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 / 2)

青蓮記事 未知 6100 字 2021-01-17

謝原慶雲,幸虧他居心歹毒,用這法子打我,若是打得我皮開r綻,要養掉傷疤只怕殊為不易。雖然星矢那個小強說「傷痕是男子漢的勛章」,我倒還是寧願皮光r滑。

我舒舒服服等待著錦梓的內力療傷兼全身按摩,不料他只是把手按在我小腹不動,慢慢有一股熱氣透進我據說是丹田氣海的地方。

我感覺甚是怪異,忍不住說:「錦梓……」

「別說話。」錦梓沉聲說。「別動。」

他態度很嚴肅,我乖乖閉上嘴。

漸漸的,我感覺到他透進來的一絲綿長的勁力好像在拉扯著我小腹里面的什么東西,就像小時候吃的棉花糖,一絲一絲的卷著,咬住一絲拉扯開吃。

我小腹內郁積的不明物體在他帶動下慢慢的轉動起來,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好像一個漸漸擴散的漩渦,我漸漸不能自主,這團旋轉的東西透出一股y寒,往我的四肢擴散,且越來越厲害,明明是入了夏,我卻凍得發抖,牙齒打戰,渾身哆嗦。

「錦梓……」我實在熬不住了,顫聲開口求援。

「噓,」他說,「再忍忍。」我發覺他頭上出了許多汗,臉色也有點白。

「冷……」我哆嗦著伸手想握住他的手,好汲取一點溫暖。

錦梓伸手反握住我,一股溫暖的氣流從他手中透進我體內,我頓時感覺好多了。

就這樣在y寒中靠著錦梓的些許溫暖支撐著,這凌厲的寒氣在錦梓度進我體內的那道勁氣的引領下,慢慢爬遍我身體的每個角落,我想這就是武俠小說中所謂的真氣運行一周天。

寒氣本身越來越厲害,錦梓通過我的手度進來的溫熱卻越來越弱,我撐不住顫抖微吟時,他會咬牙突然增加,但是支持不了多久就不行了。

等到這寒氣又被錦梓的引導真氣驅趕著吸納回丹田時,我終於慢慢緩過來,寒氣轉得越來越慢,到最後完全平息,連寒意也沒有了。

我感覺神清氣爽,不,專業些說是神完氣足,連鞭傷都不那么痛了,真是又驚又喜,說:「錦梓……」突然身上一沉,錦梓整個人倒在我身上。

我大驚失色,抱住他,只見他臉色蒼白灰敗,雙目緊閉,渾身都是汗,整個人虛脫了。

「錦梓,錦梓!」我又驚又痛,但這種武功上的事情我是幫不上忙的,只好叫:「來人啊!」

紅鳳和老田似乎是守在外頭的,聽到我的叫聲立刻破門而入,只當我有什么事,看見倒在我懷中的錦梓,都十分驚訝,紅鳳十分鎮定,說:「大人先把姚公子平放在床上。」

我依言放他平躺下,舉動間扯動鞭傷甚是痛楚,卻也顧不得了,紅鳳上前搭住錦梓的脈門,閉目凝神,半晌吁了口氣,說:「不礙事,大人。姚公子是內力消耗過劇。」

我略松了口氣,雖然想來也是如此,到底關心則亂。

紅鳳回頭對老田說:「田前輩,請助晚輩一臂之力。」

老田對紅鳳執禮甚恭,說:「是,鳳姑娘。」

兩人於是一人抓住錦梓一只手,閉上眼睛,大概是把內力度給他,不一會兒就見老田汗下如雨,紅鳳頭上白氣蒸騰,我幫不上忙,只好干等著,卻瞥見紅鳳雙目還有些微腫,只怕是回去又哭了很久。我對紅鳳這個女子始終有些好感,何況是我占了她心上人的身體,總覺有些愧對她,不免替她難過。

紅鳳會武我是知道的,現在看來,她的武功只怕尤在老田之上,她曾經說自己是什么神尼的弟子,照這樣說,她應該是個才藝雙絕,仗劍行俠四海,在武林中地位聲望俱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俠才對,怎會屈尊給張青蓮作通房丫頭?

就算她自己家世不顯,不能做正室,側室已經十分委屈她了,居然做通房丫頭?張青蓮怎么想的?

但至少紅鳳應該是愛慘了張青蓮,我倒要小心別叫她看出破綻,尤其是不能讓她知道是錦梓害了張青蓮的。雖然她決打不過錦梓,但是一個人想殺另一個人,未必要武功比他強。何況總有人時時刻刻惦記著要殺你的滋味是很難受的。

我在胡思亂想時,錦梓醒了過來,見我一臉焦急,微微一笑,說:「別急,我沒事。」聲音十分低弱。

紅鳳和老田都松了口氣,雙雙放開手,神情都是萎頓不堪,紅鳳挽著袖子擦汗,說:「沒事了,我叫廚下一會兒送參湯過來,府里有成形的老參。」

我說:「叫他們多燉點,你們倆也喝點補補元氣。」

兩人都一怔,紅鳳眼光流轉,復雜地在我身上一掠而過,老田卻十分感動,粗嗓門有點嘶啞,說:「大人真是體恤,昨天留芳樓突然著起火來,沖進去卻怎也找不到大人,真急死小人了,大人若有甚意外,真是百死難贖。」

我伸手拍了拍老田肩膀,說:「有勞你們了,不必擔心。還有件事……」我吩咐他去聯絡老朱,讓他從留芳樓的錢糧來往查一查,這留芳樓的幕後主人就算不是那個「主上」,也差不多是條大魚了,只可惜現在燒了不好查。不過,我突然想起林貴全露面時曾說他認得此間主人,又提過要把原慶雲買來送我,只怕他也脫不了干系,改日我倒要想個法子旁敲側擊一下。

我又讓紅鳳取紙筆來,寫了封短箋給邵青,告知他原慶雲的事,讓紅鳳綁到鴿子腿上放了。

忙完這些他們出去,我雖然外傷頗沉重,居然也不覺如何十分吃力,回頭看錦梓,他正在自行調息。我不敢驚動他,慢慢等他自己睜開眼睛。

「錦梓醒了?」我甚是欣喜。

錦梓的臉色已好了很多。

「你覺得如何?」他正色問我。

我就是再傻現在也知道他方才是用內力替我打通奇筋八脈,任督二脈之類的玩意兒,不過武俠小說里不都是快成仙的世外高人才干得了這力氣活嗎?看來我家錦梓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我一邊想不覺就說了出來,錦梓啞然失笑,說:「我哪有這等修為?我自己二脈也沒有完全打通,這世上有高人能替人打通任督二脈?翹楚從哪里聽說?這等高人倒要會會。果然人上有人,山外有山。」

我自然不能說是以前上學時沒事看的武俠小說上說的,只好支吾過去,幸好錦梓沒深究,只告訴我說:「我方才是運功替你打通阻塞的筋脈,如今你的內力又可使用了,只是這『玉蛛功』一來y毒反噬,二來行功之法已毀,我也不甚了然,我師父留下的秘籍里有一套心法,走的雖是y柔一路,卻還算道家正宗,我這幾日琢摩來琢摩去,略作改動,想必和你的玉蛛功不致沖突,現在就把口訣傳你。」

錦梓傳我內功心法,我有許多專有名詞,x道名稱都不知曉,什么紫府,什么膻中,都要他一一解釋,結果一直到玉兔躍上柳梢頭,才將將學完。

錦梓說:「本不待讓你恢復內功,但如今時事越發險惡,多一點自保之力總是有用的。我平生太自負,總覺保護你不過小事耳,如今才悟得人力有時而窮。何況你那走火入魔的內力郁在體內總是危險,如今一氣解決掉也好。」

我初次嘗到扮演武林高手的滋味,十分興奮,纏住錦梓教我點x和輕功,錦梓被我纏得頭暈,哄我說待我身子好了,想學什么他都教我。

病中朝政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更改類型和文案的理由大家也很清楚了,不過,只是類型和文案而已,我的初衷,構思,發展方向和允諾都不會變的,請大家放心。繁華喧囂一時的留芳樓,綠玉紅香,風流旖旎,且說得上往來盡貴胄,座上無白丁,在京城一時極盛無兩,如今竟付之一炬,怎不讓人頓生滄海桑田的感嘆?

可笑的是堂堂龍圖閣大學士,顧命大臣張青蓮也在走水現場,眠花宿柳也就罷了,竟嚇得病倒,卧床不起十來天,頓時為京城百姓添了茶余飯後津津有味的笑料,結果我已經復雜的j臣形象又添了丑角和膽小鬼的光環,連我把曹雪芹同志的「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作為我的病榻文交出去,也沒能挽回什么形象。

說是卧病,其實病榻前川流不息,如今非常時期,哪能安心養病?連跟錦梓偷空說兩句話,親個嘴都難。

錦梓守在我床前,奉湯奉葯,對於旁人把他完全看作我的男寵男妾面不改色。

劉春溪是日日一大清早來報到,午飯晚飯統統在我這里吃,害得我幾乎懷疑我的卧室改作戶部衙門了。值得欣慰的是收債一事還算順利,我大鬧李家之後,人人自危,加上王公公以慳吝著稱,居然一文不少還了錢,別人也找不到什么擠兌的話,兩三日內,就還了將近三百萬兩,但是再往下,就還不大出來了。

只因圭王朝官吏俸祿雖不算薄,卻也不算太厚。比如說我,我是從一品,月俸七百石,一年折下來是大約四五千銀子,這在朝中已是數一數二的高薪,我另有爵位,食一千八百戶,每年又可有一萬兩三千兩銀子入賬,再加上我自己置的,先帝賞的田庄,每年亦有兩萬多兩銀子入息,如果沒有額外收入,養這么大宅子,這么多下人,再加人情開支,就算不算養的武林高手,門生清客,不過將將夠開支而已。

但是朝里有幾個一品從一品?有幾個公爵侯爵?大部分的京官是三品四品,薪水就要縮水很多了。比如說,劉春溪是戶部侍郎,正四品,月俸一百五十石,一年下來,不過一千兩銀子左右,沒有爵位,沒有田庄,所有開支就在這一千兩銀子里。說實話,普通京城百姓,沒有妾,一夫一妻兩個孩子一兩個老人,這樣的中等人家,一年開支大約四五十兩紋銀;東北城的房子,不在最好的地段,一處三進的四合院,大約七八百兩。這樣看一千兩銀子算是不少了,可是這一年里頭,多少大臣生辰?多少大臣的老媽老爹大壽?多少大臣的干女兒,小姨子出嫁?多少大臣的第n個(n大於等於5,通常)兒子滿月?要想每份人情都不失禮,這一千兩銀子實在拮據得很。

若是肥缺或是外放,自然不會存在這問題,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可這世上永遠是清水衙門多過肥缺,想外放的官多,粥卻少。所以向國庫舉債的官員中,有相當部分就是宦囊不足,卻要過官宦的相對奢侈生活的。對這部分人,自然是榨不出錢來。於是有人開始說「莫非想我們索賄貪污?」,有人放狠話「便是宰了我賣r熬油也還不起」,這種情形自然不能再,出人命於我是大大不利。

我和雍王爺當初的處境不同,我是不必盡全功就是了,這幾百萬銀子已經夠支付目前的困境,所以我囑咐劉春溪不必再追討,剩余的從月俸扣除,每月扣一半俸祿,還完為止。國庫不再對任何官員借貸。

「等到國庫充裕些,我會提議增加俸祿。」高薪養廉嘛。「不過這人情,攀比之風不止,便是俸祿加上十倍也不濟事。」

劉春溪微微一笑:「張大人要清肅風氣嗎?」

我失笑,且顧不得這些呢,這一堆堆的事。便是日後要提倡清廉,也是清流該管的事。

給王和靖的軍餉已經全部發了出去,救濟的錢米也即日發出。可恨的是如今拿著錢竟沒處買米去,j商們開始囤積居奇,米價飛漲,京城官倉已罄,雖可從江南調用,到底歲熟的時候還沒到,官家存糧有限。

「可曾下平價令了?」我問劉春溪。平價令很像古代的政府宏觀調控,在非常時期,規定糧食最高價格。

「下了。但是這些大糧商們開始隱匿不賣,如此下去,不出半個月京中也要鬧糧荒了。」

「哼。」我冷笑說,「大魚不過那么幾條,你去找出來,請他們喝個茶,放出話過些日子待我起了床就要清查,有敢囤積米面千石以上者,就要處黔刑,萬石以上者籍沒家產,流。隔山震牛,先敲敲他們的骨頭,瞧是賺錢要緊還是性命要緊!」

劉春溪已經知道我不惜雷霆手段的目前風格,也不驚訝,答應了便去辦理。

換葯的時間又到了,我和錦梓慣常地又要受一回甜蜜煎熬,今日錦梓沉默,我笑問他:「錦梓可是覺得我如今得罪人太多,甚是可慮?」

錦梓想了想,說:「確是可慮,兼且不值。不過你若想做什么就做吧,便是得罪光了人,惹了殺身之禍,只要你不記掛富貴權勢,咱們兩個天涯亡命,也非甚大事。」

這話聽得我真正是心花怒放,拉住錦梓的手,說:「錦梓真是太好了!」

這家伙看不慣我坦率的表達好惡的好習慣,又不自在起來,抽回手冷眼斜睨我半天,說:「真不知你以前是怎生樣人,看你有時行事也算從容老辣,怎么一轉眼就傻成這樣?」

我看著錦梓研究的目光就覺得心虛,悶悶不樂起來,趴著不作聲,錦梓見我不肯說話,大概也有些不樂,不過照舊十分溫柔的替我上葯,只絕口不再試探我。

高玉樞當然一天數回的獻殷勤,補品葯材流水般的送來,好似我要開中葯鋪,就差沒割塊股r當葯引來惡心我了。他現在焦頭爛額得很,雖然朝廷目前因為國債和水患的事顧不上他,但一天破不了案就一天不能消停,少不得政敵會以此來攻擊他。幸虧我提供給他留芳樓的情報,總算有條線索可查。不過看這老小子如喪考妣的樣子,估摸著肯定是吃了留芳樓的干股來著。

我順便讓他帶話給林貴全,叫他進京一趟來見我。

我病中的一件大事是年選結果出來了,高玉樞如願以償,不升不降,劉春溪也沒升官,不過得以暫時攝領戶部,也算達到了目的。我自己當然也沒什么升職前景。

比較意外的是邵青的一個遠方姻親,同周紫竹競爭御史之職敗北,周紫竹新遭貶謫,居然又升遷,清流的決心不容小覷。而中立的吏部尚書老狐狸只怕也有了偏向。

他們趁我和邵青都告病的機會把年選過了,看來清流外戚是在這點上達成共識了。結果雖無太過,我和邵青還是吃了點悶虧,幸而中層以下和外放的官中我們兩派占得比較多,也算平衡。

外戚里頭李閔國的一個遠房侄兒當了太常寺卿,他家大兒子也謀了御林軍中校將之職。

新上任的御史大人居然也來探望我了,他說是因為其表弟曲白風前些日子初聞水患的事情就回鄉自掏腰包買了一批糧食親自送到災區去,聽說我病了,他沒法來看我,所以請托周紫竹務必替他來一次。

曲白風這家伙熱心任俠,無意功名,心地算得淳厚,我真是很喜歡他的。不過他這次的行為卻使我心中一動,隱隱有一個念頭冒上來。

周紫竹如今紫袍加身,少了些儒雅,多了些銳氣。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面貌原就生得好,越發光彩奪目起來,頗有少年得志,春風得意的感覺。

他帶了些安神的葯給我,還送了一對靈芝。值得意外的是他居然帶了一卷自己的詩集給我,實在叫我受寵若驚。

這事看似小,其實透露的信息卻很關鍵。這個時代為官的文人骨子里的狷介狂傲是很足的,把自己的詩集送給別人要么是對方是前輩著名文人,求指點;要么是很看得起對方的文采為人,允為知己神交。周紫竹作為清流派培養的下一代接班人,對我這么一個污穢的佞臣行此舉,若被人知曉,就是很大一場政治風波。

居然這么看得起我。

既然如此,當然要翻一翻的。周紫竹文名甚著,詩名不顯,詩如其人,清淡里帶點沉郁。這個時代的詩平仄講究也不很大,他語句平實,用典不多,也不華麗風流,比起我盜用的名詩名句,自然不知差到哪里去了。

比如說我現在隨手翻到的類似七言絕句的小詩就很有代表性:「柳色欲滴當街坊,紅蠟深閨趁月光,青瓦流離連夜雨,憶得那時需斷腸。」大家一看,也就明白其風格了。

倒是前面扉頁里加上去墨色尤新的兩句似詩非詩的東西讓我深思了一下。他寫著:「始悟人言多不切,蘭質如何不丈夫。」

沒有題贈,沒有落款,大概是出於他的謹慎。但這送給我的兩句是明著說他覺得輿論對我不公平,我雖然看似嬌弱,又這般出身,骨子里也算得大丈夫。看來,他心里始終念著當時我的救命之恩,我很有可能爭取到一個有力的政治同盟。

一念及此,我心情大好。

最令人驚訝的訪客是第三天早上睜開眼,就見到一個小臉蛋,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近距離觀察著我,我嚇了一跳,連忙掙扎著坐起身子,要下地行禮:「陛下怎么來了?」

小皇帝攔住我,說:「朕的燒昨天退了,聽說張愛卿生病,就來看看。」

我看看站在一邊的錦梓,埋怨說:「為什么不叫醒我?倒叫皇上等著!」

錦梓微笑不語。

小皇帝說:「是朕不讓叫的。」

我又問他怎么出的宮,果然是溜出來的。我狠狠抱怨了一通,說上回刺客還沒抓到,怎可如此妄為,何況又是來探我,若出了什么事我百死莫贖,便是不出什么事讓別人知道了也會彈劾我雲雲。小皇帝甚乖,不嫌我唐僧,還作出受教的模樣,可等我念叨完了讓錦梓送他回宮時卻死活不肯,說出也出來了,要在我這里玩玩才回去。

結果所謂的玩就是擠到床上來挨著我,不時碰到我的傷害我齜牙咧嘴還不能聲張,我後來給他講分子原子的概念和人體是由細胞構成的,結果小皇帝後來終其一生也覺得原子和細胞大小差相仿佛,無論我怎么糾正也沒用。

錦梓則一直用「原來你沒事就瞎想這些」的寬容含笑目光看著我,我為之氣結,怎奈我也沒法做出一台顯微鏡來讓他們觀察觀察葉脈細胞,沒有佐證,我就無法證明真理掌握在我手里。

不過,我肯定了一點:姚錦梓是個實用主義者。

賣官鬻爵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支持,留言我一條條看了,真的很感動。以後不再隨便鬧情緒了,叫大家擔心,真對不住。過得幾日,身子終於大好,我也開始恢復上朝,馬夫換了一個,原來把我晾在禁城外的那個已經不見了。

錦梓只淡淡告訴我說,那個馬夫是清流和外戚的雙重間諜,那天錦梓就是因為此人突然趕著馬車走,形跡可疑,才去跟蹤他,結果我就出事了。可惜的是錦梓雖然抓到他,他卻趁錦梓不注意,咬破口中所藏的毒囊自盡了。看來也是誰家蓄養的死士。

錦梓追蹤他,發現找他的人是外戚的,看來李閔國老匹夫心中不忿,打算搞什么y謀害害我,卻被原慶雲捷足先登,把我劫了去。

我怕錦梓因為復述這件事又回想自己沒能保護好我,傷了自尊,連忙轉移注意點,故意斜了錦梓一眼,說:「原來你一直暗地跟著我,你前些日子待我那么冷淡,我只道你不管我死活了呢!」

裝酷是錦梓的常規表情,尤其是害羞的時候。他把頭微微別開些,哼了一聲。

一旁也坐在馬車中的老田呵呵笑起來,擠眉弄眼,雖然我不願這么說,那神情著實有些猥瑣:「哪能不管?大人剛從李家要債回來的晚上,姚公子可在大人水榭外頭的大柳樹上蹲了一夜呢!姚公子的武功,自然不是咱們可比,要不是姚公子突然跳下來讓我去巡查水井,咱還不知道呢!」

我一愣,錦梓被說穿,估計心中大羞,立刻板起臉來,目不斜視,冷冷說:「我是怕羅蒙那些人里頭混了j細。」

我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拉住錦梓手,柔聲說:「錦梓,我一個人任性慣了,有的事做錯了,你也別同我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