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2 / 2)

欲醫天下 未知 6222 字 2021-01-17

「什么話?不能硬我還是男人嗎?」王友古十分生氣的低吼,可是吼完之後又壓低聲音說:「能硬是能硬,就是硬的時間不長!」

「有多長?」小沖緊追不舍。

「一分多鍾吧!」王友古報的數據有點虛,其實他真正硬起來的時間不足一分鍾。

「這么短啊?」小沖已經不再擔心這紙老虎發威,暴露了致命的弱點還想在他面前裝模作樣作威作福那是自欺欺人的行為。

「是短了點,看過無數醫生,吃過無數中西葯,沒用,一點用都沒有,連偉哥也不見效。而且硬起來的時候,也是硬中帶軟的,一過性生活,沒弄兩下就想s精,若不是拼命忍住,恐怕堅持不了一分鍾!」王友古見不說也說了,爽性說個干脆,毫無保留的把自已的症狀全給小沖掏了底。

「那好吧,你先穿回褲子,我問你一些情況給你寫份病例再說!」小沖說著又脫下手套扔到拉圾桶里,看著桶里已經堆了三四雙手套不禁有點心疼,這手套可是五毛錢一對的啊!

兩人重新回到辦公室里,當然,這一次小沖已經坐回了自已的位置,王友古坐到了病人的位置上,但小沖怕這家伙身上帶有什么細菌,在座椅下疊了兩本厚厚的書,原本坐起來就比王友古高的他顯得更是居高臨下,這在氣勢上就打壓了王友古,兩人的位置徹底來了個大逆轉,小沖化被動為主動,從客場變為主場成為主宰。

「你這情況有多久了?」小沖問,時間越長他就越敢下黑手啊。

「有十年八年了吧!」王友古仔細的回憶道。

「是突然不行的,還是慢慢不行的?」小沖又問。

「是慢慢不行的,本來我很歷害的,知道我的人都叫我一夜九次郎,只可惜現在~~~~唉!」王友古不堪回首話當年。

小沖真想對他豎起大拇指,一夜九次?確實不是普通的歷害,他本以為他一夜七次就很了不起了,誰知一山還有一山高,一鳥更比一鳥強啊!

「你平時喝酒嗎?」小沖問。

「喝,而且專喝貴的,xo,人頭馬,藍帶,馬爹利,拿破侖等,便宜的度數低的酒我從來不喝。而且我是每天三頓,頓頓離不開酒,每喝必是二兩以上!」王友古一口氣說完,不禁吐了口氣,小沖雖然帶著口罩,卻也好像聞到了他身體內發出來的濃濃酒氣。

「那你平時抽煙嗎?」小沖又問。

「抽,而且只抽好煙。一般只抽軟中華,小熊貓這兩種,玉溪啊,芙蓉王,五葉神之類的我正眼都不想看一眼。一天四包,像吃飯一樣正常!」王友古說著說著便掏出了煙,完全無視小沖貼在牆上那極顯眼刺目的嚴禁抽煙的牌子。

「那你平時熬夜嗎?」小沖縐了縐眉頭,這家伙竟敢在這里旁若無人的吞雲吐霧污染空氣,那一定要讓他付出點沉重的代價才行了。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熬夜是怎么個熬法,不過我可以和你說說我的生活規律,每天,九點到十點中之間起床,然後上旺角酒樓喝早茶,喝到十二點吃中飯,吃完中飯睡兩小時午覺,然後約幾個老板打幾個小時麻將,這樣天就黑了,天黑了自然先吃晚飯,飯後半個小時我一定會到女朋友娛樂城去蒸一下桑拿泡個澡再找個妞全身按摩一下,這一輪下來也八九點了,有興致就會去唱唱歌跳跳舞看看哪個夜總會有沒有新進的小姐,沒興致一般我會去拉斯維加斯(何玉開的地下賭場)玩玩梭哈什么。不管輸贏,十二點我會准時離場,然後是喝夜茶吃宵夜,然後再約幾個朋友開個房弄幾個妞一邊喝酒一邊玩,一般是三四點那樣我會回家,然後洗洗就睡了!」王友古的生活糜爛卻有規律。

「那你平時都做什么運動來鍛煉身體呢?」小沖問又問。

「床上運動!」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說,他連路都極少走,更別說什么運動了,而且就算是床上運動,那也是他在下面的多。

「哦!」小沖這回是徹底明白了,他這樣的生活與嗜好,不陽痿都還是他的運氣。

「喂,你問了這么多,你到底會不會治啊?如果不會治你就痛快一點,別擔誤我的時間!」王友古有些不耐煩的說。

「能治,不過~~~~~」小沖故意吞吞吐吐的樣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不過後面指的便是診療費。

「靠,你這不是擺明了騙錢嗎?告示上說得多好多好,又說什么任何費用一律全免的!」王友古雖然有錢,但小氣的程度只比小沖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他的二奶,沒有人能輕易從他口袋里拿走一份錢,像最近的天災——地震,他只捐了五塊錢,還要求別人一定記上他的名字,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小氣一樣。

小沖見狀沒有生氣,而是不慍不火的對他說:「是的,告示上說的是免費,但只是三天,可你這病並不是三兩天就能治好的,而且醫治你的病十分困難,得用我祖傳的氣功給你治,我從七歲就開始練功,但照我估計,治好你這個病,我這十多年沒日沒夜的所得的修為便要全部用到你身上了,而且給你用的葯也是千金難買萬金難覓的葯中之王,如果不是先父曾給我留下一些,我想給你治也無能為力,我和你說,這葯可真是無價之寶,你就算有錢也買不到的……」

「行了行了,你開個價吧!」王友古不知小沖到底要說多久,趕緊打斷他。

小沖不說話,只是舉起了一只攤開的手掌。

「五萬?」王友古問。

小沖搖了搖頭。

「五十萬?」王友古又問,額頭上見細汗。

小沖搖頭,心里卻開始歡喜。

「五百萬?」王友古再問,額頭上滿是粗汗。

小沖這回點了點頭,但一開口卻差點把王友古嚇得暈死過去!「是的,五百萬——美金!」

「靠,你這不是搶嗎?」王友古失聲大叫道。

「沒辦法,這是最低的價,這葯的成本及所需的精神體力的價值跟本無法衡量的。我還是看在你是房東又看在你是院長及何小姐的朋友的份上,才給你這個價,如果換作另外一個人,我不要他一千萬算是便宜他!」小沖一副關照朋友,吃了虧,受了委屈的樣子,但心里卻已經樂開了花,他的賬是這樣算的,進門便坐他的位置收一百萬,語言上對他的不敬收一百萬,在診室里抽煙罰一百萬,租店鋪的時候故意為難他再罰一百萬,再加上他的樣子讓人討厭得多收一百萬,不多不少正好是五百萬。

「這個~~~~」王友古其實在小沖拍著胸口給他打包膘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挨宰的准備,可是只要病能治好,宰就宰吧,反正他皮厚r粗身家底硬也不怕宰,可是他沒想到小沖竟然會這么狠,一刀砍下就砍去了近十分之一的身家,這可真是讓他皮痛r痛神經痛血管痛肝痛肺痛膽痛心痛全身上下都痛啊!

「這個你不急的;你可以考慮考慮再說,必竟五百萬美金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小數目!但是如果你願意治的話,我可以用項上人頭擔保把你在一個月內治好,另外還可以免費把你的那個東西增粗增長到理想的狀態,你羨慕洋鬼子的粗大吧,我可以讓你達到那個標准!」小沖給王友古提出了一個致命的誘惑,是男人都羨慕鬼佬啊,是男人都想威風凜凜傲視群雄,是男人都想征服自已原來跟本征服不了的女人啊。

王友古猶豫不決的神情明顯的告訴小沖,他心動了!只要他能心動,小沖就不怕他不掏這五百萬,只要他答應了治療,小沖就有本事讓他再掏五百萬出來。小沖是什么人,他是個非常記仇的人,誰得罪了他,他在心里都有一筆清楚分明的細細賬本;例如今天某人做他去做鴨一樣;他可是一點也沒敢忘記!

「王老板,說實在的,我真的不舍得自已這十多年來的辛苦修為,不過我這種感覺你是不能體會的了,只有練過功的人才知道練功的辛苦,也只有練過功的人才知道功夫來之不易更要好好珍惜,就算你給我五百萬美金,我也很難下得了這個決心!我看這樣吧,你先回去考慮考慮,同時也給我點時間讓我做做自已的思想工作。不過,最好你還是看看有沒有別的什么辦法好想,或者找個更高明一點的醫生,如果實在沒辦法了,你再倒回來好嗎?」小沖表面上說得情真意切,實際上卻是欲擒故縱,他就下一千萬的賭注來賭煮熟的鴨子是不是真能飛上天去。

「……這……」王友古仍然猶猶豫豫的下不了決定,恰好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葉聽雨的女人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對小沖說:「醫生,都已經准備好了,你來看看好嗎?」

「好的,我馬上就來!」小沖對女人點了點頭,然後又對王友古說:「王老板,我要開始忙了,你的事情不能急,你得考慮清楚了再說,請恕我失禮招呼不周了啊,改天我弄幾瓶好酒和你好好喝上幾盅好嗎?」小沖說著便站了起來。

王友古再笨也知道小沖這是下逐客令,心里正是忐忑,就如十八個吊桶七下八下吊得他的心都一上一下的!而且聽小沖的語氣好像還不太看得起他那五百萬,不太願給他治病的樣子,他真想當下就答應讓小沖來給他治療,可是他終究是個打拼過來的人,除了心疼錢之外更怕上當受騙,所以思來想去也沒有結果,只好站起來說:「那好吧,你先忙,我回去想想再說!」

小沖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浮起一個奇怪的笑容,就像是已經看到了很大很大一堆美金堆在他面前似的。

「醫生,醫生!」葉聽雨女人的叫聲把小沖喚回到現實之中。

「來了!」小沖回過神來,趕緊帶上手套拿了專門治y虱的葯膏這才與她一起進了洗手間!!

第三十六章女人的寂寞與男人的。。。

「醫生,現在該怎么做啊?」女人問。

「沒什么好做了啊,上點葯就好了!」小沖仍然沉浸於失去那瓶沐浴露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一邊在葉聽雨的y部上胡亂的塗著葯膏一邊想,這女人好是好,可咋就不知道節儉呢!其實小沖錯怪了女人,女人是個勤勞節約真正過日子的女人,她也知道一瓶沐浴露要二十好幾塊錢,可是她很無奈,丈夫身上實在太臟,最初的五遍清洗是完完全全看不到一點泡沫的,她本以為這沐浴露是假貨或是冒牌貨,可是當她看到從丈夫身下流下來的水是黑色的時候,她才明白不是沐浴露假,而是她丈夫的身體太臟。第五遍清洗過後,她才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泡沫,而當她終於把丈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終於洗干凈的時候,一瓶沐浴露也徹底報銷了。

「好了,咱們把他扶到床上去吧!」小沖給男人塗完了葯膏後對女人說,於是兩人再次七手八腳的把男人抬起,放到辦公室里的一張車床上,並給他蓋上被子,兩人這才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醫生,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啊?」女人問。

「什么時候都行,只要拔掉針就行,現在就讓他醒來嗎?」小沖指了指葉聽雨身上的三根銀針,伸手就想去拔!

「等一下,等一下啊!」女人見狀趕緊叫道。

「還有什么問題嗎?」小沖問。

「他原來的衣服不能穿了,他現在這個樣子,我怕他一醒來就會光著身子跑出去,所以我得先去給他買身衣服穿上才行!」女人道。

「哦,說得也是,他的形為也只有你才能揣摩得出來了!那你快去吧!」小沖說。

「好的,我一會就去!」女人說。

「干嘛現在不去啊?」小沖不解的問。

「你還沒給我看啊,你幫我看完就去啊!」女人帶著點羞赦的說。

「剛剛那個張醫生沒給你看嗎?」小沖又問。

「看了啊,可是沒解決問題,現在還癢得要命啊!」女人說著臉上頓時出現了忍耐已久的痛苦神色。

「嗯,那你再找她一下吧!」小沖想當然的說。

「我倒是想去找她,但你看!」女人說著往張芬芳的辦公室一指,,小沖順著她的手勢看去不禁嚇了一跳,只見張芬芳的辦公室門外仍然是一列長長的隊伍,甚到比自已辦公室門前等待的人更多。

「那怎么辦啊?」小沖傻傻的問。

「那只能你給我看啊!要想等張醫生空閑下來,恐怕我等到天黑都等不上了,我們倆人今天也不用回去了!」女人很大方的說。她知道現在去找張芬芳必須得重新排隊,但這么長的隊伍輪到她的時候可能是明天早上了,天灰蒙蒙的好像就快下雨了,她還記掛著陽台上沒收的被子衣服鞋襪,又擔心沒來得及放進冰箱更沒來得及下鍋的豬r會被這種悶熱的天氣弄餿,而且今天還是交水電衛生管理費的日子,她怕來收費的居委會阿雲婆到她家找不到人,另外她的丈夫還赤身l體的躺在車床上,她又怕太晚了,外面的賣服裝店會關門,反正她放不下心的事情太多了,使得她不得不狠下心來讓小沖給她看羞於啟恥的病。

「這樣不太好吧!婦科最好還是到婦科診室去看!」小沖這回倒是裝起了正經,好像把他進修的時候曾在婦科診室呆了兩個月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我都不在意了,醫生還這么在意啊!」女人光明磊落的心態使得小沖十分慚愧,人家一個女人都不介意讓你看了,你還扭捏個什么勁啊。你又不是沒看過更不是不想看,還裝什么柳下惠啊。

「好吧,請跟我來!」小沖打敗了自已領著女人進了檢查室,。

女人很乖巧,沒等小沖吩咐便脫下了一個褲腳躺到了並沒有兩個腳架的檢查床上,把兩條腿打開放在床沿上,她的動作看起來大方鎮靜,其實她也同樣惶恐不安羞赧難過,這是她在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脫下褲子,她的心也為之顫抖不安,她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男人看似純潔其實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目光,所以她僅僅只能閉上眼睛,希望這一切早早結束。

小沖看著那雜草叢生又似極有章法還烏黑發亮的ym,及那粉紅里透著水潤的y部,他的唾y腺頓時變得發達了;口水不斷的制造出來;除了不停的吞咽別無他法;難道讓它流出來么?

他能肯定這是一個性a不多飢渴得不行的女人,因為他帶著手套的手剛接觸到她的外y的時候,她那條只是濕潤不見水跡的小溪立即滲出了透明粘稠的y體,慢慢的凝聚成很大的一滴,無聲無息的滑落,像一顆孤寂的眼淚,讓人心疼又讓人可憐還讓人心動。

小沖很想安慰她,可是他的職責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女人,這是一個名花有主的女人。他不斷的提醒自已,這個女人雖然對你打開了大門,但是你不能進去,她是病人你是醫生,你只能在門外替她排除地雷或炸彈;驅趕敵軍!你不能你也沒有資格攻進這扇大門,這個門上沒有記號,但早已刻上了別人的名字!

小沖的理智控制著自已;循規蹈矩安分守己的給女人斬草不除根的鏟除所有雜草,並塗上驅趕害蟲的濃葯。但小沖的小小沖卻不可抑制的挺起了胸抬起了頭怒睜著獨眼,它聞到了熟悉又讓它興奮的誘人幽香,小沖真想把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拉出來狠狠的揍它一頓,可是他不敢,因為它一旦拋頭露面,他將無法控制它凶悍的本性,它一旦任性妄為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

這是一場理智與本能的較量,這是一場考驗人性的戰爭,這是小沖認為比生死更加殘酷的考驗,當他倉促的給女人塗抹好葯膏之後,一秒也不敢停留的逃出了檢查室,因為這一秒的他不能保證下一秒的自已會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他不敢去測試自已的忍耐底線,因為他不知道他的底線在哪?更不知道它有多堅強?

女人不能確切的知道這個和她同樣年輕的醫生復雜心理,但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他的一點心思,當他終究沒有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為離去的時候,她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這樣的事對她來說何償不是一種考驗呢,形為怪異又確是一個藝術家的葉聽雨只是給了她精神上的快樂,但是身體上的,她很少得到。三年來的唯一一次竟然讓她染上了這種病,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可悲還是可笑啊!。

少婦出來的時候;小沖正低頭默默的開著處方.

「我先去給他買衣服了!」女人說.

「好的!你去吧!早點回來!」小沖答得很干脆;但答完才發覺好像有點不對;你去買衣服就買衣服;干嘛要和我說呢;我是你的誰啊.

女人走到門口,小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趕緊叫住了她,然後刷刷的在處方上寫下了十多樣東西,這才掏出兩百塊錢一並遞給了女人,女人只是接過了處方並沒有接他的錢,深深的看了小沖一眼便走了出去。

女人離去之後;小沖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曖昧氣氛中;人妻的感覺可真是刺激啊,難怪別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對男人來說可是真正的至理名言。

「醫生~~~」一個尖銳的聲音在小沖的身旁響起,把小沖從yy中驚醒,抬眼一看來人不禁嚇了一跳,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臉色蠟黃的男人,正一手托著脖子,脖子上夾著一個比排球還大的球,像極了推鉛球的姿勢,小沖仔細的一看,竟發現那人手里托著的是一個從頸部長出來的腫瘤;微仰著頭;神情痛苦!

「請坐,快請坐吧!」小沖見狀趕緊讓來人坐下。

「醫生,救救我,我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