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進到別墅里,任由佣人替他將大衣脫下。「誰來了?」
「郭先生、王先生、朱小姐已經來了,還剩程先生未到。」那名佣人低聲說著。
男人聞言眯起眼,沉思了會。「朱小姐是和誰來的?」
「她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佣人立即回答他。
男人嗯了一聲,聲調優雅低沉,行走間的步伐與神態,像極了電視上演的世家貴公子,俊雅貴氣,帶著高高在上的倨傲。卻讓旁人看了,覺得他有種偽裝過渡的刻板浮誇,過於虛偽。
他打開一間會議室的門,里頭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聲音頓住,一片沉寂。
「你可來了,我們等你很久了。」朱宜婧含笑地說著。她長相艷麗出色,看起來三十出頭,舉手投足帶著一股濃濃的風塵味。
「程先生未到,我還不算是最後一個吧!」男人微勾著唇,笑容俊逸迷人,把朱宜婧看直了眼。
「男人皮相好,就是吃香,把我們朱小姐勾得連魂都不見了。」郭正德見狀,陰陽怪氣地譏諷著。
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曾經追求朱宜婧未果,對她因愛成恨,只要是針對她的事,總是這副態度。
「喲,好過長得像豬頭,還想巴上來自找沒趣的好。」朱宜婧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回嗆他。
男人對兩人的唇槍舌劍視而不見,問著一旁氣定神閑地抽煙的王歷渚。「知道這次為什么招我們來開會嗎?」
王歷渚一臉漫不經心,手指挾著煙頭,在桌上的煙灰缸上抖了抖。「誰知道老頭又在弄什么鬼。」
敢如此大不諱的在外人面前,喊程澤為老頭的,只有王歷渚了。
「連你都不知道?」男人口吻中帶著不盡信。王歷渚從小跟著程澤,可以說是被他一手帶大的,程澤對外稱宣稱王歷渚是他乾兒子。他手里掌握不少程澤的機密走私管道,這些是連程澤的親人,都不見得會曉得的核心機密。
王歷渚細長的眼眸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聽說你是勾搭上程潤賞才上位的,怎么樣,那丫頭夠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