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 第四十九章 大腦與事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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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張陳捕獲到一個極為重要的情報,只要將這個情報與神候進行核實,恐怕就能夠明白對方的身份。.

「我們六人之所以願意為老大做事,實力壓制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一個最為重要的便是老大的超凡思想以及宗旨,這一點我不能透露,很多『禁詞』一旦說出口,老大的眼睛將會瞬間窺視我們所在的位置。」

陸生將衣服套上,慢步回到張陳身邊坐下。

「不過京都這個地方最終還是被老大給放棄了,從『天明大火』事件後,老大初步在京都建立組織並取名為『eternal』。以我們六位長老在東瀛的勢力,開始將東瀛各方的妖魔鬼怪召集於此.。而老大給予的命令只有一個,全面擄掠活人但又不能夠破壞人類社會的平衡。」

「接近八十年的時間里,酒吞童子獨自一人所獻上的活人比我們其余五個人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甚至多上數倍。曾經我也只是聽過在身處東方的酒吞童子是何等邪惡。然而當我見到此人時,我才對於『邪惡』一詞有了新的定義。」陸生提及酒吞童子,語氣即可變得凝重。

「你不是說擄掠的活人數不能過多,否則會破壞人類社會的平衡嗎?他怎么可能抓到那么多活人?」張陳不解地問到。

「酒吞童子這家伙的思維可不是正常人能夠達到的。「陸生提及此事的時候憤恨的心情難以壓制,」這家伙直接在當地的三個人口上萬的城鎮——久世郡,綴喜郡,加佐郡為基甸而建立『活人養殖產』。「

「活人養殖場?「張陳聽見這滲人的詞語不禁眉頭一皺。

「老大所需求的活人限定在十八歲以上,大腦需正常發育,男女不限。而酒吞童子將三個城鎮作為養殖場。以生殖能力強的婦女為主,強行進行受精懷胎,規模極其巨大。三個城市猶如人間煉獄,即便相隔百里都能夠聽聞從那里傳來的哀怨之聲。」

「而新生兒出生後,毫無例外會被切去腦垂體使得生長激素分泌失調,使得一個新生兒能夠在幾個小時里長大成為十八歲的青年。當然切去腦垂體可不是什么小事,非正常生長與死亡的比例高達75%。唯有25%的新生兒能夠存活下來並作為活人祭品。「

「這!」張陳駭然失色。

「這種速成的『人類』雖然機體能力極度弱化,但是大腦確實保持了正常生長,符合老大的要求。即使存活率只有25%,但每一年下來,酒吞能夠為老大所提供的活人數量也是極為驚人。我『有幸』去過其中一處『活人養殖場『,之後我便下定決心要將做出如此行為的邪惡之源給滅殺。」

陸生話說完時,手中的妖刀都在隱隱作響。

「隨著時間的推移,1864年。老大讓我們停止活人的收集。8月20日當日夜晚,所謂的『禁門之變』實際上是老大暗中挑起。當時我們六位長老只被下達一個命令,讓我們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站在平城京的大極殿上觀看今夜京都萬年不遇的美景。「

「當夜三更天時,夜空中萬里無雲,長州藩軍隊與幕府聯軍兩方軍隊在京都內城交戰。而在我們的視線中,掛在天空中的九顆星象開始逐漸連成一條線。「

」就在幕府聯軍慘勝長州藩軍時,浮屍百里流血千里的剎那。夜空中的九星連成一線。包括我在內的六位長老統統感到體內的鬼氣與天地共鳴。死去的將士平民屍體無緣無故全部炸裂開來,鮮血匯集成溪流在城鎮中流淌。「

「皎白的彎月被黑暗所吞噬。京都的地面開始劇烈震顫,一個個森白的骷髏頭從土地之下慢慢浮現。這些頭骨的主人全然是我們在八十年間所提供的那些活人祭品。頭骨的數量連同我自己都一時間無法數清,基本上每一寸土地都有著一顆頭骨。「

陸生似乎對於百年前的這一切歷歷在目,描寫地格外生動形象。

「頭骨紛紛作響不已,嗡鳴聲回盪在天地之間,平民與將士的鮮血流過地面數不盡的頭骨。防線無一例外地向著平城京匯聚。百萬無辜靈魂的悲鳴聲在漆黑的夜空中回盪慘叫著。」

「陡然間,九星連珠的始端陡然射下一道光柱籠罩於整個平城京。」

「籠罩在光幕中的我們六位長老先是一驚,隨後的感覺卻是如同沐浴在仙露之中一般,軀體獲得一定程度的增強,而體內的鬼氣也是變得更加精純。」

「緊接著。大量的鮮血流入平城京匯聚成一灘血池,在光幕的籠罩下紛紛浸入地下。同一時間,整個京都地表的頭骨紛紛破土而出,仿佛受到光幕的吸引而聚集在平城京的上空。」

「這些頭骨並非是死物,在其頭骨內部還保存著正在跳動的完整大腦組織。頭骨沐浴在星辰光幕之下,白色的骨質開始慢慢化為粉塵而升華,唯獨留下在內部還在活動的鮮紅大腦。百萬顆大腦漂浮在皇城的上空,這個景象我至此都清晰記得。」

「這個時候,從地面皇城正中心升起一滴極為精純的鮮血,從質量上看來顯然是由之前那些平民與將士的鮮血所聚合而成,鮮血升起並融入漂浮在空中百萬大腦中心處一顆普通大腦內。」

「陡然間,被融入鮮血的大腦從表層射出數以萬計的血條神經,與周圍的大腦建立連接,牽引,融合。半個時辰過去,一個巨大無比的大腦呈現在了我們眼前,不過大腦如此巨大的體積內部所含的能量,在我看來並不是很足夠。」

「本以為儀式就此結束,哪知道星辰暮光似乎受到老大的牽引,毫無保留地全部涌進這一顆巨大人腦中。星辰暮光並非作為能量將大腦填充而滿,而是作為介質,將整個京都地域的生機全部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