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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長生涯 未知 3920 字 2021-01-17

錢老師也笑了:知道瞞不過你。看樣子你也掉進來了。

江局長坐在床邊,摟住錢老師的肩膀:你推薦的,我就嘗了嘗。

倆個女人都笑眯眯的看著我。我坐到床尾。

錢老師告訴我,她們是一起下鄉的,在一個大隊里干過,那時候我丈母娘還沒有來。

江局長看著錢老師,眼睛里竟然充滿愛意,我說要不我先告辭,你們倆個好好聊聊。

錢老師說:不用走,該知道都讓你知道。

江局長也笑了,辦過錢老師的頭,竟然吻向錢老師的嘴。錢老師也迎合著,兩個人熱吻在一起。

我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接吻,我目瞪口呆的望著。

江局長的手已經伸進錢老師的衣服,握著錢老師的一個ru房揉捏著,錢老師隨著局長的動作呻吟著。

江局長解開錢老師的衣服,含住了她的一個乳頭。抬手指了指另外一個,示意我過來一起參與。

我湊過來含住了錢老師另外一個乳頭。江局長的手輕車熟路的摸向錢老師的下身,手指靈巧的按著錢老師的陰核。

錢老師已經喘的上不來氣,一會抱抱我的頭,一會抱抱江局長的頭。

江局長伏過身去,舔著錢老師的下身,我攻擊著錢老師的ru房。

錢老師左手伸到江局長的褲襠里摸弄著江局長的蔭部,右手解開我的褲扣,握住我的雞芭。

我們3人纏繞到一起。

我的兩個手在4個豐滿的ru房上翻飛著,我的雞芭擊鼓傳花一樣在4只手里傳遞兩張嘴里傳遞著。

後來我被按倒在床上,錢老師騎在我的腰間,蔭道吞進我的雞芭,江局長跪坐在我的臉上,享受著我舌頭的服務,她兩面對面,相互撫摸,擁吻著。

過了一會,兩人都累了,從我身上下來,分躺在我的身側,兩個人的腦袋都湊到我的下面,一會錢老師含著我的雞芭,江局長舔我的睾丸,一會江局長含我的雞芭,錢老師舔我的睾丸,一會兩人自己舌吻都不管我的雞芭。

我的左手兩根指頭進入江局長的蔭道,右手一個中指進入錢老師的肛門。

過了一會兩個人都給我扣興奮了,開始長時間的舌吻,徹底放棄了我的雞芭,我站起身來,把雞芭對准江局長的蔭道頂了進去。

頂了30多下,我繞過床轉到錢老師一邊,也搞了幾十下。然後我拉著錢老師,把兩個人排在一起,都俯趴在床沿,撅著屁股,我從後面玩弄著兩個雪白的屁股,雞芭分別在兩人的蔭道里進進出出,她倆還是不是的扭過頭舌吻幾下。

我終於在江局長的蔭道里發射了,然後癱軟在兩個人中間。

三個人軟軟的躺在床上,江局長給我講起了她和錢老師的友誼。

文革初期,兩個人都被下放到農村勞動,兩人住在一個老鄉家的廂房,冬天太冷了,兩個女人沒辦法湊到一個被窩里相互取暖。

特別冷的時候,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慢慢的相互撫摸,有了感覺,開始接吻,相互玩弄性器官,開始了磨豆腐的生涯。一直到很多下鄉青年也到了農村,錢老師被調回鎮上中學。

兩人的感情比夫妻還親密,不能在一起,也經常通信,有機會的時候還通電話,我的情況,就是錢老師介紹給江局長的。

到了中午,我怕如玉她們回來,就先告辭出啦,讓兩個女人留在屋里戰斗。

沒有接到如玉她們,我實在也不敢再會招待所了,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甜美是甜美,但是殺傷力太強了。

我坐在校門口附近的小賣部門口,等著如玉她們回來。

來往的同學都笑逐顏開的,畢竟大家對將來有了希望,有了幻想。

下午,如玉和小雨回來了,我告訴她們錢老師和江局長也來了,她們是參加教育系統會議的,開完會順便來看看我,她兩個也很高興,尤其是小雨,急切的想見到錢老師,我騙她們說她兩個剛到,累了休息了,晚上一起吃飯。也讓她們回房間休息。

晚上,我陪著4個女人走在校園里,大家參觀主樓,圖書館,操場,然後出了校門,找了個飯店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頓。

一夜無事,大家放過了我,我跟如玉相擁的在一起,安靜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先送如玉和小雨去火車站,買了當天的票,一直陪她們到上車,兩個人高興地離開北京。在告別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很不舒服,好像有很多話要跟小雨說,但不知到該說什么。那種感覺很久留在我心里。知道一天回到學校,兩個干部跟我又吃了頓晚飯,也都回到了各自的會議組,離開了我。一個充實而美麗的國慶結束了。我獨自一個人走在校園里,期盼著畢業能回到大家的身邊。

秋天到了,校園里的銀杏樹葉金黃金黃的,北京天空顯得很高,雲彩也很高,讓人人感覺很舒爽。幾個同學相約去香山看紅葉,問我去不去,我很高興的答應了。沒想到,去了趟香山,真正的煩惱來了

第14章超級大麻煩我陽痿了

到了香山,我們很快到了山頂,大家都不過癮畢竟那么小的一座山,於是紛紛往八大處走去,女生都去摘紅葉夾到書本里,男生都做護花使者狀,我興致高昂的往前傻跑,到了一個路口,有人擺攤賣汽水和冰棒,我錢多些,自然要請客。

按人頭買了一堆汽水等著大家。最先到的是一個安徽籍的女同學,身材健碩,步法如飛。我招呼她來喝汽水,我們就坐著喝汽水等待其他同學到來。

別的同學沒來,幾個身穿軍裝的小伙子來了。也要買汽水喝,但是小販手里的汽水不夠他們了,一個小伙子看我面前有一堆瓶子,就過來讓我勻給他幾瓶。我拒絕了,我也沒多余的。那幾個小伙子不干了,圍了上來,嘴里不干不凈的。

安徽女同學拉著我要躲開,我那里受過這種委屈,抄起兩個瓶子就擋在安徽妹和幾個小伙子中間。剛站起來,我的襠部就挨了一腳,很准確的踢中我的蛋蛋。現在很流行一個詞匯叫做蛋疼,那時候我就明確的體會到啥叫蛋疼了。我像蝦米一樣彎曲著身體躺倒在地上,那個健碩的安徽女同學呼喊著健步如飛的跑掉了。幾個軍用皮鞋腳和白邊塑料底布鞋腳在我身體上下按摩著。

我雙手緊緊捂住我的小弟弟,任由這幫小伙子給我做全身按摩。

終於我的同學們趕到了,但是誰也不敢和這幫小伙子正面沖突,大家用文明的語言跟他們講著道理。這幫小伙子一邊用粗俗的語言跟我同學講道理。一邊更加猛烈的給我按摩。

孫同學和幾個女生也到了,幾個小伙子見了孫同學很是驚訝,停止對我的愛撫,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整齊的站到了孫同學的面前。

孫同學破口大罵,抓著一個小伙子的領子另只手就閃了幾個大耳光。那個小伙子捂住臉,任由孫同學打罵。其他幾個過來想攙扶起來我。但是蛋太疼了,我的身體依然蜷縮著。

兩個小伙子把我拖離了地面,我的身體才豎起來。原來這幫小伙子都是孫同學家屬院里的,被她打的就是她的親弟弟。從小她爸爸就長期在部隊,弟弟是孫同學帶大的,所以很敬重孫同學。她弟弟又是這幫小伙子的頭頭,所以大家都很怕孫同學。

我被送往醫院,身上都是皮外傷,但是我的蛋蛋就麻煩了,腫脹起來,宛若小皮球一樣。醫生讓我住院了。

半個月後才慢慢消了腫,我的主治大夫是個50多歲的阿姨。一次她給我檢查完,臉色凝重,慢慢的搖頭。我很害怕,我悄悄的問她:大夫啊,我是不是太監了。女大夫悄悄的問我:結婚沒,有孩子沒有。我如實回答。女大夫問我:小伙子啊,你是不是有長期的手yin的習慣。

我說沒有啊。女大夫說:你的睾丸嚴重受損,但不像是這次外傷造成的,而是你過度的性生活造成的。我很驚訝,難道是偉大的國慶那兩天10多次瘋狂的戰爭造成的

女大夫說現在還要進一步觀察是外傷引起的還是其他原因,總之你的睾丸恢復的很不理想。我問是不是我就廢了。女大夫說目前仍不肯定,但是很危險。我昏了過去。孫同學和弟弟來看我了,拿了很多水果。甚至南方的香蕉都有。我冷冷的看著他們倆個。孫同學的弟弟再三給我道歉,搞得我也沒有了脾氣。

孫同學讓她弟弟出了病房,仔細詢問我的傷情。我也懶得說。旁邊病床的一個大叔說:這孩子可能就廢了,以後都不能跟老婆親熱了。

孫同學嚇壞了,拿過我的病歷仔細看,醫生的字跡都是鬼畫符,旁人是看不懂的。於是孫同學拿著病歷就去找醫生。

過了一會鼻涕眼淚的就進來了,看著我哭的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旁邊的大叔以為我們是情侶,為了給我們騰地方,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孫同學說我不知道該咋辦,看來她弟弟闖了大禍。我苦笑的搖頭說:無論如何我不會起訴他的,這件事情我就吃個啞巴虧吧。孫同學感激涕零。

我說只是可憐我老婆和我那些相好了。

孫同學臉紅紅的問我: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我說大夫說可能不行了。

孫同學臉紅紅問我:能不能給她看看。

我拒絕。孫同學堅持要看,甚至撩起了我的被子,我捂住褲子不讓。

孫同學想拉又不敢伸手。

兩人相持著。憋了半天,孫同學突然說:你廢了。要是你老婆不要你了,我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

我說你這是替你弟弟還債啊,沒那個必要,我老婆也不會不要我。

孫同學哭著走了。

腫脹疼痛完全消失了,我趁病房沒人,嘗試了幾次打飛機,沒想到真的不起飛。

我把我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幻想了個遍,出了想到殷平母女時候,略有反應,其他都軟軟的根本沒有狀態,甚至動作稍大,會有很強烈的疼痛感。

我放棄了。

出院了,回到了學校,大家略微知道我的情況,對我都很關心,但是大家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我。

孫同學多次來找過我,我對她都是愛答不理的。

一天晚上自習後,我最後離開教室,一個人慢慢的往宿舍走,孫同學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攔住了我。

她告訴我通過她爸爸的關系,找了一個老軍醫,能給我治療。讓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

我抱著一絲希望跟她去了。

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大爺開的一個小診所。

給我檢查完了,老大爺直接宣判我死刑,外傷造成的睾丸損傷,廢了。

我出來後,心灰意冷,孫同學使勁安慰我。

我明白了原來不是我自己國情過度的放縱,還是她弟弟踢壞的。

我恨她和她弟弟。

我們回到了學校,我不想回宿舍,就漫步到了操場上,看著同學們熱火朝天的鍛煉著。

學校的廣播里也播放著革命歌曲,還有一個女生在廣播里激昂的喊叫著:為祖國健康工作50年。

我苦笑著說:我本來打算為我老婆服務50年呢,現在才幾年啊。

孫同學眼含熱淚。

我坐在操場斑的長椅上,無語凝噎。

孫同學長吁短嘆的陪著。

天漸漸的黑了,操場上同學都回去了,周圍只有三三兩兩談戀愛的同學在漫步。

天更加黑了,戀愛的同學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我突然想去尿尿,我向旁邊的樹林走去,孫同學緊緊跟著過來。

我說我要方便一下,你別跟著。她站住了,我進了樹林,掏出了雞雞,舒服的繳了水費,收拾好武器,一邊系皮帶,一邊轉身往回走,沒想到孫同學就站在我背後,鬼影子一般,我嚇了一跳,孫同學陰測測的聲音: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