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銘伸著腦袋看了一會兒就明白了,說白了很大的原因是自己這邊的餌切的太小了,都是差不多大的餌魚,別的金槍魚船是一刀兩半或是直接就是一條往下扔,波紋號這邊則是分成三塊兒,分成三快的餌自然是輕不少,而且海的密度也大發生這樣的樣況完全正常。
「用投餌器?」齊一銘立刻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只能這樣了!」馬特點了下頭然後又說道:「把提繩放的長一點兒,放到五米!」。
齊一銘聽了立刻說道:「嗯,我知道了」。
說完剛要轉身呢差點兒一腳踩到皮球的前鰭。也不知道這貨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學著馬特和齊一銘的樣子把腦袋伸出了船舷望著水面下。
「去別的地兒呆著去,沒看到我們正忙著么?」齊一銘推了皮球一把說道。
皮球嘴里發出了「噢嗚」一聲,移了移自己的肥身體繼續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對於馬特和齊一銘來說,現在的皮球就像是船上養的寵物,雖說這貨身體大了一點兒而且趕上了一個成年人的重量,不過好在胃口不大,而且不會偷偷的在魚獲上咬上一口,當然了最主要是皮球賣的一手好萌。讓兩人不忍心趕走。
再說了有了皮球在船上,無聊的時候也有個樂子不是?、
齊一銘找來投餌器,叉了約有十來塊魚肉放進投餌器的罐子里,然後平著口把投餌器放入了海水里,等著手上的繩索要到頭了,這才突然用萬一提,然後胳膊往下一頓,等著五六秒鍾這才快速的把投餌器提了上來。
馬特伸著腦袋一看,投餌器罐里一塊魚餌都沒有留下,不由的對著齊一銘豎起了大拇指誇獎了一句:「手法很棒!」。
得了誇獎的齊一銘只是笑了笑繼續用投餌器投餌。
不過很快的兩人又笑不起來了。因為波紋號周圍的海釣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近了。放眼望去不是幾十只的問題了,而是有上百只了!
這些鳥在海面上啼叫著。空中還有一些海鳥也正准備盤旋著落下。前面還在離著波紋號船身五六米的地方,現在這些海鳥的密集點兒離著船舷己經是不到兩米了,一些鳥就在馬特和齊一銘伸手可及之處。
「滾開!你們這幫小偷!」馬特伸出了胳膊作勢一揮。
這個動作嚇到了零星的兩三只鳥,這兩三只張開了翅膀撲騰了幾下,叫了兩聲之後立刻又一次扎入了海面,等著上來的時候,有一只嘴里就叼著齊一銘剛投下不久的魚餌塊兒。像是挑釁似的當著馬特的面,吞了下去。
馬特的臉上這時沒什么氣惱的。而是皺起了眉頭嘴里嘟囔著:「這些鳥居然可以潛的這么深!」。
以馬特的慨念這些鳥看到食物一般也就是兩三米頂天了,扎下海面去撈也不會太深,更深的話就是它們看到一般也不會打這個念頭,現在自己讓齊一銘放到五米多,居然這些鳥還能鑽下去吃,這些鳥難道今天為了一口吃食命都不要了么?
馬特有點兒想不明白,但是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這事情既然發生了就要想個辦法解決啊。要不是魚餌都喂了鳥,自己還釣什么魚啊!況且馬特是個漁夫又不是搞科沿的教授什么都要想的明明白白的。
現在馬特明白的只有一件事情,鳥吃餌,魚就吃不到,魚吃不到。就沒魚上鉤,釣不到魚自己就沒錢。就這么簡單!
馬特很快的提了一個盆子出來,然後敲起了盆底子,開始的時候這招還挺有用的,不過敲了兩次之後這些海鳥適應了,就一點兒作用不起了。
要說老美這里有的時候保護的太好了,弄的這些海鳥根本就不怕人,一只只人五人六的一付憊懶樣子,讓馬特現在心里恨的直癢癢。
恨歸恨,這鳥終歸還要趕走的。接下來馬特可就是花樣百出,什么聲響都弄了出來,最後連鞭炮這招都使出來了,噼哩啪啦的放了好大一陣子。
鞭炮這東西只要是魚船都會備上一點兒,為的就是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結果是海鳥們沒什么感覺,在艙里睡覺的貝海先受不了了。
也難怪,貝海這里才睡了兩三個小時,馬特齊一銘這兩貨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最後還放起的炮,誰能受的了!船艙又不是豪華的隔音房,里面殺豬外面都聽不到。艙里根本就沒什么隔音不隔音的。
「還讓不讓人睡了?」貝海打著哈欠出來問道。
聽著馬特說了一下這事情,貝海就在心里苦笑了,因為這還真怪不到兩人,要怪也要怪自己。(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