐好。」

張偉2天沒和傘人聊天,現在突然感覺心里很虛,眼神不定,幸虧沒視頻,看不見。

「這2天我在外地,昨天比較忙,沒上線,真抱歉」傘人一上來就解釋。

張偉心里負擔稍微松了些,就象有個疙瘩正想怎么解,可巧被人幫了個忙:「我昨天也有事情,沒上,還怕你等呢」

「哈哈,看來我們是要么都上,要么都不上啊,心有靈」

張偉感覺傘人現在情緒不錯:「你現在在哪里呢姐姐。」

「南京。」

南京高總不也在南京嗎怎么會這么巧。

「你去南京干嗎呢我們公司的高總也在南京的,聽老板娘說是去參加一個旅游公司的董事長總經理培訓班的。」

「我啊,是來這里辦點事情,比不了你們老板,參加高級培訓會,我明天就回東興。」

張偉:「高總的培訓明天結束,也是明天回來,你們可是真巧。」

傘人:「是有點巧,路不同殊哦。」

張偉:「自己在外地要多照顧好自己,注意休息。」

傘人:「謝謝老弟,我多年自己一人在外闖盪,習慣了。以後你做旅游時間久了,也會習慣的。做旅游的,天南海北到處游盪,四海之內皆兄弟,很辛苦,但也很快樂。」

張偉:「你說的對,我喜歡在外面闖盪的感覺,趁年輕,抓緊做點事情,先立業,再成家。」

傘人發過了一個大拇指:「行,小伙子有志氣,有一個遠大的志向是很重要的,但理想不能太虛無縹緲,不能超越現實,主觀努力是要建立在客觀實際的基礎上的,相信你一定能做出一番成就。」

張偉:「謝謝姐姐鼓勵,我一定會努力的。以前經常游盪在半夢半醒之間,日子也過得渾渾噩噩,這段時間接觸了一些客戶和同事,我發現有很多人都很優秀,對旅游很了解,很專業。」

傘人:「是的,做好一個工作,態度很重要。一定要有一個學習的態度,其實,不懂不要緊,不會也不要緊,只要愛學,肯學,會學,沒有人一生下來什么都會的。」

張偉:「姐姐言之有理,確實是這樣。今天公司來了幾個老客戶,老板娘接待的,我也參加了。我看老板娘這人對業務還是很熟悉的,和他們談起來頭頭是道,以前我倒沒看出來。」

傘人:「呵呵,天天在這行里摸爬滾打,再局外的人時間長了也會上路的。對了,你們老板娘對你不錯吧還你不」

「還可以。沒有再我。」一聽傘人問起這個,張偉心里頓時虛起來,有些緊張,打字的手指都有點忙亂。

傘人仿佛看透了張偉的心理,又好象對何英很了解:「兄弟,送你一句話,凡事自己心里要有度,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心里要有把尺子,經常衡量一下,既是對別人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你還年輕,路還很長。」

傘人的話就象錘子敲擊著張偉的心,怎么辦姐姐還不知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要不要告訴她。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立刻否決了,這種事情怎么能告訴她呢,如果讓她知道了,肯定會鄙視自己,會認為自己在老板娘,吃軟飯,立馬就不會再理自己了。

就讓這個事情成為永遠的秘密吧,以後堅決不給何英機會了。

張偉:「恩,姐姐的話我記得了,我理解你的意思,那就是先做人,再做事,對不對」

「知我者,兄弟也。灑家正是這個意思。」傘人繼續放松著心情。

張偉開始轉移話題:「姐姐自己在外面的」

傘人:「什么意思我不自己還帶個男蜜」

張偉:「哈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多悶哪,也沒人說說話。」

傘人:「那有什么啊,要是自</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