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2 / 2)

清雲(全本+番外) 未知 6242 字 2021-01-17

雲箏此刻已經明白了清蓮此行不過是為了為難自己罷了,什麽讓自己好好修道不讓清流被人戳脊梁骨,也不過都是些說辭罷了。可師尊卻還為了自己的事這般的上心。這讓雲箏更加無地自容,她站在那里,捧著兩本書,無聲的綴泣。眼淚滴落在封面上,漸漸地暈開。

清流見雲箏這幅模樣,便知道她因為那檔子事心中委屈。可偏生她又不願與他提起,他就是想開解她也找不到門路。不知該如何寬慰雲箏,心里的火氣便只能沖著清蓮去了。清流皺著眉頭問清蓮道:「你到底想怎樣?就不能安生幾天嗎?」

清流這火氣是沖著清蓮去的,一直低頭哭得雲箏卻只以為他是沖著自己來的。她被清流的話驚得抬起了頭,哭著道:「是雲箏對不起師尊,雲箏再也沒臉見師尊了,雲箏這樣y盪的女人怎麽配在師尊身邊?我這樣的人,就該去被浸豬籠的,怎麽還有臉……」說完,她便扔下懷里的書,哭著跑出去了。

見自己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小徒弟難過成這樣,清流此刻氣的提劍砍了清蓮的心都有了。同時他又在心里恨自己當初跟著清蓮胡鬧,他瞪著清蓮說道:「我可真是糊塗,當初怎麽能這麽由著你們胡鬧!還不快追!」

清蓮此時也覺得事情鬧得有些大,連忙跟在清流後面追了出去。二人本以為雲箏是跑回房的,哪知推門之後屋內空無一人。這二人又出了他們住的那個院子,在附近攔住一位同門問他有沒有看到雲箏。那人想了想,朝著後山的方向指了指,說道:「好像是向著那個方向去了。」

清流想到雲箏那最後沒說完的半句話,心里頓時一涼。清流聽完後,急忙御風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清蓮也拈訣緊隨其後。到了後山的地境,清流道:「我往那邊去找,你往我相反的方向去,找到了傳音給我。」

清蓮御風在後山山崖邊上找到了雲箏,那丫頭正站在懸崖邊上,她白色的道袍在風中搖擺,讓清蓮有一種下一秒她就會從眼前消失的感覺。清蓮一面傳音給清流,一面叫道:「雲箏!」雲箏吃驚的回過頭,那小臉上爬滿了淚痕。清蓮道:「過來。」

雲箏搖頭,在原地一動不動。雲箏此刻十分尷尬,她本來是抱著尋死的決心跑來的,哪知到了懸崖邊上竟然連跳下去的勇氣都沒有。望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她恨自己的無能,除了哭泣什麽不會,就連死的勇氣都沒有。她此刻不敢看清蓮,怕他看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怯懦來。清蓮一步步向她走去,雲箏此刻毫無辦法。

清蓮行至雲箏身邊,托起她的下巴,那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一般,雲箏只能垂下眼簾躲避他的目光。見雲箏這幅模樣,清蓮微微揚了揚眉毛,一顆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嘆了口氣說道:「走吧。」

「我不走。」雲箏賭氣的原地蹲下,竟然耍起賴來。

「你還想住這不成?」清蓮笑道。雲箏被清蓮說的面上通紅,更加不敢看他。清蓮在她旁邊席地而坐,目光落在前方的懸崖上。二人一直沈默著,半晌之後清蓮才道:「這次是我的不是。別讓你師父c心了,走吧。」

在雲箏心中,對這位師伯的印象一直是奇差的,如今他肯開口認錯,倒是讓雲箏有些吃驚。她也順勢坐到地上,悶悶不樂的用雙手抱住膝蓋並將下巴放了上去。清蓮是她的長輩,這樣的情況下她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清蓮望見收到信匆匆趕來的清流,忽然問雲箏道:「你就這麽想跳下去?」還不待雲箏反應過來,他便飛快的起身一把撈起雲箏的腰,縱身躍下懸崖。這邊清流腳步還沒停穩,就看見清蓮把雲箏帶下了山崖,他氣得幾乎要吐血。自己這個師兄,從來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甚至比雲箏還要讓人c心,他怎麽會叫他來尋人的?

且說雲箏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的時候,清蓮就已經抱著她跳了下去,她驚得連尖叫都忘記了,雙手雙腳死死地勾住清蓮,將頭埋進他懷中。只聽耳邊風聲呼呼作響,那種失重的感覺令她膽戰心驚。只聽清蓮在她耳邊問道:「還跳不跳了?」

雲箏用力的搖頭,悶聲道:「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清蓮的嘴角揚出一個誘人的弧度,這小東西總是這麽有趣,讓他忍不住的想去欺負,一直欺負下去。他低聲笑著說道:「真是個沒出息的丫頭,你師父教你的御風訣都忘到哪去了?」

「不、不敢用。」雲箏此刻牢牢地抱著清蓮,根本不敢松開手拈訣。

「那可就掉下去了。」清蓮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說道:「反正師伯不怕死。」

雲箏沒有辦法,只能顫抖著拈訣。哆哆嗦嗦的念了幾遍口訣這才成功。她帶著清蓮,顫巍巍的飛回了懸崖邊,落地便看見清流黑著一張臉站在那里。雲箏見到清流,嘴巴一癟,委屈的哭著跑進了清流懷中,邊哭邊道:「師尊,雲箏再也不死了。嗚嗚……雲箏本來沒想跳的,真的……都是師伯……嗚嗚……」雲箏大聲的抽噎著,幾乎都上不來氣的感覺。

看見雲箏這幅委屈的模樣,清流那一肚子教訓的話愣是憋了回去。他一邊瞪著笑眯眯的清蓮,一邊給雲箏順氣。看雲箏衣服驚魂未定的模樣,清流哪里忍心再說重話,矛頭便直指清蓮。只聽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道:「還有什麽混事是你干不出來的?」

清蓮一挑眉,說道:「嘖,你這小徒弟不是反省的挺好的麽?不謝我也就罷了,怎的就怨上我了?」

「你──」清流氣的說不出話,半晌才道:「那之前的事你又怎麽說?要不是你胡鬧,她能想出跳崖這事來麽?」

「真是個偏心的,明明是你那寶貝徒弟要瞞著你,這難道也是我的不是?」清蓮反問道。

清流知道清蓮此刻根本是在胡攪蠻纏,如果他沒有在其中亂攪和,又怎麽得雲箏用了這麽偏激的法子。可如今雲箏不開口,他也沒辦法說這事。最後只好退一步說道:「那現在告訴她吧,把她忘了你的事。省得日後你胡來。」

清蓮見清流這次是氣急了,知道躲不過去了,便把雲箏從清流懷里拽了出來,講起了以前的事。清蓮卻隱去了「忘掉摯愛之人」的事,只道是會失去一部分記憶,而雲箏失去的剛好是關於自己的那部分。關於天佑的事情,他也是只字未提。

清流知道清蓮沒有提「摯愛」的事是為了自己。像雲箏這麽迷糊的人,如果沒人點撥,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在她心里始終會覺得師尊才是她最喜歡的那一個,其實清流看的明白,雲箏對自己也只是依賴更多於愛。雖然看的明白,卻是如何也不甘心承認的。他覺得似乎就連雲緋這個旁觀者看的都很清楚,不然也不會有送自己一份大禮這樣的話了。

清流在心中嘆了口氣,正尋思著自己該怎麽承清蓮這個情的時候,就聽清蓮那邊道:「以前的事你不記得了,那時你最喜歡的就是我和你師父一起入你那小x。前後兩個小x都被填滿的時候,你叫的可歡了,直求著我和你師父用力c你那小sx。你還喜歡看師伯入你師父的後x,那時光是看著我干你師父,你下面那小x自己就會流口水呢……」

清流本來少有緩和的臉色瞬間又黑了下來,氣道:「什麽混話你都說!」

清蓮則道:「怎麽,我還說錯了不成?不是你說要把她忘了的事告訴她的嗎?師弟不是害羞了吧?」雖然被打斷,不過之前該說的他也差不多都和雲箏說明白了。

清流對雲箏道:「基本上也就是這些了,箏兒可都明白了?」

雲箏看了清蓮一眼,知道有師尊在,他是斷不會亂說的。可是心里卻依然不願承認或者說是一時接受不了他說的那些事。她並沒有表態,只道:「雲箏還是等吃了那仙人的解葯再說吧。」作家的話:雲箏:師伯,娘說現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讓你也笑一個,不然大家都不喜歡你清蓮嫵媚一笑雲箏小臉一紅,小聲道:不是這樣清蓮再次嫵媚一笑雲箏小臉更紅,低頭不語清蓮三次嫵媚一笑,褪了那人兒的衣服帳內春光一片

第126章

清蓮聞言微微一笑,似是滿不在意。只問了句:「既然現在她都知道了,那以後是不是就能三個人一起玩了?那神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送要來,世人常道天上一天世間百年,若那人一去三五天,我豈不是要──」清蓮話還沒說完,清流便拉著雲箏走了。

清流這一次雖然沒說雲箏什麽,不過事後卻是罰了的。雲箏和清蓮被一同罰到了祠堂去跪祖師爺,只為讓雲箏明白以後有事是不可以瞞著自己的。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丫頭如今有了主意了,還是因為別的男人,讓他這個又當爹又當師父的人心里實在是泛酸。打發那二人去祠堂之後,清流便轉身進了丹房。

這是雲箏頭一回被清流罰,因此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次卻是犯了大錯,因此乖乖的認罰了。祠堂的門在她和清蓮的身後關上,雲箏微微嘆了口氣,隨便找了塊蒲團坐了上去。隨後有些悶悶不樂的問清蓮道:「也不知道師尊要罰多久。」

清蓮曾經被罰來這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因此倒也不覺得別扭。他走到雲箏旁邊坐下,湊到她耳邊說道:「此處無人,不如我們……」他在雲箏耳畔呼著氣說道。

雲箏嚇得從蒲團上竄了起來,說道:「師伯可別胡來,這里怎麽沒人,祖師爺們都看著呢。」

清蓮抬頭望了望牆上掛的那一張張畫像,笑道:「他們看著不是才有趣嗎?」說完之後他又看著雲箏問道:「那玉勢可還在下面?」見雲箏悶悶的點頭,他忽然笑道:「真是狡猾啊,自己下面吃的那麽開心,也難怪不理我這個師伯了。那玉勢確實比師伯那活大一些,可還受用?」

雲箏被清蓮說的紅了一張小臉,嗔道:「師伯竟胡說,還不都是師伯硬塞進去的,哪里受用了?」

「既然不受用還不讓師伯好好疼你?」清蓮想摟雲箏,卻被她躲開了。

雲箏三兩下跳到了離清蓮相距最遠的角落里,說道:「這是祠堂,哪里容師伯胡鬧。祖師爺可看著呢。」雲箏說完,一指白顏的畫像。

清蓮哼了一聲,顯然是不懼這些。不過他見雲箏不情願,最後也沒強迫她。晚上,雲箏的倦意上來了,便有些支撐不住了打起了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小j啄米。清蓮看她的樣子實在是難受,邊道:「過來枕著我的腿睡吧。」

雲箏此時還是有些埋怨清蓮的,因此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清蓮也不強求,約麽著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雲箏便迷迷糊糊的自己想著清蓮爬了過去。她自動的鑽進清蓮懷中,尋找著溫暖的懷抱,最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清蓮的無聲的一笑,脫下外袍蓋在她身上,然後摟著她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許是因為睡得不舒服的緣故,次日清晨雲箏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又低頭看見自己身上蓋著的外袍,暗道這個師伯原來也是個心細的。她輕輕地起身,然後將清蓮的外袍蓋在了他的身上。此時清蓮依然在睡,原本那張過於張揚的面孔此時正處於完全無防備的狀態下。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打出一片y影,原本總是微微翹起的嘴角此刻也松懈了下來,薄薄的唇瓣微微露出一道細縫。他長得可真好看,比自己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呢。雲箏的目光掃過他尖尖的下巴,不禁有些感慨。

「還沒看夠?」此時,清蓮的唇角微微上揚,張開眼睛問道。雲箏面上一熱,連忙錯開目光。又聽清蓮繼續問道:「可是動心了?」

「凈胡說,師尊都說師伯是個混人了,哪個會對混人動心的?」雲箏說道。

清蓮微微一挑眉,說道:「話可別說的這麽死,等哪天你想起來的時候就知道哪個會對我這樣的混人動心了。」清蓮說完,雲箏臉上的紅暈就更加明顯了。

那二人起身在屋子里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之後沒過多久祠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門外那人正是清流。清蓮早就猜到了清流舍不得真的罰雲箏,關一下也不過是嚇唬嚇唬罷了。只見清流板著臉站在門口問道:「可都反應清楚了?」

「師尊。」雲箏沒有回答清流的話,而是直撲進了他懷里,撒嬌道:「師尊是來接雲箏的嗎?雲箏下次再也不敢了。」

聽了雲箏的回答,清流覺得很滿意。復又看向清蓮,問道:「師兄呢,可想明白了?」

「若是想不明白是不是還要繼續罰下去?」清蓮問道。見清流冷著臉點頭,便道:「那就想明白吧。」

清流也懶得與他爭辯,側身將那二人讓了出來。放他們出來後,清流便轉道去主持早課了,而雲箏則趁著這個空檔急急忙忙的回了房。她從里面將門閂落上,推掉褻褲,用手握著那玉勢的根部將它抽了出來。隨著玉勢的抽離,一股yy也跟著噴了出來。雲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身子真正的放松了下來。加上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此時放松下來便覺得有些困了,因此她又躺回到床上補了一個回籠覺。

自從清風那事之後,雲箏就一直處在一種松懈的狀態。現在事情都結束了,也該收收心思好好做功課了。因此當天晚上雲箏就去做了晚課,這樣也不用思考該去怎麽面對清蓮了。到了堂上,雲箏才發現觀里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許多新面孔。

有相熟的同門將雲箏介紹給了那些新入門的弟子,雲箏聽著他們師姐、師叔、師伯的叫個不停,心里很是受用。因為是剛入門的弟子,因此也不知道雲箏實際上修為平平,直說著羨慕的話語。雲箏也熱情地給他們介紹觀內的事情,知道清流出現,嘰嘰喳喳的一群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清流走到掌門的位置上盤腿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大家在蒲團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授課就開始了。作家的話:雲箏:師尊,娘說現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讓你也笑一個,這樣大家才能更喜歡你。清流似笑非笑的問道:可是這樣?雲箏小臉一紅,輕輕「嗯」了一聲。清流繼續似笑非笑的問道:箏兒可還有別的要求?雲箏羞澀的低下頭不敢看清流,同時輕輕搖頭。清流似笑非笑的看著雲箏,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帳內春光一片

待到下了晚課,那一群新入門的弟子便拉著雲箏聊這聊那,言語中的好奇和羨慕之情不斷地流露出來。雲箏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成為掌門的親傳弟子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雲箏有些心虛的望了一眼坐在掌門位置上,正在給一位同門指點道法的清流。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清流抬起頭,沖她微微一笑。雲箏慌忙低下頭,然後裝作無事一般的與那些新入門的弟子聊天。

聊天當中雲箏問了那些人都拜在誰的門下,一問之下才發現清流這次似乎是沒有收徒弟。她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知道這次掌門收徒弟了嗎?」

其中一人道:「聽我師父說似乎是沒有呢,我師父還說清蓮師伯也沒有收徒弟,這樣下去白顏師伯祖那一支就要落敗了呢。」說到這里,他驀地停了下來。之前聊得有些得意忘形,便忘了雲箏也算是白顏的後人了,他看著雲箏有些尷尬的說道:「師父說的也太誇張了些,有師姐在怎麽會落敗呢。真是……呵呵……」他說著,自己僵硬的笑了起來。

原本很和諧的氣氛到此時變得瞬間詭異起來,因為那些人與雲箏並不相熟,不知道雲箏是個什麽脾氣的人。因此那些人此時都低頭不語,不知是該寬慰雲箏幾句,還是呵斥剛剛口無遮攔的那人。雲箏沈默著搖了搖頭,半晌之後才道:「你說的沒錯,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說完之後,她也沒了再繼續聊下去的心思,隨便找了個托辭便離開了。

剩下那幾人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雲箏離去,生怕她因為這件事將他們幾人記恨上,日後給自己小鞋穿。幾人有些埋怨的看了剛剛說話的那人一眼,然後也跟著散了。

雲箏悶悶不樂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後山有處僻靜的地方是雲箏很喜歡去的,有了心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那里望天。雲箏到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被人占了,不是別人,正是整天無所事事的清蓮。

清蓮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知道雲箏走近他這才反應過來。清蓮起身向旁邊挪了挪,給雲箏騰出一個位置來。雲箏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走過去坐下了。雲箏緊貼著那塊大石頭的一端坐下,與清蓮中間留出了很大一塊空隙。坐下之後,雲箏才開口道:「師伯想什麽這麽出神?」

清蓮笑了笑說道:「沒什麽,一時走神罷了。」

雲箏知道他並沒有告訴自己實情,如果不是想事想的出神,不可能自己走的這麽近他才發現。不過盡然清蓮不願意告訴自己,她也沒有繼續追問,換了個話題說道:「今天師尊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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