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 / 2)

青蓮記事 未知 5955 字 2021-01-17

難道,這就是清流的郭正通?

如果是,也就難怪他和周紫竹同年,至今還是小小偏僻地方的刺史了。

來人被太守府的家人扭得官袍都歪了,而且我看他袖口都是污跡,實在不像個樣子,偏他進來也不見禮,就朝跪著的盧良撲過去:「你這個畜牲!你耽擱了多少條命在身上!要不是你。。。。。。」聲音嘶厲難聽。

盧良似乎比他強壯不少,一把扭住他襟口,大罵說:「郭猴子!別給臉不要!」說著用力一推,那郭正通竟摔了個跟斗,滾在地上。

我看兩個堂堂地方官員居然像地痞流氓一樣打架吵罵,滿地打滾,一時簡直無法相信。回過神來,勃然大怒,站起來一拍桌子,怒道:「你們倆給我住手!成。。。。。。何體統!」怒到一半,突然胸口一悶,竟發不大出聲,頭也一陣天旋地轉,身子晃了一下。

周紫竹忙著站起來叫「郭兄,你們住手!」沒注意到我的動靜,眼看我要摔倒,突然後頭一只手穩穩托住我。

我掙扎著回頭一看,竟是梁王那個面無表情的年輕護衛,好像叫小屠的,不知什么時候出來了。

他仍是一臉死板板的,掃了我一眼,聲音平平地說:「殿下午睡醒了,命我請周大人去對弈。」一邊扶我慢慢坐下。

我今天就是很不舒服,很像貧血要暈倒的症狀,胸口悶,呼吸不暢,胃不舒服,只怕真是病了,幸好這人來得及時,恰好幫了我一把,免我當眾暈倒出丑。

我閉閉眼睛,想緩過一口氣,那倆也終於不吵了,大家都看著我。

那個奇怪的護衛扣住我的手腕,貌似搭脈,半晌說:「張大人體質太虛,最近又不曾好生飲食休息。請太守大人派人收拾出屋子,讓張大人好生休養。」聲音神色僵冷死板如故。

太守連忙一迭聲催人去辦。

我幾乎癱軟在椅子上,心跳異常清晰,額上的冷汗也一滴滴滲出來,看著他搭在我手腕上的三只修長的手指,胸口一片煩悶欲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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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某些問題回答一下:

第一,目前此文還不可轉載,對不起。

第二,屍體都沒了,主角確實不可能變回女身,不合邏輯。

解釋搬到邊上去,免得占地兒,無關緊要,沒看過的不用看了==========〉

明天晚上會更新,別著急。

網上定購沒問題,過兩天我會貼出來,等簡體出版商把資料給我。

昨天不該回復,沒有意義。惡意就是惡意,我無力改變,也沒精力在這里和心態不平衡,人格缺失的孩子玩游戲。所以無論以後有什么奇怪的話,我也不會再解釋說明什么,請大家也視若無睹即可。

這件事到此為止。

對了,目前為止的是四本。

錦梓的獨立宣言

我恍惚間被交給了周紫竹,幾個人七手八腳半摻半架地把我扶到一間廂房,讓我躺在床上。

真是難受得很了,人果然是很脆弱的生物,尤其是病中,覺得什么情緒,什么傷春悲秋都是廢話,只要能健健康康活著,沒病沒痛,已經是老天很給面子了。

我這次生病真不是時候,又在這種地方。

來到這個時空半年了,雖然受傷過一兩回,但都有錦梓在身邊,願意撒嬌賭氣都不打緊,這一次……真是分外凄涼。

周紫竹坐到我床邊,憂慮地看著我,一只手輕輕放在我額上,滿懷愧疚地說:「青蓮……張大人,對不住,只顧著……竟沒想到你的身體受不住,你又是受驚,又是落水,這一路也吃了很多苦,又沒吃幾頓飽飯,心中又有事牽腸掛肚,我竟著你和我一起喝稀粥……紫竹實在慚愧。」他眼中自責甚深,估計我的氣色也是難看得緊了。

我胸口好似壓了塊大石,呼吸甚是不暢,卻仍勉強對他笑道:「這樣至少百年後我出現在史書上……也不會太難看。」

周紫竹瞠目,我笑起來,一下又覺得胃疼,嘎然而止,喘著氣說:「紫竹兄,不必理會我,你……你去和梁王殿下……對一局玩玩罷……」

周紫竹皺眉:「這種時候,哪有……」我沒等他說出來,就在他放在我手邊的手上掐了一下,又使了個眼色。他會意,皺著眉站起來,有點不情願地說:「如此張大人好好休養。」出去了。

然後我說要休息,把後面站著的什么盧良,郭正通,太守等人都轟出去,不過一會兒大夫來了,又折騰一番,然後紅鳳,小綠他們也聞訊趕到,緊張莫名,忙前忙後服侍張羅起來,然後葯煎好了,又要喝葯,苦得我懷疑大夫是把什么熊膽蛇膽烏龜膽,飛禽走獸的膽全熬一鍋里了。再然後,又是人參j湯,又是冰糖燕窩的送了來,我只求病快好,不管什么都捏著鼻子灌下去。

期間魏關流也露了面,代表他家王爺關心了我一下,但是那個扶了我一把的小屠沒再露面。

紛紛擾擾,勞民傷財的混亂中,我無意間瞥到錦楓,在人群後頭,一雙眼睛一直跟著我,我吐了口濁氣,柔聲說:「錦楓。」

他看著我,遲疑了一下,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以表示他仍然貫徹他一貫對我的鄙視和敵意,不過仍然有點憂慮地看著我。這兩天錦楓沉默了許多,好像也長高了,變瘦了。

我心中痛了一下,溫柔地說:「不用擔心,錦楓,你哥哥他,不會有事。」

錦楓驀然抬頭看著我,眼中閃爍怒意:「你怎么知道?為了哄我么?我不是小孩!如果,如果有事,你又能怎么負責?」

我無力地閉了閉眼睛,睜開來,堅定地說:「不會有事,我就是知道。」

錦楓懷疑地看著我,不過至少沒再大叫大嚷。

一直到晚上,才算忙活完,紅鳳想留下來給我守夜,我堅決不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大家都轟了出去。

屋子里立刻靜下來。

生病的話,還是不想讓一堆人在自己身邊待著,就像野獸們受了傷,也喜歡自個兒躲著,不願意把脆弱的東西暴露在別人面前。

我緊緊裹著被子,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了,不可抑制地發起抖來。我咬住被子,不讓我嘴邊的那個名字變成聲音,眼睛里的水分不知不覺濡濕了被頭。

捂不出汗,捂點眼淚出來也不算壞事吧?

哭累了睡著的感覺其實不壞,可是後半夜我真的發起燒來,感覺呼吸的氣體都要燃燒起來,就算不看鏡子,也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雙頰嫣紅。

心智還有點清明,我暗暗嘆息:如果有退燒葯和抗生素就好了。

從貼身地方找出那瓶九轉丹,不管有沒有用,先吞了一粒。

我的嘴唇干得粘在一起,可實在沒力氣起來弄水喝,也不想叫紅鳳。

就像困在沙灘上只會挺著肚子翕合魚鰓的擱淺的魚。

屋子里唯一的聲音就是我急促沉重的呼吸。

難受至極的時候,似乎有y體滴在我嘴唇上,我急切地吮吸,索要更多,然後,很神奇的,果然得到了更多。

我的干渴得到了疏解,終於顧得上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張依舊僵硬的俊臉,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一個人。

他平靜地看著我,面無表情地放下手中的杯盞,說:「要再喝點么?」

我盯著他,點點頭。

他扶我起來,喂我喝了不少,又把我放下來,然後便要站起身離開的樣子。

我就著他的手喝了不少水,此時卻慌了,來不及拭掉唇邊水珠,嗆了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別,別走,錦。。。。。。」眼睛憂急地緊緊望住他,臨時又吞掉到嘴邊的最後一個字的發音。

他頓住,雖然近在咫尺的肩膀和背還堅若山岩,總好像在胸腔里面嘆息了一下,半天才轉過來望著我,眼神清明。

「為什么。。。。。。你到底在。。。。。。」我壓低了聲音,嗓子有點發澀,問得很是艱難。什么事也不分明,我不能給他惹麻煩。

「你果然看出來了啊。」他輕柔地說,呼了口氣,垂下眼睛。

到現在才露出本來的聲音,我被朝思暮想的聲音刺激得渾身顫抖了下,手里握得更緊。

他沒縮回去,仍是靜靜看著我,任憑我握著。

我平復著呼吸,伸出另一只手去揭開他那張討厭的面具,就算再英俊,也不要這樣的死物蓋住我最喜愛的面容。

但是手在半空中被他捉住。

「錦梓。」我微微掙扎了一下,沒掙開,低聲對他抗議。

「我已經發誓,在我沒有達到目標的一天以前,不會拿下這張人皮面具。」他冷冷說。

「目標?」我有點驚慌。

「啊。」輕描淡寫的聲音,「擁有超過你的權勢,可以把你握在手心的那一天。」

我結舌,驚訝地看著他。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頜和脖子,拇指輕輕撫弄我的肌膚,目光在我面上流連搜索,聲音平淡中好象帶著很深的戾氣和壓抑:「雖然迷戀你,也沒有辦法忘掉你是我滅門的仇人。張青蓮,我絕對。。。。。不會再做你的孌寵。」

我更加驚訝地看著他,他一只手溜進我的被子里,冰涼,我一個機靈,渾身發抖。

他卻毫無顧忌地在我身上摸索。

「以前的我已經死了,我要用新的身份為梁王殿下效力,賺到錦綉前程。」他用近乎y狠的聲音說,「有一天一定會超過你,我會把你變成我的孌寵,你對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會加倍奉還。。。。。。」

他的聲音壓抑著激動的顫音,眼神卻異樣清澈平靜,深深對著我的眼睛,好似催眠一般。他朝我俯下臉來:「我現在的身份,你最好忘掉,反正,你也沒法c縱我了,要取你性命也易如反掌。。。。。。如果以後好好伺候我的話,我就不會。。。。。。殺你。。。。。。」最後的話都很模糊了,他一下低頭吻住我的嘴唇。

他的話這么激烈,吻卻並不太蠻橫,搜索吮吸我的唇舌,帶著深深輾轉的依戀,溫柔深厚,銷魂蝕骨。我不覺便沉醉進去,忘掉了他奇怪的宣言,忘掉了我的病,也忘掉了問他錦楓怎么辦。

他離開我的時候,我們都喘息得很厲害。

他脖子上掛的那只翡翠鳳凰從衣服里掉出來,恰好落在我嘴唇上,溫潤的觸感,帶著他溫熱的體溫。

我握緊了拳頭。

他也垂目瞥見了那只鳳凰,低頭,把薄薄的,美麗的嘴唇在上面印了一下。

隔著鳳凰吻了我。

然後他放開我,溫潤溫熱的觸感也隨之離開了我。

「你好自為之,」恢復了清冷的聲音,非常清晰,「張青蓮。」

然後屋子里又只剩下我。

才發現這間屋子居然這么大。

我沒法放松握緊的拳頭。

錦梓,錦梓。不知道心里的吶喊,能否在這空盪盪的空間里造成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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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安慰,也謝謝大家一直以來想要保護我的心意。

其實也不必要了,有些東西真的不必再浪費時間去看去想去回應,大家只要看文就可以了。

說到那只「小媵」,是因為我妹買了兩只變色三線,所以寵物店的店主送了一只便宜的普通三線。「媵」是陪嫁的同宗地位較低的姐妹,所以。。。純粹我的惡趣味。

不過可憐的小攻長大卻是最弱小的一只,被其余兩只欺負得「吱吱」叫,p股都被咬壞了,所以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它。

那個,這周還是更新兩篇吧,這樣好了,以後如果更新的一篇超過3500字,我就只更新一篇,如果不到,我就更新兩篇。這個月之內是這樣,一個月之後可能要出差去非洲做個項目,就不能保證。

不過現在還沒最終決定。

恩,首頁找不到是因為這一篇已經更新半年了,從半年榜下來了,大家要從總分榜找了,不大方便,不過也沒法子。

挑戰奧斯卡

作者有話要說:林軒所言有理,我昨天也覺得不妥兼生硬,改之。

不過去找梁王應該沒問題,因為目前主角對張青蓮的性格已經有所把握,張青蓮本是任性兼情緒不穩的人,就算前後態度不同,也不會令人起疑。燒似乎退了,因為我的頭腦比方才轉得靈活。

錦梓的話和表現簡直怪異莫名,但是我能在其中抓住什么。

他叫我張青蓮。

如果不是神志失常,失去記憶什么的,他不會這樣叫我。

那么,是外頭有人在聽?

錦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有什么事在瞞著我進行?梁王就是那個主上?那個謀逆之徒?

作為圭朝唯一的直系親王,確實是目前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來他病入膏肓,當然不排除裝病,扮豬吃老虎的可能;二來無論他除掉陛下除得是否神不知鬼不覺,終究要問鼎九五是需要強有力的政治尤其是軍事支撐的。他現在朝中勢力不顯,這里分封的王也不可能有超過兩三萬的私人軍隊。他目前貌似並沒有這樣的實力。

當然,遠避廟堂原本就可疑得很,總是值得警惕。

又或者,梁王那里有他想要的什么東西么?

或者錦梓真的喪失部分記憶了?這么荒誕可笑的事只有韓國肥皂劇才有吧?

我煩惱地翻身:不管怎樣,錦梓現在所做的事情只怕是有幾分危險。

而且,錦梓對我說的話,如此流暢,如此合情合理,如此順理成章,我為什么總覺得其中某些是他的心聲呢?

莫非,我一直以為錦梓不在乎旁人眼光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他只是不表現出來而已?我是不是一直太不顧慮他,太過自以為是了?

我病了不過兩日,估計也就是個偶然風寒,在我強烈的意願下,好得很神速。

這兩天當然不好熬。

我讓周紫竹從盧良手里把賑銀賑糧接手,加入我自募和梁王的賑糧中,富商們捐的也都陸陸續續到達,接收我也不讓盧良和郭正通c手,而這里的災民也不過是一小部分,還需要把很大一部分糧食運到真正的災區陵陽那邊,周紫竹分身乏術,兩邊又都耽誤不得,急得團團轉,只盼著我一下好起來。

何況還有水災之後如何幫助災民重建家園,現有的和遭到破壞的堤壩如何整修,這些都是大問題。

基本上,我認為盧良絕不像他表現得如此耿直,問題就是他真的只是和郭正通不合,公報私仇給他下絆子呢,還是其實打算從中大撈狠撈一筆,發點黑心財。

目前據周紫竹說,盧良交接給他的賑銀和賑糧賬目並無問題。

還有郭正通,真的是一員干吏呢,還是不顧百姓死活,任意加賦加徭的酷吏?

要賣糧給公主的,又是哪一個?

所以第三天時,雖然頭還有點暈,還是爬起了床。

不過,起床有必須要做的第一件事。

我必須配合錦梓的態度,話語,如今的形勢,張青蓮的性格特征演出一場好戲。

「殿下!」我怒氣沖沖,大呼小叫沖進梁王的寢室,「梁王殿下!」

有下人想攔我未遂,直到魏關流聞訊而來,才把我阻擋在梁王床榻紗幔前一又四分之一米處。

「張大人,殿下身體不好,豈可如此喧嘩吵鬧?」魏關流幾乎是架住了我,聲音平穩如昔,但隱隱有著寒意,架住我的手臂像鐵鉗一般,我的上臂被捏得煞是疼痛。

這人看似溫雅,有文士風范,想不到骨子里也是個蠻子。

病美人從紗幔里頭的塌上支撐起半邊身子,未語又咳嗽半天,才血虛氣短地說:「關流,放開青蓮。」

魏關流很聽話,輕輕放開了我。

梁王輕輕抬了抬手,便有下人會意來把紗幔掛起,我於是又得睹病美人的廬山真面目。

我注目往他身後看,錦梓不在。也好,要不然一會兒我怕我的表演太誇張,他會笑場。這家伙雖然y沉,到底年輕。

而且我也會有點不好意思。

「咳,青蓮。。。。。。」梁王開口,詢問我的來意。

我最後掃一眼自己的扮相:沒穿官服,衣裳累贅拖弋,衣襟微松,露出一丁點胸膛,頭發披散,兩邊太陽x上還貼了塊膏葯,帶著三分病容,有點融合怨婦和男寵的後現代主義風范。

「殿下!」我義無反顧地撲上去,聲音哀戚。

梁王及包括魏關流在內的在場人等都嚇了一跳,梁王又咳嗽幾聲,說:「咳咳,青蓮。。。。。。你怎么了?」然後朝我身後揮揮手,除了魏關流余人都悄悄退下。

「殿下!」我撲到他榻邊,抬頭看著他,既堅決又泫然欲涕,還帶著撒嬌的意思:「您把錦梓還給我!」

梁王瞥了我一眼,說:「青蓮何出此言?」

「殿下不必瞞我!」我帶了點怒氣,「天下誰不知我喜歡姚錦梓?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殿下卻奪人所愛!」

梁王還不曾開口,魏關流卻在一邊說:「姚錦梓忠良之後,文采武功,超出儕輩,豈是孌寵之屬?」

我還是第一次看這人表達鮮明的意見,看來還挺向著錦梓,大概動了憐才之心,有點意思。不過我表面上卻一跳三丈高,冷冷盯著魏關流,說:「魏先生,您是指桑罵槐么?」

魏關流一愣,抱了抱拳,淡淡說:「魏某失言。」

骨子里大概對我不屑至於極點。

「好了。」梁王慢慢躺下身子,有點疲倦地閉上眼睛說:「關流說得也沒大錯,姚錦梓之才,本王也不忍他拋荒,便是看在他父輩份上,也應該拉他一把。。。。。。咳咳,青蓮,天下美貌少年不知凡己,你又何苦非他不可?這樣罷,過兩日我叫關流覓兩個絕頂的孩子再加兩個美貌處子與你送去。。。。。。」

「我才不要。。。。。。」

「青蓮。」梁王突然睜開眼,眼中寒芒閃爍,語氣沉冷,一沉下臉,真有幾分天家威嚴,我骨子里寒了一下,立時噤口。

梁王見我露了怯意,滿意地舒了口氣,慢慢緩和下臉色:「你這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脾氣,倒是和以前一樣,要不是先皇寵你,你如今只怕連骨頭渣滓都不剩了。。。。。。其實,錦梓心中未嘗沒有你,你這么對他,他當然心結難解,你放了手,假以時日,他回心轉意也未可知。」

把我當傻子哄。我看出來了,梁王心中對我,對張青蓮這個靠身體爬上來的下賤男寵真不是一星半點的鄙視,覺得我既沒腦子又沒見識又不足與謀。

也好,我趁機下台吧,我只是來配合一下錦梓,並不是要讓梁王真的把錦梓還我。

梁王見我不吭聲,認為已經成功說服了我,解決了這件事,心態也輕松起來,微笑說:「還是青蓮只喜歡功夫高強的?要不然我叫關流時常去陪陪你好了。。。。。。」說著故意往我旁邊的魏關流瞟了一眼。

我僵住,才發現梁王也是男人,和現代無聊的男人一樣喜歡說自以為「幽默」的雙關語,我真是。。。。。。無語了。我嫌惡地白了魏關流一眼。

倒霉的魏關流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紅,變了好幾變,最終終於恢復常態,看不出異樣,精彩之極,我暗暗欣賞他的涵養。

梁王哈哈大笑,終於笑岔了氣,猛咳起來。

活該!我在心里罵了十三四遍,做出無精打采狀要告辭,突然被梁王喚住。

「青蓮。。。。。。咳咳,咳。。。。。。盧大人的事,我看他不過是一根筋,直肚腸,和郭正通憋氣,倒不是有心敢誤大事。。。。。。你看著辦,手里寬松點。。。。。。」

我站住,皺眉說:「我知道,何況盧大人素來對我也盡心思。只是此事我是沒法子的,要看周大人。。。。。。」

梁王作出了然的神色,點點頭,說:「不錯。」又皺皺眉頭,大概是覺得周紫竹很不好搞定。

我告辭,梁王說:「過兩天關流就把人給你物色好,你若不喜歡,只管說,再找好的。」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道謝,慢吞吞出去了。

成功謝幕。

然後便是和周紫竹議事,商量一番,我決定由我帶著大量的賑糧和部分賑銀同郭正通一起去陵陽布賑,考察災情。周紫竹留守信陽,接收納粟,清點帳目,繼續放賑,並且看守盧良。

周紫竹有點猶豫,認為我身體不曾痊愈,路上吃不消,想跟我換下差事。我嘆氣:「天下都知道紫竹兄和郭大人是同年,私交甚篤,這事如由紫竹兄去做,便再也說不清,如何堵悠悠之口,服眾人之心?」

周紫竹知道我說的在理,也便只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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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可能去非洲,還沒定呢。大家不用擔心,再說我也去過兩次了,不會有什么事。

在那邊也可以上網,除了有時行程安排沖突,不會影響更新。

簡體這邊出版商有計劃變動,打算五月才出,給我做個專題。一次出兩本,因為排版不同,相當於繁體版三本的內容。總之,簡體的本數會比繁體少很多。這個星期封面好了,大概就可以預訂了,到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