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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對我的質問,老臉終於有了一抹羞澀,湊到我耳邊:「這不是特意為你買的嘛,你看看這些適不適合你,穿上試試嘛。」

陳峰在我眼前揮舞著那些x感泳衣,神情y邪,似有哈喇子流淌出來。

我聽著他的呢喃,陡然抬起拳頭,朝他肚子砸去。他卻急忙閃躲,手里還不停揮舞著泳衣。這一拳頭打得夠猛,一不小心,正好砸在他的關鍵部位。原本邪笑的陳峰「哎呦」一聲,咚地躺在床上不動彈。我拳頭還能感知到,那一觸摸瞬間的柔軟。見他這般模樣,忙爬到他身邊關心地問:「怎么了,怎么了,弄疼你了吧。都是我的錯。你怎么樣,要不要緊」

他躺在床上,眼神痛苦,不看我一眼,也不理會我的關心。

我不由一陣緊張,知道打得他不輕,心里狠狠地罵著自己,口頭繼續關懷道:「老公,要不要緊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眉頭緊蹙,疼痛表情一覽無余。我愈發緊張自責,支支吾吾關懷著。緊握的拳頭早就松垮下來,心急如焚,邊問著他邊將手伸到他的下身。

像是揉捏疼痛的腳腕一樣,我的右手也輕輕地在他的關鍵部位柔柔地拿捏了一下。剛碰觸到那里的時候,我心頭一震,突然覺得不對勁,忙縮手回來。

沒等我縮回「越軌」的秀手,他一聲輕哼:「老婆,你要g嘛」他說著這話,手卻狠狠地抓住我「越軌」的右手,不讓我的手縮回。就這樣,我的右手一只停留在那個上面。

即便我是他的老婆,閱歷再豐富,也經不起他這般挑逗。臉頰登時滾熱,羞臊地看著他。原本看上去十分疼痛得他,現在卻一副se狼面孔,兩眼的y光奔波而出。

我也身不由己的,手,開始慢慢蠕動。

第09章 松林

我宛似著了魔般,又像是本能的反應,看著那張俊朗的臉,手情不自禁地慢慢蠕動。陳峰開時輕輕的喘x,我依稀感應得到他吐納出來的糜爛氣息。

「老婆,你真溫柔。」宛若一縷柔柔清風,飄過溫婉地耳畔。

我卻經不起這意味深長的誇獎,滿臉羞赧。手上的運動卻沒有停下,直到他伏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把窗簾拉上。」便下床拉住窗簾,卧室內的光線倏地暗淡了許多。

床頭赫然掛著一副外國貴f的半lt畫像,似乎在無聲無息中,撥動著我和陳峰的某些敏感器官。他好似惡狼一般將我撲倒,我的身t猛地一沉。一g控制不住的渴望彌散開來。

他好似永遠不知道疲倦,昨晚才剛剛過的事情,今天白日又興致bb起來。他的眼光霍霍流淌出來,有種說不出的男人的味道。我好似被馴f的白貓,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里,yu要離開,yu要拒絕,已不在意識之內。

他好似一只餓了許久的小老虎,爬在我身上,尋找了久違的滿足。

男人向來貪得無厭,尤其對於異x的yu求。昨晚才做過的龍騰鳳舞,沒等彼此休養生息,又開始新一輪的龍騰鳳舞。新婚新婚,這般激情可以理解。

我們倆在床上翻騰著度過了一大半下午時光。等到他一臉滿足地看著我,我渾身無力地爬在那里,像是一只吃飽喝足的白貓。眯著眼「氣若游絲」地看著陳峰。

完事,他才把那j件泳衣慢吞吞地放回衣櫃,還意猶未盡地告訴我:「下次,下次一定要試試。」

玄月瑟瑟,晚風習習。

別墅前的一p松林內,光線暗淡,有不知名的蟲類吱吱低鳴。有微風吹過,樹枝一陣悉悉索索。

我站在松林的一個角落,重重地低著頭。

他似乎在看著我,那張凝重的臉,或許還帶著往昔熟悉的溫度。

「沒想到,會是你。」那男人終於說起話。

「我也不想是我。」我沒有抬頭,斬釘截鐵回應道。不知道為什么我回答的如此利索。

他低低一笑,動了動了腳步:「沒想到會是你。」

「我也不想是我。」

我們倆又重復了先前的話。

現在的我,腦袋並不絮亂,也沒有驚訝和不安,像是在跟一位闊別許久的老友相聚,深心處只有淡淡的激動和感傷。

他悵惘地嘆了口氣,仿佛攜帶著悠悠往事,仿佛不忍提及關於過往的一切。隨即走到我身邊,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殷萍,原來你的真名叫吳雪。」

我任由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抬頭直直地看著他,嘴角怎么開始抖動:「我一直都叫吳雪。」

他將手拿開,似乎在禁忌這個看似普通的曖昧動作。旋即尷尬笑著說:「吳雪,歡迎你加入我們家庭。」

他為什么那么鎮定莫非他現在僅僅是我的長輩難道曾經那些惹人傾心卻暗自隱藏的感情,從未發生

我看著他,呵呵笑起來,笑聲有些怪異,連我自己聽了也覺得好笑。他一直看著我,像是在看一位剛剛過門的兒媳。

「家庭好飄渺的東西。」我只有一個家,家里只有兩個人,我和媽媽。而現在,是不是有兩個家庭

他又將手搭在我肩膀:「殷萍不,吳雪,好久不見,你一點兒也沒變。」

我肩頭一陣瘙癢,像是有蟲子爬過。我還是老樣子我能是什么樣子,在你們這些人眼里,我永遠只是個下j的存在。

「吳雪,你是不是接受不了現在的我們」陳敬雄見我沒有回話,隨又問道。

現在的我們當初的我們好像我們之間只是一種順理成章的j易吧。

我被他的話擾亂了心智,心x間像是有千萬蚊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