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 永生之謎 第一章 秋原一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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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島國最南端的長崎縣

長崎縣在二戰時期遭到原子彈的毀滅,可謂是一個充滿悲痛,但又富有新生的地域。.長崎由半島、海岬、海灣、湖岔構成,海域面積約是陸地面積的25倍,地形復雜,氣候宜人,是一個風光明媚的海洋之縣。

然而小值賀町是長崎縣以西的小値賀火山群島上的城鎮,說白了以町字來結尾的大多都是一些小城鎮甚至有些偏僻的地方相當於我國的一些村庄。、

小值賀町也是如此,城鎮處在國家的邊境,發達程度不言而喻,但是這里倒也算得上是自然風光優美的鄉下小鎮。

在小值賀町上住著秋原一家,一家五口人都住在靠近海岸的一個民建的二樓平房之中。

秋原嚴介是家中的獨子,今年剛從國小畢業,是一個喜歡大自然的小男孩。每逢黃昏時分,都喜歡站在距離自己家不遠的海岸邊,眺望那沒入海面之前的夕陽景象。

2011年三月

初春時分,夕陽很早便要落入海平面,秋原嚴介裹著厚厚的棉衣依舊不例外的坐在海邊欣賞這一道夕陽美景,每一次自己看著映紅的夕陽緩緩落下,心中的一切焦躁與煩惱都會隨著夕陽一並沒人大海之中。

「又是平靜的一天,今後我一定要在考上東京大學,然後將我們小值賀町開發並與世界接軌,讓大家都來看看我們這里的自然風光。」

秋原嚴介眼看夕陽還剩下最後一輪邊框還留在海面上,拍了拍褲子上沾染的泥土准備轉身回家時,眼神忽然一凝,注視著自己面前無邊無際的大海另一頭,夕陽即將落下的位置。

一道十分渺小的影子似乎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向著自己這個方向而來。

因為時間還尚早的原因,嚴介也並不急著回家。於是有些好奇地端詳著天邊緩緩靠近的黑影。隨著夕陽最後一輪邊框消失,黑影的輪廓也是不再模糊,漸漸映入秋原的眼眶。

黑影顯然是一艘木床,然而在木床的中央坐著一道人影,沒有船槳的滑動,而船身卻是在以極快的速度在海平面前進著。

「呯呤!」本是套在嚴介手腕上的一個從小值賀町神社祈福得來的玉環。毫無征兆地斷裂開來,摔在地面上變得粉碎。

而當嚴介的目光再從地面碎掉玉環移至海平面時,原本已經沒落而下的夕陽竟然隨著黑色木船的靠近而再次從海邊升起,但是這次升起的卻是帶有血光的夕陽,將本是湛藍的海水都給映照得鮮紅。

嚴介整個人嚇傻了站在原地愣了半宿,直到自己的眼中漸漸地看清楚,坐在木船上的黑影竟是一位扎著一束白發的男青年,而其雙眼內透著足以讓人心神劇裂的紅芒,仿佛天邊那再次升起的夕陽便是這雙眼所映射出來的一樣。

嚴介的雙腿忽然開始移動一起。奮力地向著自己的家中跑去。

「嘩啦!」嚴介焦急地用雙手拉開紙質拉門,脫掉雙腳的鞋子,神情慌張地來到房間大廳,踹著粗氣看著大廳內在被爐里取火的父母以及爺爺奶奶。

「爸,有妖怪……妖怪從海上來了。白色的頭發,坐在一只木船上向著我們這里過來了。」嚴介面帶懼意的說著,但是如此荒謬的話語哪怕是從三十多歲的成年口中說出,恐怕都難得有人會相信。更別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了。

「嚴介,快過來坐著吧。外面天氣挺冷的。嚴介他媽去將晚餐端上來吧。」嚴介的父親是當地還算規模比較大的漁產養殖戶,整個家庭也是全靠父親一人支撐。

「爸,你要相信我,而且連天邊本是落下山頭的夕陽又重新升了起來,鮮血色的夕陽,把海水都給染成了鮮紅色!」嚴介依舊急促地描述著當時的情況。

「既然你這么肯定。我就相信你一次,看看你所說的紅色夕陽在哪里。」

嚴介的父親從地上站了起來,將一旁通向院落的拉門打開。然而此時的屋外,已經因為夕陽的落下而步入黑夜,但是嚴介明明記得自己看到的血紅夕陽將天空照亮的。而且在自己回來的時候,天空明明還不是黑夜。

嚴介的父親將腦袋偏出去,看向黑夜的天空,眼神微微一變。轉身關閉拉門,坐回被爐里。

「看來你以後還是少去海邊為好,天空中只不過升起一道微微發紅的月亮,竟然被你描述的如此誇張。嚴介,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現這種事情,趕緊去幫你母親將神桌上的食物擺放好。」嚴介的父親格外嚴厲地說道。

「是的,父親。」嚴介自己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窗外,黑夜的天空中僅僅是掛著一輪有些發紅的圓月罷了。雖然心里依舊耿耿於懷,但也只將這件荒唐的事放在一邊,來到廚房里將母親擺放好的果盤端來,放在大廳內的一個神桌上。

住在小值賀町的居民大多都有一個習俗,畢竟自己屬於島嶼城市,經常會遭受海嘯之內的自然災害。為了能夠抱有自家平安無事,這里的居民出了會在神社祈禱以外,還會在自家中擺上一個神桌,用於招待過路的『客人神』。

若是有『客人神』進了那一家的家門並吃了神桌上的供奉,那必定能夠保這一家常年平安無事,而且家業蒸蒸日上。

秋原一家正是世世代代沿順著這個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