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青年咬牙:「顯然,你必與此事有瓜葛,即使不是你殺的,也必與你有關!」
「這便死有余辜!」
「放肆!」一個中年男子斷喝道:「燭陰司弟子豈是你們想殺就殺的!」
「燭陰司弟子怎就殺不得了?」一個青年冷笑:「右尊者你們殺得,你們就殺不得?」
「敢殺燭陰司弟子,燭陰司必殺你等!」
「死便死,怕你們燭陰司不成!」
「你們就不怕給天羅山招禍?」
「嘿,你們燭陰司真以為能奈何我們天羅山?」
「天羅山不過如此!」
「可你們燭陰司不敢攻我天羅山!」
「我燭陰司向來不會主動挑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有人膽敢挑釁,必十倍反擊!」
「哈哈……」
「你們真是瘋了!」
「瘋了又如何!」一個青年陰森緩慢的道:「我天羅山難道是笑話?誰敢惹我天羅山,誰就要死,即使你們燭陰司!」
看著他的表情,還有其余幾個天羅山高手的表情,周浩坤心底發寒。
其余四個中年大宗師也心中微凜。
看來這些家伙確實是瘋了。
想想也是,先是宗主,再是右尊者,天羅山一向以天下第一宗自詡,怎能容忍這樣的事一而再的發生?
他們不發瘋才怪呢。
不發瘋,所有人都會把天羅山當成笑話,再不復天下第一宗之威嚴。
往後誰都敢殺天羅山弟子了。
「你們真要殺我?」周浩坤也怒了,冷冷道:「非殺我不可!」
「非殺你不可!」慢慢圍上來的四個青年陰冷瞪著他,仿佛四條毒蛇在盯著田鼠。
雖然他一舉將四人震飛,但四人卻感受到了他的虛實,只是硬勁,而不是修為深厚。
他的力氣更大一些,不足為慮,他們先前是試探,已然心中有數,他應付不來自己四人。
「那就莫怪我辣手!」周浩坤咬牙道:「先宰了你們!」
「嘿!」冷笑聲中,四人再次撲上來。
周浩坤深吸一口氣,發出一聲斷喝。
四人頓時一滯。
周浩坤趁機撲上去再次將四人擊飛。
這一次四人在空中噴出血箭,難以置信的瞪向他。
周浩坤冷笑道:「還真以為怕了你們?!」
「周浩坤,你再能耐,能現在趕回去救你們太玄峰?」
「什么?!」周浩坤臉色一沉。
「嘿嘿……」四人抹去嘴角的血,發出得意的冷笑。
「禍不及家人,你們天羅山這規矩都不講了?!」
「規矩?哈哈!」
「走!」周浩坤斷喝,轉身便沖向遠處,宛如一陣風般消失在他們跟前。
他心急如焚,顧不得惜力,拼命趕路,而四個中年大宗師奮力把天羅山高手纏住,不讓他們追擊。
他終於在一個時辰之後趕到太玄峰。
可太玄峰上一片祥和,絲毫沒有血腥之氣,也無肅殺之意,他大喜過望,判斷他們是誑自己的。
「周師兄,你可算回來了!」對面樹林鑽出兩個青年,一見到他,大喜過望。
周浩坤頓時沉了沉氣,擺出庄嚴肅重之態,淡淡道:「嗯,回來了,可有別人登門?」
「有,好生熱鬧!」一個青年笑道:「先是天羅山的人想進犯我太玄峰,卻被周姑娘帶人逐走。」
「周姑娘?」
「周傲霜周姑娘。」
「嗯——?」周浩坤頓時沉不住氣。
「正是周傲霜姑娘呀。」兩人莫名其妙。
周浩坤頓時一閃,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