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2 / 2)

女副部長 未知 3512 字 2021-01-17

「哦,嫂子好手藝。」

張偉突然感覺稱呼何英為嫂子很滑稽,忍不住想笑,又笑不出來,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倒進肚里,把笑堵了回去。

何英把最後一道菜端上來:「好了,你們嘗嘗我的全部手藝。」

高強有些醉意,隨意拍拍何英的:「董事長辛苦,過來陪哥們喝兩盅。」

何英擦擦手,挨著張偉坐下來:「來,小女子今天陪你們2個男人喝。」

張偉喝得身上有些發熱,大腦還算清醒,端起杯子:「強哥,嫂子,做兄弟的先敬你們兩口子一杯,祝你們夫妻身體好,家庭好,生活好。」

聽張偉叫自己嫂子,何英很新鮮,也很興奮,南方一般是不這么稱呼的。聽張偉這么一叫,何英感覺和張偉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很多,高興地把一杯酒一口干掉。

高強醉熏熏地看著何英:「你酒量怎么突然這么大,從來沒見你一口喝這么多。」

何英笑呵呵地:「因為今天我們又多了個兄弟啊,高興,就多喝點嘛,你說是不是老高」

何英說著腳在下面踩了下張偉。

「對,對高興,多喝,來他個一醉方休。」高強高興地說道。

因為是第一次和高強喝酒,又是在家里,張偉一方面盡到尊敬之意,頻頻敬酒,另一方面努力保持清醒頭腦,使勁喝水,怕喝醉了失態。

張偉喝白酒掌握一個秘訣,多喝開水,可以解酒,效果不錯。

幾杯開水喝下來,何英發現了:「怪不地小張能喝啊,原來秘訣在這里。」

「真能管用」高強問張偉。

「哪里,我自己的習慣而已,喝酒的時候喝開水,很早就有的習慣。」

何英:「不錯,好習慣,可以解酒的。」

高強喝地酒意上來了:「小張,你這么年輕真好,身強力壯,我一過40就廢了,什么都廢了,想當年」

張偉一聽就明白高強是什么意思;憋不住想笑;看一眼何英;臉紅紅的;忙對高強說:」哪里;強哥;40正是年富力強的好時候;我看你身體特榜;哪里有廢了之說」

高強擺擺手:」兄弟;你不明白;哥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苦哦不說了;來;喝。」

2瓶二鍋頭很快喝光。高強還要再開,張偉感覺喝得差不多了,堅決阻止:「強哥,以後有時間再喝,今天你出差剛回來,也累了,早休息吧。」

高強:「也好,今天時候不早了,你也喝了不少,別回去了,在我家客房睡吧,明天我們一起去公司。」

張偉一聽忙說:「不用,我沒醉,回去沒問題。」

高強說:「你別見外,就當在自己家里好了。」又轉身對何英說:「把客房收拾一下,安排小張住下,我不行了,要睡覺。」

不等張偉說話,高強起身進了卧室,很快就傳來鼾聲。

客廳里只剩下何英和李可二人。

何英喝得有點多,臉上紅紅的,象塗了一層油彩,燈光下顯得更加嫵媚。

張偉看著何英的樣子,酒意催動下萌發出了性的沖動。

理智一次次在提醒,他努力在壓制住身體內部不讓爆發。

兩人坐在那里,誰都不說話,室內只有空調的嘶嘶聲和高強如雷的鼾聲。

「高總是個好人。」張偉率先打破沉默。

何英:「是的,老高講義氣,喜歡交朋友,對朋友很信任,屬於你們北方人的那種性格,不像南方那些小男人,滿肚子鬼點子。」

張偉:「南方人也有爽快的啊。」

何英:「是的,有,但是很少,我找老高就是因為喜歡他的性格,豪爽,江湖義氣,你也是這樣的男人。」

張偉:「我不是,我朋友的老婆,我不是講義氣的男人,我對不住強哥。」

何英起身去把卧室的門關上,回來坐下,用復雜的眼神看著張偉:「這個事情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其實你知道,是我和脅迫了你,並不是你我。我知道,你可能會認為我是個風流的女人,對丈夫不忠,在性方面變態,你會把我看地很下賤,正象你在床上對我說的,我是個賤貨。」

張偉知道何英喝多了,但也並沒有很醉,她說的是心里話,急忙解釋:「不是,我在床上說的那話並不是真的是那個意思,是在那種環境下的語言。」

何英笑了:「你不用解釋,我知道那是床上話,我不會當真的,因為我也喜歡你在床上和我這樣講,很能激發情緒。」

張偉不願意再說這些:「這個話題還是不說了吧。」

何英:「不,為什么不說,我要說。做人難,做女人更難,不錯,老高是個好人,我愛他,他也愛我,可是老高自從去年那玩意兒不行之後,我就再也沒過過正常女人的生活。我才30多歲,難道要讓我一直就這么做活寡婦我不想離開老高,可是我也想有正常的,我也有性的需求。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不想隨便到外面找男人解決問題。誰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

張偉默然,然後說:「強哥沒去看醫生嗎這么個年齡不應該不行的」

何英:「看了,去了不少地方的大醫院,江湖郎中的秘方也用了不少,就是不管用,怎么也起不來。」

張偉:「不光是生理原因,也可能是心理原因的,還可能和勞累心理壓力大焦慮等有關系,不妨找個心理醫生去看看。」

何英:「你看他天天動跑西跑的,哪有時間。」

張偉:「我很想幫助你,可是,我不能違背我做人的原則,請原諒。」

何英咬咬嘴唇:「你不喜歡我」

張偉:「喜歡,美女誰不喜歡。」

何英:「和我不舒服」

張偉:「不能說舒服,也不能說不舒服,就是感覺特別發泄特別刺激。」

何英笑了:「傻瓜,那比舒服還要享受呢。」

張偉:「你們兩口子都是好人,我把你們當兄嫂看,以後我們別再弄那事了。」

何英不說話,眼睛死死盯著張偉,眼圈紅紅的。

張偉有點發怵,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么結果,說不定還把何英弄哭了,那樣更不好,於是連忙說:「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晚上還要收拾下宿舍的東西,就不在這里住了,明天你和高總說聲。」

說完站起身,拍了拍何英的肩膀。

何英不情願地站起來:「好吧,路上小心點。」

走到門口,剛要開門出去,何英突然撲到張偉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身體,渾身痙攣一般地抖。

張偉很緊張,萬一高強要是突然出來看到,那如何收場,硬推開何英也不現實,剛才就要哭,再一推,說不定就引發山洪。

張偉於是配合著抱著何英,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似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效果果然不錯,何英漸漸平息安靜下來,放開了張偉,滿臉淚痕:「對不起,我太過分了,不該這么為難你。」

張偉一向吃軟不吃硬,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一聽這話,頗為感動,捧起何英的臉,深深吻住了何英的唇。

好大一會,才放開何英:「聽話,好好休息,強哥晚上肯定渴,弄點水放在床頭。」

何英被張偉主動這么一親熱,心里踏實多了,點點頭:「那我不送你了,自己走好。」

一出來張偉才知道外面下雨了,不大,蒙蒙細雨,伴著微微的秋風。

秋風秋雨使人愁。張偉的心中涌起淡淡的愁緒,他想起了家鄉的秋天。

北方的秋天是那樣讓人心悸,深深的秋意滲透到每一片樹葉,秋日的陽光灑滿金黃的田野,綿綿的秋雨浸透每一寸土地

張偉喜歡北方的秋天;北方的秋天讓他總感覺心痛;那種欣喜而又刻骨的痛;一種痛苦的享受。

走在都市深夜的大街,行人稀少,只有路口幾個還在堅守著崗位。

一個人走在異鄉冷冷的雨夜,張偉心中突然涌出無限的孤獨,孤獨隨之帶來了悲傷和惆悵。

我的明天在哪里好好的家鄉不呆,我跑到這里來干嗎張偉突然產生了對未來對理想的迷惑和悵惘。

張偉漫無目的地向前走,任秋雨灑在自己身上,經過一個燒烤攤的時候,突然感覺餓了,晚上光喝酒了,飯菜都沒大吃。

張偉站住了。賣燒烤的是一個年輕相仿的小伙子,穿一個白大褂,臉上布滿了木炭的塵屑,拿著一把破扇子正賣力煽火,見張偉過來,急忙招呼。

燒烤的爐子後面坐著一個年輕女子,看來是和他一起的,正在往竹簽上串肉串。

好一個夫妻燒烤擋。

張偉聽小伙子口音是北方人,頓生親切感,點了一點燒烤,坐在旁邊和他聊起來。

果然是小夫妻,河南開封的,結婚剛2個月就來這里找工作,沒什么技術特長,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干脆購置了一套爐子,晚上出攤賣燒烤,妻子穿串老公賣。白天怕查不敢出,晚上7點開始出攤,營業到凌晨3點左右收攤。

張偉很佩服同齡人的生存勇氣和技能,心想要是換了自己,肯定是吃不了這個苦的。

「你們兩口子可真能吃苦,剛結婚就出來打工。」

小伙子憨厚地笑笑:「沒辦法,人都是逼出來的,總不能呆在家里靠那2畝地吃飯吧,趁年輕出來掙點錢,以後好供養孩子上學。」

「背井離鄉跑這么遠,感覺苦不苦」

「苦不苦你說呢」小伙邊煽火邊說:「不過,這也要看咋個比法,要是和住洋樓吃山珍海味的比,那是苦,要是和俺老家那些老少爺們比,俺和俺媳婦一天能掙80多塊錢,這又比他們強多了,關鍵是人得知足。」

普普通通的幾句話,道出了外出打工人的心聲,張偉突然意識到,原來理論都是從最平凡的實踐中出來的,平凡就是偉大。

抬頭看著細雨飄灑的城市的夜空,張偉心中豁然開朗。

張偉回去的路上心情舒暢。年輕的心中什么事都難不倒。

回家後一看時間,12點了。

這個時候傘人應該進入夢鄉了,看看有沒有姐姐的留言。張偉本打算今晚試探傘人身份的,看來不行了。

誰知道剛登陸qq,一杯咖啡發了過來:「張經理,加班辛苦了,喝杯咖啡暖暖身子。」

傘人還在。張偉很興奮:「姐姐,你回東興了嗎」

傘人:「沒啊,我的計劃有改變,做完一個事情,又有一個新事情要去辦,要等2天才能回去。」

張偉一想,傘人看來不是和高強一起去參加會議的,時間不對,第一點沒核對上。

張偉:「今晚我去老板家吃飯了,他們請我吃家宴,剛回來。」

傘人:「哦,你們老板出差回來了」

看來傘人真的對高強開會的事情一無所知。

張偉:「是的。」

張偉對自己上午判斷傘人是前任老板娘的想法開始動搖了,時間對不上。不過他還想最後再試一下:「姐姐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幾個字嗎」

前老板娘叫張</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