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杖明顯被石磊的問題給問愣住了，現場出現了短暫的真空。

石磊有些不耐煩的說：「這里可不是什么封閉的自助銀行，你能不能反應迅點兒，雖然我知道你們有能力讓來往的行人看不到這里生的事情。可是，控制的太多，對你們也會有類似於反噬的事情的吧？你們的原則，應該就是不能過多的介入人類的生活。」

權杖立刻表現出氣急敗壞的模樣，它說：「就你聰明，什么都敢說。四級經理，你是不是覺得你的級別已經足夠高了，已經可以肆無忌憚的猜測至高無上的黑卡了？」

石磊撇撇嘴，說：「好好好，我不猜得了，你趕緊說清楚，跟暗夜之瞳無關的你們，是如何能夠做到讓暗夜之瞳的領直接擢升魏菩提為其私人助理的？」

權杖哼了一聲，似乎完全不想給石磊任何解釋。

但是，最終它還是選擇了妥協。

「卑劣的灰老鼠，你為什么總是有那么多的問題，你就不能像是你的前輩們那樣，好好花錢呢？」

石磊聳了聳肩膀，道：「所以他們都死了，不是么？我還想活下去，我就必須對你們了解的更多一點。」

權杖桀桀怪笑著，聲音令人感到渾身冰冷，石磊又道：「現在額度雖然已經很高了，但是時間也延長到了一個季度。不出意外，以後還會有時間延長的升級。雖然我也感覺到，照這種十倍的額度提升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你們抹殺。但是，至少我現在已經擁有所有黑卡持有者里生存時間最長的記錄了不是？哦哦，也許現在還不是，但是，渡過四級，你應該知道，我還是有些把握的。所以，我應該還有至少一年多的時間可以活下去。我只是想在最終迎接被你們抹殺的命運之前，盡可能多的搞清楚你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主要的，是要知道你們的目的何在。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做個明白鬼……」

權杖哼了一聲，開始了它的解釋。

「暗夜之瞳的存在，要從歐洲的中世紀追溯起，距今已經過千年的歷史了。原本，暗夜之瞳是一些被教會驅逐的信徒建立的，建立之初的目的是為了爭奪在教會里的一席之地，甚至取代當時的教廷。但畢竟只是一些遺民，根本無法跟當時強大的教廷爭奪任何。經過幾百年的地下展，才慢慢擁有了一定的規模。可是，當時卻已經迎來了歐洲的文藝復興。歐洲的歷史你大概了解吧？」

石磊原以為權杖就是要跟他解釋一下黑卡和暗夜之瞳領之間的關系，沒想到權杖卻開始介紹起暗夜之瞳的歷史來了。

他點了點頭，說：「了解的不多，但大致的時間線還是知道的。中世紀結束的標志就是文藝復興，大概在十五世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