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獨占04(2 / 2)

床上的女孩聞言都露出訝然的神情。

「為什么?」宋允信神態自若地問著。

「我要去北疆,不能等到明天秋天之後,今年底就要出發。」女人豪氣干雲地拍著桌子,完全沒有身為女人的姿態,甚至比宋允信還像漢子。

他似乎早就知道江宜清的個性,緘默了會:「我會考慮。」

「考慮啥啊!婆婆媽媽的,一點男人樣也沒有,書生就是這樣。」她正要指著他的鼻頭痛罵一頓,卻見女孩溫婉柔和的目光望向她,她頓了頓,吞下准備噴出的污言穢語。

離開前,江宜清突然轉過身,朝著女孩說:「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跑馬。」

女孩詫異了會。

江宜清也沒等她回應,轉頭就走。

「她喜歡你,真是難得。」他搖頭輕笑著。

江宜清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蠻橫囂張,發起飆來,連她親娘都壓不住。曾經把她爹的小妾打殘,打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流出來,差點一屍兩命,被江承輔流放到北疆半年。她也因此愛上在北疆生活的日子,若不是江承輔看得嚴,她早就偷溜走。

女孩無奈的笑了笑。她喜歡自己又如何?自己只想讓他喜歡,只是,他們才是夫妻,自己與他,永生止步在父女的身份上,無法逾越雷池。

「至少她會保護你,不會讓後宅女人輕易傷了你。」他看出她的不以為意,輕聲地解釋著。

她輕觸他的手,握著他的手掌,讓他的手掌將自己小巧的拳頭包攏,想告訴他,自己只想讓他保護。

他如此聰明穎悟,怎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想了想,對她承諾著:「好,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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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從聽到下屬的低語,他愕然,神情糾結地朝著馬車里望去。「好,我知道了。」

他躊躇不前,在外頭等候,終於把主子等出來了,他趕緊湊向前。「行五說,沈公子身受重傷,將不良於行,已經被書令接回府了。」

隨從盯著主子平靜的面容,吃不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自己也不敢揣測,低頭退到一旁。

他無聲地勾起嘴角,撩起衣袍走下枱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