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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醫天下 未知 6255 字 2021-01-17

「怎么沒損失?他們竟敢在我眼皮底下無證行醫又賣假葯,還生意那么好!而我們有牌有證正大光明的開診所卻無人問津,我的精神健康首先受到了損失!另外,他們就在我們診所的旁邊無照行醫,我們診所開張了還不知道收斂,簡直視我們為無物,最後,他們只要存在一天,龍心的生意就不會好起來,所以他們得百倍賠償我的損失!這還是輕的,最後他們必須關門大吉,卷包袱走人,不然我絕不會讓他們有好果子吃!」小沖恨恨的說,

小沖的話總是有他的道理,眾女也早就把他的強詞奪理當成了合情合理,她們不能勸阻小沖,因為這個像得了瘋牛病一樣往前沖的家伙是勸不住的,他們只能在心里替那兩兄妹祈禱多福了。

小沖給何玉打了個電話;要她支援。何玉答應得十分爽快;小沖的要求對她來說是小事一樁。

半個鍾左右;龍心診所便出現了二十多個家庭婦女。小沖交給她們每人五百塊錢;兩百塊是用來去仁濟堂買金j膠囊的,另三百是給她們的報酬,小沖一點都不怕血本無歸,只要她們買回來的是假葯,那他就有辦法讓仁濟堂百倍的償還給他。

第一個婦女成功的在仁濟堂買回來兩百塊錢的假葯,並把寫有葯品批號的收據交給小沖後,小沖便開始笑,一直不停的笑,張芬芳等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問他,他卻神神秘秘的說,明天看新聞吧。

第二十三章吳氏兄妹

是夜!

仁濟堂。

「哥,今天好多人買金j膠囊啊,明天恐怕又要進貨了!」在清點賬目的吳悅欣一邊開心的數著鈔票一邊對吳越洋說。

「是……是嗎?」吳越洋聽到妹妹說起金j膠囊頓時有點心驚,因為只有負責采購的他才知道這葯是假的,如果一下銷出去這么多,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算算,批發價應該是三十三塊三毛,零售價是三十五塊,一盒贈一塊七,今天賣出一百一十多盒,單單是這個就賺了近二百塊,呵呵,照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可以還清父親以前欠下的高利貸了!」吳悅欣想起長達兩年的還債路,不禁感嘆這一路走來的堅幸。

父親臨近中年才得以一對龍鳳胎,家境貧困又體弱多病的父親好不容易把兩兄妹拉扯長大,但為了供兩兄妹上大學,年近六十的他硬是跑到建築工地上去做那三四十歲壯漢才有體力做的法,結果不甚從高處摔下,兩兄妹借了近五十萬的高利貸後終於從閻王爺的手里搶回了父親的一條性命,但父親卻因此成了植物人。一年過去高利貸的利滾利使借款變成了百多萬,兩兄妹一畢業就開始了還債的堅苦路程。

仁濟堂是兩兄妹好不容易東湊西拼而成的心血,他們其實也想開間診所,可是剛畢業的兩兄妹哪里來的資質,所以只能一邊開著葯店賺點蠅頭小利,一邊偷偷摸摸的給人看病還債,還要照顧已是植物人的父親,可謂是堅難無比!兩年過去,兩兄妹終於快要還清欠款了,吳悅欣怎能不開心呢?

「妹妹,其實有件事我很想說,可是一直都不敢說,怕你罵我!」吳越洋怕妹妹,從小都是,因為妹妹表現得比他堅強,父親從高空摔下生死垂危需要十多萬手術費進行手術的時候,還在讀大三的他嚇得頓時癱軟在地上,妹妹卻毅然把電話打到一直住在她家隔壁從小就追求她現在已是河南幫老大的嵐煙,向他借了二十萬!父親順利的手術後,又前前後後向他借了三十多萬的治療費。

嵐煙是個狠角色,從小都是。他做流氓是因為他無父無母無人管教自甘墜落,更因為他的哥哥。他喜歡吳悅欣,從小就喜歡,喜歡得不得了。他對任何人都狠,就是對她狠不下心腸,他曾一人單挑三個同時對吳悅欣糾纏不休的追求者,最後,這三人雖然都被他放倒了,而他卻因此瘸了一條腿,但是廣城的黑社會卻人敢看不起他,因為瘸了腿的嵐煙更狠更沒人性。只有當他面對吳悅欣的時候,才會露出少見的溫柔,所以當她向他借錢的時候,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哥,你說吧,我不罵你!」吳悅欣今天心情好,料想哥哥犯的也只是偷窺對面樓的女人換衣服洗澡一類的小事,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其實,那葯,那金j膠囊是假的,進貨價是四塊兩毛錢!」吳越洋弱弱的說。

「什么?你說什么?你竟然做這樣的事?」吳悅欣在驚詫中怒嗔,看著哥哥的眼神也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我,我也是為了多賺點錢!」吳越洋早預料到她的反應,但還是被她這恐怖的樣子嚇了一跳。

「為了錢?為了錢你連做人的良知都不要了?」吳悅欣朝她哥憤怒的叫道。

「我不是為了多賺點錢,早點把債還清了,免得你再受那瘸子的糾纏么!」吳越洋心疼妹妹的c勞,更心疼妹妹受到他敢怒不敢言的欺辱,瘸子嵐煙的性s擾。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你這樣和他有什么分別?」吳悅欣不喜歡嵐煙,從小就不喜歡!盡管他喜歡她喜歡得發瘋,盡管他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她。但她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冷酷把人命當作螻蟻的人,更無法忍受他身上的流氓習氣!所以她不但要連本帶利的把錢還給他,而且還要多還他二十萬,因為她要把這二十萬當作欠他的人情一樣還給他。可是她知道,不管自已怎么做,這個天大的人情她始終欠著,當時的她已經走投無路,若不是嵐煙,她的父親恐怕早就魂飛天外了,所以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忍受嵐煙的性s擾。

吳悅欣眼里有淚,他恨哥哥做這種可恥的事,又心疼哥哥為了自已鋌而走險。吳越洋眼里也有淚,他雖然從來都沒有妹妹堅強,但他愛妹妹,看著妹妹受委屈自已卻無能為力,那種難過真的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這一夜,兩兄妹淚眼相對,但他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倆人卻得抱頭痛哭。

第二天一早,那二十多個婦女在小沖的示意下,一個一個的來到了仁濟堂。

「老板,請你看一下這葯是你的嗎?」第一個婦女進門便掏出了那盒在這里購買的假的金j膠囊問正站在葯櫃後的吳越洋。

「是……不是!」吳越洋一看來人手中的葯頓時便有種不好的預感,想承認,又想否認,但不管是還是不是回答得都那么蒼白無力。

「到底是還是不是?」婦女並不滿意他模棱兩可的回答。

「這……」吳越洋喃喃的說不出話來,他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不管自已怎么回答,後果都一樣嚴重。如果回答說是,這看起來極潑辣的婦女必定得理不饒人,高額的索取賠償。如果回答說不是,那她也極可能把事情鬧得更大,而自已親手開出的收據加上假葯便是鐵證如山,自已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大媽,請問一下是怎么回事?」剛好從二樓看完病人的吳悅欣看到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哥哥及氣勢洶洶的中年婦女,不明究竟的問。

「沒什么事,我只是來問問這葯到底是不是你們葯店的?」中年婦女把手里的那盒金j膠囊一下扔到了吳悅欣的面前。

吳悅欣拿起那葯仔細一看包裝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肯定是人家發現這葯是假的找上門算賬來了。「大媽,咱們進辦公室里面好好說行嗎?」

「為什么不在這里說?你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婦女嘴里強硬,但見她說得誠懇,腳步也忍不住跟著她往小小的辦公室走去。

「大媽,這葯確實是我們這里售出的!不過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發現這是假葯,實在對為住你啊!」吳悅欣讓婦女坐下,又給她遞了一杯熱茶這才說道!她不比她哥,自知理虧的她從沒想的抵賴狡辯,只是想著盡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哼,我還以為你們不承認呢!」婦女冷笑著說。

「大媽,既然這葯是我們葯店售出的,我們也沒想過推卸責任!大媽,你看這樣行嗎?你在這買的葯,我們按一盒三倍的價錢賠償給你行嗎?」吳悅欣說。

婦女見她由始至終笑臉迎人,一口一個大媽前大媽後的,認錯態度誠懇,賠償也合情合理,自已的心早就軟了,也想把這事就這么了了,可是這事由不得自已,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自已得了別人的錢就要把別人交待的事辦好,所以不得不硬起心腸說:「你以為這樣就算了嗎?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么?我沒文化不會打什么好聽的比喻,就比如說吧,我兒子把你給qg了,再讓你qg我兒子三次,你干嗎?」

站在一旁的吳越洋聞言再也忍不住罵了起來:「我日,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日?你敢日我?來呀,老娘叉開大腿讓你盡情日,你來啊?」婦女盡情發揮潑婦沒文化又野蠻的角色,原本她就是個悍婦,吵架罵街耍賴皮是她的強項。所以她一聽到吳越洋的話便打開了大腿,攤開雙手,把身體靠到沙婦上做出一副歡迎你來日的姿勢。

第二十四章破財擋不了災

「哥,你給我閉嘴!」吳悅欣唯恐事件因為哥哥的與婦女的頂撞而升級,後果將會不堪設想;所以趕緊出言制止,然後又賠著一副笑臉對婦女說:「大媽,你別生氣,我哥他不會說話,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好嗎?那你說這事怎么解決好嗎?」

「很簡單,我在你這里總共買了五盒葯,五盒假葯,一共175塊,你給我一萬七千五,這事就算完!」婦女按小沖的要說擺出了道道。

「什么?一萬七千五?你不會去搶,銀行還更多錢!」吳越洋忍不住叫了起來。

吳悅欣聞言狠狠的瞪了她哥一言,示意他別出聲。「大媽,你看我們這間葯店,並不是什么大葯房,生意也不見得很好,這百倍的賠償對我們來說確實很困難,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好嗎?我們給你賠上十倍的價錢,一千七百五行嗎?」吳悅欣對婦女百般求饒,其實這一千七百五也讓她拿得十分吃力。

「哼,你以為這是市場上買菜嗎?可以討價還價?我告訴你們,一萬七千五,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這葯是假的,你們不知道這賣假葯的罪過有多大嗎?這是害人害己的事情啊!這葯吃下去沒出什么問題也就罷了,萬一吃下去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萬一我的病因為服用你們這個假葯而誤了最佳治療時期,變得無法收拾成為了癌症,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嗎?」婦女厲聲質問吳氏兄妹,把她們問得臉紅耳赤啞口無言羞愧得無地自容。

「大媽!」吳悅欣求饒的叫道,眼里忍不住流出了淚,她怎么不知道賣假葯的後果呢!如果她知道這葯是假的,打死她也不會賣給人家的。

「別叫我大媽,我可不敢有你這樣的大閨女,你們竟然黑著良心賺著昧心錢,實在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了。你們二樓的貓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是無證行醫,那是公安機關衛生機關嚴厲打擊的非法行醫,今天你們要是把錢給我拿出來還就罷了,如果不拿出來,我一會就去把衛生局,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公安局的人找來,到時候你們再想用一萬七千塊錢解決事情恐怕就不可能了!」女人不依不饒威脅道。

「別,大媽,你千萬別這樣,我們給你錢就是!」吳悅欣知道這個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驚動了那些執法機關,他們不但要關門大吉吃官司,還極有可能要坐牢。

吳悅欣心疼的拿出了一萬七千塊錢遞給了婦女,事到如今她除了給錢之外,已沒有一點辦法了,一丁點辦法都沒有。

婦女接過了錢,仔細的數了七遍確認無誤後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兩兄妹見婦女出了門,這才松了一口大氣,放下了一顆懸起的心,吳悅新沒有再去怪責哥哥,因為昨個晚上她已經罵了他整整一個晚上,吳越洋被妹妹聲淚俱下的一通責罵弄得羞愧又難過,經過妹妹的思想教育,他已撤下了葯櫃上的假葯;也決心痛改前非指天發誓從今以後再不賣假葯了。

正當他們想回店里努力工作把這筆損失盡快補回來的時候,大門口又走來了一名婦女,而她手里提著的仍是一袋金j膠囊。吳氏兄妹見狀嚇得臉都青了,當他們看到這另外的一名婦女又把假的金j膠囊扔到櫃台上的時候,提出百倍賠償的時候,他們知道這件事沒完,而且這一天都不會完。

二十多名婦女逐個逐個的來到了仁濟堂,一個比一個潑辣一個比一個凶悍,吳氏兄妹無法招架,只能乖乖掏錢,足足掏了四十萬才打發走了她們,這筆錢是吳悅欣准備還給嵐煙的最後一筆錢,這是她兩兄妹沒日沒月的工作近一年的收入。

吳越洋見兩兄妹辛苦了近一年的收入因為自已利欲熏心而白白打了水漂,可真是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他不怕苦也不怕累,可是他怕妹妹受欺辱受委屈。

「哥,別恢心,錢咱可以再掙,只要咱以後再不買假葯,老老實實的買葯給人看病,最多再苦多一年,咱們照樣還是能把錢還清的!」吳悅欣看著灰心喪志的哥哥,忍不住安慰又鼓勵他。

吳越洋呆呆的看著妹妹,看著她難過又關心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痛哭失聲。「嗚嗚~~~~妹妹,哥哥對不起你,哥哥不是人啊!」

「哥,你別這樣,別哭啊,嗯嗯~~~~」吳悅欣見哥哥落淚正想去勸,可是才勸兩句自已也控制不住跟著哭了起來,最後兩兄妹除了抱頭痛苦之外再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年的辛酸與血汗就這樣白白沒了,這也沒關系,可是這意味著他們還要再努力一年以上才能還清欠款,而她也意味著要再忍受多一年嵐煙沒完沒了的s擾。

破財消災,吳氏兄妹也只能認了,正當他們收拾心情准備重新投入到沒日沒夜的工作中盡早彌補這個巨大損失的時候。

大門口又嘩啦啦的來了一大群大蓋帽。

這,還真的沒完沒了了!

吳氏兄妹很不幸,因為他們得罪了他們不該得罪的是小沖,而得罪小沖的下場是絕對對凄涼的。

他不但要這吳氏兄妹破財,還要讓他們無法擋災,他不但要仁濟堂關門大吉,還要讓他們吃官司坐牢。挨槍子?小沖還沒那么生氣,不過只要他想,也必定是要吃的。

「請問誰是仁濟堂的負責人?」一為首的大蓋帽問吳氏兄妹!

兄妹兩知道大事不好了,想必是那些婦女拿了錢後又翻臉,把他們給告了!

吳越洋嚇得頓時腳都軟了,整個人軟綿綿的無力的靠在葯櫃上,除了渾身冒冷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吳悅欣倒還是處驚不亂,鎮靜的說:「是我!」

「有人投訴你們仁濟堂無證非法行醫,買假葯,現在請你回去跟我們協助調查!即日起我們將查封仁濟堂,直到事情調查清楚為止!」那大蓋帽說著就禮貌的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對待一個罪行不大的弱質女子,他覺得自已該有點紳士風度,不能像對待男的那樣,一把沖上把人家狼狽的摁倒在地,反手殘忍一扭便把手銬緊緊套到人家手上。

「不,負責人是我,你們帶走我妹妹!」吳越洋英勇的擋在妹妹的面前,他素來懦弱,但見到妹妹就要被別人帶走,他再閃閃縮縮的貓在後面就太不像個男人了。對妹妹無私的愛使他堅難的克服了纏繞著他二十幾年的懦弱。

「到底誰是負責人?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們就不客氣了!」那大蓋帽有些不耐煩的說。

「哥哥,讓我去,你照顧好父親!」吳悅欣把哥哥往後拉了拉,自已站到大蓋帽的面前。

「不,妹妹,你照顧父親,我去,這事是我惹下的,你完全不知情,不能讓你替我被這個黑鍋。」吳越洋又把妹妹拉到自已的身後說。

「爭什么爭,通通都帶回去!」大蓋帽只見過相互推卸責任的,從來沒有見過大包大攬的爭著把責任往身上扛的,不禁同情起這對兄妹來,但上面的命令他是不敢違的,只能冷酷的說著大手跟著一揮,幾個手下就要上來押人。

吳越洋見狀趕緊從櫃台的抽屜里拿出了營業執照的正本對大蓋帽說:「你看,法人代表:吳越洋,我就是吳越洋。采購葯品什么的都是我,不關我妹妹的事,她完全不知情,帶走我吧!」

「好,既然你這么爽快,那你請上車吧,我們也不給你上手扣了!」大蓋帽說著就押著他往門外的警車走。

「哥哥!!不,你們不要帶走我哥哥!」吳悅欣說著便搶了上來,攔在眾人面前。

「小姐,請你不要這樣,否則我們會以阻礙公務罪名請你回去!」大蓋帽沉聲說。

「妹妹,聽話,照顧好父親!」吳越洋終於做了一次男人,第一次像個哥哥的樣子。嚴肅的說;這是非常難得的!

「哥哥!」吳悅欣無可奈何又惶恐不安的眼睜睜的看著哥哥被押上了警車,眼淚瞬間就在她的眼中滴落,當她聽到鐵門的響聲回過頭的時候,卻見仁濟堂的大門已被大蓋帽拉上,一把他們自帶的原子鎖把大門緊緊的鎖上又貼上封條,這才坐上警車呼嘯離去。

吳悅欣呆呆的看著這一切,連連的打擊使得一慣堅強的她忍不住崩潰了,這一天的轉變實在太大,昨天她好像還在天堂里,今天她卻掉到了地獄中,這實在讓她難以承受。

哥哥被帶走了;會遭受何種待遇;會被判何種刑罰不得而知。

賴以生存的仁濟堂被查封了;什么時候能重見天日返回工作崗位也不得而知。

父親仍然靜靜的躺在醫院的床上;什么時候能醒來也不得而知。

她該何去何從該做什么;也不知得而知;她的腦海已經一片空白;平日里的精明干練睿智無雙早就不知被丟失在什么地方;她;已經方寸全失了……

第二十五章分不清披著羊皮還是。。。

夏日的夜;涼得有點像是初冬的感覺;這是很反常的。

老天,你讓夏天和冬天同房了嗎?生出這鬼天氣!」

小沖展轉所側無法入睡也是很反常的;他本來應該睡得很安穩;今天一天他就賺了四十萬;除去本錢;也還有三十八九萬;「小小的」賺了一筆的他本該蒙著被子偷笑;睡得噴香才是;以往他每次賺了錢都會這樣。可是這次;他失眠了。隱隱竟然有種不安的感覺;這十分反常;相當反常;絕對反常;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檢討自已這次所做的事;他們非法行醫;賣假葯害人;自已略施懲罰;好像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但心里卻感覺不舒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女人的床上,小沖仍然翻來覆去,就在他煩燥不安的時候卻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聽到了女人的嗚咽之聲,他以為是錯覺,也沒太放在心上,反正氣功有所成之後他能聽到許許多多以前不該聽到的聲音,但神經大條的他就算夜里聽到人家兩夫妻把床板搖斷,把喉嚨喊破他也當聽不見,照樣能呼呼入睡,這樣小小的一點嗚咽之聲就能紛擾他?太小看他了吧!於是他拉上被子蒙上頭,把耳朵堵上,但那傷心欲絕的悲吟仍然沒完沒了的s擾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