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次幫我開百分之五的腦域之後，這已經達到你們能力的極限了。從第一次接觸到你們，再到現在，你們一共幫我開了不過百分之十五的腦域，這已經是最大限度了，是不是？」

權杖並沒有回答石磊的問題，它只是機械的告訴石磊：「開完這次百分之五的腦域之後，你再也不用四處尋找提款機了。以後，你想要跟尊貴如我溝通，只需要在腦中輸入黑卡的提款密碼就可以了。」

石磊皺著眉頭，道：「這次的腦域開，名稱是什么？叫黑卡無端化？」

「你可以這么理解，但這只是一個名詞而已，毫無意義。」

石磊想了想也是，黑卡虛擬化也好，黑卡無端化也罷，都只是一個名詞而已。其真實的表現就是腦域的開，上一次，黑卡虛擬化的時候，如果不是石磊打破砂鍋問到底，也絕不會知道黑卡虛擬化其實就代表了腦域的開。

而現在，權杖既然直接告訴他會幫他開腦域，名稱當然無關緊要。

「加上這次的百分之五，我的腦域開已經達到了多少？」石磊又問。

眼前的提款機，突然出一道淡淡的光線，直射進了石磊的大腦之中。

很快，權杖回答說：「這次的百分之五腦域，已經幫你開完成了。四級經理，你的腦域開，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四十五。」

石磊眨眨眼，說：「也就是說，我原本的大腦，也達到了百分之三十這么高的開份額？」

權杖似乎在思索，當然，它的思索其實就是計算，或者向黑卡請示。

稍稍過了會兒，權杖說：「你的智商並不算出色，但的確，你的腦域開本身就是這座星球的人類之中最出色的之一。不過沒有你想的那么高，你原本的腦域開達到了百分之二十二左右，你們這座星球的普通認，或者說多數人，都在百分之二十以下，只有很小一部分智商極高的人類，能夠過百分之二十。」

石磊又問：「也就是說，你們幫我開了百分之二十三的腦域？這好像有點兒多啊！」

權杖這次沒有給出任何回答，仿佛是在默認。

但石磊很快意識到不對，他說：「不對，你們沒那么好心，我想，你們的極限應該就是百分之十五左右。而剩下的那百分之八，應該是我頻繁使用各種卡，以及我這一年多來，用腦的程度遠任何人導致的緣故。腦域這東西，本身也會有一定的成長。」

權杖依舊不置可否，仿佛在默認石磊的推測。

石磊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問道：「愛因斯坦被稱之為地球人類大腦開最多的人，他達到多少？」

權杖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出了答案：「百分之三十二左右。」

「比我還高了百分之十啊，太牛逼了，難怪能寫出相對論這種東西。」石磊頓了頓，又問：「那么，葯二的腦域開有多少？」

權杖沒猶豫，直接回答說：「百分之二十六。」

石磊點點頭，自言自語道：「那么，愛因斯坦在年輕的時候，腦域開應該也不到三十吧。剩下的，是他這一生不斷成長的結果。如果葯二到愛因斯坦去世的那個年紀，或許他也能突破百分之三十？」

權杖還是沒說話，石磊也不介意，他繼續問道：「我的腦域開雖然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四十五，但是，你能告訴我，我現在真正利用到的大腦區域，到底有多少么？」

權杖明顯一愣，它沒想到石磊還能想到這個問題。

「狡詐的黃狼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