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心知道冬青要和宿窈成親了。
確切的說大街小巷都傳遍了,還是當今聖上元襄帝親賜的婚。
沒有人知道能娶到丞相之女的那個幸運兒是誰,但張韻心知道。
冬青。
張韻心握緊了拳頭,她更氣了,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什么計劃都沒有,只能盲目地加快自己能夠見到秦彧的速度。
而她從沒想過,秦彧會拒絕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定王府近期修葺完畢,正是要往里頭添人的時候。張韻心找了介紹人的婆子,往她手里塞了東西,就求能靠此賄賂定讓她混進定王府當丫鬟。
婆子收下東西是眼底的嫌棄一閃而過,但還是應下了張韻心。
張韻心心里的郁結終於散了許多,盆骨還有些疼但能忍,她走得快了些,只想把宅子里的東西收拾收拾就進定王府。
……
前些日子宿窈的一枚玉簪被掉碎成了兩瓣兒。
是冬青在與她歡愛時給作的。
宿窈沒在意,冬青卻想著再給她買些新的填上。
因為他似乎沒送過宿窈什么東西。
讓人包了幾枚質地溫潤的玉簪,也不需店里的人送,冬青直接就拿著出了店門。
然後他便見到了張韻心的背影。
張韻心……不應該已經離開京城了嗎?為何還在?
冬青皺著眉,眼里陰霧一片,拐進一個胡同,他的面前便落下了兩個黑影。
「閣主。」
冬青的聲音比寒冬更冷冽:「給我查張韻心現在住在何處,看看她最近在做什么,把她盯緊了。」
「是。」
*
夜深人靜的時候。
「……冬青,別……」
宿窈盤腿掛在冬青的腰上,背後是牆,卻又隔著冬青的手掌。
掌心下的肩胛骨隨著冬青的每一次抽插一收一放,若不是冬青托著宿窈的臀,她早就滑下去了。
「別怎么?」冬青緊緊地貼著宿窈,齒間廝磨她的耳肉,還能聽到她隱忍的呻吟聲。
身下的聳動更快了。
「太…太進去了……出去一點兒…啊……」
冬青從耳窩沿著輪廓親到宿窈精巧的下巴,他輕輕含著,含糊不清道:「年年那兒太緊,我動不了,也出不去。」
「胡…胡說……啊!」宿窈柳眉微皺,汗水把額間的碎發悉數打濕,她後仰著頭拼命地喘息著向冬青求饒,「慢點…好哥哥…啊……」
今晚的冬青約莫是受了下月他倆便能成婚的刺激,動作格外生猛粗暴,肉棒直磨得蚌肉翻來覆去,火辣辣地酥麻瘙癢。
冬青蹂躪著宿窈的蜜臀,像搓揉面團似的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臀肉從指縫中擠出,白花花的滑膩綿軟。
他的胸膛擠壓著不安分地的雙乳,黃豆大的乳果好似會發燙,又軟又硬,直直刺激著胯下之物,竟又脹大了幾分。
「年年真是尤物啊。」冬青感慨。
他恨不得就這樣沉溺在這溫柔鄉中永遠不出來。
穴壁裹得這般緊,如同長了千萬張小嘴兒似的吮吸著肉棒的每一寸皮肉,捅到深處又有仿若漩渦般的境地,緊緊地咬著龍首,死不松口的架勢。
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