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硫磺,補陽中葯,又可以解毒殺蟲止癢,補火助陽通便,主治陽痿(2 / 2)

白骨大聖 咬火 1904 字 2023-02-03

這次又是連續敕封二次,敕封出二次敕封的太歲弓箭符。

這張黃符原本就擁有堪比三次敕封的五雷斬邪符殺傷威力,所以這里的二次敕封相當於五次敕封的五雷斬邪符威力。

如今他身上的黃符,都是達到了五次敕封,並且還擁有海量的若干二郎真君敕水符。

敕封完黃符,他又准備敕封起法器,難得富裕一把,把以前有想法但沒能力付諸的法器都拿出來敕封。

首先拿起的是五臟道袍。

這道袍除了布帛敕封過一次,用來作為功德載物的載體,上面的度人經經文與二符都還沒有敕封過,不是他不想敕封,以前也嘗試過敕封,但幾次都是失敗。

「敕封!」

隨著模仿大道之音,那種不同凡響的大道潮汐神光又一次出現了,這一幕他只在敕封祖師爺香爐灰時才見到過,大道潮汐神光一直持續了好一會才漸漸褪去。

晉安眸光浮掠過訝色,然後給自己一個望氣術,下一刻人愣住,神色里有錯愕,驚訝,隨後換上一抹苦笑。

「想不到又一個十萬陰德級別的法器誕生了!」

就連晉安都說不出自己這到底是肉疼還是喜悅了,但終歸還是值得高興的,說明這件法袍的成長潛力跟祖師爺香爐灰一樣大,未來無限可期。

此時的他,三十一萬陰德還剩十三萬六千多。

「這三十一萬陰德果然存不了多久,這么快就被我應驗了!」晉安拾掇了下心緒,繼續敕封起下一件法器。

以他如今的筋骨堅實程度,一身橫練武功境界,昆吾刀雖然還能繼續給他捶打筋骨,熬練體魄,但效果已經打折許多,所以他接下來要敕封的是昆吾刀。

「敕封!」

陰德四千!

「敕封!」

陰德五千!

隨著他拔出昆吾刀,輕彈了下刀身,道韻律動震得他齜牙咧嘴,晉安清楚這已經是他的極限,如果再敕封下去,就不利於對敵搏殺了,昆吾刀是屬於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殺死敵人的同時自己也要受到反噬。

隨後,他又拿起黑山神功上篇一次性敕封出接下來的中篇秘籍和下篇秘籍,共消耗了四千陰德,與此同時又多了兩種神功。

黑山浮屠,入門初基。吞金化石,出神入化。功參造化,登峰造極。這是黑山神功的開篇口訣,吞金化石出神入化後,還有功參造化,登峰造極二境,分別是服氣辟谷,下篇神功是金剛不壞。

服氣辟谷,人可以維持一月不吃不喝,生命旺盛如龍精虎猛,壽命長壽,逐漸打破人體極限,功參造化。

金剛不壞,人精力渾圓,無需刻意施展,身體每時每刻都維持在黑山摧城狀態,全身肌肉堅勝鋼,韌似金,刀槍不入,江湖中的神兵利器都難以攻破皮膚防御,只有神魂是唯一弱點,所以最怕碰到修煉神道的道佛弟子。但是晉安修煉有精神武功天魔聖功,這唯一的弱點反而是他的最大強項。

並且這個時候的膚色也變成了正常,皮膜不再異化似黑鐵般色澤。

此時的陰德還剩下十二萬七千多。

晉安想了想,他暫時放緩了敕封天魔聖功的打算,敕封五臟道袍耗費十萬陰德有點超出他的預料,所以不得不先放緩天魔聖功。

敕封天魔聖功第七層是一萬九千二百陰德。

敕封到第八層,消耗是成倍增加,需要三萬八千是白的陰德。

而他還打算靠著剩下的這些陰德,用來後續修煉,突破第三境界用,不可能一下子都用完,總要留下足夠預算。

接下來,他翻閱了幾下黑山神功,然後收起所有東西,長身而起,走向道觀對門的棺材鋪。

隨著年關接近,外面的街道更加熱鬧了,人流如織,耳邊炮竹聲聲,頑童們成群結隊的在城里跑來跑去,所過之處留下炮竹爆炸後的濃濃硫磺味,火葯味。

當晉安走到棺材鋪,發現林叔並不忙,反而很空閑的拿著雞毛撣子在掃落櫃台上的硫磺灰塵。

而像這樣的清閑,棺材鋪已經持續有幾天了。

「林叔這幾天生意差了,可人依舊無法清閑下來,每天光是打掃這些炮竹碎屑都要花費不少時間。」晉安進店,看著拿著雞毛撣子在掃落灰塵的林叔,笑說道。

林叔還在掃落著炮竹爆炸後飄飛進店里的硫磺灰塵與紙屑,說道:「是啊,炮竹不僅能驅趕走民間傳說的年獸,還能驅邪擋煞,驅趕走那些不干凈的東西。」

「每年的每到秋冬,總會集中死一批人,而臨近年關後,又會太平一段日子,家里死的老人也少了,人們也不集中發喪了,臟東西也見得少了,所以每到年關時候棺材鋪生意最差,倒是香燭店、福壽店生意最紅火,百姓們都去道觀和寺廟里求神拜佛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一年到頭,人總要有口喘氣的時間。」林叔手里的動作沒有停,邊掃落灰塵邊說道。

晉安贊同點頭:「是啊,這樣挺好的。」

「我聽老道說起過這事,硫磺,屬於補陽中葯,所以硫磺也有滅殺蛇蟲鼠蟻,沖散陰氣晦氣的用途。因為蛇蟲鼠蟻喜歡居住在陰暗潮濕的地方,而這種地方恰恰是最容易滋生瘟疫和陰穢不干凈東西。」

林叔笑著點點頭:「我一直都覺得陳道長的見識很不凡,陳道長的確懂得很多。」

「不過硫磺的用途很多,可不止補陽,殺死蛇蟲鼠蟻這幾種用途。」

晉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硫磺,屬於補陽中葯,可以治脾胃虛寒,又可以解毒殺蟲止癢,補火助陽通便。主治陽痿足冷,虛喘冷哮。」

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