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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黃大俠魂 未知 6047 字 2021-01-17

華雲龍一見白君儀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白君儀來:「娘,您別哭,龍兒不哭了,您也別哭了。」

白君儀見華雲龍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溫柔地用唇吻去華雲龍臉上的小淚珠:「好,我們都不哭。」

華雲龍又小心翼翼地問:「娘,您剛才打我,是因為龍兒說錯什麽了?龍兒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報答您。」

「去你的,哪有這樣的報答法?娘說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嗎?我是你娘,是你的親生母親,你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親娘?」白君儀又打了華雲龍的臉一下,不過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樣了,又溫柔、又慈祥,就像撫摸華雲龍的臉一樣,接著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為什麽龍兒不能?為什麽您是娘,龍兒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說那是人間最最快樂的事情嗎?」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訴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親人是不能干這種事的,特別是有直系血緣關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們這種親生母子的關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為什麽自己的親人不能干這種事呢?和不親的人干這種事又有什麽意思?難道古人定的我們就一定要遵循嗎?」

白君儀一聽,又被華雲龍逗笑了:「你這個小精靈,真是稀奇古怪,哪里來這麽多歪理?」

「娘,龍兒真的好想和您……」說到這里,華雲龍又問:「娘,您剛才說和您干那種事該怎麽說?」

「交歡。」白君儀隨口而出,臉馬上又飛紅了。

「娘,龍兒真的好想和您。龍兒太愛你了,聽您說是件那麽快樂的事,那麽為什麽不讓龍兒和最親愛的娘來干這種事?龍兒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別的人干這麽快樂的事,龍兒不把快樂獻給最親愛的娘獻給誰?娘,龍兒太愛您了,真的太愛您了,龍兒不知道離開娘該怎麽過。」華雲龍壓在白君儀身上撒著嬌。

白君儀聽,極受震動,抱著華雲龍的頭,深情地注視著華雲龍,怔了半天,又親了華雲龍一下,說:「我的好孩子,你對娘真好,你這麽愛娘,真讓娘感動極了,娘也離不開你,娘更愛你,好吧……」說到這里,又停了下來,好像要下什麽決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爭極為激烈。

但是白君儀畢竟是有苗疆血統,行事向來不循正道,終於,她下定了決心,說:「好,我們就豁出去了,不過,現在你還小,還不適合干這種事,剛才你不是說你的寶貝還不會硬嗎?寶貝不會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為什麽干不成?」華雲龍c言道。

「傻兒子,什麽都不懂,還想和親娘干。娘告訴你女人這yd在平時是密閉的,在有性欲時因為充血而膨脹,那就更緊了,你的小寶貝硬不起來,又這麽短,這麽小,怎麽能c得進去?就算娘是生過孩子的人了,yd已經松了,你也肯定弄不進去,更不要說來個處女,yd那麽緊,d口處還有處女膜擋著,你就更弄不進去了。」白君儀耐心地給華雲龍講解著,給自己的親生兒子上一堂啟蒙教育課。

「什麽叫處女、處女膜呀?您的處女膜在哪里?讓龍兒看看。」

「處女就是沒有讓男人干過的女人,處女膜就是處女的標志,娘早已不是處女了,兒子你都生出來了,怎麽會有處女膜呢?它是一層薄膜,長在女人的yd口,是女人yd的一層屏障,男人的寶貝要c進女人的yd中去,就必須首先從處女膜過,一進去就把處女膜弄破了,女人就會流一些血,處女膜一破,這個女人就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這里……」

說著,白君儀掰開自己的y唇,指點著讓華雲龍看:「這就是處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處女膜殘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從這一點上判斷她是不是處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說了,娘告訴你,現在你是絕對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長大,等你到十六歲以後,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給你。龍兒,為了你日後武學上的境界,你在十六歲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應嘛?」

「娘,龍兒聽你的。」華雲龍向白君儀發誓。

「好了,咱們該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萬不能出去亂說,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沒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白君儀囑咐華雲龍。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龍兒也不會說的。」

不過從那天晚上以後,華雲龍就和白君儀分開了,白君儀是怕影響了華雲龍練功的進度。為了照顧華雲龍,白君儀指派了一個小丫鬟小鶯伺候華雲龍,她大華雲龍兩歲,挺會伺候人,人又機靈,善解人意,長得也得漂亮,華雲龍很滿意。不過,華雲龍當時還不太明白白君儀為什么為答應自己的要求,後來他長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為華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儀把全部的愛都移注到華雲龍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另一方面,卻是因為華雲龍自身的原因。後來華雲龍從白君儀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華雲龍滿百日時,白君儀曾請有名的相士為華雲龍面相,當時相士端詳著華雲龍玉粉妝玉琢般的臉龐片刻,道心觸動,似是預見了什么,又似是不願意相信似的,搖了搖螓首,喃喃道:「禍也?福也?」

白君儀聞言面色緊張,心中不安地問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僅道:「天意難測,順其自然。」

白君儀聽不懂,再問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寶將如何處之。」

白君儀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輕示於人,如不是親人密友不讓見。」

相士道:「你有此兒,就如同擁有一稀世珍寶,你明白該如何做了吧。」

白君儀有點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將龍兒藏於家中。」

相士頷首道:「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白君儀告訴華雲龍當時她並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隨著華雲龍漸漸地長大,大家開始明白相士為何讓華雲龍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與女子的道理了。原來華雲龍自小便長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長越俊。七八歲以後,渾身上下就已隱隱散發出一股讓任何女子見了都心生愛意,迷戀不已的奇異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讓女子心慌意亂,心醉神迷,凡是見過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讓華雲龍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緣,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僅白君儀,就是秦畹鳳、華美娟姐妹們諸女在對華雲龍的濃濃親情中還摻雜著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男女之間的情感,並且這情感隨著華雲龍的成長而日益俱增。其實諸女亦知這是萬萬不可的,但是她們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這也是白君儀當時無法拒絕華雲龍的原因之一。不過,正因為如此,落霞山庄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華雲龍的原因。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見華雲龍已經快十六歲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實踐了。而他也發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個個千嬌百媚,各具風采。

白君儀和秦畹鳳都還不到四十歲,秦畹鳳三十七,白君儀三十六,都是艷光四s,風韻迷人,傾城的容顏,高挺的酥胸,細細的柳腰,白嫩的肌膚,每一寸身體都散發著誘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氣息。

大姐華美娟,大他一歲,是典型的柔順、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溫柔,性情最賢惠,是個標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華美玉,只大他兩個月,多愁善感,也很溫柔體貼,脾氣也好,斯文嫻靜。小妹華美玲,小他一歲,個性倔強,生性開朗,敢做敢當,但心底里卻溫柔善良,屬外剛內柔型。而且,從小到大,最喜歡粘著華雲龍。

姐妹三個雖然個性不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每個人都長得天姿國色,高貴聖潔,外表看來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對華雲龍卻溫柔體貼,百般遷就,萬般照顧。另外,家中的丫頭、女仆,一個個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別是華雲龍的丫鬟小鶯,更是個美人胚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華雲龍卻一直是處男之身,並沒隨便找個像小鶯這樣的小丫鬟來平息心中愈來愈烈的青春欲火,這當然主要是因為華雲龍的武功未成。

這天華雲龍滿頭大汗地練完劍,倚著一株蒼松小憩。抬頭偶爾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動。長空寥廓,浮雲遮眼。夕陽下滿山蒼翠,幾朵火紅的山花在蒼蒼翠微中寂寞開放,微風過處,黯然搖曳,似在等待春去時候的飄零。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華雲龍惆悵地想,風景依舊,我卻再也不是十年前父親天子劍去世時的那個惶惑小孩子了。日日劍氣,小孩子變成了長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時光,真的是一個最奇妙的魔法師。他的手指輕輕一點,小孩子不見了,多了個少俠,弱不禁風的小小軀體已蓄滿內力,似乎剛剛還在騎竹馬的小手轉眼緊握三尺長劍,手臂一振,鋼劍發出陣陣清吟。

而多夢的少年時代也隨之結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拋,峰嵐中一只蒼鷹劃著有力的弧線飛去,矯健的身姿慢慢變成一個小黑點,消失在遠方。斜陽外,風煙滾滾,芳草萋萋,暮色蒼蒼茫茫籠罩關山鐵壁,那里是萬里江湖。不遠後的一天,我將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長劍風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劍飲仇人血,酒到大杯干。體會黃塵古道的風沙,滄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結義的慷慨,劍掃江湖的豪邁。華雲龍的劍和他的名字將傳遍大地的每一個角落,每個人提到他,眼睛里都會s出傾慕的光,互相驕傲地說在哪里哪里見過大俠華雲龍,添油加醋地吹噓他的種種事跡,他更將牽動無數芳心,夜夜走進江湖女兒懷春的好夢……

華雲龍對著空山夕照、春花流雲、長天雄鷹的種種景致,就這樣浮想聯翩,從感嘆年華流逝、人生如夢到陷入對日後行走江湖的深深懷想。

「哥,你又在發呆啦?」一聲嬌笑將華雲龍狂亂的思緒拉回來,可愛的小圓臉,淡黃色裙裾,笑靨如花,聲音總帶著黃鸝般的嬌嫩清脆,除了小妹華美玲還有誰?她大概是來喊華雲龍回去吃飯的。

華雲龍轉過身子張開雙臂,笑道:「過來,讓哥哥抱抱。」

華美玲笑嘻嘻地走過來,聽話地將柔軟的身軀靠在他懷里:「來,香一個。」當哥哥的為老不尊,一把將她抱住,一邊在她柔軟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華美玲依言湊過臉來親了親華雲龍的臉頰,溫順地將頭垂在他的頸邊,一時間溫玉滿懷吹氣如蘭,淡淡少女發香一絲絲鑽入鼻孔。從小到大,華美玲和華雲龍的感情都很好,小時侯的她,用她娘秦畹鳳的話說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哥哥身上。如今一轉眼已經快十五歲了,造化的魔法師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當年的黃毛丫頭蛻變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體玲瓏浮凸,曲線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蘭,帶著青春的雨氣晨露,明朗芬芳充滿活力。但仍然喜歡像從前那樣和華雲龍粘粘乎乎,沒有絲毫的忌憚。

華雲龍枕在自己妹妹的腿上,感覺後腦勺處柔軟而富有彈力,便誇她沒白練這么多年的輕功,大腿飽滿結實,天生一個好枕頭。華美玲笑著擰他的鼻子,她的表情開始和平時不太一樣,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幾分羞澀,聲音越來越輕柔。

華美玲凝視著華雲龍,表情有點奇怪,就像看著自己一件心愛的物事,目光溫柔而又充滿愛惜。四目相對,她的臉似乎越發紅了,但目光沒有一點退縮。她俯下臉,柔軟的嘴唇,在華雲龍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等她抬起頭來,華雲龍迎上她驚慌的躲躲閃閃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華雲龍靜靜地躺著,一句話不說,似笑非笑地看著華美玲。她緊張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紅,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華雲龍眨眨眼,然後眼睛一閉繼續睡覺。其實華雲龍根本睡不著,一顆心撲通撲通在胸膛里亂跳。華美玲也不開口說話,惟有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她把華雲龍的頭抱起來,大概想挪個位置。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把華雲龍的頭放在身體的另一個地方。

華雲龍只覺得頭部被華美玲的雙臂緊緊地抱著,然後後腦就觸及到一個更為柔軟的地方,就像枕著兩團波濤,微微一動,小小的波濤就改變形狀,朝兩邊溢開。華雲龍楞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那是少女的胸膛,剎那間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

華雲龍把頭一歪,臉隔著裙衫壓扁華美玲的一個嫩r,鼻子蹭著另一個。然後裝做調整睡姿狀,腦袋不安分地動彈,盡量地感受那兩團柔軟的波濤。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點一樣越來越急,華美玲一定明白了華雲龍的不良意圖。但她沒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雙手環抱得更緊。華雲龍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氣才能這么做,這時她的臉色一定很好看,可惜華雲龍看不到。

華雲龍克制住自己強烈的沖動,那就是坐起身來,把華美玲一把按倒在大石頭上,掀開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r。他不敢再動了,靜靜地躺在華美玲懷里。她咚咚的心跳也開始變緩,漸漸地安靜下來。林月如鉤,樹影橫斜,清涼的晚風絲絲吹在他們身上,一陣陣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蟲不住吟唱,遠處則傳來幾聲長長短短的鳥啼。光,影,聲,還有無處不在的春的氣息構成這寧靜華美的雲中山之夜。

一覺醒來,紅日滿窗,已快近中午時分。華雲龍大叫不好,連忙一骨碌起身。只聽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華美玲走了進來。見華雲龍起床,她的臉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大哥懶覺終於睡醒了,沒羞沒羞……」

「去去去,這兩天練功勞累,多睡了一會。咦?你們怎么不喊醒我?」

「人家一大早就想來叫你,可娘說你這兩天練功累了,吩咐我別叫,讓你多睡一會,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那么死。」華美玲聲音變小了,臉色泛紅,便如玫瑰般嬌艷,目光里充滿柔情。撅起小嘴嘟噥,嘴角卻依然露著甜甜的笑意。

唉,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啊,愛一個人愛得這么辛苦,華雲龍不禁有些感動:「美玲,過來。」

華美玲的臉更紅了,「干什么?我不過去。」

「過來嘛,哥哥和你說會子話。」

「站在這里也能說,什么話非要過去說?」華美玲倚著房門,滿臉紅暈,目光羞得不敢與華雲龍相接,就是不肯過來,昨晚的大膽忘情全然不見。她肯定知道華雲龍想干什么,青梅竹馬一塊長大,誰不知道誰啊?看到她又羞又喜的嬌俏模樣,華雲龍覺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

「好,你不過來我就不起床。」

「……」這么大的人耍賴,要是別人肯定受不了。可是華雲龍一貫如此,華美玲也習以為常了,瞪了華雲龍一眼後無計可施,認命般地走了過來。過來前還主動把門關上,看來果然心有准備。

華雲龍坐在床上一把摟住她,向她唇上吻去。華美玲在華雲龍的懷里乖乖地毫不掙扎,嚶嚀一聲,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見她如此柔順,華雲龍一股欲火騰地沖上胸膛,大手隔著衣服按住華美玲的胸前蓓蕾,一陣狂捏,只覺觸手綿軟盈盈一握,便如小鴿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嘴唇貼住她濕熱的雙唇。

離開華美玲的雙唇,看著懷里的人兒。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不住抖動,臉蛋嬌艷得似要滴出水來。大口的氣息帶著少女的甜香噴在華雲龍臉上。華雲龍發覺手掌還放在妹妹胸脯上,趕快拿開。但拿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頗為戀戀不舍。

華美玲發覺華雲龍舉動有異,睜開大眼睛奇怪地看著華雲龍,華雲龍親親她的臉頰,說:「今天就到這兒,算是給你個教訓,以後別亂親人家男孩子。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去見姨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華雲龍更加刻苦地練功,終於在他即將滿十六歲的前夜,達成練武人夢寐以求的境界。昨夜練了一夜的功,終於打通了任督二脈,達成了武林認為夢寐以求的境界,因此一大早起來,華雲龍就迫不及待的來找母親白君儀。

當華雲龍將喜訊告訴白君儀時,白君儀欣喜地將華雲龍摟入懷中。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在華雲龍白皙的俊臉上四處吻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白君儀紅潤的朱唇吻在了華雲龍嘴唇上。一瞬間,接觸的二人砰然心動,嘴唇變得僵硬。華雲龍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白君儀,彷佛是後悔的念頭掠過了白君儀的腦中,她立將朱唇移開。華雲龍陶醉地望著白君儀道:「娘,你可以像剛才那樣吻我一下嗎?」

白君儀閉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動著,將溫軟嫣紅的香唇吻在了華雲龍嘴唇上,華雲龍只覺白君儀的嘴唇簡直妙不可言柔軟,濕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沖動。而且白君儀呼出的熱氣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牽夢縈到如今……」

「龍兒,你將舌頭伸進娘的嘴里來吧。」白君儀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甜蜜的喃喃聲道,她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摟在了華雲龍的脖子上。

華雲龍用力吸白君儀的紅唇,然後把舌尖用力送入白君儀充滿暖香、濕氣和唾y的芳口中。華雲龍的舌頭先是在白君儀嘴里前後左右轉動,時時與她濕滑的舌頭纏在一起。一會兒,華雲龍感覺舌頭有點兒發麻,剛從白君儀嘴里抽出來,她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卻伸出來鑽進華雲龍的嘴里,舌尖四處舔動,在華雲龍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華雲龍熱烈地回應娘的愛和白君儀的丁香妙舌熱烈地交纏著。

白君儀玉體顫抖,更用力的和華雲龍的舌頭糾纏,追求無比的快感,嘴對嘴的吸吮對方嘴中的唾y。華雲龍含住白君儀滑膩柔軟鮮嫩的丁香妙舌,如飢似渴地吮吸起來:「啊……娘的舌頭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軟……卻永不融化……」華雲龍如飲甜津蜜y似的吞食著白君儀丁香妙舌上的津y,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白君儀亮晶晶的美目閉得緊緊的,潔白細膩的玉頰發燙飛紅,呼吸越來越粗重,玉臂將華雲龍抱得更緊。華雲龍因而開始明顯感到娘挺挺的飽滿漲鼓鼓的一對玉r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他心神搖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貪婪的吸吮著白君儀濕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著香舌上的津y。似是恨不得將白君儀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華雲龍有意將胸脯貼緊白君儀漲鼓鼓的富有彈性的玉女峰極力擠壓著,弄得白君儀心慌意亂,春興萌發。當華雲龍繼續用力吸時,白君儀感覺到疼了,丁香妙舌在華雲龍嘴中掙扎著直欲收回,但是無濟於事。白君儀看華雲龍不停止,急得使勁哼哼,頭左右搖動,又用手抓擰華雲龍的後背。

華雲龍張開嘴放她舌頭來,白君儀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氣,溫熱清香的呼吸噴在華雲龍臉上,華雲龍感覺很是舒服。白君儀白嫩的香腮暈紅艷麗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異彩閃耀凝視著華雲龍,嬌嗔道:「龍兒,你吸得娘舌頭疼死了。」

華雲龍似仍沉醉在白君儀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猶未盡地央求地道:「娘,再親一次嘛,我才品嘗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開我了?」

白君儀羊脂白玉般的玉靨隱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嬌媚的看著華雲龍道:「娘嘴里又沒有糖,那有什么甜味。」

華雲龍神情陶醉地道:「娘,你那比塘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兒和舌頭柔美軟潤,芬芳甜蜜,更有一種無法比擬的溫馨的味道,親著,就像慢慢啜飲濃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暈淘淘,火熱熱,又輕飄瓢的,連心都醉了。」

白君儀見華雲龍如此說,芳心感覺無比的甜蜜。她顧盼生姿的明眸嬌羞的一看心愛的兒子,膩聲道:「你呀,就是會騙娘,娘怎會如此甜,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華雲龍笑了笑道:「娘自己沒有嘗過自然是不知道。」

白君儀嬌聲道:「算娘說不過你……」

「那就讓我再親一次,娘,我的好娘。」華雲龍央求道。

白君儀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紅恍如桃花綻放,嬌羞地微閉秀目,仰起臉將嫣紅的櫻桃小嘴送上。這一次可就吻的比上一次要悠遠長久。白君儀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臉兒酡紅,小鼻扇兒急速地張合,她卻絲毫也不作掙扎推拒,就那么溫順的配合著愛兒,任由他緊緊的擁抱著,任他吮吸著,她要讓華雲龍親個夠,吻個足。

好一陣子,華雲龍才滿意地將嘴唇移開,白君儀情意綿綿地看著他道:「親夠了?」

華雲龍笑道:「那會夠,這一輩子也親不夠,娘你的舌頭真甜,以後你還能這樣吻我嗎?

白君儀粉腮熱紅,媚眼含春點點了頭,輕柔道:「嗯,可以,只要你乖。」她驀然看見華雲龍挺翹若帳篷的褲子,芳心羞得砰然跳動,嬌靨漲紅,立轉身顫聲道:「今天晚上來找娘,現在去見乃乃和大娘,告訴她們你的武功已成。」

華雲龍有些戀戀不舍地走了,白君儀感到貼身褻褲濕濕的,自己竟然剛才泄身了。想起方才那一幕,她猶芳心砰砰直跳,嬌靨滾燙發熱,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入夜,白君儀房中紅燭高燒,華雲龍怔怔地看著白君儀緩緩脫下純白的睡衣及肚兜,曲線玲瓏潔白如玉的嬌軀上,只剩下一掩蔽住隱密s處的粉紅色的褻褲,仰卧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剎時,室內暗香浮動,春光旖旎。

華雲龍看見白君儀高聳入雲、圓潤瑩白、沒有半點下垂的豐r,及被粉紅茹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腥紅微微向上翹起的r珠,心兒不由砰砰直跳,就欲爬上床。白君儀道:「把衣服脫了再上來,乖。」

華雲龍三下五除二將外衣外褲脫了,下t僅有一藍色褻褲急切地上了床。白君儀明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看了下華雲龍漲鼓鼓的下t。華雲龍滿心歡喜地將白君儀白玉半球形豐碩的嫩r握入手中。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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