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部分(1 / 2)

欲醫天下 未知 6225 字 2021-01-17

龍心診所的女人們目睹著這個悲劇發生,又看著這個悲劇提前落幕,心里不禁百般感觸,紛紛亂亂的念頭很多,但歸根結底只有一個,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有或還沒有與他發生關系的女人們都知道,他是一個恐怖的男人,讓人歡喜讓人憂,讓人愛又讓人恨,讓人慌亂卻更讓人迷戀,她們知道這個男人不能觸摸,更知道他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一旦觸摸,必定像觸電般難過,一旦下水就永遠無法上岸,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們卻無法自控的靠近了他,甚至緊緊的摟住了他,心甘情願沒名沒份的跟著他,義無反顧的守在他的身邊,一直到——永遠!

「鴨子,快,快把鴨子解下來,不然一會它腦充血腦溢血腦血栓肥佬會要了我的命的!」小沖的驚叫聲打斷了沉思的女人們,眾人趕緊七手八腳的解下了鴨子。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來了,而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來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還來不及,一波又要過去,一波還未平熄,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第四章這個女人超強悍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來了,而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來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還來不及,一波又要過去,一波還未平熄,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病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孩;斯斯文文的;臉上白凈無疤;不像同齡人那樣滿頭滿臉的青春印記。小沖看到他的第一個感覺:秀氣!不過幸運的是男孩還小;嚴格意義來說稱不上男人;否則小沖必定會有另外一種感覺:人妖!當然;讓小沖有這種感覺的原因還是他因為那張臉;白凈;白凈得有點過頭!其實那哪里是白凈;那是蒼白;那該叫面無血色;是一種病態。

病人家屬是個女人;確切一點來說應該叫大媽;大媽的形像只能用衣冠不整;不修邊幅來形容。披頭散發,頭發枯黃開叉不但一絲光澤沒有還像咸菜一樣緊扭糾纏著,雀斑滿布的臉上皺紋像是一道道的火車道平行交錯著,沒有一點表情,然而還是讓人覺得她有怨氣,咖啡色的襯衣是舊的,顏色一塊深一塊淺,不知道是淺的地方掉了色呢,還是深的地方沾染了色。總之這個人,有多邋遢就多邋遢,說好聽的是頹廢,說難聽就是——不說也罷了!

最初;女人也沒有表現得多彪悍;只是靜靜的站在男孩的旁邊;但小沖一點都不敢小睽;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像是面對老鷹抓小j的老母j;隨時都可能怒發沖冠張牙舞爪。

「你感覺哪里不舒服啊?」小沖問那男孩。

男孩有些面腆;正猶豫著要開腔的時候;旁邊的女人卻一把搶過話題說:「他老是說頭暈,一天到晚的喊暈!」

(有這么暈嗎?)

「請問你是他的……?」小沖忍不住問。

「我是他姐姐,難道你以為我是他媽嗎?」女人白了一眼小沖道。

(你不說,我還真以為是呢!)

「那大媽……不,大姐,他除了喊暈之外還有別的什么症狀嗎?」小沖看了看這對懸殊差別極大看著像是母子其實是姐弟的男女,心里不禁一寒。

「還有流鼻血,動不動就流個沒完沒了,像我每個月的例假一樣!」女人一點都不忌諱用這么私密的事來比喻!

(咳,有這樣形容的嗎?沒完沒了?你有月經不調吧?)

「其它的呢?」小沖又問。

「經常的感冒發燒,一個有三十一天,沒有一天是好的!」女人道。

(一個月發燒三十一天?腦袋燒熟了吧!)

「還有嗎?」小沖再問。

「還有就是掉頭發,一大把一大把,一捆一捆的掉!」女人又道。

(一捆一捆?掉的是鈔票還是頭發啊?照這個說法,頭發早就該掉光了,怎么還能滿頭烏發呢?帶的假發嗎?)

「哦,那我給他把把脈看一下,請把手伸出來好嗎?」小沖看了看女人,覺得這她適合演舞台劇,因為夠誇張啊,然後又對男孩說。

仔仔細細的把過脈後,小沖皺著眉頭放開了男孩的手。

「醫生,怎么樣了啊?」女人有點緊張的道。

「他這個病可能有點麻煩,我這里沒有化驗的條件,必須上醫院去抽血化驗,再照個b超才行。」

那女人一聽,立即急了:「不用,不用,這些檢查我們剛在省人民醫做了,你看,才兩個多月的事情。」說罷,便翻身倒袋滿世界找的化驗單據。

小沖見狀趕緊道:「大媽,不用找了,兩個月前的檢查到現在時間也太長了,你弟弟的病情可以說是一天一個變化,那結果早就作得不准了,得重新做才行,如果你嫌麻煩,b超不做也行,就抽個血做個血常規吧!」他這一急;大媽的稱呼又脫口而出了!

女人一聽,馬上生氣起來:一,他稱呼不對,她才三十好幾,叫什么大媽;二,沒有多少文化的她不明白為什么以前檢查了現在還要再掏一次錢,她們不是有錢人家,哪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再說,如果她家有錢的話,還用來這種小診所嗎?

女人想到這里忍不住悲從中來,大嘴一裂就啕嚎了起來:「我的弟弟呀,怎么又要抽血哇,這樣下去,血都被抽光了啊,活人都被你們整死了啦,我的天哪,我可憐的弟弟呀,我沒有爹的弟弟啊,55555555~~~~~~~哇啊啊啊啊啊啊~~~~~~」

(抽一點點血去做化驗而已,能抽光嗎?又不是沒日沒夜的天天抽!)

女人,有的像水,哪里都柔柔的軟軟的像發孝好的面包一樣;有的像漫哈拉沙漠,熱情起來燒能把你燒死,冷漠起來凍能把你凍死;有的像年久失修仍然嘶啞叫著的收音機,喋喋不休,喋喋不休還帶著噪音;有的卻像炸彈,一不小心碰到了導火線,就會爆炸,而且它還是自燃性的炸彈,可以炸了再重新組合,極端的智能化。

小沖眼前的這個女人無疑就是那顆炸彈,而且殺傷力非常的驚人:「哎呀嗚呀~~,我怎么會這么命苦的啦~~,你們的心都是黑的啦嗚呀呀~~,你們賺了多少鈔票了啦嗚呀呀~~,還要來賺我們姐弟倆苦命錢呀嗚嗚~~,我們是沒有錢的啦嗚呀呀~~,可憐我們姐弟倆啊嗚呀呀~~,沒有人可憐我們的啦嗚呀呀~~哎呀囡哎,我們命苦呀嗚嗚哇~~」

女人捶足頓胸,一會兒抱牢弟弟的頭,憋得他都喘不過氣來忍不住掙扎才放手,一張蒼白的臉沒有因此而漲紅,反而更顯蒼白!一會兒又使勁敲打著小沖的辦公桌,哭的眼淚唾沫兒四處紛飛,哭的鼻涕一把吸一把抽。

小沖這種見足了世面弄慣了大制作作戲就像是吃青菜一樣的人也忍不住匝舌,他有點招架不住了。

不過,麻煩好像才剛剛開始呢!

女人一嚎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無休無止了,小沖很怕被她搞砸了這盤生意只好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勸慰著,支吾著:「恩,恩,我理解,啊,啊,我知道!哦,哦,別哭了!好,好,我了解,對,對,你沒錢,行,行,不化驗了了!成,成,你說怎樣就怎樣!那么就這樣,暫緩一緩,緩一緩……」

一番勸慰下來,女人仍然不知收斂,小沖不禁來氣了,大吼一聲:「住嘴!還有沒完沒了?」

女人被嚇了一大跳,頓時連哭嚎都忘了,只是呆呆的看著小沖。

「大姐,哭不是辦法啊。」小沖見狀也覺著這姐弟倆著實可憐,聲音忍不住軟了下來。

好不容易女人的情緒慢慢緩了下來,眼淚也漸漸收住了,可是絮絮叨叨的話卻一句也沒有減少:「上海也去過,北京也去過,他們的醫生好,知道我們姐弟倆沒錢,化驗不要緊的就不做,啥葯貴的,可以用便宜的就用便宜的。這才叫做好醫生啊,你說是不是啦?……」

(大姐,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那邊看好了再回來嘛!)

「本來么,是打算在那里徹底治好了才回來的,可是沒有辦法呀,在外面沒地方住啊,賓館酒店的住不起想都不敢想啊,又人生地不熟的,想想還是回來的好。對不對啦,總是在自己家門口看看,就好像是自家人一樣的諾,對不對啦?……」

(但願你說得不是真的,不是被他們醫生趕回來的。)

「哪個曉得啦,那個省人民醫的醫生比外地的醫生還要黑心的啦,動不動就拖著去照x光,動不動就領著去照ct,又動不動的就拉著去做核磁共振,動不動又來抽個血,蠻簡單的一件事就這樣更是被他們弄得復雜無比,蠻好的一個人被他們血都抽光啦。我弟弟身體本來就不好,哪里能夠被他們噶樣子弄來弄去的啦,人都被弄死的啦,你說是不是這樣啦?……」

(我還真沒有聽說過輔助檢查就能檢出人命的醫院啊。)

「這么大家都說市人民醫院好,省人民醫院好上好的,我想想么也好噶,就到省立醫院來的,哪個曉得啦,那里個醫生也是一模一樣的啦,一住進去啊?連是個啥病都沒診斷出來,就叫我們抽血檢查的啦,病還沒看就花了三千大幾啊!沒辦法啊,我們沒錢的啦,只要出院了,鄰里街坊的都說你龍心好,特別是大強,他說他的瘤子就是你這切的,我就覺著么龍心應該是挺好的,那么大個瘤,像豬頭那么大呀,你們說切就給切了,而且看大強好好的像沒事人一樣,我呀,我就帶弟弟來了,抽血么啊也不是不可以,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的諾。對不對啦?……」

(我是有說法的,可是你沒給我時間跟你說啊。)

「說法啊沒有的。你們醫生都是一樣的啦,我在市立醫院的時光么也一樣的……」

(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怎么就把你這樣的人領了進來了,我這不是自討苦吃么。)

眼看她沒完沒了的,原本還看熱鬧的幾女早就溜了,小沖走也不是,留下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極不耐煩,好幾次走神被女人猛地一問,硬生生又被拉了回來。

看來這個女人對主導這樣的談話很有經驗,知道這樣煩瑣的談話沒有多少人能夠耐受,所以設置了很多的問答題,而且問答題後面總會留足夠的時間給你解答。這樣一來,小沖是被她套得牢牢的。而每次他想逃的時候,她就像雙面膠布一樣貼上來,他們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一米左右。

小沖被女人折騰了近一個半小時,忍無可忍的他真想像《大話西游》里受不了唐僧嘮叨的孫悟空一樣,一g把這女人給打暈過去,可是他不敢,女人只是稍稍長氣又長舌了一些,並不是像嵐煙嵐民雷狗子沒皮滿哥那些大j大惡的人渣黑社會,所以他忍無可忍也得忍,誰讓他要洗心革面的做一名威名遠播聞名天下的醫生呢!

(鎮靜,鎮靜啊,讓著雪媽媽的話!越是紛亂越是不安越是不耐越是徬徨就越要鎮靜啊!)

小沖想起了娘親曾經說過的話,立即猶如棒頭當喝般迅速的冷靜下來,然後在女人上句剛完,正要接下句,這個吸氣的空檔馬上打斷了她問:「請問您怎么稱呼啊?」

「我姓梁,梁潤芹,我弟弟梁祝!」梁潤芹道。

(梁潤芹?好名字,好名字啊,好名字都讓你給糟蹋了!)

「梁姐姐,你先坐下來,沒關系的,不化驗就不化驗,你把以前的病歷及化驗收報告都找給我看看好嗎?」小沖說著客客氣氣地給女人拉過椅子,那一干雖然離去卻仍在外面期待事態發展的龍心職工也紛紛打著掩護偷偷的擠進了小沖的辦公室。奈美拿著掃把在門邊不停掃著,掃來掃去掃不出零點五米的范圍,葉依玉在看牆上貼著的葯物配伍禁忌表,像是在認真查找某種葯物,吳悅欣在擺弄檢床上床單,拉拉這順順那的,由始至終都沒把那張床單弄妥貼,吳越洋平時不服小沖此時卻心甘情願的做起了他的助手,拿著病歷本好像在認真的記錄著。

眾人聞言一陣r麻:梁姐姐?你還真的叫得出口,你也不看看她那樣,做你媽都綽綽有余了,還姐姐。只可惜,是女人都吃這一套,叫她姐姐就是無聲地誇她年輕,梁潤芹綳緊了一天的臉色緩和下來。

小沖問道:「你家梁祝今年幾歲了?」

假,太假了,人家遞過來的病歷上不是寫得清清楚楚嗎,還用問。吳越洋在一邊聽著,對小沖十分不滿,只能心里對小沖進行攻擊。

「十八。」

「花季年齡啊,要是沒有生病,這會該參加完高考准備上大學了吧!」

(暈,你這不是老虎頭上搔癢嗎。)

與吳越洋想象的不同,梁潤芹竟然一點惱怒的表現都沒有。

「可不是,我可憐的弟弟。」梁潤芹再次眼圈泛紅起來了,看來她對自己的弟弟還是疼愛有加的。

「看他的模樣,像他姐姐吧,斯斯文文,白白凈凈的,只要這病能治好,必定能迷倒不少女孩!」

(靠,想不到你溜須拍馬也有一手啊。)

誇弟弟捎帶誇了姐姐,梁潤芹自是心中歡喜:「誰說不是,我弟弟和我好像的,我前幾年的時候那也是很風光的。」

這個時候小沖卻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可惜啊,他這一生病,什么都耽誤了,學習、夢想,老師、同學,同齡人能享受到的一切,對他,可能什么都不能了!。」

(日,你這不是硬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梁潤芹聞言,不覺眼淚撲簌撲簌掉下來。

吳越洋見狀不禁傻了眼,他以為這女人心定會跳起來對小沖狂吠一番的。

(靠,只能說個服字了,原來賺人熱淚還能用這樣硬揭傷疤的方式啊,小弟真是長見識了!)

這個不過三十歲多點的年輕少婦,這個看起來卻近五十歲的女人,這個經常衣冠不整、不修邊幅的年輕婦女,在她的內心,所受的煎熬比弟弟更甚啊。

小沖仔仔細細的看過病歷及以前的檢查結果,再綜合自已把脈所了解的病情正色道:「現在對梁祝最大的問題是脾腫大,腫大的脾功能亢進已導致血細胞減少,紅細胞減少引起貧血,白細胞減少導致感染,血小板減少會出現出血等,這些都是很嚴重的症狀。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檢查他的血常規等,對此進行調節!」

(果然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三兩下病情就被你弄明朗了,和我可以相提並論了!)

「醫生,這病你能治好?」梁潤芹無神的眼里出現了一道希望的光,這才讓小沖感覺到她有那么一點點年輕。

「調節只是姑息療法,其實沒有大問題的話該進行手術,這才是治標治本的方法。我可以答應你,手術不收取你任何費用,你只要出後續治療的葯物本錢就可以了,如果這個也覺困難,就到時再商量吧!」這個生意注定了賠本,但也不能賠光了啊,唉,誰讓他總是心太軟,心太軟,獨自一個人……。

小沖這番談話可謂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又施於恩惠,梁潤芹已經完全沒有剛剛的蠻不講理,而是順從乖巧低眉順眼的點點頭:「醫生,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你是好人,我們也敢讓你吃虧的,我也湊了一筆錢的,手術費是不敢說,但葯錢我們一定會給足給夠的,醫生,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一會就帶他再去驗個血!」

小沖滿意地點頭說:「好吧,後天是星期一,這兩天我們先把檢查做起來,如果沒有問題,星期一就給小梁祝做手術,您看怎么樣?」

梁潤芹自然感激涕零,無不從命。

第五章越洋多情空余恨

吳越洋看著這一幕;不禁連連感嘆。照這樣的發展情況看,卧病多年的小梁祝回到校園,正常人該有的生活還是很有希望的。歐陽沖,真有你的啊。這樣的病人如果到了我的手中,別的不說,就說他的姐姐,跟本就不可能與其溝通,手術,就算我能做,我也不會做,這女人一哭嚎我就會把她們掃地出門,還會有那么好的耐心來跟她耗,看來他讓我跟他學確實是為了我好,這人的職業道德太標准了,簡直就無懈可擊啊!

吳越洋這回可算有點服小沖了,這一點在日後不斷的迅速變大;變得很大很大;以至後來他終於拜倒在小沖的名牌休閑褲之下;俯首稱臣;甘願做他的第一個入室弟子;這樣的男人可算得上是男人的極品;沉著;冷靜;睿智;凶悍;勇敢;溫柔;善良;變態;簡直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了。妹妹對他動心,也有了情有可原之處,設身處地的想想,換作他是女人,他也會對這樣的男人動心啊!不過他不可能是!而人妖;小沖沒性趣!所以;他只能把小沖當作偶像;拜他為師。但這些都是後話了,如今的他對小沖仍只是有一點服氣而已,並未達到心服口服手服腳服,五體投地四腳朝天的地步。

兩撥病人被送走後;眾人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阿彌陀佛;終於都送走了。眾人不禁圍著剛剛那個病例激烈的討論起來。

小沖卻沒有她們那么好興致;愁眉苦臉一籌莫展默默無語的回到他自已的辦公室里。

「芳芳姐;小沖哥怎么了?」吳悅欣忍不住關心的問。

「唉;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張芬芳嘆著氣道;自眾小沖從醫院回來後;就對她們不聞不問不理不睬的;正眼都不看她們。好像當她們透明似的;夜里也不再死皮賴臉的纏著她們;倦鳥一歸巢;他就出門了;雖然沒說去哪;但眾女都知道他是去找何玉那個妖精了。

「玉姐;你知道嗎?」吳悅欣問。

「不知道;我也失寵了!」葉依玉不免有些失落;從前她很得寵;小沖不管對誰生氣對她卻總是百依百順的。如今她這個曾經最得寵的妃子也被打入冷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