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2)

清雲(全本+番外) 未知 6168 字 202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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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迷陣,就見面前載了許多山茶花,一條小徑通向林子深處。清蓮不禁嘆了口氣道:「咱們就這樣不請自來,又破了這女人的迷陣,她定要刁難一番的。」

清流一邊顧著雲箏走路,一邊道:「師叔哪里是這種人?師兄莫要度了君子之腹。」

清蓮則到:「即便沒有刁難,奚落也是難免的。」

清流聞言便不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清蓮的話。雲箏聽到此處,便有些擔心的說道:「我們就這樣冒冒失的來了,多少有些失了禮數。當時在鎮子上,就該買些禮品的。」

清蓮道:「那女人什麽法寶沒見過?怎麽會稀罕那鎮子上的俗物?」

雲箏搖了搖頭說道:「禮物雖輕,卻總是一番心意啊。我覺得師叔祖不會嫌棄的。」

清流說道:「都已經到了這里,你們再說這些也是無用。別想了,師叔哪里是那麽可怕的人?箏兒,說起來,你師叔祖可要比你這師伯好相處多了。」

雲箏聞言,掩嘴嗤嗤的笑了兩聲,然後悄悄去打量清蓮的臉色。後者自然掉了臉子,正要反駁清流的時候,三人已行到茶花林盡頭。便見一間竹屋出現在眼前。那竹屋建的極其精致,中間一間主屋,左右還各有兩進。整個住屋都被架起了有一米多高,要踩著樓梯才能進屋。

雲箏不禁嘆道:「師叔祖一個人怎麽蓋了這麽大一間房子啊?莫不是算好了我們會來叨擾?」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不善的聲音道:「何人在此?」話音未落,便見一個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從屋內跳了出來,幾個閃身便以行至三人跟前。

只見那人一襲白色外袍敞開穿在最外面,里面是一件紅色中衣,也只是松松垮垮的系了帶子。腰間用掌寬的腰帶束了起來,勾勒出完美的身形。他並沒有穿里衣,那松垮的中衣遮不住胸前的一抹春色,漂亮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估計是常年沒有訪客的緣故,這人只是將頭發隨意的挽在腦後,發間斜c三只木簪。簡單朴素,卻襯得他的容貌更加妖媚。作家的話:將bl和劇情分成兩章放,我的一片苦心啊~

第087章

雲箏幾乎看呆了,在見到此人之前,清蓮便是他所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但眼前這人明顯比他還要美上幾分。而且看那神情,似乎也不是個善茬。雲箏看著那人平坦的胸部,問清流道:「不是說白芷師叔祖是個女人嗎?」

眼前突然跳出這麽個陌生人,清流和清蓮也在納悶是怎麽一回事。之間清蓮皺著眉說道:「不過九百年未見,師叔這變化……未免太大了點吧。」

清流上下打量著眼前這男人,怎麽都覺得有些眼熟。半晌之後他才驚聲道:「你是當年的魔君重欒!」

那人呵呵的笑著說道:「不錯,還算有些眼力價。」

清流曾見過重欒數面,只是他與當年相差很多,清流一時沒認出來。當年的魔君重欒心狠手辣,殘暴嗜血,渾身充滿了戾氣。已故的白顏曾經聯手幾大道觀想將此人除去,當時清流也跟著去了。那一戰死傷無數,他們卻依然沒能將重欒除去。可是那一戰之後,重欒不知何故,竟也銷聲匿跡了。所以此時在白芷的住處見到曾經的魔君,清流震驚的一時竟然沒了語言。

因為眾人合攻魔教之時清蓮已經被關入了齊雲d中,所以他並沒有見過重欒的真面目,但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是多有耳聞的。此人的邪功修煉過程中需要飲食童男童女的血為飲,為此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普通百姓提及魔君都是一副恐懼的樣子,生怕自家的孩子平白送了命。他邪功練成後,又抓了不少修為頗深的女修者做爐鼎。所以眾人提到此人的時候都是一副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清蓮覺得他和自己想象中的魔君相差實在有些遠,那魔君就算沒有青面獠牙但也不應該是眼前這不男不女的樣子呀。這哪里是什麽魔君,分明就是鎮上勾欄院中的小倌啊。

而再到雲箏這里,就徹底連魔君的名號都沒有聽過了。雲箏看了看清流,見他面色不太好看,便也猜到了此人多半很難應付。魔君聽上去就不像什麽正經的稱號,估計也是要和邪魔外道扯上些什麽的。雲箏想了想又問清流道:「那師叔祖呢?她……」

正說著,屋子的房門被人推開,從里面走出一白衣女子來。那女子看容貌不過二十幾歲模樣,額間是一朵嫣紅的六葉蓮花。她的頭發散在身後顯得有些凌亂,面上還有著一抹未及散去的紅暈。她款款向著雲箏三人走來,足不沾塵。

清流和清蓮見到此人,連忙上前行禮,皆道:「見過白芷師叔。」

雲箏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去行了個禮說道:「雲箏見過白芷師叔祖。」

白芷這時才將目光落到雲箏身上,她上上下下的將雲箏打量個遍,最後目光停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白芷微微挑了挑眉,問道:「這是?」她的聲音清雅溫柔,很是悅耳。

清流連忙應聲道:「這是流的徒弟。」

白芷微微一笑,說道:「我問的是肚子里那個。」

聽白芷這樣問,清流和清蓮互視一眼,都顯出幾分尷尬的神色來。白芷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深。只聽她道:「這樣看來就是還不確定了?真沒想到二位師侄竟然喜歡這個。」說到這里,她伸手指了指清蓮,又道:「若是這家夥也就罷了,只是沒想到清流師侄也……」

那三人一時間窘迫的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答話,倒是一旁的重欒大笑著摟過白芷的纖腰。在她耳旁低聲道:「三個人確實有趣,不如為夫下次也找些人來陪芷兒一起玩可好?」

白芷用手指點了點清流和清蓮說道:「這不就有兩個現成的麽。」

重欒聞言立刻沒了笑臉,壓低聲音道:「你想都別想。」

白芷見重欒這個樣子不禁「咯咯」的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她才對雲箏三人說道:「不知幾位千里迢迢到此是有何貴干啊?」

清蓮突然冷笑一聲道:「當年他對你一往情深,你竟負了他嫁了這魔教頭子?」說著便指向了重欒。

重欒眯起眼睛,在這一瞬間殺氣畢露。白芷連忙拉住他,對清蓮說道:「我與師兄……不可能的。是我虧欠了他,但並不是你說的負他。我從未應允他什麽。」

清蓮繼續道:「他若是見到你如今這幅模樣,就是死也不會瞑目吧。你就從來沒考慮過他的想法嗎?」

白芷低下頭,輕聲道:「我與重欒的事,師兄他一直都知道。」

重欒見到白芷似乎有些難過,便出口道:「你們幾個小輩若是來做客的我重欒自然歡迎,但若是來送死的,我重欒也定讓你們如願。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別太囂張的好。」說完他就看向了清蓮,那眼神凌厲的一般人都不敢與他對視。

雲箏見狀連忙拉了拉清蓮的手,低聲說道:「師伯,師叔祖的事情我們這些小輩知道的肯定也不全,還是不要亂說的好。我們是來求人的,師伯也別太……」

清蓮正在氣頭上,下意識地就像甩開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幸虧反應快才想起來那是有了身子的雲箏,那個甩的動作也就變成了摟。他用手撐起雲箏的腰,壓下了心頭的怒氣說道:「內子有了身子,不得久站。不知師叔可否容我等進屋再說?」

雲箏聽到清蓮稱呼自己為「內子」不禁心頭一喜,她連忙低下頭,怕被外人瞧了笑話。白芷看了看重欒,見後者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意見,就點頭將那三人讓進屋。

進到屋內,白芷給幾人倒了茶,有單獨給了雲箏白水。這才說道:「到底是什麽事找我?總不會是給這孩子接生吧?」

清流連忙道:「實不相瞞,清蓮師兄的手臂被清風所傷。那清風不知是練了什麽邪門功夫,清蓮師兄的手臂就像是中毒了一般。流試了許多法子都去不掉那黑霧。」清流把遭遇清風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又將清蓮的袖子撩了起來,讓白芷診視。

白芷為清蓮把了脈,又細細的看了看他的那只手,然後皺著眉道:「這是……」

旁邊的重欒接口道:「魔氣。那人已入魔。」

第088章

雲箏聽到重欒的話不禁心頭一喜,忙問道:「你認識這毒氣?你能救師伯?」

「說是毒氣也不完全正確,這是由魔氣所生成的魔障,所以想要除去自然要費些力氣的,但也不是不可以。」說到這里,重欒挑著眉毛望向清蓮,說道:「只是某些人剛剛還恨不得一副滅了我的模樣,如今又要求我就他了?簡直可笑,你說是不是啊,清蓮?」

清蓮聽後,微微垂下眼簾,一瞬間便將將自己的思緒掩藏了起來。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再次抬眼看重欒時,已經換上了一副笑臉。只見清蓮唇角微揚,低聲道:「救與不救還不全是前輩一句話的事?」

重欒聞言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清蓮這樣說自己若是不救他,倒顯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了,畢竟論輩分清蓮他們是小輩。重欒抬頭看向白芷,笑道:「那娘子以為如何?」

白芷低頭沈思了片刻之後說道:「忙是要幫的,畢竟……我曾經虧欠你們師父。只是清風的事,我們是不會出手相助的。我們既然已經隱居此處,就是想避開那些紛爭。」

清蓮連忙起身行禮道:「多謝師叔。」

白芷卻說道:「謝我作甚?又不是我給你治病。」

清蓮眉毛一跳,連忙回道:「師叔肯做主替我療傷,清蓮已經感激不禁了。」

「那你是否也該謝謝他啊?」白芷伸手一指重欒,含笑對清蓮道。

還未等清蓮答話,雲箏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然後說道:「雲箏代師伯謝過重欒前輩和白芷師叔祖。」

白芷用手托著下巴,淡淡的說道:「長輩說話,哪里有你這個小輩c嘴的份?」

雲箏被她說得有些不自在,然後轉頭看了看清蓮。清蓮扶她坐下,然後說道:「雲箏是清蓮的妻子,自然說得上話。」

「哦?」白芷拖長了尾音,然後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在的清流說道:「既然是妻子的話,那孩子剛才的稱呼是不是也該改改了?」

清流聞言臉上的神情更加難看,雲箏尷尬的看了清流一眼,暗自埋怨自己多事。她剛才見清蓮實在是與重欒不對付,怕他們一直說下去會起沖突。如果重欒一生氣不給清蓮治傷,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卻沒想到自己開口反而將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了。

清蓮瞄了一眼低頭絞手指的雲箏,然後轉向重欒,拱手道:「內子也是一番好意,前輩見笑了。清蓮便在此先謝過前輩了。」

清蓮這番說辭令在做幾人皆有些震驚,卻不見他的臉上有任何波瀾。清流看了看雲箏,又望向清蓮,然後便陷入了沈思中。最後還是白芷打破了沈默,執起雲箏的手說道:「既然人都來了,就讓我給這孩子也看看吧。」

白芷將手指搭在雲箏的手腕上,過了片刻便說大人和孩子的狀況都很好,又講了一些平日里該注意的事情。最後將目光落到了清蓮身上,嚴肅的說道:「她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有些事該禁也就禁了,都是活了幾百年的人了,怎麽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你師父的那點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清蓮聞言只是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毛,倒是雲箏被白芷說得一張笑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晚上,白芷將清流與雲箏安排在客房中,而清蓮則和重欒進了後院的一間小屋。雲箏和清流來到房內,之間房間中各處均已落了厚厚的塵土,顯然是這里常年不曾有訪客來過。雲箏用從清蓮那學來的清潔咒將屋子打掃干凈,清流此時已經從白芷那里取來了被褥。

將床鋪鋪好之後,雲箏便有些疲憊的躺下來。清流睡在雲箏的外側,輕輕地摟著她,一雙手緩慢的在雲箏隆起的腹部上游移。只聽雲箏開口道:「師尊,給雲箏說說當年師祖和師叔祖的事情吧?」

「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清流問道。

雲箏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就是有些好奇,師伯為什麽這麽上心師祖的事?雲箏一直都以為師伯是恨著師祖的,畢竟他每次提起師祖時,口氣都不怎麽好。」

「為師也沒想到我們這幾個師兄弟當中最上心師尊的人竟然是你師伯。」清流頓了頓之後才道:「當年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就是師尊一直喜歡白芷師叔。我卻不知道師叔如何與魔教的人走到了一起,許是當年師尊攻打魔教的時候結識的。可是我現在又覺得或許他們在那之前就已經相識,我心中總有些擔心,擔心師尊是因為他們的事才找了個由頭攻打魔教。」清流說道這里,語氣中不禁透出幾分惆悵來。

雲箏自然之道他在想什麽,便寬慰道:「師尊別瞎想了,師祖怎麽會是那樣的人?也許只是兩件事碰巧了。」

清流笑著揉了揉雲箏的額頭說道:「箏兒不知道,有些時候我們自詡正道,做的事卻不一定比魔教的人好到哪里去。」

雲箏搖了搖頭說道:「別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師尊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師尊就是有時公正的有些過頭了,才叫人生氣。」

清流聞言不禁笑了起來,說道:「箏兒莫不是還惦記著之前那事呢?你師伯說的果然沒錯,你這小丫頭可真會記仇啊。」清流說完,用手指點了點雲箏的鼻頭,又道:「都是要當娘的人了。」

雲箏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嗔道:「師尊莫聽師伯胡說,雲箏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只是隨口提起罷了。」雲箏說到這里,又往清流懷里蹭了蹭,仰著頭看著清流,問道:「師尊啊,你說師伯和重欒此刻在做什麽呢?」

「那箏兒認為呢?」清流反問道:「你那小腦袋瓜里又想什麽呢?」

「也沒什麽啦。」雲箏皺了皺鼻子,然後說道:「只是當時忘了交代師伯表現的好些,說不定重欒能告訴師伯打敗清風師伯的辦法呢。就算不告訴我們,也沒准能套出清風師伯的弱點來。」雲箏說到這里,眼前突然一亮,說道:「你說,師叔祖會不會知道清風是想要找什麽?也許有一些事師祖沒有交代給師尊,卻告訴師叔祖了呢?他那麽喜歡白芷師叔祖,師叔祖應該是他最放心的下的人了吧?」

第089章

雲箏說完之後許久不見清流應聲,只見他此刻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極其嚴重的事情。雲箏忍不住推了推清流的胸膛,輕聲道:「師尊,師尊?」

清流這才緩過神來,他替雲箏拉好被子,然後說道:「時候不早了,快睡吧。那些事情自有為師c心,你不要瞎想了。」

雲箏乖巧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雲箏如今身子沈了,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穩,這一晚上便折騰了幾次。直到天蒙蒙亮時,雲箏這才睡著。等她起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雲箏穿戴整齊後,便出了屋子直奔後院。

雲箏遠遠地望著後院那處神秘的小屋子,怕打擾了重欒與清蓮運功,她也不敢靠近。聽白芷講,重欒有時會在那屋子里練功。此時,就聽見清流喚她道:「箏兒,想什麽這麽出神?」

雲箏又看了看那小屋,這才回過頭來答道:「也不知道師伯怎麽樣了。」

「重欒前輩既然答應了要醫他,自然不會有事的。我們別在這里呆著了,一會給白芷師叔看到了,只怕又要念了。」

二人正要離開,就見那一直緊閉的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隨後清蓮便跨步從中走出。之間清蓮眉眼間盡是疲憊之態,精神也不太好,這和雲箏心目中的那個無往不利的師伯形象差的實在有一些遠。清蓮看見這二人,便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清流連忙問道:「怎樣?已經可以了?」

清蓮擺了擺手道:「據說是還要幾日。」

雲箏捧起清蓮那只受傷的手,只覺得清蓮的體溫燙的嚇人,她忙問道:「怎麽這麽燙,師伯發燒了?」

清流抬手握住清蓮的脈門,眉頭一下子皺到了一處去。「不過一夜,怎麽虛弱成這樣?若還要幾日,這人怎麽熬得住?」清流掀開清蓮的袖子,只見清蓮小臂通紅,那不正常的紅腫一直延伸到大臂,他的手腕更是腫的嚇人,看上去似乎連手指也受到了影響。那情況實在不容樂觀,清流覺得如果一直這麽下去,這只手早晚是要廢的。

清蓮收回手,輕輕一甩,寬大的袖子便將傷處蓋住。他搖頭道:「不必擔心,並無大礙。我身子乏得緊,先去小憩片刻,你二人不比管我。」說罷便匆匆離去了。

清蓮走後,雲箏這才憤憤道:「准是昨日師伯惹惱了那重欒,他故意報復。」

「依小姑娘這話,我重欒是在故意刁難小輩了?」一個涼颼颼的聲音突然在那二人身後響起。

清流轉身,就見重欒縛手立於小屋門口,看上去也有些疲憊。清流連忙行禮道:「小徒年幼不知事,得罪之處還望前輩海涵。」

重欒聞言微微一笑,美得不可方物,只聽他道:「原來你也知道這是你的徒弟,嗯?」言畢,若有若無的瞄了雲箏那隆起的腹部一眼。清流被重欒說的面上一陣青一陣白,卻也只能低頭不做聲。重欒又道:「你們也不用多心,我不是你們那些所謂的什麽正道中人,這些在我看來在正常不過了。」說完這些,他也不管雲箏和清流,徑直離開來了。

雲箏撅著小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准是在師伯那里沒討到便宜,便來拿咱們出氣,真是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