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2 / 2)

欲醫天下 未知 6202 字 2021-01-17

小沖坐在他的辦公室里,接待著駱驛不絕的病人。

一個老頭坐到了小沖面前,小沖抬頭看了看老頭的容貌,只覺得這人好似很熟悉,仔細一想才想起來這人就是昨天想進又不敢進最後被嚇跑的那個老頭。

「老伯,你有什么不舒服?」小沖關了辦公室的門問。

「我,我,我,我不知該怎么說,還是你給我看看吧!」老頭被小沖一問,老臉頓時出現了一層紅潤,和他年紀極不相稱的紅潤。

「那你把手放上來,我給你把把脈吧!」小沖說著指了指那個脈枕,示意老頭把手放上來。老頭聞言乖乖的把手放到了脈枕上,一絲氣息從小沖的手上游進了老頭的身體里,不一會便對老頭的情況有所了解。

「你這樣子有幾天了?」小沖問。

「大概一個星期了吧!」老頭哭喪著臉說。

「怎么不早治療呢?」小沖又問。

「不好意思,不敢去啊,怕撞見熟人啊!」老頭的臉色一片死灰,欲哭無淚的說。

「那你這個星期有沒有和你妻子同過房?」小沖問。

「沒有,不敢啊!」老頭說。

「嗯,先檢查一下看看情況到底多嚴重才說吧!」小沖說著站了起來,把老頭讓進了簡易檢查間。老頭知道現在不是害臊的時候,再悉悉縮縮的下去一條老命可能就丟掉了。所以很干脆的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一片老木橫錯,雜草從生的黑森林,黑森林下縮著一頭老獸,面目猙獰,很是恐怖,但這頭老獸明顯是受了重傷,此時口吐黃色粘稠濃y滿頭瘡痕,顯得奄奄一息。

小沖仔細檢查了一遍後,脫下手套扔進拉圾桶,一邊洗手一邊說了兩個字:「七天!」

「啊?我只有七天命了嗎?」老頭聞言直覺頭冒金星,一個姿勢不穩跌坐在地上,那來不及收回去的老獸仍然聳拉著腦袋,粘稠的y體也跟著滴落到地上,臉上的神色比死人還難看。

「不是的,是七天就能治好!快起來啊,地上涼!」小沖說著想去扶他,但想想這個病是帶傳染性的,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卻見老頭已經自已站了起來,並收好了他那丑陋的東西。

「真的七天就能治好嗎?」老頭問。

「是的,我可以打包膘!七天不好,我把我的切下來裝到你那去!」小沖拍著胸口道。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醫生,你知道嗎?得了這個病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啊!」老頭絕望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希望。

「怎么染上的病?說來聽聽!」小沖問。

「不說行嗎?」老頭不好意思的說。

「不說也行,但說出來讓我對感染的途徑及染病的時間長短更了解,這對治療你的病也更有幫助!」小沖說得很認真,理也是這個理,但最主要的還是想滿足一下自已的好奇心,或是想吸取點經驗,以免自已日後中招。

老頭覺得醫生的話有道理,於是也不敢再有所隱瞞,把得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

想不到這人竟然大有來頭;中招的方式又這么奇特;真是奇也怪哉。

第三十二章性病與婦科病

原來老頭就是網絡知名作家檀郎,寫的《保衛茹房》《蠱惑人心》紅遍大江南北,風靡萬千深閨怨婦及中老年婦女,是個藏頭露尾的師奶殺手。

最近一段時間,有一個瘋狂的書迷迷上他這兩本書。而且是二八年華的深閨少婦,她先是加入了他在網上的書友群,然後在群里找到他的qq把他加為自已的好友,便立即對他發起了熱情而又痴迷的追求攻勢,要求他把存稿全發給她看,更想見他本人,如果可以更想和他來個qq一夜情,因為她實在太喜歡他的書,喜歡他的寫作手法,更喜歡他所構思的曲折離奇的情節與橋段,愛烏及烏的也瘋狂迷戀上他的人。

檀郎只是個安心碼書的人,並不是個貪戀花叢的好色之徒,何況年紀老邁就算有那個色心色膽也沒有那個體魄,所以不斷婉轉拒絕她的要求,但少婦一點也不死心,不但在語言中赤ll的表達她的愛慕之心,更發來了她的無數幾近露點的性感照片,還說一點都不介意他又老又丑,而且還說她更喜歡有經驗的男人,因為這樣的男人才知根知底知情識趣。

檀郎年紀雖大,但也是個男人,雖然老是老了點;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有血有r真漢子,哪里能受得住這樣的誘惑,經不住少婦的再三糾纏,不但把未發布的書稿一並發給了她,還答應了她見面的要求。

少女見檀郎對她真誠,見面的當晚便躺到了檀榔的身下,只可惜的是檀郎這家伙實在不怎么爭氣,那看起來極凶悍的家伙其實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帶上套子後怎么也無法硬起來,少婦見狀體貼的手口並用,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了起來,但好戲開始後,檀郎卻一直沒什么感覺,少婦達到數次高c後見他仍然一點動靜沒有,不禁感嘆姜還是老的辣啊。但慢慢地檀郎的沒完沒了讓少婦有些受不了了,不禁停下來問:「你是不是吃了葯才來的呀?」

「沒有啊,吃葯做什么!我沒想到咱們會發展的那么快,一點准備都沒有呢!」

「那你怎么這么久還不s啊!」

「小姐,你以為我不想s嗎?我帶了套子沒感覺啊!」

「那你又不早說,快拔掉,我快被你折磨死了。」少婦說著離開他的身體,拿掉了他的套子,然後把他翻到下面,自已騎坐了上去,拼命的搖晃起來。

檀郎覺得自已進入了一個溫暖得可以說是熾熱的地方,熱得他又是舒服又是難受,他只以為是少婦太動情了所致,沒有多想便盡情的享受起來。

這一夜,檀郎幾乎被弄得精盡人亡,要不是少婦看他的臉都白了不忍心才放過他,否則天亮的時候肯定不是他搖晃著走出去,而是被人橫抬著出去的。

事情過去了一天,檀郎便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他那個地方上廁所的時候,感覺又燒又痛又癢,而且n完之後還會滴下白色的y體,沒過兩天白色的y體便變成深黃色,稀薄也轉為粘稠而且帶著刺鼻的腥臭味,這回檀郎知道不妙了,他肯定是中招了,胡亂的買了點葯吃,不但不見好反而更嚴重了,那個地方就算不nn也會滴出那種熏人作嘔的黃色濃稠y體,檀郎心想,這回他完了,這條老命必定要丟在這qq一夜情上了。

檀郎不敢去醫院看,怕遇上熟人,他更不敢讓家人知道,知道了那肯定要掀起一場浩大的風波,所以只能絕望的悄悄的立下遺囑,准備自已的身後事。

昨天,他看到了小沖這家新成立的龍心診所,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欲來就診,但人到了門口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沒有勇氣踏進來,他丟不起這個老臉啊!

今天一早,他就聽人傳說龍心診所搞免費義診,有病沒病的人全都去了,他心里一喜知道這是個好機會,於是和老伴打了聲招呼,便光明正大的直奔診所而來。

小沖聽完檀老頭的遭遇後,也不禁為他感到悲哀,這么老了難得一次踩著狗屎走了個桃花運,誰知竟然不是桃花運而是個桃花劫,而且還有個帶套子沒感覺的怪毛病,說有多悲哀就有多悲哀啊。

「醫生,我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檀郎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的醫生,因為他只是號了號脈便知道自已的問題出在哪里。

「初步診斷為急性非淋菌性n道炎!」小沖想也不想的說。

「那,那這病嚴重嗎?」檀郎又問。

「不及時治就重,及時治就輕!」小沖說。

「那我這情況是重還是輕呢?」檀郎再問。

「如果你一發現就來的話,我只要給你打一針吃三包葯就能立竿見影,但是你拖了這么久,就要用七天的針服半個月的葯才能根治了!不過,這葯嘛有點貴你得作好心理准備,但是你趕上了好時候,前面三天我們可以給你全部免費的,但後面四天卻必須收錢,這個你清楚了嗎?」小沖問。既然是知名作家,還好色,那不宰他的還宰誰的。

「明白!其實葯貴不貴倒是其次,最要緊的是醫生得幫我保密啊!如果這事傳了出去,我在街坊鄰居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檀郎擔憂的道。

「好的,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一會我在你的診斷書上寫的可能不是這個診斷,你得有心理准備。」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啊!醫生,你真是個好醫生啊,你放心,這一個星期的醫葯費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我不會占你的便宜的,畢竟你又不會制葯,采購葯品也是要本錢的,免費義診我猜也是無奈之舉!」

「老檀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也放心,我一定會盡自已的全力在七天內一定治好你的病的!」小沖激動的握住了檀郎的手,卻把他那個東西上的y體是帶傳染性的問題忘得一干二凈。

「那我以後有什么頭痛腦熱,就全包給你了,而且大吉利是的說一句,我家里人的健康也一並包給你了!」

「好,好,好啊!」

「……」

一筆醫生與患者之間看似骯臟其實卻透著丁點純潔的交易就這樣達成了。但在檀郎走了以後,小沖摸著還帶有他余溫的手,這才突然想起他身上的病菌是會傳染的,感緊拼命的洗手,那手快洗掉一層皮了,還在不停的洗!雖然他十分清楚,這個病一般是通過性接觸傳染。但他不得不防患於未燃啊!

張芬芳接的第一個病人;是一個二十多歲打扮入時長得嬌俏迷人的女孩.

「哪里不舒服啊?」張芬芳待女孩坐下後問.

「癢!」女孩帶著嬌羞的說.

「除了癢還有別的不舒服嗎?白帶正不正常!」張芬芳又問.

「沒有;就是癢得難受!越抓越舒服;但越抓也越癢!」女孩說話的時候臉上起了一層緋紅.

「那檢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張芬芳說著往婦科檢查室走去。女孩也趕緊跟了上來.

「脫掉一個褲腳躺上去;兩腳放在兩個架子上;明白嗎?」張芬芳邊帶手套;口罩邊說.

「明白!」女孩點了點頭;沒有什么好猶豫的開始解褲子;雖然在陌生人面前脫褲子是頭一次;但醫生是個女的;使她少了許多尷尬;如果遇到一個男婦科醫生;那她才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女孩脫下了牛仔褲與內k的同一只褲腳躺到了床上;兩腳放到了床兩邊的架子上;因此胯部大開;這個動作好像使她想起了什么事;一張臉羞得更是通紅。眼光無處著力;只好輕輕閉上;既然無法避免了;那就做只把頭埋進沙里的駝鳥吧。什么都看不見就裝什么也不知道來安慰自已.

女孩的ym濃密而帶有光澤;整塊饅頭型的寶地看來整潔又肥沃;像是經常精心的打理。下面的y部也粉紅發亮泛著水的光澤。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y部周圍已被女孩抓傷。血跡處處可見。傷疤有的開始結疤;但有的結了疤後又被抓破.

「這樣很久了嗎?」張芬芳問.

「有兩個多星期左右;剛開始只是一點點癢;後來是越來越癢!」女孩仍閉著眼睛說.

「結婚了嗎?」張芬芳又問.

「結了!」女孩在張芬芳的眼里頓時升級為少婦.

「就是ym周圍癢是嗎?下面癢嗎?」張芬芳問.

「下面不癢!」少女老老實實的回答.

張芬芳看了一眼她的濃密的ym;粗略的一眼;竟好像在黑漆漆的一團里看到了一點點白。白色ym?張芬芳腦海里頓時閃過一絲疑問;立即仔細的看了起來;看清楚後才發現那不是白色的ym;而是一個個散布在ym根部的小白點。她趕緊拔了幾根少婦的ym;然後放到顯微鏡下看了起來;不一會她縐起的眉頭便松開了;因為她已經找到了少婦病症的源頭.

「你得的是y虱;可是照道理來說你不應該得這種病的啊。你那么年輕;年輕人愛漂亮愛干凈;很少會得這種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紀的婦女而且是極不注意個人衛生的才會得這種病!」張芬芳說.

少婦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娓娓道來.

張芬芳聽完少婦敘述後;便讓她穿回褲子;便帶著她一起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藝術家的病

「哪里不舒服啊?」小沖看著男人不禁縐著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實在太熏人了;多久沒沖涼實在無法估計.

「下面癢得要命啊!」男人說著便無所顧忌的去解那巨大虎牌金屬頭的皮帶.

「等一下;等一下!」小沖趕緊去關門;這個人連基本的廉恥都沒有了;不死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原本赤條條的來;又何懼赤條條的顯露於人;醫生太拘泥於世俗了!」男人在小沖關門的時候;解褲子的動作卻沒有停;等小沖把門關好;男人果然已把下身脫得赤條條的。小沖只往他那個地方看了一眼;對他的病情了然於胸的同時也嚇了一大跳。這家伙的本錢可真厚啊!

「行了;穿回褲子吧!」小沖說.

「醫生;你看清楚了嗎?」男人沒有穿回褲子;反而是用身體抖了抖他那極大的本錢道.

「看清楚了;很大很肥壯!」小沖沒好氣的說.

「不是的;我是說癢的原因!」男人問.

「放心;也看清楚了!」小沖說著又脫下手套扔到拉圾桶中;沒有辦法;一次性的資源總是這么浪費的.

「那有得治嗎?沒得治我就不治了!反正癢點;痛點;苦點;累點;餓點;飽點;冷點;熱點日子還是一樣過的!」男人的話與他的人一樣頹廢.

「有得治;出來填個病例吧!」小沖說著卻在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過法;可是像這樣的人這樣的活法;他卻是第一次見;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那做人還有什么意思.

「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小沖攤開病例問.

「葉聽雨;葉落歸根的葉;小樓一夜聽春雨的聽雨!」葉聽雨報上姓名.

「多大了啊?」小沖又問;心里暗罵:我不識字嗎?要解釋得這么清楚.

「二十五;去年二十五!」葉聽雨道.

小沖正想填下二十六的時候;葉聽雨卻突然又說:」前年好像也是二十五!」

「;你以為你是譚校長年年二十五嗎?」小沖忍不住來氣了;原本他身上的味道就熏人;還要糾纏不清;實在讓他受不了.

「醫者父母心;醫生必須有耐心;忍世間不能忍之事;介驕介傲介浮燥啊!」男人說話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種威嚴;讓人不得不正視的威嚴.

「先生教訓的是;不過你身上的味道實在太重!換句話說就是你現在正不停的qg著我的鼻子;沒有絲毫快感;你說我能有好脾氣嗎?」小沖見他是個闊達不拘小節的人;也懶得與他轉彎抹角;直話直說了.

「醫生;生活到處都是qg;讓人難以反抗的!」葉聽雨人雖糟蹋;但話卻說得甚有哲理.

小沖把口罩緊了緊;沒有猶豫的在他的病例上填上二十五歲;然後又問:「先生現在從事何工作!」

「嗯,這個不好說!」葉聽雨說。

「怎么會不好說呢?」小沖奇怪的問。

「我給中文系的學生上課的時候,他們叫我哲學家,我搞畫展展覽的時候,他們又叫我畫家。我去神農架尋找野人的時候,他們又叫我動物學家,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