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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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改名為黎盡生的男人摟著她進房。「一整晚見你魂不守舍的,你怎么了?真像媽說的,你在外頭撞見舊情人了?對他念念不忘,想再續舊情?」

她瞪了他一眼。「什么舊情人,瞎說什么?」

「那你說說,發生什么事了?」他說歸說,將她推倒在床上,剝她衣服,扯她裙子的手俐落迅速。

她還想和他好好談談,衣服都被脫光了,還談什么?

「每年的今天,我們都要熬夜過十二點,今年正好趕上世界杯,我終於不用苦熬做家事了。」他還為了看球賽,給自己定了鬧鍾,就怕錯過第一時間實況轉播。

她張口欲言,望著他猴急的色胚樣,她突然釋然了。管他什么白道、黑道,叫林殊或是黎盡生,都是她的男人,對她依然情深不變,無論他從前是警察,或是如今的大老板,對她從來都是一心一意,始終如一,她還糾結什么呢?

什么是非曲直、違法亂紀的事,從來就不關她的事,她既然以前能做到不干涉他的公事,如今…就當作渾然未覺吧!

外界怎么評判她的男人,她不管,她只想和他好好過一輩子。

「你說,你的舊情人有我這么大嗎?」然後今天晚上的他,就拿著林母的玩笑話來當梗,捏著他勃起的老二拍打她的臉,在她張口欲咬時,趕緊撤離。

「我覺得你十分可疑,讓我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不屬於我的痕跡。」這個梗都要被他玩爛了,總是說要檢查她有沒有在買菜的時候,被菜販占便宜,或是搭公交車的時候,有沒有被selang性侵,連她接送小兒子上下學,他都有理由懷疑學校的老師,或是學生家長與她偷情。搞得她一整天下來,都和男人鬼混一樣,行程都幫她排好了,除了晚上回家睡個覺,其余時間都在外頭被別的男人睡。

她卻從來不會懷疑他身邊的秘書或助理,或是外頭逢場作戲的花花草草,大概就像林母所說的,她兒子每天都要繳公糧,就算他不主動繳,一瞅見她穿著睡衣,露大腿跑來跑去,老二都不管場合對不對,立馬翹起來,簡直就像個畜牲。

「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個吻痕哪來的?」他一邊制造鮮紅的印記,一邊殺氣騰騰地逼問她,一個人自導自演嗨個不停。

「你的langxue這么濕,是不是剛被別人進去過了?不過他一定沒我大,也只有我能滿足你這個saohuo。」他扣著她的雙手,拉到頭上,將她趴在床上,頂開她的雙腿,一股作氣的從身後插入。

「你煩不煩啊!上個床嘰嘰歪歪的,你兒子還在背書呢!你張口langxue,閉口saohuo的,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嚷嚷出來干嘛呢?」林母在他們門口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