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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車庫出來之後,我們看到周冰清和張晨的兩幫人還在踢球,場上踢的更加火爆了,不用說我也知道,他們這場球,一定是賭了很多錢的。
出了體育場之後,我就讓其他兄弟先散了,只留下張越良李傑,樂天和林銳彬這么幾個人。
我們在體育場邊上的的草坪上坐了下來,樂天掏出香煙來,大家一人一根抽了起來。
「哥幾個,我對不住大家。」林銳彬開口說道。
我知道林銳彬肯定有話要說,所以就說道:「沒事,哥幾個都知道這次你是被王守仁那家伙給算計了,所以不怪你。」
「我蠢我真是蠢啊」林銳彬狠狠抽了一口香煙:「我本來是找他們去打聽打聽周冰清的事情的,王守仁和我一個同學是兄弟,我就是去找我那個同學的,結果他們正好在玩牌,就拉我一起玩,我當時口袋里有錢,是兄弟們交的會費。」
「我想著陪他們玩玩就玩玩,但是不知不覺,我就把錢全都輸光了,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第二天找三哥借了。」
「我想我運氣不會一直那么差,肯定可以贏回來的,只要贏回來,我就不來了,但誰知道馬上又輸了,我沒臉見你們了,只能問他們借,結果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們說我欠了五萬塊...」
林銳彬把事情的進過和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說實話,這事情林銳彬當然有責任,當然是犯了錯了。
但是做兄弟的,肯定不可能因為兄弟犯錯就把他怎么樣,更多的是相信和理解,互相寬容。
「銳彬,不是我說你,這次你真的做錯了,不過哥幾個都原諒你了,你也別往心里去了。」張越良開口說道。
李傑也開口勸林銳彬想開一點,倒是之前在林銳彬被救出來之前,一直表現的最激動的樂天這時候罵罵咧咧的、「媽了個巴子的,平時一副有腦子的樣子,關鍵時候怎么就糊塗了五萬塊啊那可是拿來給三哥他姐姐還有江文柄看病的錢」樂天說道。
林銳彬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時候樂天又說道:「行了行了,別一副死相,這次反正你是欠了我們大家,回頭想辦法彌補兄弟社吧。」
「那是一定」林銳彬說道。
「好了,沒什么事,大家都散了吧。」我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讓樂天和張越良先回去,然後我又對林銳彬說道:「銳彬,你跟我去酒吧,鬼哥的朋友要見你。」
這時候張越良和樂天還沒有離開,對於黑玫瑰酒吧的事情,他們現在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畢竟有著李傑這個神吹。
「三哥,不如我們也一起去玩玩,我還從來沒去過酒吧呢。」樂天開口說道。
張越良也說想去。
我想了想,就讓大家一起去了,五個人正好一輛的放到了那邊,下了出租車之後,就直接向黑玫瑰酒吧走去。
「吶我告訴你們這個呢,就是我大佬傑每天下班之後過來休息洗澡的地方。」李傑指著酒吧一條街上的一個高檔休閑會所開口說道。
「那個女的看到沒有我偷偷告訴你們,站街的上次還找我,說願意倒貼給我,我一看,哇她的菠蘿有這么大」李傑誇張的用雙手畫了一下,引得其余幾個人權看著他。
「現在你們知道了嗎其實在酒吧一條街,最受歡迎的,當然就是...水哥啦」李傑忽然大喊。
我心想這小子又吃錯什么葯怎么忽然提到水哥了扭頭一看,這才發現水哥不知道什么時候帶著幾個人剛哈從邊上的弄堂里面走出來。
水哥剛走出弄堂,就聽到李傑誇自己,不由得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還隔著一段距離就喊了聲:「小李子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