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篇 第二十五章 各處險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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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在島嶼上的其它地方發生著一些完全不同的情況,邪靈的出現使得傷亡慘重,並且世界如此大的變局,復制過來的島嶼上亦即是存在著些許異常情況。.

島嶼偏東南部的地帶,一位全身滿是小孔穿刺傷口的印度男子正在道路上飛奔,不過隨著他的劇烈運動,身體上所穿刺的小孔內,鮮血接連不斷而向外涌出。

體內的生機在重傷與逃跑的路上急劇衰減。

而漫漫長遠的公路上,忽然在前方的一段陷入灰霧之中。該印度男子明顯嗅到從灰霧內部所蔓延的高級鬼物氣息,可是自己卻根本不可停下腳步,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在灰霧內奔跑的過程中,忽然間閃出一道鬼影並抹摸過男子的脖子,不過血液僅僅流出一絲,脖頸的傷勢便迅速愈合。印度男子在偶然的機會里得到a級別的全身改造能力,擁有著極強恢復力。

但是存在於其身上的血染小孔卻是根本無法修復,甚至連同內部的血液都無法止住。

經過幾次暗殺無效,高級鬼物的形體在面前的公路上顯現而出。穿著白色長衣的女子在臉頰內部鑲嵌著大量的尖刀,在看見男子向著自己不顧一切的跑來時,猶如一只重傷的大型獵物即將送入自己嘴口內一般。

白衣女鬼將扭曲的手臂伸向自己的後背並以極為地掏出鑲嵌在其背脊骨的冰冷尖刀。尖刀沒有護手與刀柄,直接是下端嵌入女鬼的手掌內部。

而該印度的獄使卻無心交戰,只為不耽誤一分一秒的逃命時間。

而虛弱無比的男子在試圖繞過對方時。兩只手臂直接被女鬼背脊抽出的尖刀切下。因為印度獄使的虛弱使得與女鬼糾纏許久,加上身體所受傷勢在極力運動下不斷加重,整個人最終公路上靜止不前。

嗡一陣嗡鳴聲響徹整個公路,如同死亡的號角在男子耳邊吹響。

連同鬼物在內與印度男子兩人的聽覺,在嗡鳴聲響起時全部截斷。

而在印度男子的視線內,面前阻擋自己的白衣女鬼開始從衣衫下滲出大量的血液紅點,一根根尖針從其面龐的內部穿刺而出。

即便魂髓無礙。然而女鬼身體已經開始衰亡成星星點點而逐漸消散。

而印度男子的眼中即刻充滿絕望,在女鬼的身體消散殆盡時。公路上的灰霧快速消散一空。

而從公路的另外一段,一位手中拿著針刺鋼球的西方人穿著尖角皮鞋向著印度男子一步步走來,皮鞋踏行在地上的聲音異常清脆。

十分鍾前,東南亞此次由各個國家排出最為ding尖的獄司而集成的小隊。已經全部葬送在此人的手中,只剩下這一位印度人。

印度男子的一位前輩在死前耗散所有的能量為其爭取逃亡的時間,可是現在看來,對方所做的一切都已經白費。

看著對方手中鋼球的轉動,印度男子體內已經開始慢慢向外衍生出一種發自靈魂的針刺疼痛感,在其棕色的瞳孔中心,一根鋼針從內部刺出

獄使的身體最終長滿尖刺而生機盡散,站在面前西裝筆挺的西方男子掏出西裝側兜內的一塊懷表,似乎在確認一些時間問題。隨後俯下身子將面前印度獄使的胸膛剖開,取出扎根在男子體內的主魂石。

同時在島嶼的西部

在這里正好復刻的是四川省,在仿照天府市所形成的都市內。因為天府市有著大量獄司坐鎮,且因為張陳的情況神候對於這里特別照顧,死傷人數控制在10內。

以至於在復刻的城市內部僅僅是四散著鬼物。

此時此刻天府廣場毛爺爺的雕像旁,依靠著一位白發飄逸的紅瞳男子,腳踩木屐,雙手插在腰間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此人正是陸生。因為張陳與蟲螢離開計劃組織,而劉諾小隊的計劃取消。

陸生將自己陛下的奴良組派駐在破碎的東瀛島嶼上。而自己跟隨著從華夏國返回的灰色氣息而獨自來到亞特蘭蒂斯島嶼上,沒想到這里已經復刻成為華夏國本土的模樣。

本體為滑頭鬼的陸生,在體內便是散發著百鬼之主的氣息。

散落在這里的鬼物即使受到屍食教典儀的影響,不過在陸生面前依舊是畢恭畢敬,陸生也不打算直接找上門去,畢竟自己的目標只是地藏而已。對於無面,陸生並不想多管閑事。

而此時的陸生站在這里則是在等待著正在辦事的小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