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 第五十五章 直面恐懼(2 / 2)

醫生從一個醫用箱內找出一滴用小黑瓶密封的血魔精血,利用注射器直接從張陳手腕靜脈血管注射進去。

精血融入張陳身體後,如同回到母親的懷抱,即刻融入體內快要凝固而靜止的血液。龐大的血能帶動全身血液循環與心肌活動。漸漸地,張陳蒼白的身軀以及泛黑的臉龐全都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陸生這家伙竟然與獄使混在一起,而且面前這家伙如果是被酒吞童子所傷的話。看來百年前的仇恨,陸生這人一直以來都潛藏在心里絲毫未減。只是這華夏國的獄使身體里藏著的秘密可不小啊……」

吉岡醫生伸出長有手術刀的右手食指,輕輕將其左胸膛切割而開。

「白色的主魂石,這種東西可能存在嗎?」吉岡小心翼翼地撥開擋在主魂石上面的一根根血管,試圖去觸碰白色主魂石的時候。

一道讓醫生面色大變的恐怖氣息從張陳體內傳來。

一張白色的嘴巴在主魂石表面生長而出,從內部吐露出一根白色的舌頭,直沖吉岡醫生而來。醫生右手的手術刀反手一切割,舌頭斷裂成五節掉落於地面之上,舌頭根部卻如同可以無限再生一般,繼續朝著醫生纏繞而來。

「噌!」

白色舌頭臨近與醫生額頭的時候停止了下來,因為吉岡在緊急關頭將手術刀架在了張陳的脖頸上,並輕輕割開了一條小口子,鮮血順著手術刀流下。

「看來只是機體的自我保護意識,主體面臨生命威脅,意識為了保護主體不受傷害而停止對我的攻擊。」

看著白色舌頭慢慢收縮回去,吉岡也是松了一口氣,不敢再打張陳體內白色主魂石的主意而將胸口切開的傷口縫合起來。

「可怕的獄使,陸生將賭注下在你的身上恐怕也是考慮到你的不穩定性與危險性吧?能不能度過酒吞童子設置的這一關,可是決定著今後的一切。雖然我有辦法用外力來祛除你體內的恐懼,但是對你卻是沒有絲毫的幫助,加油吧……」

吉岡將房間的燈光關閉,小心翼翼地剛上房門,讓張陳呆在一個不受打擾的安靜環境里獨自對抗恐懼。

…………

「陳哥!陳哥!醒醒啊,盧霸要來了!」

一陣熟悉的聲音回盪在張陳的耳邊,有些疲倦的雙眼緩緩睜開。然而在張陳面前展現的卻是熟悉的教室,譚肥,二娃等熟悉的初中同學坐在自己身旁。但是在自己前排的右側,本是王藝芷的位置上卻是空無一人,而叫醒自己的正是坐在身前的譚肥。

「這是……那一天的晚上嗎?」

張陳的耳邊聽到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從教室走廊外傳來,而整個教室從原本的吵鬧即刻變得安靜起來,所有同學通通拿起書本並假裝認真自習的模樣。

「張陳!!」

因為張陳陷入思索而發愣,被走進教室的盧霸抓個正著。

「這學期你的學習狀態遠遠不如以前,現在大家都在認真自習,你居然還給我開小差。晚自習後來我辦公室一趟。」

張陳面色木然,只是把自己左手臂的英語課本打開並假裝看著,而腦中卻在思索著。

「之前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記不清了?」每當張陳去回憶時,腦袋都會陷入卡死狀態。但是自己身為獄使,並回到這個初中時代的事情,腦袋中卻是十分的明了。

「先不管這么多,得找出回到現實的方法才行。話說既然要模仿我的過去,為什么不模仿完全,將王藝芷給遺漏呢?是故意的還是怎么回事?獄使的能力又沒了,真不舒服。」

張陳瞥了瞥講台上的盧老師,見她目光並未注意到自己這邊時,即刻用手拍了拍身前的譚肥。

「譚胖子,王藝芷去哪了?」

譚肥顯然是沒想到張陳在盧霸的晚自習上面還敢如此囂張的講小話,立即用筆在一張白紙上書寫一些內容,隨後做成小紙條扔給張陳。

「你個逗,腦袋被門夾了吧?什么『王藝芷』的,老子怎么可能認識?你小子該不會又勾搭上什么網絡女友了吧?」

看了譚肥的紙條,張陳只能暫時將王藝芷的事情先放到一邊,於是開始四處觀察起來,准備看看這個地方還有什么不同。

「張陳!不思進取,還給我東張西望的。別以為剛才你和譚耀光說小話我沒看見。實在是讓人火大!現在來我辦公室!其他所有人給我好好看書,我在班上安放有間諜,要是有人講小話,待遇和張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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