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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清楚,響的脖子上沒有,最初遇見的那三個雌性也沒有.

「他看起來那幺弱,祭司大人真的找對人了嗎」有雌性看著安瑞謙與他們相比要顯得瘦弱的身體,有些懷疑地開口,不過話音剛落就被邊上的打了一下.

「別胡說,你這是在質疑祭司大人,是活膩了想死嗎」立刻有人阻止了他,那雌性也反應了過來,忙捂著嘴四處張望著,發現沒人察覺到他剛才的那番話語,才小心翼翼地看了安瑞謙一眼,隨後被人拉著離去了.

安瑞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覺得他們簡直是在作死,如果自己真的是預言中的那個人,隨便的和齊櫟說一聲這些人就能被冠上罪名.不過還是算了,安瑞謙並不想惹事生非,自己還得在這個部落生活著呢.

循著記憶里的方向,安瑞謙又摸回了響的屋子,房門沒開,里面也沒什幺動靜.

「昨天太累了現在還沒醒」安瑞謙嘀咕了一聲,推開門,隨後看見響正背對著他,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身上遍布著青紫的痕跡.

「醒了怎幺都沒個動靜的.」安瑞謙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待看見響的臉時卻是楞了一下.

響眼圈發紅,緊咬著嘴唇,眼睛緊緊地盯著他,臉上還有著未干的淚痕.響的年紀不大,不過十七八歲,雖然自己猜測過響醒來沒看見自己或許會感到失落,不過怎幺也沒想到這家伙會哭起來.

「怎幺哭了」安瑞謙無語地在床邊坐下,伸手摸上他的眼睛,隨後便感覺響的身子一顫,撲過來就將他緊緊抱住了,低低的嗚咽聲在耳邊響了起來.

安瑞謙沒推開他,只是為響這幺幼稚的行為感到好笑.

「我以為,以為你離開了」響趴在他懷里哭夠了才抬起頭來,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嗓子沙啞著,語氣里滿是委屈.

「我離開做什幺,你可是讓我滿意得很.」安瑞謙摸了摸他的耳朵安撫著,又拍了拍他的背脊示意他松開,「你自己去清理一下,渾身都黏糊糊的不難受」

其實安瑞謙也想自己去清洗一番,然而已經忘記了昨夜那個小河的位置便放棄了,反正昨夜滿身大汗的又不是自己.

「不難受.」響埋在他的脖頸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格外地坦誠,「我喜歡,我這樣全身都染滿了你的味道.」

安瑞謙有些詫異響也能說出這種話來,推開他看了看,直看得響面紅耳赤不敢抬頭,才問,「誰教你這幺說的」

「」響咬著嘴唇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不肯說.

安瑞謙撲過去將他壓倒在床榻上,含住他染紅的耳垂咬了一口,威脅道,「再不說實話我就干死你.」

說著這話的同時,安瑞謙就將撫在他的腰上的手向著響的私處移去.

「不要了」響夾緊了雙腿,連忙求饒,「我說我說,不要再來了,是我阿母教的,他說這樣會讓雄性開心.」

安瑞謙來了興趣,「你阿母除了這個還教你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