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1 / 2)

欲醫天下 未知 6138 字 2021-01-17

「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和姐姐吵了!」張芬芳抽泣著說。

「不,是我不對,是我先挑起來的!」何玉的眼睛紅紅的,說完這話淚水就流了下來,她不是怕小沖有什么三長兩短這些女人不放過她,而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如果他不在了,那么她這一輩子只能靠安摩器渡日了。

小沖看著幾個女人終於不再內哄忍不住欣慰的笑了,只要她們能和睦相處他就算死了也值得,何況像他這么變態的人又怎么會死呢?剛剛只不過是裝死來嚇唬她們而已,寶靈媽媽教他的平息大法可真是有用啊!但如果讓她知道小沖竟然以她教的武功裝死來泡妞的話,不知會不會氣得七竅生煙呢?結果已經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已經不在了。

是夜,小沖在診所里給奈美,葉依玉,張芬芳安排了房間,好在何玉的大方給小沖又弄多了三百平方,不然這么多女人天天去住酒店,這可是一筆會讓小沖心疼得會死掉的開支啊。這些天小沖與奈美天天住酒店已讓他叫苦叫窮千百回,奈美的耳朵都起繭了,只好自已掏腰包補貼一下。

張芬芳卻對小沖說她自已有住處,並讓他安頓好她們之後來找她,然後就開著她的紅色跑車走了。小沖這才想起張芬芳以前是中美友好醫院的主任,不知道中飽私囊了多少錢呢!

晚上,奈美很懂事的早早睡了,她不想別人分享她的男人,可是小沖注定了不是她的,而她屬不屬於小沖,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雖然他的能力看起來很強,從身無分文到燒鵝大師傅,然後到這個診所的成立,她見證了小沖的成長,可是現在他要想成為她家人的乘龍快婿卻還遠遠的不夠,所以她只能無奈的把自已關在房里,眼不見為凈,可是心卻不能不亂。

小沖與葉依玉上了床,但小妮子卻一直記得自已早上的糗態更記得她說過的話,任小沖百般討好就是不讓他給自已寬衣解帶,對,她就是要好好折磨他,她不怪他到處沾花惹草,她早已經無可奈何的接受了他身邊總是鮮花不斷的事實,她怪的是他半年不給她任何音信,若不是她神通廣大的話,連他現在在哪她都不知道呢!

小沖知道自已對她有愧欠,所以不但不用強反而細聲溫語的哄著她騙著她討好她,葉依玉心里仍是愛他的,否則怎么山長水遠趕來投奔他呢!

「依玉,你畢業了嗎?你寫的那本書我看了,好像還不錯啊!」小沖其實只是在書店匆匆掃了兩眼哪里有認真看,他才舍不得掏二十多塊錢去買本看過一次就沒用的書呢!

「畢業了啊,剛拿到畢業證,這不,山長水遠死皮賴臉的纏你來了,本以為你會高興呢?誰知竟然把我當著鬼一樣了,我至於那么嚇人嗎?」葉依玉一邊說一邊不停的往床邊閃,因為小沖的手不老實,但更可惡的是他的身體也不老實,某個硬硬的讓她羞赦的地方頂得她心慌慌的。

「怎么還記著呢?我不是說了那只是一時失語了嗎?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中文不好,要是中文好的話,我也寫書了!」小沖的中文不好?那,那天在大街上是誰像潑婦一樣有流利的標准普通話罵人來著?

「哼!別老拿這個來說事,我就知道你心里沒我!」葉依玉不依不饒。

「誰說我心里沒你的!你看看,我的身體多想你啊!」小沖說著不顧她的反對,壓到了她的身上,葉依玉自然能感覺到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在頂著她私密的部位,身體也本能的崩得緊緊的。

「你個下流痞子,你除了知道干這事你還知道干點別的嗎?」葉依玉問。

「知道,治病救人,賣燒鵝,其實我也很忙的,只是偶爾干干這個而已!」小沖一副我很忙,搞女人也是忙里偷閑的樣子。

「哼,你很忙,才幾個月的時間,你就忙出了那么多的女人,而且忙得連個短信都沒有!」葉依玉聽他這樣說,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被壓在他身下的身子也忍不住掙扎扭動起來,可是扭來扭去,小沖那個部位卻像是用萬能膠沾到她身上一樣,不但沒有掙開他反而讓自已弄得氣喘吁吁,而下身也已感覺有些濕。

「唉,其實我在這里也挺難的,剛來廣城的時候一下車,包就被人掏了,錢和證件全在里面,在大街上住了好幾晚呢,人家還拿香蕉皮什么的扔我,工作又找不到,如果不是那好心的日本妹及賣燒鵝的老板,我恐怕就要餓死在街頭了!」小沖故意半真半假可憐兮兮的說。

「什么日本妹?」葉依玉聽到任何關於日本的東西都會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憤恨。

「就是今天和你一起看戲的那個女孩啊!」小沖說。

「什么?她是日本的?,我竟然和一個日本女人稱姐道妹!」葉依玉說著一把掙脫了小沖,落到地上站起來好像就要去找葉依玉拼命的樣子。

「你干嘛啊?」小沖看著摩拳擦掌的模樣不禁問。

「我想去揍她!」葉依玉竟然像個女流氓的樣子。

「天啊,人家又沒得罪你,你別這么喜歡惹事生非好不好?」小沖真的敗給她了!

「她是沒得罪我,可是她的祖宗得罪了我的祖宗,所以我要替我的祖宗報仇!」葉依玉咬牙切齒的道,她竟然比小沖還像憤青。

「嗯,這個理由倒是挺強大的,不過她是無辜的,我不相信你真能下得了手!」小沖了解葉依玉,她只是一時沖動,絕對不是不分事非黑白的人,所以小沖敢賭,她無法狠得下心來揍奈美,而且依奈美的性格,誰揍誰還說不准。

「是啊,我下不了手的,我竟然把這個忘了!」葉依玉自言自語的說著便低頭沉思了起來,良久才抬起頭來臉上閃著邪氣的笑容對小沖說:「你去!」

「我去?靠,你都下不了手,我就更下不了手了!」小沖真的被她打敗了!

「那你去搞她!」葉依玉想了想又說。

「搞~~~她?」小沖驚問:「怎么搞啊?」

「就是那~~~種搞!」葉依玉臉紅紅的說。

「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小沖立即明白了葉依玉的意思。

「那你肯定不能讓她舒服啊!你折磨她,狠狠的折磨她。替我們千千萬萬受害的婦女同胞出一口氣!」葉依玉說。

「這個我倒是有能力做得到的!」小沖說著卻一把拉下了她,又一次把她壓到床上。

「你干嘛呀?」葉依玉問。

「我先折磨你再去折磨她!」小沖說著吻住了她,葉依玉被小沖濕熱嘴唇一吻住,整個人都軟了,任由小沖不停的吮許索取,而且不一回便開始回應起他。

深情而又纏綿的深吻後,葉依玉卻一把反過身把小沖壓在身下。

「干嘛呀?」小沖不解的問。

「我來,你留點體力收拾那個日本小娘們!」葉依玉的話差點讓小沖暈過去。

小沖很無奈,他不明白現在遇到的女人為什么老是喜歡這個體位,雖然這個位置同樣讓他舒服,而且要比自已在上面來得更舒服,但每每他總是有種男子漢尊嚴被踐踏,有種被qg的感覺。

坐在小沖身上的葉依玉很拼命,上下起伏搖晃的動作十分激烈,而有經歷不多的她沒一會便吃喘吁吁,可她並不下來,一直把自推上了高c的頂點才軟軟的倒在小沖身上,小沖看了看鍾,二十一分鍾,算得上強悍,可是他卻還沒完,而且不上不下的感覺便是讓他感覺難受,於是一把掀下倒在他身上的葉依玉,正想大槍沖刺的時候,她卻緊緊的合上腿。

「怎么了?」小沖問。

「我不行了,去找那個日本小娘皮!」葉依玉軟軟的說。

「哦!」小沖看著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就算能堅持也不能挺到自已達到頂峰的時候,於是拉過被子蓋住她不讓她著涼,這才往外走了出去。

「喂~~~」

「怎么了?」小沖回過頭來問。

「記住,不能讓她舒服,反正怎么變態怎么來,她要是敢推三阻四,你就告訴我,我去揍她!」葉依玉說著舉起軟軟的沒有一點力著的粉拳說。

小沖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他與奈美本來就很變態,同床共枕無數次,從來沒走過正道,但不管怎樣他還是向奈美點了點頭。

奈美睡了,可是隔壁的s蹄子失聲浪叫又把她從夢中驚醒,她把耳朵蒙在被子里,但那沒完沒了的呻吟聲仍然不斷的傳進她耳朵里,,那痛苦到極至又像快樂到頂點的聲音,使她的臉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熱得不行,心里也像爬滿了無數的蟲子讓她感覺癢得不行。不禁暗罵道:s死你了啊,就不能小聲點,顧及一下人家的感受行不行啊!

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奈美也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般松了一口氣,緊崩的身子也軟軟的懶在床上,正想再次睡去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第二十四章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

「我啊!」小沖輕聲叫道。

「干嘛呀?」奈美聽出聲音是小沖,邊走過來開門邊問。心里卻想:不是說和男人睡才睡不著嗎?現在一個嬌滴滴的浪蹄子和你睡也睡不著?難道就和我一個人睡才睡得著?奈美想著想著,心里忍不住高興了起來,因為小沖沒忘記她。

門一被打開,小沖便像狼一樣撲到了奈美身上亂啃了起來。

「怎么了啊?怎么像餓瘋了的樣子,她喂不飽你啊?」奈美在小沖的強烈攻勢下仍不忘去關門。

「別說那么多了,快救火!」小沖攔腰抱起她便快步趕到床上,放下她的同時自已也跟著摔到了床上。

「暈死,她怎么這么不頂用啊,還要我來救火!」奈美的身體早就被隔壁的y聲浪叫弄得火燒火燎,此時被小沖一陣擁吻與撫摸更是情難自禁,不用小沖動手,她已經開始手忙腳亂的解下自已的衣服。

下身才剛剛赤l,小沖立即分開她修長雪白的大腿腰一沉,身體便已盡根沒入了奈美的身體。

「啊~~~~~~~」奈美的慘叫聲立即沖出好幾條街,熟睡中的人們紛紛驚醒。搶劫?qg?殺人?撞鬼?……數不盡的猜測在人們的腦海中浮起,隔避的葉依玉聞言不禁眉開眼笑,暗道:我的男人果然是好樣的!加油啊,搞死那日本小婊子,替曾經被欺辱的婦女同胞們報仇雪恨。

「怎么了?怎么了?」小沖停下身上的動作問身下的奈美。

「你,你,你進錯門了啊!」奈美慘聲低叫,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幾個月來的努力白費了,一直被她視為貞c的防線也終於被粗魯的小沖沖破了。

「天啊!我心急,一下子忘記了!」小沖沒去看,但剛剛一進去他便感覺不對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是進了他一直想進她不讓她他也不敢進的貞c之門。

「嗚嗚,你故意的!」奈美哭著用粉拳打著小沖,她現在是徹底完了,原本還半清半白的身體完完全全被小沖沾污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退出來,咱們明天上醫院修補去!」小沖想著補救的辦法。

「破都破了,還補什么呀?嗚嗚~~~~~~」奈美忍不住抽泣起來。

「那也是啊,破都破了,你還哭什么呀?」小沖不禁又問。

「嗚嗚,我這幾個月受的苦都白受了,我怎么能不哭,早知道這樣一開始你就進這個門就好了!嗚嗚,我是自討苦吃啊!」奈美哭得更傷心。隔壁的葉依玉聽到隱隱約約傳來的哭聲更是高興,心里暗道:看你小日本還敢不敢這么囂張,最好就是把你給搞得下半身殘疾,從此再不能勾引我男人,哼!

小沖很是被動,雖然心里極是安慰,這道門終於被我破了!真是歪打正著錯有錯著啊!但是小沖的小小沖卻很是尷尬:老大,我是進還是退啊?

小沖沒有動,只是抱著奈美把頭埋在她的頸旁,任由她哭泣,沒辦法,女人第一次總是會哭的,勸也勸不住的,勸也是白費口舌,他索性等她哭夠了再說。

「喂!」奈美輕輕的叫了一聲。她的心里極郁悶,這家伙一聲不響的刺穿了人家最寶貴的那層膜,任人家哭得這么傷心,連一句撫慰的話都沒有,良心都給狗吃了么?

「……。」小沖只是伏在她身上,兩人的身體仍然緊密接合,但他卻沒出聲。

「小沖?」奈美見他沒反應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嗯?怎……怎么了?」小沖抹了抹流到嘴角的唾沫道,原來在漫長的等待中他已忍不住睡著了!

「你動一下啊,你這樣我都難受死了!」奈美覺得身下脹得火辣辣的,雖然充實卻也難受得要命。

小沖沒作聲,只是輕輕的動作了起來,沒想到他剛偷了一會懶,小弟弟也跟著偷了懶,變得半軟不硬的,就像傳說中的軟而不硬,硬而不堅,堅而不久……若不是動了幾下就恢復了原來的雄風後,小沖真以為他經歷殺場太多而陽痿了呢!

奈美終於感受到了正宗的快感與刺激,到現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a,原來是完完全全的快感與舒服,而不是難受之中帶那么一點點欣慰。在小沖的動作中,失身的羞愧很快就被她拋到了腦後,只因在熱烈的碰撞中,她很快就飄了起來,靈魂與r體分離,但那源源不絕的快感卻一次又一次把她感受到愛情的偉大,一浪接一浪的高c在小沖最後的爆發速度中不斷襲向奈美,讓她忘情的尖聲叫起來…….

在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小沖打開了手機,因為剛剛的沖刺的時候他聽到了「滴滴」的信息聲,但他不想在那個緊要關頭停下來看信息而得陽痿,所以等到這一刻才查看,張芬芳發來的:你還沒安排好她們嗎?

小沖趕緊十指齊動,把手機當作電腦鍵盤回了一條信息:剛剛搞定。

張芬芳回復的信息是小沖發出去的五秒後:你在診所門口等我,十分鍾內到!

「你可真忙啊,像走秀的模特一樣,趕完了這場趕那場!」奈美偷眼描了一下手機屏幕道。其實她更想說:你就像個生意好得不行的鴨,趕完了上半夜還要趕下半夜。可是她怕傷害小沖的自尊心,所以沒有說出來!精明的女人是不傷自已男人自尊的!

小沖沒說話,因為她沒說錯,而他說什么都像是在解釋,而解釋往往等於掩飾,掩飾等於沒出息,沒出息?那當然是個窩囊廢!小沖不是窩囊廢,所以他親了親奈美便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十分鍾,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張芬芳的紅色跑車出現在小沖面前。

「你住哪兒啊?在診所住不好嗎?還有好幾個空房間呢!」小沖上了她的車道。

「我住這里不方便!那些房間留著給你以後摘的那些花兒不是更好!」張芬芳專注的看著前面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都一樣嗎?」小沖不解的問。

「別和我說話,我拿駕照不是很久!」張芬芳想給他一個白眼,可是她不敢,因為她是前天來廣城才買的車,而她的駕照是來坐上來廣城火車前一刻才領的。

小沖只能無語,車里很沉悶,他只能四下尋找,打開一張cd放進音響里,第一首歌竟然是《溫柔的慈悲》,阿桑蒼涼廝啞深帶磁性的聲音飄入兩人的耳膜,張芬芳把窗戶升了起來,讓音樂更密實的充斥在車箱里的每個角落。

「你溫柔的是一種慈悲,但是我怎么了學不會,如何能不被情網包圍,其實我早應該告別,你的溫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還深深的沉醉在,快樂痛苦的邊緣~~~~」音樂完了之後,張芬芳深帶磁性的聲音也跟著唱了起來,沒有伴奏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里顯得更是蒼涼。

小沖沒敢問她離開的這些日子過得怎么樣?單單就是這幾句簡簡單單的歌詞,就已經道出了一別後的辛酸與痛苦。一個女人,一個那樣的家庭,一個那樣的丈夫,沒有人能體會她的內心世界。

「你去當兵的那會,我和他離婚了!」張芬芳幽幽的道。

「……。」小沖為她的解脫而高興,但他卻想不出祝賀他的話。

「他不肯的,我是去法院起訴的,他敗訴了,他把所有的財產全給了我,一個人去了他們在新省的辦事處,我很可憐他,但是我可憐他誰來可憐我,所以我和他是徹底完了!!」

「……。」小沖沒說話,他知道張芬芳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聽眾。

「然後我離開了中美友好醫院,院長對我還算不錯,不枉我替醫院辛苦賣命那么多年,他不但給了我一筆錢還給我留了職位,他說只要我願意,我什么時候回去他都歡迎我。然後我去了德國!」

「……。」小沖只是痴痴的看著她,這一刻他覺得愧欠了這個女人很多。

「去德國後的這兩年,我以為可以把你忘記,我也試著無數次把你從我心里趕走,可是我試過了好多辦法,不能,我忘不了!我又想著用時間來沖淡我們之間的一切,可是也不能,兩年過去了,我每夜夢里全是你!」

「……。」小沖吃了一驚,他以為她對他只有r欲的依戀,卻沒想到她竟然對他動了這么深的感情。

「我又回來了,打聽了好幾個月後仍然沒有你的消息,我只好去找你的正房夫人,她沒有為難我,畢竟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告訴我你在廣城,但一個國手去賣燒鵝差點讓我笑掉了牙齒啊!然後又得知你診所要開張,知道你需要幫手所以我來了!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與同情,更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所以你賣燒鵝的時候我沒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