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媽媽的主人(01-76完)第19部分閱讀(1 / 2)

還是穩妥一些的好。雖然這樣做多少有些對不住他,但是為了保證計劃的成功率,我必須這么做。激進的速度固然是讓人興奮,但是大躍進以後可能會付出的代價,是我們承受不起的。

「我是媽媽的主人」六十三晚風徐徐,夜se如水。當我完成了全部的工作,已是午夜時分。此時,風中已經有了一些寒意,街上也空無一人,只有依稀幾聲蟬鳴,從密林間遠遠傳來。

不曾想我這么晚回來,大廳的燈還是亮的。但是我接連按了幾下門鈴,屋內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反而隱隱有鼾聲傳出。我微感詫異,推門進去一看,原來媽媽斜靠在沙發上面早已睡去。我沒有喊她,輕輕的把媽媽抱在懷里,放到二樓的卧室躺下。

小心的幫她脫去鞋襪,我從書桌的ch0u屜里面取了顆白se葯丸,喂到她的嘴里。葯丸極苦,剛一入口,媽媽就皺起了眉頭,張嘴就要吐出來。情急之下,我只能吻上她的雙唇,用嘴幫她將葯丸送了下去。

「你說她在離開之前,將屋子整個翻了一遍?」將這些事情忙完,我迫不及待的將黑影叫了出來。

「是的。」知道事關重大,黑影低頭深思一會兒,很肯定的回答道。聽到此話,我皺起眉頭,心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小心翼翼,姑姑此番尋找,究竟所為何事。弄得的我本來不錯的心情,又亂成了一團。

「你對趙雷說,我要和他見上一面。」反正不是我這里有問題,就是他那里有問題,也或許什么問題也沒有。但是不管怎樣,還是謹慎些好。

第二天一早,鈴兒依舊待在房間里面,不肯出來,不過媽媽端過去的早飯,倒是肯吃了一些。昨天的事,讓我對媽媽有份愧疚,臨出門之前,我拿了一封新信遞給了她,問道:「今天你是想留下來照顧nv兒,還是和我出去。」

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媽媽將信封小心的捧在手里,一時間沒有說話。我以為她又想了昨天的事情,才不答我。頓時神se一黯,歎道:「算了,我走了。」

可是這時,媽媽的眼淚忽然滴答滴答的落在信封上面。她這一哭,弄得我渾身上下都極不自在,越發覺得對不住她。趕緊上前用衣袖幫她擦淚,但是越擦,媽媽反而哭的越是厲害。這下子,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心里急的抓耳撓腮,可是苦無辦法,只能傻站在那里,任由她哭個痛快。

整整哭了將近二十分鍾,媽媽才停了下來。抬起頭時,雖然眼睛紅腫,但是jing神卻好了很多。「主人,謝謝你。」眉眼彎彎,淚痕如珠,媽媽對我展顏一笑,美得猶如雨後初晴的百合花一般。

記憶里林家最幸福安逸的時候,媽媽她曾經這么對我笑過。但是現在,我又有何臉面去面對這個笑容。世事變化,莫過如此。用力摀住x口,我什么也不能說,也無法說,神se慌張的逃了出去。

走的再遠一些,走的再遠一些,我心中只有這么一個念頭。驅車行駛了很遠,我的心臟還是不停撲通撲通的亂跳。外面的景物不停的後退,記憶卻不住的襲來向我,終於,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鼻頭一酸,將車停在路旁大哭了起來。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柳夢璃正小口的吃著午飯。看我進來,她將竹筷放下,面容一僵,正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又看到我紅腫著雙眼,一臉愁緒,也就住了口。

我面容y沉的坐到座位上,也不工作,也不說話,只是拿起鋼筆,ch0u出一沓白紙奮筆疾書。不過沒有寫幾行,就煩躁的將紙r0u成一團,狠狠的丟在地上。我接著寫,接著丟,不一會兒,地上就被我丟滿了紙團。看的柳夢璃眉頭緊皺,扁著嘴,很是喃喃自語了一番,但卻更加的不敢惹我。

終於,最後一張紙也宣告報廢,氣的我這次連鋼筆也一同摔在地上。「啊!

啊!氣si我了!!真是氣si我了!!!」我站起來大叫幾聲,一把將上面的文件全部掃到地上,ga0得辦公室一片狼藉。我還不解氣,對著鋼筆又重重踩了幾腳,直到墨汁流的滿地都是,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這一切,嚇得柳夢璃顫聲說道:「我……我……先出去了。」她小心的將飯盒合上,唯恐發出一點聲音,低下頭不敢看我,起身要走。我沒有理他,冷哼一聲,嚇得她磕絆兩步,差點摔倒,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她離開以後,辦公室里面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臉se一變,怒火瞬間就消失不見。上前將門關好,我看著辦公室的樣子,「唉」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俯身將地上散落的文件一張張撿了起來,取出一支新筆,整好心神,重新伏案奮筆疾書。

時光如水,不知不覺間,窗外斜yan西下,暮se沉沉。「咚咚咚。」這時,一陣急促敲門聲傳了進來,將我猛然驚醒。兩個念頭同時閃現在了腦海里面,我急忙起身,臉se遽變,怒氣沖沖的大喊道:「誰!」

「我是帝國秘密警察部門的,有些事情想請x先生配合調查一下。」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不卑不亢的傳了進來。我臉上一喜,心中放松下來,繼續罵道:「滾,現在我誰也不相見!」

我這一罵,驚得門外高跟鞋後退的聲音,「噠噠噠」急響。「x先生,對不對!對不起!這個人非要過來找您,我實在是欄不住他!」柳夢璃急忙辯解道。

可是一旁的那人卻不以為意,依舊堅定的說道:「x先生,今天我必須見您一面,還請您見諒。」說完就推門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他就微微躬身,背對著柳夢璃對我做了一個手勢。我心中明白,愧疚的望了他一眼,怒道:「混賬!你真是有膽,真的敢進來!」左手c起木椅,我沖上前去,對著他的太yan|岤就砸了過去。那人頓時就昏了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si不知。我仍然不肯放過他,揮舞木凳,對著他的雙腿狠擊幾下,只聽「卡嚓!」一聲,他的雙腿彎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看來是斷了。

隨即又在他肚子上面狠狠踩了幾腳,我這才罵罵咧咧的將木凳拋到牆角,指著那人對著柳夢璃說道:「你過來,將這個礙眼的廢物拖走。」我身上b人的戾氣,嚇得柳夢璃雙腿顫抖的倚在牆邊,不敢向前一步,害怕的哭了起來。

看到她哭,我凶狠的罵道,「哭什么哭,再哭,我把你的腿也打斷!」拿起一沓文件就向著她丟過去,紙片輕,剛一離手,就四散在空中。不過雖然沒有真的丟在她身上,也把她嚇得尖叫連連:「不要!不要打斷我的雙腿!」柳夢璃急忙抿住嘴,連拖帶拽的將那人弄了出去。

剛才我下手著實太重,地上,牆邊,門口,都是那人的鮮血。味道鹹鹹的,黏黏的,讓我心中很是不安。捏著鼻子,我也不關門,推開窗戶,借由屋外的輕風,將這gu血腥味稍微沖淡了一些,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站在窗邊,我望著天邊那群自由飛翔的白鴿,心道這種爾虞我詐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眼前殘yan如血,新月初上,讓我愁緒萬千。不知過了多久,萬家燈火通明,黑暗中,我一人窗邊獨思。突然,門外再次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心中一涼,趕忙轉身看去,只見趙雷一行十幾人面帶不善的站在屋外,其中沒有一張我熟悉的面孔。柳夢璃則遠遠的站在他們身後,擔心的看著我。

和身後的手下交換了一下眼神,趙雷踏前幾步,懶懶的依在門上,對我笑道:「您真是好大的威風,一言不合,就把我手下雙腿打斷。雖然他不是您的故舊,但是同為帝國秘密警察的一員,您是不是多少也應該給一些面子。」

一看是他,我卸掉戒備,面帶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冷冷的說道:「怎么,你想要來興師問罪嗎?區區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受到如此羞辱,趙雷的笑意更濃,抬手將激動的手下們攔住,他低頭看著地上的血跡,用指尖在門板上「咚咚咚」的彈弄了幾下,猛一抬頭,挑釁的反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聽到此話,我指著他哈哈大笑道:「有種有種!」接著猛地臉se一寒,斜頭看他,說道:「是,你就大膽進來。不是,你就給我滾。是近是退,由你。」

頓時,氣氛立刻僵了起來,大有山雨yu來風滿樓的樣子。事到如今,情緒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只聽趙雷傲然冷哼一聲,大步向前,說道:「既然我來,就不會退。」甩手就將房門重重關上,把無關的一g人皆擋在門外。

剛一關門,趙雷就沒好氣的坐在我的座位上面,用唇語對我說道:「你不知道我最近很忙啊,說吧,找我來有什么事情。」

時間緊急,我沒有和他廢話,將昨日的種種事情盡數道來,同時,趙雷也回答了我一些問題,原來在鈴兒失蹤後不久,金家家族就親自來到李家,商談過聯姻的事宜。那日我大鬧學校以後,當晚更是帶著金敏一起找上門去,直到凌晨方才離開。

另一邊,趙雷知曉了姑姑的反常舉動,提出要派人暗殺,一了百了,立刻被我狠狠的瞪了回去,這才改口說會派人暗中監視於她,可是臉上已經真的有了些許怒氣。氣沖沖的上前揪著我的衣領,無聲的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雖然朧讓我聽你的,可是我不是你的手下!」

本來我的心情就不好,正想要吼回去,但是此時,我口袋里面的某樣東西「滴滴」直響,將我們兩人的注意力都x1引過來。我猛一愣神,想起了什么,快速掏出儀器一看,第三顆紅點已經出現在了儀表盤上……

「我是媽媽的主人」六十四是夜,微風,烏雲密佈,月se沉沉,悶熱無b。月光下,一棟兩層白se小樓藏在深山之中,周圍崗哨林立,鐵網密佈,巨型探照燈往來穿梭其間,顯然有重兵駐守。離此不遠處,一條小溪從峽谷間蜿蜒而過,將小樓與周圍密林隔開。此刻,我和趙雷一行十人正趴這密林深處,身披h綠相間的植物偽裝服,臉塗迷彩膏,靜待時機到來。

此時距離第三顆紅點出現那日,已過了三天。在這三天之中,鈴兒始終沒有踏出房門半步,姑姑也始終稱病不肯見我。不過,我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趙雷。當日,他對准朧的頭部連開數槍,好險用的是金屬子彈,剛一入t,就化為yet融入肌膚,不曾真的害了老人x命。可是自那時起,他心中就存了魔障。現在和我們一樣,變換了容貌,一個人遠遠的趴在最前方,懷抱狙擊槍,殺氣隨風四溢,無人敢靠近他的身旁。

我望著他的身影,心道趙雷啊趙雷,要是你邁不過此關,非要徒逞匹夫之勇,則萬事休矣。邁過了,則智勇兼備,大事可成。不過情關難過,自古如此。此間可悲可歎之人,又豈是只有他一人。思緒間,往日種種涌上心頭,憶起身邊紅顏四se,我亦黯然神傷不已。

愁緒中,狂風四起,不多時便遮天閉月而來,呼嘯間,空中的烏雲已然聚成一團,雷聲滾滾,沉沉壓下。我抬頭望去,但見空中銀蛇亂舞,「?啪」一聲,大雨傾盆而下,一時間,天地間只能聽見這風聲雨聲,我握緊拳頭,心道就是此時,一揮手,身後眾人皆和我一同起身,化為鬼魅,投身虛空之中。

黑暗之中,趙雷不顧隊形,端著狙擊槍,搶先一步沖了出去。我一看勢頭不對,在他身後奮起直追,忽見地上兩排腳印憑空閃現,直直指向崗哨所在。我暗道不好,透過熱視儀望去,趙雷已經藉著雨勢,獨自一人潛伏到小樓前面,舉槍便s!「辟靂里啪啦」,玻璃散落一地。失去了探照燈的指引,守衛們迅速拉響警報,五十幾人沖出崗哨後不敢冒進,背靠背分站兩排,舉槍就是一陣亂s!但是苦於周圍已被黑暗吞噬,狂風暴雨之間,能見度極差,白白浪費不說,就連趙雷悄然潛到他們身旁,都無一人察覺。

翻過最後一道鐵絲網,趙雷ch0u出一把黑鋼單刃長刀緊握手中,又向前輕移半步,突然間大喝一聲,音若驚雷,震得雨水微顫,敵皆愣在原地!趁此時機,他沖上前去,一刀刺向居中守衛咽喉所在!霎時間,槍聲亂起,趙雷神情不亂,手腕翻轉,反手持刀殺入敵群中間。人過處,紅光閃現,瞬間就有七八人摀住喉嚨,躺在地上,五指尖血流如注,已然是命不久矣。不過一騎當千,非是大英雄不可強為!轉瞬之間,形勢逆轉!只見點點鮮血猩紅,已隨泥水附著在趙雷衣衫之上!

「殺!!!!!!」

敵人士氣大盛,各個勢如猛虎下山向他撲來!趙雷只覺得周邊空氣為之一怠,壓力倍增,不敢稍作猶豫,持刀便迎了上去!刀聲起,血光現!「乒乒乓乓」

幾聲過後,黑暗中每盛開一朵火花,他身上便增添一道傷痕!要不是守衛們顧及到彼此間距離太近,怕誤傷友軍x命,只用刺刀和他生si相搏!不然這等懸殊的人數差距,足以讓他飲恨當場!

與此同時,我也追到小樓之外,但是如此形勢,我也不敢冒然上前,心中暗罵,在離他不願處就地卧倒。趙雷在敵群中拚si左突右沖,好不容易才尋了一個缺口,拼著右肋挨上三刀,方才殺出重圍!趙雷心神稍松,忽然雙腿一軟,眼前一片模糊,就想向地上倒去。這時有腳步層層b近,急忙抬頭冷眼看去,前後左右又都是敵人,將他重重圍在其中。雨勢更急,滴滴打在他的身上,竟然有些微痛。趙雷身上漸漸有了寒意,十指慘白,緊握刀柄,只是臉se依然紅潤如昔。眼看已成si局之勢,他眼中卻毫無悔意,此刻身上劇痛,反而激起他x中傲骨嶙嶙!手中凜冽刀光在握,他抬頭仰天長嘯,索x卸了偽裝,拋於地上。借雨水輕輕擦去嘴角血痕,笑放聲笑道:「走狗們,全部給爺爺上來吧!」橫刀在手,已將生si置之度外。

看到他的傻瓜表演,我在心中不停罵道:「蠢貨!蠢貨!蠢貨!真是個大蠢貨!」他這一亮相,爽是爽了,剛剛還只有近處的敵人,能夠憑借血跡找出他的行蹤。現在,連遠處的敵人都舉槍瞄准了他。好好的一場潛入戰,被他ga0成了如今這個樣子,我怎能不罵他蠢!

崗樓之上,一名狙擊手舉槍剛瞄准趙雷心口,忽然心生寒意,忙往右邊又移了幾分。透過瞄准器望去,虛空中,半寸黑黝黝的槍口已經對准了他。「啪!」

的一聲,一顆手槍子彈穿過瞄准器,s入他的右眼之中。

「咚」的一聲悶響,此人身子一軟,從高處重重摔在地上。引得趙雷身邊敵人行為忽緩,略一遲疑,兵分兩路,有數十人向著我的方向尋過來。我趁此最後機會,連開數槍,立刻又有數人腦袋開花,從崗樓上摔了下來。只用手槍,我就收了好幾條x命,不過槍擊術實在太耗心神,腦袋微痛,明明看到還有三名狙擊手站在遠處,我只能解除隱身沖了出去。好在敵方人數不多,槍林彈雨之中之間,尚有躲閃挪移的之地,雖然難免中了幾槍,但是許多子彈我都避了過去。

我一現身,其他七人也同時動手,於虛空之中不停變換位置,掩護著我殺向趙雷身邊!可是越向前,阻力越大,拚殺中,有子彈從我發間掠過,,一gu鮮血從發見滲出,伴著雨水流入了我的眼睛。當我再睜眼時,面前不遠處,已有三人持槍對准我的頭部!生si之間,我顧不得許多,額頭上青筋冒起,雙目血紅,瞬間站了起來!一眼看去,世間萬物在我眼中皆慢了下來,雨水已經不再串成一線,而是一滴滴的飄落眼前!

怒嚎一聲,我手中雙槍紛飛,槍聲起,彈夾中剩余的四十七發子彈,在短短半秒鍾之內被我全部s完!「撲通撲通」幾聲,敵人四散而地,周圍十米之內,除了我再無一人站立!

此刻,趙雷身邊壓力銳減,轉瞬間,面前敵人皆被他砍倒在地。眼見小樓在望,趙雷面上一喜,正想借此氣勢殺入其中,可是沒走幾步,他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么,猛回頭向我看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爆發之後,我眼前一黑,跪倒在地,面上痛苦之se大增。鼻間耳中都開始有血絲滲出,口中發甜,一口鮮血吐於地上。這時,遠處不知是誰喊出了「是槍擊術!他用的是槍擊術!」這句話,驚得守衛們的表情忽變,只留下幾個人繼續圍住趙雷,其他人全部改向我沖了過來。我憑著一gu氣在敵群中東躲西藏,槍中已無一發子彈,猶如被拔牙的猛虎一般,虎落平yan,狼狽不堪。我心中明白,這口氣一泄,可能就是我命喪之時,不過,要是我這么容易就si了,當日我在日本知曉的未來種種,豈非一場夢幻。

看我游走於生si邊緣,趙雷心中煩躁,幾yu邁步向前,終不能舍去心中那點猶豫,大聲喊道:「都給我讓開!!!」折身而回,眼中已經滿是決絕之意。這次趙雷是真的拼了x命,追著敵群,一路沖殺到我的面前,竟無半步是向後的。

背靠背和他貼在一起,面對著重重敵人,我平靜的掏出彈夾換上,說道:「你過來g什么。」

趙雷答道:「你救我,我就來救你。」他的話音剛落,突然悶哼一身,左手低垂,一個猙獰的彈孔在他左肩處空號不已,已是暫時廢了。

生si之交,亦莫過如此。

我心中一暖,本已經無力的雙手再次抬起,嘴上卻揶揄道:「救我,不要自己si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