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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雲(全本+番外) 未知 6178 字 202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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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箏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口中含著那柔軟的陽具也不敢太用力,只得小心的舔了起來。把這話含硬了,也是師伯用來折磨自己。想到這里,雲箏在心中摸摸嘆了口氣。果不其然,清蓮待r棒完全硬挺起來之後便從雲箏口中抽了出來,並且問清流道:「這幾個x,師弟先選一個吧。」

清流並沒有停下動作,只是問道:「我入她花x便好,師兄呢?」

清蓮眯起眼睛盯著雲箏看了半晌之後忽然笑道:「我也入她花x。」清蓮話音一落,便見雲箏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清蓮忍著笑,托起了雲箏的小臉,問道:「師侄這是……有意見?」

「唔……」雲箏張口剛要答話,清蓮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頭霸道地著雲箏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處,兩人彼此互相的摩挲著。不知不覺中,清流便將雲箏抱了起來,和清蓮一同將雲箏夾在中間。

清蓮用手扒開雲箏的小x,同時依然不間斷的和雲箏深吻著。雲箏的小x幾乎被清蓮撐到極限,有著一股撕裂一般的痛楚,她忍不住發出「唔唔」的抗議聲。清蓮才放開她的唇,她便叫了出來:「好疼,師伯快別動了,要壞掉了。」

清蓮在雲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安慰道:「乖,別怕,你能接受的,以前也這麽做過,不記得了?」說完之後,清蓮便扶著r棒小心翼翼的擠進了雲箏那緊窄的甬道中。清流和清蓮二人的r棒被雲箏包裹得緊緊地貼在一起,很細微的一個動作都能產生很強烈的摩擦感,令那二人不住的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雲箏抱著對面清蓮的肩膀,低聲道:「好漲啊,雲箏下面是不是壞掉了?」

「傻丫頭,那里好著呢。放輕松,你喜歡我們這麽一起c你的,別怕。」清蓮說完,便示意著清流二人一同緩緩的抽動起來。

那二人不過輕輕一動,雲箏便尖叫出聲:「天啊……別、別再動了,雲箏受不住的……啊……」那二人並不理她,而是緩緩地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天啊……師尊……啊……雲箏、好……奇怪啊……要瘋掉了!不、啊……嗯啊……不行的……」雲箏拼命的甩著頭,大口的喘息著。

那二人不過才抽動十幾下,雲箏便覺的身下一緊,大量的yy便從小x中泄了出來,沾濕了身下的床鋪。雲箏泄過之後,軟軟的縮在清蓮懷中,似乎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那二人並沒有讓她休息太久,很快就開始了第二輪攻勢。雲箏只得被迫再次投入到戰斗當中去,這一晚她暈暈沈沈的也不知道究竟泄了幾次,只是到最後喊得嗓子都有些沙啞了。其中幾次雲箏都要暈過去了,卻都被清蓮掐的清醒過來。

等到那二人先後s出來的時候,雲箏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聽到了窗外細微的鳥叫聲。不過她根本沒有機會深究,體內那兩根r棒退出去之後,她便眼前一黑,直接暈在了清蓮懷中。清流和清蓮互視一眼,知道今夜是累到她了,不覺都有些心疼。替雲箏清洗干凈了,這才抱著她睡了過去。自從雲箏忘記清蓮以後,三人還是第一次同塌而眠,這一覺清蓮睡得格外踏實。

第134章

清流因為昨夜醉酒,加上之後與雲箏和清蓮的那一夜荒唐,因此到了次日早課的時間也沒爬起來。觀內眾多弟子久等不到清流便潛一名弟子到這邊來探探情況。清流在那名弟子敲他的房門時這才清醒過來,他揉著有些疼的額頭,愣了一下才逐漸憶起昨夜的事來。索性當時清蓮是帶這二人回的他的屋子,因此就算那名弟子推門進清流的房門,也只能以為清流有事外出了。

那名弟子敲了幾下門不見有人應答,便猜清流是不在房間內,於是就離開了。清流此時才稍稍松了一口,他撐起身子欲下床穿衣,便被清蓮伸手拉住。只聽清蓮壓低嗓音說道:「既然已經錯過了,就再睡一會吧。昨夜你才睡了幾個時辰?那人前腳才走你便出現,旁人看了未免覺得可疑。」

清流猶豫了一下,覺得清蓮的話確實在理,便嘆了口氣又躺了回去。可是多少年來已經習慣早起的清流此時卻怎麽也睡不著了,心里想的全是觀內的事情。可是他又不願意破壞此時這舒適的氣氛,於是只得在床上閉目養神。

伺候的日子一切如常,不覺就過了數月有余。這一日雲箏正在屋內縫制衣物,只見屋外突然一道金光閃過。她心下一驚,之前清風出現時的場景至今仍然是歷歷在目。雲箏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計沖了出去。只見屋外一切如常,唯有清蓮一襲銀白的廣袖長袍立於院內。雲箏道了聲:「師伯。」之後便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眼前那人雖與清蓮的模樣如出一轍,眼波流轉間儀態卻全然不同。眼前這人未免太超凡脫俗了,全然不似清蓮那般放盪不羈。再看那人額間,雖然有頭發傾斜下來遮住了,但是隱約間一點六葉蓮花的痕跡都看不到。雲箏頓時警覺起來,厲聲問道:「你是何人,如何能進得我齊雲觀?」

那人並不答話,只是痴痴地望著雲箏。只見他張了張嘴,最後確實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問道:「你……你師父或是師伯可在?」那人的聲音極其好聽,如清澈的泉水般流淌過雲箏心頭。

雲箏下意識的張口便要回答,幸好話到嘴邊即時被她收住了。雲箏繼續問道:「我再問你話呢,別想岔開話題。」

那人聽後不禁微微一笑,雲箏看著他的笑容竟然有些恍惚。這麽美的笑容,這麽清澈的目光,這樣的人,怎麽看也不像是壞人吧。與自己那師伯比起來,師伯看上去反倒更加可疑些。那人的聲音將雲箏的思緒打斷,只聽他道:「我是來給你送葯的,不知你師父或是師伯可有提起過?」

雲箏愣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問道:「你就是師伯說的那個神仙?」見那人含笑點頭,雲箏這才釋懷的一笑,說道:「我就說天底下怎麽會有上仙這樣的人兒,鬧了半天竟真是天上的神仙呢。」雲箏說罷,一指院內的石凳說道:「上仙少坐片刻,雲箏這就去尋師尊和師伯來。」說完,她便一溜煙的跑開了。那仙人望著雲箏離去的背影,嘴角一直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時清流定是在研究丹葯,因此雲箏一路直奔丹房而去。雲箏這一次連通報都沒有,直接推門而入。卻見屋內清蓮也在,雲箏一推門,就見那二人慌張的分開,清流的衣衫有些不整並且面帶慍色。若是往日,雲箏此刻一定會有些不高興,不過如今她卻顧不上這些,興奮的叫道:「師尊、師伯,你們之前說的那個神仙來了。天呀,雲箏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什麽叫做道骨仙風、飄然出塵。」

清蓮與清流對視一眼之後,這才隨雲箏出了丹房。雲箏嫌那二人走的太慢,唯恐那上仙等的不耐煩了離開,便抓起清流的手拖著他快走。一邊說道:「師尊快些,讓上仙久等可就罪過了。」

清流則是酸酸的問了句:「箏兒覺得那上仙的相貌不錯吧?」

雲箏不覺有異,還用力點頭道:「可不是麽,雖說跟師伯長得一模一樣,那氣質可比師伯出挑多了。」

清蓮本不欲多言的,他對那位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神仙一直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愫在其中。或許是因為那人有著一張與自己一樣的面孔,雖然他也覺得這一切都透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詭異感,卻並不反感。可是如今聽雲箏這樣一說,心里也不舒服起來,遂附和清流道:「你那寶貝徒弟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多此一問。這小東西,如今倒嫌棄上我了,那神仙再好,與你何干啊?」

「師伯凈會胡說,雲箏若是真有了那想法才是辱了那上仙呢。」雲箏回頭,氣鼓鼓的對清蓮說道。

「那上仙、那上仙,不過才與他見了一面,張口閉口就都是他了。好歹也是個姑娘家,簡直不知──」清蓮話還沒說完,就被清流凌厲的目光瞪住了。

清流打斷他的話說道:「胡說什麽呢,嫌這日子過的太閑了是怎的?」連一向和善的清流,此時的口氣都有些不悅。他不願對雲箏說重話,這氣也就只能沖著清蓮去了。清流想到那時那位神仙看雲箏的眼神,心里就又涌上一絲別扭的感覺。他此時是有些擔心的,擔心那位神仙會告訴雲箏一些他和清蓮都不知道的事情,擔心那故事里只有他和雲箏。

清蓮平白受了清流的氣,心里也是搓火,卻馬上想到如果現在發脾氣只怕事情會更糟。想到那神仙的模樣,清蓮此刻也不覺得有什麽情愫了,只覺得那家夥頂了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出來四處招搖撞騙。若是他頂著一張餅子一樣的臉,就是再怎麽有仙氣雲箏能看上他?清蓮冷著一張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清流和雲箏身後走著。

等三人回到院中,就見那仙人從容的起身,對著清蓮微微頷首,道了聲:「憐夙上仙。」

雲箏見狀甚是驚詫的抽了一口氣,小聲問清流道:「這上仙怎的對師伯這樣恭敬?」

「呃……」清流對這神秘的仙人也是一無所知,所以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估麽著就算是當事人清蓮,恐怕此刻也是迷惑著的。

清蓮耳力極佳,因此雲箏那小聲的問話並沒有逃過他的耳朵。聽到她這樣問,清蓮多少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就算是上仙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對我畢恭畢敬的。他上前對那仙人行了一禮,開門見山的問道:「上仙此次前來,可是解葯之事有了著落?」

那仙人微微一笑,答道:「正是。」說完,他從袖中取出一只掌心大小的木盒子,交給了清流。

清蓮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頓時一股芳香撲鼻而來,沁人心扉。他將盒子輕輕扣上,然後對著那神仙行了一禮,說道:「有勞上仙了。」

那神仙擺了擺手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說到這里,他笑了笑又道:「既然事情已經辦妥,我也不便久留了,各位多保重。」他的目光掃過清蓮、清流,最後落到了雲箏臉上。

雲箏聞言不禁一愣,然後問道:「上仙不再多坐一會了嗎?」問完之後又覺得有些莽撞,改口道:「那、那上仙以後還會來嗎?」

清蓮和清流聽了雲箏的話,皆是微微皺眉。那神仙似乎是看到了他們的臉色,無奈的一笑說道:「怕是後會無期了,你……」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不過最後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化作了一聲長長的嘆息。說道:「你要好好的……」

雲箏點了點頭,心頭不知為何浮現出一絲不舍的感覺來。本來還想說一句:用不用我送上仙一程?可馬上想到對方的去處是天上,自己哪里送的了?思及此處,她也輕輕嘆了口氣。只見那仙人最後又對自己笑了笑,便化作一道金光飛快地消失在天際了。雲箏抬頭望著那仙人消失的望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此時,清蓮看著雲箏道:「人都走了,還看什麽呢?不過才見了一面,就對人家念念不忘了?」

雲箏費了好一會功夫才收回思緒,對清蓮說道:「說不上為什麽來,但是雲箏對那上仙總有一種此曾相識的感覺。」

雲箏一句話道出了清蓮和清流心中最擔心的事情,他二人交換了一個顏色之後,清蓮才道:「胡說什麽,你覺得他熟悉是因為他長了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罷了。你自己想想,他是一個神仙,怎麽會和你相熟。」

雲箏歪著腦袋思考了片刻,又盯著清蓮那一張俊臉看了許久,這才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道:「師伯說的確實有理,但是也有說不通的地方啊。看樣子,那上仙還認識師伯呢,為何他能認識師伯,就不能認識雲箏了?」

清蓮被雲箏問的啞口無言,只得到:「你這小東西,這時倒是伶牙俐齒起來了。」

倒是清流此時替他找了台階,說道:「那上仙喚你師伯做憐夙上仙,箏兒可見他叫你的名字了?」

雲箏張了張口,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說道:「總是你們有理,那師尊又知道那個什麽憐夙上仙是何人了?」

清流道:「他既然喚你師伯做憐夙,憐夙自然就是你師伯了。」

「那就不能是認錯人嗎?」雲箏問道。

「如果是認錯人,就表明他不認識你師伯,那就更不可能認識箏兒了。我這樣說,箏兒覺得可有道理?」清流說道。雲箏聞言,撅起小嘴,轉身跑出了院子。見她走遠,清流這才對清蓮道:「沒想到她對那位上仙的執念竟然這麽深。」

清蓮擺手道:「無妨,那人終究是個神仙。那小東西也就只能想想了,過陣子便好了。」

清流卻道:「師兄可有想過那位上仙究竟是何人,為何喚你憐夙上仙,雲箏又為何對他有著這般深的執念?」

清蓮道:「不管究竟是為什麽,那也都與咱們無關了。何必去追究那些虛無縹緲的答案呢?」

清流微微一笑道:「師兄總有些莫名其奧妙的道理,倒是適用的很。」

且說那廂雲箏一口氣跑到了後山她一直喜歡去的那塊僻靜地方,坐在石頭上呆呆的望著天上,頭腦內思緒煩亂。她總覺得師尊和師伯是瞞了她什麽事情的,聽上去師伯是與那位上仙相識的,師尊知道的好像也挺多,可是他們卻偏偏不願意將實情告訴自己。她猜想也許自己是與他相識的,不然她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有著那樣強烈的感覺。或許她就像是忘記師伯那樣將那人忘記了,也許吃了那個解葯她就能什麽都想起來了。

此時她才猛然想到那解葯還在師伯那里,自己竟然忘記問他要來了。她連忙起身回到觀中,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師尊和師伯。雲箏抓住了一名同門問他有沒有看到清蓮或者清流,一連問了幾個人,最後才有個小師妹說看見那二人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於是雲箏又連忙往後山尋去。

雲箏在後山一通好找,最後在冷泉邊上看到了那二人的身影。他們坐在一塊石頭上,似乎是在說著什麽事。雲箏喚了一聲:「師尊、師伯。」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清流差異的問道:「箏兒怎麽找到此處來了?瞧瞧這一頭汗。」說完他站起身,替雲箏拭去額頭上的汗珠。清蓮也隨著清流起身,饒有興趣的望著雲箏。

雲箏望著清蓮,有些急切的說道:「師伯,那上仙送來的解葯呢?快給雲箏吃了吧?」

清蓮與清流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從袖中取出那個盒子,說道:「雲箏說的可是這個?」雲箏見了那小盒子連忙點頭,然後滿是期待的看著清蓮。那樣子就像是等著主人喂食的小狗一樣,清蓮看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說道:「雲箏就那麽想知道那些關於我的事?」

雲箏連忙用力點頭道:「那是我記憶的一部分啊,怎麽會不想知道。師伯快別賣關子了,趕緊給雲箏吧。」

只見清蓮打開了那個小盒子,那沁人的香氣便又四溢了出來。他伸出手拈起那枚葯丸,翻手輕輕一彈,那葯丸便落入泉水中消失不見了。雲箏傻傻地望著那枚葯丸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入水中,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不敢置信的望著清蓮,有些磕巴地說道:「師、師伯是在跟雲箏……開玩笑的吧?」

清蓮將那個空了的小盒子遞給雲箏,說道:「確實扔了。」

雲箏里里外外的將那個小盒子翻了個便,確實不見那葯丸的影子,又再一次問道:「師伯真的把解葯扔了?」

清蓮鎮定的點頭道:「真的扔了。」

雲箏的雙眸瞬間蓄滿了淚水,她瞪著清蓮,怒道:「師伯就算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吧?雲箏再也、再也……」說道這里,她又奔向了泉水邊上,死死的盯著那湖水,知道確信自己是真的找不到那葯丸了,這才頹廢的跌坐在泉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清蓮走過去,握著雲箏的胳膊將她攙了起來,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雲箏用力推開。清蓮沒有設防,因此被她推得向後踉蹌了幾步。雲箏對著清蓮厲聲道:「師伯到底想怎麽樣?和雲箏說了往日的種種,此刻卻又把唯一的解葯扔了,到底想要怎麽樣啊?耍得雲箏團團轉就那麽有意思嗎?」

對於雲箏的反應,清蓮並不感到意外,他嘆了口氣道:「那葯丸真的那麽重要嗎?師伯之前不是也跟你提過過去那些事情嗎,只要雲箏心里有數,不吃那葯丸又有什麽區別呢?」

「有區別,當然有區別!那是我的記憶,你哪里來的權利處置我的記憶?」雲箏氣的渾身顫抖,說道:「我憑什麽相信師伯不是捏造出那些事情來騙我的?現在解葯來了,你害怕謊言被戳穿,所以將那葯丸扔了是不是?」

「你就是不信我,還能不相信你師父嗎?」清蓮緩緩道。

「師尊肯定是向著師伯的,你們、你們都已經那麽親密了!他一定願意幫著師伯的。」雲箏哭著說道。

「你若不信我也就罷了,可你師父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呢?何故平白的說這些話來傷他的心。」清蓮將雲箏拉近自己,用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只聽他一字一頓的對雲箏說道:「雲箏,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來讓你想起我、記住我。但是我沒有那麽做,也只是因為有些傷心的事不想讓你想起來罷了。雲箏說到底還是個孩子,我舍不得讓你承受那些痛苦。」

雲箏用力推開清蓮,說道:「我不想你聽胡說,我就想要回我的那些記憶!」說完她轉身跑開了。

知道此時,一直沈默著的清流這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這又是何苦?如今鬧到這份上可該怎麽收場?」

清蓮頹然的坐回了剛才那塊石頭上,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說道:「不過是心疼她想起天佑的事難過,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有什麽是比失去親生骨r更難受的?那絕望的痛苦你我又不是沒嘗到,更何況雲箏她那麽在意天佑。當初連請個奶娘她都不樂意,你那徒弟又從來都不是個堅強的人,我是擔心她一下想起那麽多事接受不了。」

清流急道:「那你偷偷藏起來,或是不給她就算了,何必當著她的面扔了那葯丸!這下可好,想找回來都沒處尋了。」

清蓮看了清流一眼,然後輕輕一甩袖子,便有一粒葯丸從他袖內滑了出來落入掌心內。他將那葯丸遞給清流,說道:「我怎麽可能扔了,不過是丟了顆珠子出去。你先收著罷。」說罷,他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清流氣結,最後他也沒接那葯丸,只是狠狠道:「真是活該箏兒給你臉色看,我瞧著你根本是自找的。這葯丸還是你自己收著吧,那丫頭若是來找我哭,我怕是一定會給她的。你自己出的餿主意,你自己收場吧。」

清蓮悠悠道:「你若是真給她吃了,只怕她天天找你哭去,到時你怎麽辦?」

「好好好,你這當事人都不著急,我這旁觀者瞎c什麽心。」清流說完,甩袖離開。

清蓮垂下眼簾,表情復雜。

且說清流回到觀內,本想著找到雲箏寬慰一下,可是去了她的房內卻沒找到她的人影。清流又尋了幾處依然未果,便想她此時可能是想安靜一下,故意躲著自己呢。他這樣想著,就也沒多心,此時又到了晚課的時候,便去上晚課去了。

待到下了晚課,回到院內依然不見雲箏,他這才覺得事情也許沒自己想的那麽簡單。清流拉著清蓮開始找了起來,觀內和後山都被他們找了個遍,也沒找見雲箏的人。最後在山門口尋門那兩個看門的弟子,那兩名弟子這才顫巍巍的交代說:「雲箏師姐下午的時候就下山了。」

清流急道:「我是怎麽跟你們說的,任何人沒有我的同意都不能私自出觀,你們就是這麽看門的?」

那兩名弟子也是才入門沒多久,慌忙跪了下來請罪,又說道:「當時雲箏師姐說是您同意了的,我們要看出入門的令牌,雲箏師姐瞪了我們一眼說是替您辦私事,不方便用令牌。我們看師姐她氣勢洶洶的,只道您真的有什麽急事呢,因此也沒趕攔他。我們知錯了,求掌門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