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第五十二章 兩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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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吱嘎」兩人雙腳踩在這回折木制樓梯之上時,發出了木頭凹陷的響聲,在這間黑暗寂靜的樓房里顯得格外詭異。.

「蓄滿水的浴池,漂浮在上面的頭發。」張陳一走進二樓便注意到了左側打開的衛生間木門內,幾縷黑色發絲飄盪在蓄滿清水的浴池之上。

張陳並沒有完全按照夢境行事,先是轉身走進這衛生間,沒想到自己即將來到浴池邊時,那幾縷黑發如同有生命一般直接鑽進浴池底部的放水口消失不見,然而在水面之上漂浮著一張日記殘頁,被張陳直接抓在了手中。

「這全是日文,搞毛啊。」

張陳無奈地將殘頁先放進了褲兜里,環視著這衛生間里的布置。在洗漱台上擺著的漱口杯中,只放著一只牙刷,而掛桿處也只是掛著一條潔白的毛巾。

「這個房間,難道是那個女子獨自生活在這里嗎?之前那個木村介承認了這一房屋時記在他的名下,難道他在與那和服女子結婚後,便讓名為芳的女孩獨自住在這棟房屋內?」

張陳帶著蟲螢從衛生間走出後,筆直走向了二樓盡頭的房間。房門內的布置和夢境中一模一樣,靠著牆邊的壁櫥,以及窗台邊的書桌。

書桌上面擺放著很多類似於小說的厚書籍,想必是獨自居住在這里的女孩,無聊之時用於打發時間所用。而且張陳在右邊抽屜里也發現了一本日記本,里面的內容並沒有被撕掉。只不過全都是日文,在張陳眼中與撕沒撕掉沒什么不同。

張陳還是把日記本捧在手中從頭到尾翻動了一次,從里面的字跡來看,每個字都寫得歪歪扭扭,顯然是沒有上過學,只是在孤兒院里受過基本教育的女孩所寫。

「這些日記怎么回事?怎么每一篇的字跡都不相同?」張陳翻動著日記本的時候,每一頁的字都寫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字跡卻是決然不同。

「這是什么?」在將日記翻動至中後部分時,在其中夾著一張白色的醫院診斷證明,而且那一頁之上。女孩用筆在文章開頭以及結尾都畫了不少笑臉。顯然這一天的事情讓他極為開心,而且與這醫院證明有關。

「難道……」張陳心中大致有了猜測。

隨後,放下日記本後,張陳徑直走向了那面靠牆的壁櫥。將手放在門框上時的感覺和在夢里一樣。壁櫥門打開後。有些灰塵的壁櫥內部。僅僅是掛著幾件有些過時的女士服裝,而且折疊十分不規范。

「不知道這頂上的通往閣樓的頂板能不能打開。」張陳轉進壁櫥後,用手推了推頂上密封住的頂板。原本以為會合夢境中一樣,但是卻在手掌觸碰到頂板的時候,落下了一小撮灰塵。

「竟然打開了!不知道伽椰子的頭顱會不會飄盪下來。」張陳將通往閣樓的頂板竟然給移開了,同時還聯系起了電影內的情節。

「蟲螢,跟我來!」張陳招呼了一聲站在壁櫥外的蟲螢,兩人從那被移開的頂板入口處攀爬上了閣樓。

像這種閣樓層一般是用於存放一些不會用到的東西或是紀念品,不過一個人住在這里的女孩似乎並沒有什么東西放在上面。

張陳鑽進這黑暗的閣樓先網了一臉的蜘蛛網,而且攀附在網上的八腳蜘蛛縮在一團早已死去。先將念力輻射到這個房間的全部角落,將閣樓中央懸吊者的燈泡給點亮了。

微黃色的燈光迅速將這黑暗閣樓全全點亮,而張陳感知到的物體還有一個,正是這閣樓中央,一個男子被黑色發束勒住脖頸,懸吊在在空中,雙目充血而鼓出。此人正是之前進入房屋的木村介,不過在他的臉上張陳看到的不是對死亡的不甘,反倒是有一絲解脫的感覺在其中。

「居然將這個木村介也殺了,真不知道我的選擇是對是錯。」

就在這時,被懸吊在空中的屍體猛然落下,而原本束縛著男子脖頸的頭發通通落在中央地板之上,並通過縫隙鑽了進去。而張陳身旁的蟲螢直接張開雙手,手掌皮膚下有略微的起伏。

「蟲螢,先不要動手。跟我來。」見蟲螢要向著那一束束頭發動手,張陳立即制止了下來。

帶著蟲螢從閣樓進口下去後,剛好看到了從閣樓中心鑽入下來的頭發,在這個房間的進門口凝聚成了一個白衣女子模樣,泛白的眼眸與剛從壁櫥中彈出腦袋的張陳相視一眼後迅速離去。

而兩人從壁櫥中爬出後,張陳帶著蟲螢來到房間門口,不出所料,地面上散落著標記似的黑色頭發,直至樓梯並延向一樓。

此時,張陳布置在一樓的血奴發揮作用了,要是之前那個白衣女人用頭發作為標記引領自己前去一樓,那么血奴定是能夠發現其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