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空射一道永離神指。
永離神指精准射中金焰,毫無阻礙的穿過金焰。
金焰卻絲毫無損。
李澄空微眯眼睛,馬上明白這並非是內氣,而是純粹的精神力量。
他精神力量雖強,卻沒有這一方面的武功心法,就像空有一身力氣卻沒有武功招式一樣,全靠蠻力。
這個時候就吃虧。
金焰飄飄似乎緩慢,卻眨眼間到他近前,任憑他如何閃動都避不開,宛如一條瘋狗在後面緊追不舍。
數朵金焰飄飄把他包圍。
李澄空忽然消失,下一刻已然出現在法空和尚身後,一掌按下。
「砰!」
法空和尚後背中掌,挺立如磐石,巍然不動。
中掌位置亮起一團金焰,順勢纏上李澄空手掌。
李澄空頓知不妙。
獨孤漱溟一直盯著李澄空,忽然扭頭看向對面。
一個白衣英俊青年男子正緩步而來。
他一步跨出三四丈,腳下輕飄飄的、點塵不驚。
一襲白衫,手執白玉扇,扇面是一幅牡丹爭艷圖,一片綻放牡丹、一只蜜蜂。
他氣度飄逸,宛如濁世佳公子,徐徐來到兩丈外停住,微笑看著獨孤漱溟。
獨孤漱溟臉色微沉,緊盯著他。
「見過公主殿下。」白衣青年微笑抱拳:「失禮了,此人我要誅殺。」
「你是何人?」
「青蓮聖教座下弟子。」
「你知道我?」
「在下怎能不知四公主?殿下還是讓一讓吧,不值得為一個太監而傷了自己。」
「如果我不讓的話,你就要跟我動手?」獨孤漱溟淡淡看著他。
她玉臉緊綳,宛如一尊白玉雕像,周身仿佛散發著溫潤瑩光,讓白衣青年竟有不可直視之感。
他身在青蓮聖教,教中美女如雲,一個比一個美,卻沒有一個給他如此強烈的沖擊。
獨孤漱溟冷冷道:「你們青蓮聖教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把皇子公主放眼里了,是不是?」
「不敢。」白衣青年搖頭道:「殿下,拖時間是沒用的,沒人來救你們吧?」
他又看一眼李澄空:「看他的樣子,恐怕短時間不可能醒來的,殿下不必白費心機了!」
獨孤漱溟冷冷道:「我不會讓你傷到他!」
白衣青年笑了笑,惋惜地搖了搖頭。
獨孤漱溟道:「你就不怕我事後找你算帳,對付不了你們青蓮聖教,收拾你還是沒問題的!」
「在下奉命而行罷了,殿下何必為難於我呢?」白衣青年道。
「你就說沒找到我們便是。」獨孤漱溟道。
白衣青年搖頭:「這不可能!……殿下,我數三下,如果不讓開,只能得罪了,一!」
「二!」
獨孤漱溟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瓶,打開將瓶中丹丸塞嘴里。
「三!」白衣青年平靜的途出這個字,然後嘴里斷喝一聲。
用的是音殺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