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你不是很清楚?怎傻傻留下讓他再傷害你。」羽慕非看出她眼中遲疑,這兩年她不讓他幫她太多、不想與他同住一個屋檐下,是因為心中有宋世傑,無法忘懷他,這點他很明白。
「走!貝貝呢?我帶你們離開。」鐵腕的手硬是捉住她指節想拖走她。
「不是,他沒有如你所想…」她為他辯解。
確實是宋世傑拘留她,但也不能說是他囚禁她;應該是說一蹶不振的宋世傑,需要她,她想離開又走不離…
「你還是趕快走…他就在…」就算揪她在樹蔭遮掩處,看不見她,仍是怕宋世傑很快會找過來。
「宛瑜!看我帶來什麽東西!」只隔兩步遠的地方突然傳來宏亮的聲音。
他還是叫她宛瑜!唐宛瑜心悸、羽慕非棘手。
把貝貝放在附近玩耍涼亭,宋世傑打算過來接宛瑜,手拿著兩罐汔水,擴開的笑容凝滯在臉上,看著他的女人被身材與他一樣的黑衣男人捉住。
來不及躲,兩人為這突然僵滯舉動。背對他的唐宛瑜細弱身子仍靠在那男的肩上。
「你……」他斂容怔瞪那熟悉的人,銀發酷哥漠冷的臉龐依然冷,避開他的目光。「你…慕…」實在不明白他神秘的好友為何出現在這里?
「我們不認識,正好碰到。」唐宛瑜忙回身解釋。
不認識?為何手握那麽緊?宋世傑盯視她柔嫩小手仍被羽慕非粗獷手掌捉握,似不打算讓她離開。
霍然!記憶的開頭突然從腦門炸開,從他為報弟仇害她身敗名裂,焦急找尋懷孕失蹤的她,最後想藉黑道勢力找來慕非,慕非幫他找到酷似宛瑜的屍體,但宛瑜沒死…
加上他們認識……
前後湊合起來,宋世傑怔愣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你們認識?」難道是他的好友背叛他,早在他要他幫忙找宛瑜前已認識她,是他將她藏起來?他們早有這種關系?是他帶走他的情人,橫刀奪愛?
「不是,我剛碰到他,不知他叫什麽名字!」她多餘的話等於暴露破綻,不是這樣,他們牽住的手怎會感到他的視線才忙分開。
宋世傑感到渾身血y激流,一股腎上線素沖上,慍怒的臉孔綳緊盯著不打算辯駁的羽慕非,一個箭步推開他推離宛瑜,揮來鐵硬的拳頭便要揍至。
身手極好的羽慕非出於反s動作,接掌握住他的碩大拳頭,擋了幾招。
然怒不可遏的宋世傑拳擊般的攻勢連番而來,打得他雙臂阻擋猝不及防,連連倒退。
「那俱屍體是你動的手腳嗎?」宋世傑知道這手法在擅於易容的「銀狼」手中,輕而易舉。
「你有什麽資格打我?」羽慕非睨瞪他,鐵齒回道。
或許內心有愧,不甚肚皮被宋世傑鐵硬拳頭揍凹,連飛退幾步路,單膝觸地忍疼。
「世傑…」見到兩個大男人斗毆,唐宛瑜擔心世傑打不過,卻見到…
處於甚怒的宋世傑全身似著火,彎低壯碩的身材,似一頭牛撞沖來,瞬然低彎身軀的羽慕非被頂飛,越過圍離。
飛落馬路上,這一暴撞令羽慕非有些暈頭轉向,他坐地凝定視線,全然忘記會不會有車子撞過來的危險。
「啊…慕非!」看得唐宛瑜心驚膽跳,原是頹坐的她手忙腳亂想爬到他身邊。
是誰在她困苦無依時對她伸出援手,是誰在她被始亂終棄時幫助她、照顧她、教育她堅強,若不是他怎有今日的理莎。
宋世傑,怎可以這樣對他!……唐宛瑜奔至羽慕非旁七手八腳想攙扶他離開馬路。
見她擔憂羽慕非,和那男人窩在一起比和他親膩,真情流露,關懷他的傷表情快哭出來。
宋世傑火惱中已無理智,蹣跚步向他們。
這把橫刀奪愛的刀c得他的心真夠疼!設計宛瑜詐死,讓他頹廢了兩年!更傷心他們有一腿,是為了躲在背後看他為她的死傷心、笑話嗎?
「你不過是個殺手,只能在臭水溝行走,能給她幸福嗎?」一句話捅刺邊緣人心坎,羽慕非面色y霾凝睇他。
(0。4鮮幣)(51)是情敵?還是朋友?(限)
「你是她大哥,能拿什麽名目給她幸福,會珍惜她就不會糟蹋她。」森冷反擊懾得宋世傑心一擰。
明知這是他的痛處,他卻拿這個來刺激他。
這是他的問題,不需他過問。
「所以你才趁人之危,趁我焦急找她時奪人所愛,藏了她兩年,若不是我發現還以為她不在世間。」
「宋世傑!你別亂說。」當著羽慕非沉默即是承認的面,唐宛瑜喝制他。
宋世傑睨瞪他們仍黏在一起,伸手拉起宛瑜想帶離這個只會裝可憐的男人,並警告。「不准你碰她!你!也不准回到他身邊。」
「你打傷他了,我才不想理你。」唐宛瑜氣炸了,甩開他的牽制。「我想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憋惱的紅臉氣他仍是鴉霸,枉顧別人感受,猜測什麽就認定是什麽。美眸與羽慕非凝視她的容顏相對視,相互靦腆有些震撼。
「抱歉,害你被誤會,我就走…」他作勢走到馬路旁。
「不用,我和你一起走。」唐宛瑜負氣不理宋世傑。
差一點陷入他的柔情攻勢原諒他,她是死了心,再也不會相信他。
「你選擇他嗎?」宋世傑可是真相大白「難怪我用盡心思,你仍不承認你是宛瑜。你也聯合他欺騙我嗎?」他沉痛的問,只想明了真是她的意思嗎?
「我不知你在說什麽?」事實擺在眼前,不容否認;唐宛瑜抬頭望著慕非直視她、這曾被她寄情的男人,不明他要她詐死,是喜歡她?不想送她回宋世傑身邊?當時就算被凌辱、拋棄,她仍是沒骨氣想奔向宋世傑又不敢回去,亦加紛亂。
「你選擇傷害我,來報復我對你的傷害?」宋世傑沉重的只要答案,心全盤糾擰。這是可預料的,但沒料到她真實選擇卻是投入別的男人懷抱。「見到你的屍首讓我以為是我害死你,是我最大的懲罰、為你痛不欲生,難道不足證明我是愛你的。」
從頭至尾他表現很露骨,經常把愛掛在嘴上,不明他表達是真是假?唐宛瑜整顆心被揪住,軀身微微發抖。
「情聖大總裁,甭想虛情假意再傷害她,她不會上當。」羽慕非臂膀攬抱她身子顯示她是他的,惹火宋世傑。
「你這殺手通緝犯,相信警方對你很有興趣。」宋世傑沉悶揶揄,見無效,恢復冷殘個性撂狠。只要是傷害過他的,他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害他有多後悔。
「今後我將不惜一切對付你,讓你們無法在一起。」
盯著帶走他女人的慕非哥漠視他的威脅,揪住的心因這話刺疼的唐宛瑜。
痛心疾首、怨怒。
是他以前拋棄她的,將她推離開他,又不顧她的死活。
他現在悔恨也無法挽回,是他將她推向這個男人身邊,亦加狂亂。
這一別他們恐怕再也無機會復合吧!唐宛瑜黯然的想。望向窗外那些飄零的雨絲,好像那天把他從山谷救出車,他感冒躺在床上那夜。
已走到這田地,她何苦想起與他繾綣的一切。
難道宋世傑是她第一個男人,難舍對他的愛戀之情?
「想出去嗎?」身後男人朝她伸臂經過她頭頂推開窗門,霍然打開玻璃門襲來涼爽的空氣。「雨正停,去外面走走總比在室內悶好。」
她朝院後小徑走,不知羽慕非是何時回屋待在她身後,一向行蹤飄忽的他近期總周旋她身旁。對待她的種種小動作與觀察,他總是細心入微,與宋世傑的狂佞霸道、處於冒險產生甜溺滋味不同,沉穩內斂,予他血腥的職業性格有些不搭軋的感覺。
「在想什麽?」那沉沉好聽的嗓音落於她耳畔,讓她知道他一對澄明的眸子又從她頭頂懸落盯視她。
「我想宋世傑說那麽狠,會不會爭取貝貝的監護權。」這是她最憂心的。
「他的確已提告,但貝貝是他的私生子,他要爭取不是很容易。」羽慕非喻宋世傑已出手,唐宛瑜遑怔的回視他。
「我保證他拿不到貝貝是他兒子的證明。」他拉去手套,揪起她的細致藕臂。
「但是他們父子長那麽像…」
一想起那天宋世傑嘲笑他、不能擁有愛,羽慕非心里涌上一股意氣之爭,不甘示弱的俯頭,想攫住怔燦雙眸的女人容顏啟開的嬌嫩小嘴兒。
見他臉孔忽然放大,唐宛瑜心停一拍,忙偏臉使得俊挺的鼻子觸到頰肌。拂來呼吸慌亂兩人心弦。
他盯著她的樣子好奇怪,好像在確認什麽?緩緩循吻秀嫩的頰肌,臉頰與她的嫩容貼靠。在雨後的天氣,潮濕的小徑有些浪漫氣氛里…
「你,還要躲嗎?」她眼眸迷霧般仰望他,俊挺秀氣的五官,觸及她柔嫩肌膚,讓她查覺他的膚質很好,銀白發絲勾勒那五官呈現年輕又酷帥風味,銳鷹般的玻璃褐眸沉暗,此時澄澈又柔和映出她美麗模樣。
第一次近看他,她發現他嘴唇厚度夠、又潤亮,厚實、粗壯的胸懷和脖頸是很可靠的托付,實是標准的美男子。
「你可以找好一點的女人…」她眼眶濕微。
兩年,他很像保護者、護衛的朋友兄長,從不主動跨過那條界線,今怎麽?他的臉頰與突起的鼻梁摩娑她嬌嫩臉容,雙唇觸吻她柔潤芳唇幾下。
如蜻蜓點水,甜甜滋潤如蜜y滑開令唐宛瑜嬌唇顫栗,羽慕非愛憐磨擦她頰骨使得兩人沉入美好氛圍里。
對她而言,他仍是神秘的,她不了解他的背景、過往。卻當他如精神支柱,處在他給予的安逸感覺。
他的雙唇緩緩占據上去,她這次沒躲,堵住她小嘴輕輕壓勻她的柔嫩,雙雙閉眼睫探索彼此滋生情愫的味道,感受她唇瓣傳遞的輪廓。
這時,羽慕非忽然瞟見扶桑花樹後面,躲著一位捂嘴瞠視這幕的長發女孩,望著他們閤眼吻得陶醉。
一激勵沉眸暗深,更扎住唐宛瑜,原是輕壓她的唇瓣加深力道,壓蹂吻得深情又纏綿,密密麻麻封堵她口唇,再隨即強壓力道頂開她小嘴。
感到他有些著急,剛才沒有這舉動,怎唐突…
「慕…非…」她呼息,想推開他胸膛。
沒想到他舌頭鑽進她口腔內,猛烈掃動、唇舌抵吮她的蜜津。
(0。38鮮幣)(52)嫉妒的恨火(限)
排山倒海的熱氣襲來,沖暈唐宛瑜的頭了,不顧她按住他胸的抗拒,那強勁力量壓傾下她微弱的阻力,虎臂熊腰扎住她被動的身軀,男人傾注抵吮的唇舌氣味不同宋世傑,卻是同樣魅惑,緊密搜循她的芳口,輾轉貼覆、掃掠廝磨她的豐嫩,沖擊緊熱汲取她的滋味。
唐宛瑜被他吻到窒息了,忽然他放松力氣,她發現他壓下的雙唇離開她,如玻璃般眼眸盯視她。
「讓我再親一下……我受不了…」他將她抱過來,與她對調位置,語音似非常痛苦,自己背向扶桑花,趨離的唇郭倏地俯近欺覆她的芳嫩,侵入唇口時眼廉沉落y晦的光。「再吻一下就好…」似低聲拜托她。
原是亂了方寸的吻驟轉為沉柔,如暴風中撕扯不斷的風線,糾纏、牽緊不休至撕痛,似渲泄思慕已久的情人,唐宛瑜承受突如其來,櫻嫩唇舌被他吸吮至眼角泛疼濕,感受他吮吻至痛苦的眼睫泛出濕潤。
這個表達是為她嗎?
被調轉位置的她,雙腿無力,整個人頹軟雙腋被臂膀撐住被他抱在懷中,不知雪紡衣被順手拉滑露出香肩和胸衣,男人擁住她誘人畫面,忽然看到前面樹後出現一位女孩子。
她睜大雙瞳,然羽慕非嘴唇仍纏著她不放,一遍遍索求,一遍遍想和她投入在美好親吻里。
這時才發現他突然改變怪異,小手搥他一下,見到那女孩跪地忍受不了,崩潰奔向徑道,才拖離被他吮住的櫻唇。
「你…你…」她莫名望著他,盯著他回頭望那兒一下。
「她走了!」她說明給他聽,直瞅瞅盯著他,眼里閃出問號。
「你是作戲給她看嗎?」不知不覺感到什麽,她不笨。「她是誰?」
羽慕非面色閃出窘迫,別開目光不回答。
「你…是不是…利用我?」
「我不認識她!」他斬釘截鐵,冷魄的面色仍掩不住焦燥,很明顯心煩意亂,他眼球望向樹後又望向唐宛瑜,意會做錯事,捧住她的臉用額頭貼住她,想求她原諒。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低下又沙啞,十分懊惱,怨瞪剛才樹下,她知道他好似憂心那女孩,會做什麽事。「貝貝的事我會處理,先等我。」還是按捺不下,大步踏尋而去。
一向沉靜的他會狂亂、失控,他們關系一定非淺。
招輛計程車,唐宛瑜看著這張貝貝的相片,擔心宋世傑會查到資料想去戶政事務所看看,慕非從昨天出去到今天仍沒回來,她又收到這種信憂慮。
才想開門,兩名壯漢從身後架住她。
「啊!你們做什麽?」她被架到一輛名貴車旁,心中有預感。
「放心,只是請你到能讓人平心靜氣的地方作客。」被推進去,果然看見駕駛座熟悉男人的側臉正冷峻的坐在那里。
「又是你……這算綁架嗎?」見是宋世傑,唐宛瑜氣到說不出話。車子轉進某一條巷弄,駛入汔車旅館的地下室,所幸車內只有他和她,空氣沉悶壓得她喘不過氣。
這已是第幾次綁架她,他這麽做不怕她告他嗎?對他有什麽幫助?
卻看他冷峻的臉綳凜得很恐怖,二話不說直接拉她上樓,將她甩進客房里。
後腳跌坐床上,唐宛瑜似坐在針刺上恐懼的盯視他,內心更糾扯、焦惶,後腳隨即跑向想奪門而出。
他動作比她快,攫住她腰肢一把將她整個人扛起來。
「你…做什麽?放我下來!」身軀被男人抓拎上空,她踢動兩腳似軟弱的困獸恐慌發出尖叫,只想踢中他壯碩身體。
匿名信中附上竟是她與慕非親熱的那幕,爆怒已讓宋世傑腦袋想不起什麽,一股沖動驅使,教他狂暴又沉抑住,直接找了一個省時、又省事的方式,來解決他們的問題。
前身撲倒柔軟床鋪,後面硬是被男人壓上,唐宛瑜心臟劇烈失速,兩腳被捉起困綁起膠帶。
「你做什?放開我!」轉身扭動,又見他捉住她雙手困綁。「宋世傑,禁錮個人自由是犯法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見他發瘋害怕他的舉動,男人身軀壓覆她後背,盯視她趴側枕頭荏弱的容顏。
「是的,我只能這麽做,」伸手輕撫那無辜秀美的臉龐「免得讓你再發生對不起我的事。」
他紊亂了,火惱的內心似有一把斧頭砍刮、刨烙他每日飽受凌遲痛澈。就是這麽一張柔弱無依的臉蛋令他一錯再錯,錯認她不潔背夫偷漢,卻深陷迷戀她的泥沼;現在她琵琶別抱,他內心絞疼不知滴出鮮血是何味。
只要想到她的身軀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玷污,便失了狂…
「我該對你怎麽辦?…怎麽辦?……我不想離開你……」心已不在他這里,不再為他所誘不再愛他,他宋世傑何苦要淪落此地步,居然靠綁架才能得到她。
「你卻一再我,將你推的遠遠的……我卻一直無法離開你…你不相信我是真心,卻讓我離不開你,為何折騰我,為何要傷害我。」
那艱澀喑苦的語音撞疼她的心,隨他一起擰疼沖滑出淚水。她不想再當他的禁臠,規勸。
「既然如此…我們好聚好散對你最好…」
他吻乾她頰邊的淚痕,循著那瑰嫩唇部一口堵塞她、撬開她唇舌狠狠洗滌一通…
她傻到沖進侵略忘記氣到要咬傷他,貝齒尖銳才要張咬,他已迅速移開嘴唇,烙上她側躺的微微發抖的雪白頸項、與迷夢般濃密發根。
手掌伸進她腋下解開鈕扣,胸罩快速飛落床下,拉上她微翹後臀的腰裙,他的唇隨之滑至l裎小肩膞,大手包撫被掀開裙子的底褲,撫摸臀凹的一邊柔潤。
視線游移她曲線嬌小、窈窕細嫩的身段。
「他親你哪里?摸你哪里?」暗問,咬牙宣揚「我全部一並討回來。」
(0。28鮮幣)(53)性與愛上(h)
她前身衣服瞬然扯破,裙帶在他掌勁中破裂滑落底床,內里底褲被拉向旁脫滑至大腿上。
「啊…不要……」唐宛瑜感到他的手在臀溝內的潤嫩撫摸,語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緊閉呼之的眼睫重新滑出。
兩腳被綁住,他的手仍在那兒游移,侵入的手掌罩住整個雙腿間的柔嫩揉撫,隨他撫觸連帶她的雙腿下t不禁打顫。
他寬厚胸膛似堵r牆貼覆她l背,罩住豐挺胸r的手掌仍揉捏她,埋在她頸部與肩膀的臉孔正滑至白潤肩頂吻觸,感應她嚶咽害怕,心口掠上一個冷然懸至底的蒼涼,允許自己墮落下去。
那綁住的兩只小手阻礙他的路,他將之拉至她頭頂,讓她正躺面向他,盯著她氣憤的豐偉胸脯,兩顆r肌在他掌中起伏,凝視他的容顏怨瞋美眸大而盈燦。
「他是親你這里?還是摸你這里?」他低聲問,握住胸r的手掌按住她前身,從後臀隙縫抽出手指,轉而移進正面腿間的柔軟私密,刻意指這處。
觸怒唐宛瑜的底線。
「宋世傑你齷齪、下流,不配和他相提並論!」
「我齷齪?我本來就是這種人…你不是很了解我嗎?」他自嘲悶問她,想俯頭吻住佳人豐美的唇。這次她可不會讓他便宜,齒牙隨即狠咬過來,他唇瓣吸噙一下卻是逗誘她,回避她僅有的武器…能讓牙齒傷到他,雙唇落到她下顎、脖子及再也不想離開的嬌嫩肌膚。
「你很有自知之明,可惜就是學不會教訓仍固執想傷人,你繼續下去只會讓我更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