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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長生涯 未知 3845 字 2021-01-17

那個年代,全世界都在喊著招商引資,改革開放。迫於經委領導的壓力,我們被迫答應了接受港方投資的方案,畢竟是當時的國策。學校的會計出納和工廠的財物人員都翻天了,天天忙著做賬,審核,評估。谷老師一天悄悄的給我打電話,說武書記不知道怎么搞來不少文物,藏在他們那間密室里,看樣子好像都挺值錢的。而且他竟然帶著香港人去看了那些文物。

我覺得很奇怪,香港人是來投資的還是倒賣文物的我心里暗想如果抓住他們倒賣文物,那香港方面投資不就黃了么。我把情況悄悄的告訴了小王警官,小王警官一聽就來了精神,派人監視起來武書記那間房子。

在一天半夜,我們在谷老師的幫助下,進到房間里,給所有文物都照了相片,存檔。如果在海關發現這些文物被走私,那武書記肯定也就是文物販子。過了半個月,審核完成了,港方入資800萬,占30的股份,工廠目前還是大股東。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港方按理說應該派人來參與管理,可錢到賬了之後,港方竟然指派武書記的那個馬仔作為代表。

我裝瘸的日子終於結束了,可以正常走路了,每次在學校碰到武書記,他總是做關心裝,皮笑肉不笑的慰問我。我實在生氣,托人找了那個流氓一次,讓他在威脅威脅武書記的老婆,這次價碼加大一些,要讓他老婆無法解決,觸動到武書記才行。

一天傍晚,我和老李老曹和幾個年輕老師正在學校籃球場上打籃球鍛煉身體,看門的大爺來了,請我到校門口一趟。門口站著一位少婦,眉清目秀的,穿著很是朴素干凈,後面跟著一個10多歲的半大小子,看門大爺介紹說是找武書記的,認親來的。我讓進來,請到辦公室坐,老曹也來了,少婦自我介紹說是武書記的愛人,那個小子是武書記的兒子。我很奇怪,仔細詢問後才知道,這個少婦竟然是武書記在下鄉時候在農村娶的老婆,還生了個兒子。我和老曹對視一下,暗暗偷笑,安排了少婦住下,我給武書記打了個電話直接說;嫂子和大侄子來了。武書記聲音有些暗啞,也有些緊張,還是來了。把少婦和孩子領走了。

第二天,學校可熱鬧了,武書記的愛人披頭散發的來了,大鬧一場,連撓了武書記幾把,撓的武書記一臉的血道子。武書記最後急眼了,飛起一腳,武書記的愛人直接從辦公室飛了出去,滾了幾圈,嚎啕大哭。我和老曹裝和事老,勸了武書記的愛人回家,武書記很沒面子的也回家了。那個農村婦女知道武書記在城里還有老婆,也暈菜了,躺在旅店里哭天抹淚,我和老曹去幫她交了住宿費用,那女人要求起訴武書記重婚。可她只是和武書記舉辦了婚禮,並沒有登記,所以夠不上事實婚姻,武書記搞定了婦聯的人,那個女人告都沒地方告去,差點自殺。我讓吳芹收留了她,讓她在飯店洗盤子,孩子給安排了一所小學借讀。

香港人來了幾次,但都是空手走的,每次都只是看了文物,但都沒有帶走。小王警官也沒法下手,只是盯著他們,並把他們幾個人的信息給了公安部,在海關都備案了。谷老師說哪里的文物越來越多,估計是想找個機會一次性的帶走。我讓谷老師千萬不要暴露,還要委曲求全的伺候武書記,監視他們的行動。

果然有一天,谷老師被帶去陪香港人吃飯,谷老師能聽懂幾句粵語,大約知道了原來港方的這些人根本不是投資客,而是純粹的文物販子。他們投資800萬,其實就是好給武書記的文物款。現在密室里的文物,港方估價500萬左右,還差300萬,也就是說等武書湊夠了文物,就可以拿走了。我聽到谷老師的介紹後,明白了武書記又在走私文物,同時利用港方投資方式,洗干凈了這些錢,我這才明白武書記的做法。一天陳老師找我,說周末武書記要帶她去看他爸爸武局長,我想他肯定是把陳老師送給武局長玩弄,我把情況跟陳老師說明白了,去不去由她自己決定。陳老師咬牙說:如果你需要我去,我就去。我拿出了一個更高級的錄音機交給她,說:如果你能錄音,就去試一試,盡量別讓老東西占了便宜。

周末,陳老師真的和武書記到了省城,武局長見了陳老師都不會走路了,讓陳老師陪了兩天,陳老師給武局長吹了整整兩天喇叭,一次完整zuo愛都沒有,老家伙早就不好使了。不過把陳老師摳的下身流了不少血。陳老師錄音了。而且發現武局長給了武書記一副古畫帶了回來。我讓谷老師去看,果然多了一副古畫。

王警官的人在半夜潛進去拍了古畫的照片,我拿著所有文物的照片找了一趟做假文物的曾老,曾老看了照片說:這些文物最少值個1000萬左右。若果流到海外,肯定要翻幾個跟頭。我很奇怪,問曾老,如果這些東西這么值錢,為啥武書記還想打工廠的主意呢。曾老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是屬於文物級別,國內是禁止買賣的,所以不能變現錢,只能走私出去。

我估計香港人看到這幅畫後,就該行動了,我通知了小王警官她們,讓他們仔細的盯著那幫香港人。可有一天,谷老師給我打電話說:那些文物都沒了,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小王警官一查,那些香港人也都消失了,趕緊通過公安部在海關堵,可是那些香港人都是空手回去的。

大家傻眼了,小王警官壓力很大,本來早就可以起獲這些文物,可為了幫助我證明那些香港人的身份,小王警官沒有出手,文物沒了,小王警官承擔很大的責任。我也急眼了,想去找武書記,小王警官攔住了我,說在想辦法查查。讓我不要打草驚蛇。我很奇怪,文物那里去了,怎么會憑空消失。谷老師也一頭霧水。我讓她繼續探聽情況,但一定要小心。武書記的馬仔開始參與工廠的管理了,人倒是很不錯,認真好學,老李對他也很客氣,手把手的教,老李可不知道港方的人不是真正的投資客,他把那個武書記的馬仔當成了投資方的代表。

一天,小王警官來找我,穿的是便裝,而且帶來了她的男朋友,一個很帥氣的小伙子,職務比小王低一級,人很踏實的樣子,我看到他就想看到了妹夫,自己妹妹找了個好歸宿,我也很高興。

中午在飯店里,他們告訴我,在海外市場上已經有消息在拍賣武書記那一批文物了,但都還是照片,沒有一件實物,她們認為東西應該還在我們這里,她們一直嚴密監視,按道理說那東西出屋子都不太可能。

怎么會憑空消失了,太不可思議了。我想了很久很久,我說那不行再進去好好找找,看看有沒有線索。小王警官搖頭說:那個屋子不大,悄悄的搜了好幾遍了,不會還在那屋子里。我覺得直接找武書記探探口風,應該能有些線索,或者在更嚴密的監視下,給武書記施加些壓力,說不定能逼他動作。小王警官說;你直接跟他翻臉還不到時候,如果沒有結果,對你可太不利了。我說;那個流氓大哥呢,讓他狠狠敲詐他一次,他急著搞錢,說不定會動作。小王警官點點頭。吃晚飯,他們去找哪個流氓大哥了。

晚上,沒有回家,我一個人在學校里發呆,思索那些文物的去處,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竟然是武書記的老婆。那個女人噗通給我跪下說:劉校長,求求你,幫幫我吧,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明白肯定是流氓威脅她了,我說:是不是流氓又找你麻煩了。武書記老婆點頭說:他們要好多錢,我實在沒錢了。我說:那武書記知道么武書記應該有錢啊。女人搖頭說:他那里有錢,他的工資都是我管的,怎么會有錢呢。氣笑了,說:他沒錢,怎么能雇流氓打我呢。我沒有報警,沒有找人報復他,就已經不錯了,完全是給你面子。女人說:我真不知道啊,不過我覺得他現在肯定沒錢啊,我開口說家里家用不夠,他都不理我。我笑著跟她說;你知道武書記在外邊有多少房子么,他怎么會沒錢。

女人說:我們有三套房子,自己住一套,在幸福街那邊一棟樓有兩套,是他叔叔留下的,借給他一個親戚住了,就三套房子啊。我愣了一下說:在那邊你們有兩套房子啊女人說是啊,樓上樓下。我心里暗自點頭。我對女人說:你還是想辦法告訴武書記流氓威脅你的事情吧,看看他有什么辦法。總之,這件事情,我不會追究了,但我也幫不了你。女人說:不能跟他說,我不能讓他在跟那些流氓打交道。

我說:我也不可能跟那些流氓打交道啊,他們打傷我的腿,我找他們只會報仇。女人看我不肯幫她,慌神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伸手就抱著我大腿,臉貼到我褲襠上,哭著說:校長,求求你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只要你肯幫忙,我我啥都答應你。我心里大樂,武書記天天給我搗亂,我拿他女人樂呵樂呵,也挺好的啊,不過看著滿臉是淚水的女人,實在下不了手,攙扶起來,我說:我試著幫幫你吧,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單純武書記,我是不會放過他的。女人破涕為笑,我拉著她的手使勁摸了幾下,我說這樣吧,我想法子把那個磁帶弄回來,晚上,我和你在幸福街那邊見面,你看如何

女人點點頭,我讓她走了,我找來流氓大哥,要回來磁帶,給了他一些錢,晚上,我帶著磁帶到了幸福街,跟武書記女人碰面了,兩人在路邊相互點點頭,武書記女人暗示我跟著她,她在前頭走著,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那個居民樓。來到房門口,我一看是我們暗自搜查過的那間,女人從包里掏鑰匙,我說:你不是說樓上還有一間房子么,上去那間吧,越高越安全。女人看我一眼,眼睛眨了眨,露出一絲淺笑,帶我上了樓,開了樓上那間房子。

一進門,我一眼就看到床上擺著那些文物,女人撇撇嘴說;這都是老武搞來的破爛,天天就擺弄這些,不干好事。她要開燈,我攔住她,從兜里掏出磁帶,對她說:這是磁帶,你毀了吧,我讓警方的人找了那些流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