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殺第19部分閱讀(1 / 2)

隱殺 未知 5904 字 2021-01-17

小的手袋從樓梯口走了出來,穆青青望著窗外,拿著飯盒說道:「目標三號出門了,朝二組、四組的方向,請注意。」

另一方面,家明與月池薰從街道的轉角處走過來:「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所有小的細節都必須注意到,幻想一下,假如是你在這里,被警察發現之後會選擇怎樣的方法逃跑,當然,首先你還得通過警察方面的布局找出對方目前在的位置,哎……」

說到這時,正好轉過房屋的一角,家明驀地伸手攬住月池薰的腰,隨後笑著將她按在了牆上,街上行人雖然不多,此刻卻正好有幾個人擋住了樓上下來的那名女子的視線。

「伸手摟住我,附近一輛車里有認識我的人,另外,目標之一下來了……」

兩人的嘴唇幾乎只差幾毫米的距離,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聽了家明的話,月池薰下意識地將雙手放在了家明的腰上,隨後換來個猙獰的笑臉:「摟肩膀、脖子都行啊,摟腰摟得這么生硬」

「哦。」月池薰乖乖受教,改變姿勢,片刻後,家明再次抗議:「還是太生硬了,如果你想勒斷你男朋友的脖子,可以繼續保持這樣沒問題。」

「可、可是……」

「唉,算了……」伸在她背後的左手輕輕一攬,將月池薰靠在了牆上的腰肢前移幾分,兩人小腹曖昧地貼在一起,感受到滾燙的體溫,月池薰的臉上也是罕見的波動,隨即,家明的右手撫上她的臉頰,看似溫柔,卻也在同時擋住了她大半的臉部輪廓。

呼吸急促,月池薰的雙手,也逐漸柔軟了下來。

「這次裴羅嘉亞洲部的出手,你的名字,肯定也被附帶在了陳辜夏的名字後面,這次沒有化妝,如果被他們的人看見,說不定就會認出你來,眼睛垂低點,表情稍微柔軟點,她快過來了……」

兩人額頭相抵,家明的右手溫柔的撫摸間,如同魔術般的變出了一副眼鏡,不動聲色地為月池薰戴上,隨即,那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已經踩著優雅的貓步走到到兩人的近處。

「問你個問題啊,看你動作這么生硬,難道還是c女不成」

「我……嗯……」

此刻兩人額頭、鼻尖都碰在了一起,嘴唇就快要真的吻上,呼吸、說話之間,感應格外強烈。感應到她開始加快的心跳,家明心中一嘆,果然所謂忍者的訓練都是浮於表面而已,清純小mm就是清純小mm,在光輝的殺手歷史上,多少女殺手都習慣於色誘目標,然後在床第最興奮的時候出手殺人的啊,呃,說錯……最興奮的那一刻如果停下來,對女性也是一種莫大的煎熬,所以大多數都是在興奮之後沒力氣的時候殺人……

想當一名稱職的殺手,以月池mm這么好的身體資本,如果不用上簡直是暴殄天物。退一步說,如果看到別人在做噯就臉紅心跳的殺手,那也委實遜斃了,要怎么將她教育成熟呢每天把她綁起來調教一遍嗎這種事情只是想想……就覺得自己真的很有當老師的天賦啊。

家明心中打著小算盤的片刻,那女子終於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轉過街角消失不見,估算著車內的監視者也應該沒有向自己這邊望過來,家明方才記起想說的話:「唔,還是c女啊……真丟臉。」

說完這句話,家明摟著她的腰,盡量用月池薰擋住那邊小轎車里有可能看見自己的目光,兩人過了馬路,片刻後,直接進了小轎車旁邊的那間餐廳,在二樓窗戶旁邊的座位上,家明叫來兩盤炒飯,與月池薰相對而坐。

「在路燈那里等了七個多小時,現在這個時候,餓了吧」

月池薰淡淡地搖了搖頭:「不餓。」

「忍者這種東西,沒餓死總是說自己不餓,但你還是發育階段,我還期待著你以後用……呃,這個先不說,吃吧,然後說說你的推測結果。」

月池薰點了點頭,開始吃飯,不久後,竟然和狼吞虎咽的家明同時放下筷子,家明搖了搖頭:「看起來忍者的挨餓訓練把你折騰得夠嗆……」

「……下面的那輛黑色小轎車,應該就是警察的監視點,剛才我們看見的那個女人,是從對街的第二個樓梯間出來,一樓陽台的花草都栽得很好,所以應該是長期有人住,那么他們租用的房間應該是在二樓,警察的監視點一共五個,房屋的後巷會被堵死,他們跑不了……」

聽著月池薰的推測,片刻後,家明淡淡地笑了笑:「嗯,就按照你的推測來吧,警察的監視其實很笨,今天他們還沒發現,明天就應該過不去了,在炎黃覺醒的人沒有到位之前,一旦有動靜,他們也只有提前進行抓捕,行動……多半是沒有結果的,所以呢,給薰同學的家庭作業就是:明天,借助警察的力量也好,你親自出手也好,這間房子里的五個人,死掉三個。」

第三卷 同居時代

第七十節偷車賊

這一天從早上開始,天氣便有些陰郁,白娜娜坐在床上,心情不由得有些糟糕。

也許有什么事會發生。她有些壞心眼地想著。

這次臨時組成的五人隊伍,由四男一女組成,都是屬於裴羅嘉亞洲部的一級殺手,臨時的安排上,以外號「坦克」的瘋狂人物作為首領,這是亞洲部首腦想將這次的暗殺事件的影響無限擴大的一個象征。把暗殺事件擴大為恐怖襲擊,某種角度上來說是極其愚蠢的,不過考慮到最近這些年來亞洲部在裴羅嘉中的位置,就算這事情比較腦殘,也得去做上一次了。

原本安排好的計劃,是順便操縱一批武裝分子直接控制那座學校,占據一段時間,最好是殺上幾十個人,這樣子既可以完成任務,也能把影響無限擴大,但是在得知有豪華游輪要出海的消息後,大家便將目光放在了那艘游輪上,到時候陳辜夏會上去,還有許多江海市有名的富豪,到時候劫了它或者沉了它,顯然都要更加華麗一些。

不過,計劃是計劃,裴羅嘉亞洲部雖然坐落在泰國,這次來的五個人卻是每個國家都有,白娜娜其實是中國人,「坦克」老大是俄羅斯人,綽號毒蛇的納卡來自泰國本土,綽號鷹眼的狙擊手家鄉卻是日本,至於剩下的一人,則是以色列的猶太人,多國聚會,彼此的級別又是一樣,看法也不同,相處下來的感覺不免有些別扭,其中最為激烈的,莫過於毒蛇納卡與坦克在暗殺方針上的爭執了。

至於白娜娜,雖然向來擅長的都是無聲無息的暗殺,她倒不會為了傻逼透頂的方針問題與人爭執,她比較煩的是,這次雖然來了四個男人,卻沒有一個正常的。坦克只對他自己發達的肌肉感興趣,鷹眼冷冰冰的像個同性戀,那個以色列人炸彈做得很漂亮,然而看女人時的目光就像是在審視對方哪個洞里可以塞進比較多的炸葯。最後,白娜娜就只能找到納卡這一個臨時的床伴,問題在於,似乎又太正常了一點。

相對於例行公事一般的上床,她更喜歡粗暴刺激的感覺,支配感或者被支配感,譬如說讓男人將她捆起來,用皮鞭抽的鮮血淋淋,蠟燭、木馬、尖叫、哭泣、求饒……或者將這一切反過來,她在男人身上用這些東西,那是多么愉快的事啊。世界上的正常人,為什么會這么少呢

出於這種煩悶感,她決定出去走走。

夏天剛剛過去,但暑熱似乎還沒有消散,特別是天氣像這樣陰郁的時候,周圍的氣息就變得更加煩悶起來,隨便逛了好附近的幾個商場,望著周圍匆匆來往的人,她就感到了愈發的無聊,站在街上,下體噴涌的感覺愈發嚴重起來,在她的感覺里,就仿佛噴泉一般的突突突突……自己倒底哪來的這么多血,中一次槍也不過如此,好幾次她都不由自主地向地下看,因為棉條早該被浸透了,發現是幻覺之後,她又不由得有些郁悶,浸透了多好啊,當街滴血……

這該死的烏雲、該死的行人、該死的城市、該死的世界、該死的女人身體……難道就不能有一兩件有趣的事情發生嗎每個月的這幾天,她都覺得自己有些抓狂,轉過了一個街角,她卻忽然笑了起來。

那是他們五個人預先安排的撤退點之一,道路旁邊,停了一輛黑色轎車,由於看起來快要下雨的樣子,路上行人不多,一個看起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正站在那轎車門邊,掏出一根鐵絲往車窗縫里塞進去,形容鬼祟,表情可笑地左顧右盼。

或許真的有一點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片刻後,緩緩行駛的車內。

「放開我,你這個臭女人,想干什么大不了送我去警察局,我又沒干過什么,放開我,喂這又不是去警局的路,你想干什么……」

雙手雙腳都被綳起來,少年在小車的後排座椅上跳動不停,破口大罵,有些緊張,又有些恐懼,這令得白娜娜心情很不錯,一面開車,口中一面哼著慢悠悠的歌謠。原本在行動的時候是不應該節外生枝的,如果事先弄出人命來,很可能會影響到日後的行動,不過這次她不准備殺人,只是玩玩而已,這個小男孩偷車在先,肯定也不敢張揚,現在的問題是,她得找個比較僻靜的地方,然後才能干些喜歡干的事情。

江海市里,她知道的僻靜地點不多,思緒略略一轉,小車駛上沿海的一條公路,這邊行駛的車輛不多,她加快了速度,耳中所聞的,盡是那少年的污言穢語。

「……你是變態嗎笑什么笑你倒底想干嘛我不過是偷車而已嗎……你要么送我去警察局,要么我不會放過你,告訴你,我叔叔是混黑社會的,你敢動我我找人來強j你一百遍……你這個渾身性病沒人要的女人就知道這樣找男人嗎……我賭你一個月來四次大姨媽一次一星期……你老爸怎么沒在生出你的時候就把你扔進馬桶……」

少年一邊罵著,一邊終於並著雙腳艱難地站了起來,也是在這時,白娜娜猛地一踩剎車,少年身體陡然從前方兩個座椅間撲了出去,額頭砰的一聲撞在了汽車前面的擋風玻璃上,大腿狠狠地壓上檔位桿,下一刻,汽車再次高速飆出,少年身體狼狽地摔在了副駕駛座的空間里,痛得呲牙咧齒。一時間,車內滿是女子嫵媚的笑聲。

「你這個……瘋子……」少年一邊調整身體的狀態,一邊痛苦地咒罵,過得片刻,白娜娜身邊的小手袋中陡然有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拿出半個磚頭大小的手機,按下了通話鍵:「喂」

「出現意外,我們被警察監視了,目前大家正在轉移,臨時集合點見。」

「好的,我正在用二號車趕過去……」

開口說話的瞬間,少年猛地向這邊撲了過來,他的手腳被綁住,此時張開了大口便向白娜娜的臉上咬去,她拿著手機身體向旁邊一側,隨即,胸口上傳來劇痛,這少年咬錯位置的一口,竟然狠狠咬住了她的乳峰,這種天氣不必穿太多衣服,她里面甚至胸罩都沒有戴,這一刻,痛楚與另外一種奇異的感覺清晰地涌上來,竟然使得她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呃啊……」

「你怎么了」

「唔……沒什么,有了行動……我很興奮啊……」

臉頰緋紅,她的聲音近似呻吟,電話那邊的人知道她的惡習,倒也不以為意。關掉通話,她拿著手機猛地在少年後頸一敲,隨後,那少年身體便頓時軟倒下去。

撩開單薄的短裙,從大腿根那兒的槍套里拔出手槍,在空中停留片刻,雙腿之間涌出的液體再度干擾了她的思維,將手槍慢慢放了回去,加速行駛的小車上,她的臉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沒關系,他們來之前,我們可以先玩會……」

她當然不會知道,眼前這個看似陌生的少年,對於她的好惡、習慣、性感帶甚至生理日期的心情都是一清二楚。當然,假如那把手槍沒有在空中停留,她或許就會提前察覺到這一切……

第三卷 同居時代

第七十一節殘局

臨近天黑,雲影低垂,這是位置靠近海邊的一處廢棄的機械廠廠房,這些年來江海市迅猛的發展中,新的公司、企業不斷崛起,也有些陳舊的廠家慘遭淘汰,有的新廠吞並或取代,也有的就廢置在了這里,來不及拆遷,來不及改建,便例如眼前這處。稍微有些低沉的雨雲之下,廠房之上的瓦面破損陳舊,空盪盪的廠房之中,只有一些原本為安放機械而建起的水泥石墩仍舊凹凸不平,一些一時無法搬走的巨大銹跡鋼架默默地矗立在那兒。

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遠遠傳來,單調而沉悶,在目前的氣氛下,使這片廠房顯得有些嚇人。

遠處的道路上,一輛越野吉普飛馳而來,在廠區門口「吱」的一聲停下,從車上走下一名身高近兩米的壯碩男子,下身一條軍人般的迷彩褲,上身則只是簡單的背心,肌肉將背心撐得飽滿驚人,然而在左肩之上卻受了傷,如今只是用一條白布簡單地包扎了一下,鮮血浸透出來,在白布上染出一片碗口大的紅色。面色難看地關掉了車門,他右手上提著一個大包,左手拿了一把沖鋒槍,朝著廠區內部走去。

不多時,他便看到了白娜娜開的那輛黑色轎車,然而車內沒有人,他皺了皺眉,隨即便嗅到了油味,小車的油箱已經破了,汽油流滿一地。驀地,他將手中的袋子放下,身體的動作,已經變得如同狸貓一般的輕緩。

輕型沖鋒槍、手槍、子彈、手雷,一樣樣的從袋子里拿出來,隨後,他將那個大包藏到附近的一個角落里,身體也隨之消失在廠房後方。

無聲地轉過兩排空置的廠房,他終於看到了躲在不遠處一個角落里的白娜娜,謹慎地確定了這周圍沒有敵人之後,壯碩男子舉步向那邊走去,誰知道才邁出一步,緊張的感覺猛的扯動了神經。

「碰」

槍聲響起,彈痕清晰地印在了他方才跨出的位置,而向他開槍的,竟然便是不遠處的白娜娜。

「原來你是叛徒」

「坦……坦克……」

聽到對方的聲音,白娜娜似乎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我……我太緊張了,你當心,這里有人……」

口中這樣說著,她警惕著周圍,背對這邊踉蹌著退了過來,隨後,壯碩男子的槍口抵在了她的背上:「緊張誰會讓你這么緊張是崔國華來了還是女皇來了,你開什么玩笑」

「我不知道,他很強,我腿上和右手上都中槍了,他好像是……故意在等著我們……我完全被他騙倒了……」裴羅嘉對付叛徒的手段絕對雷厲風行,因此縱然後背毫不設防地被對方掌握,她也不敢露出絲毫的反抗來,而到得此時,坦克也看到了對方身上的兩處槍傷,終於轉過了槍口:「好了,這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對方可能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白娜娜說起自己出門發現偷車賊的事情,她心中的那些心思自然不會說出來,只道對方已經進了車里,發現了他們原本放置在車內的幾件武器,自己沒有辦法,自然是將他打暈,然後接到了電話,一直來到這里,停好車之後去向接應的船只發訊號,回來之後,對方卻神秘地失蹤,隨後,她便開始遭到了襲擊。

「是孩子……怎么可能,難道是異能者」

「不知道,反正……他偶爾出來開一槍,我根本把握不住他的位置,就像是……可以隨時在空氣里消失一樣,對了……你怎么也受傷了,那些警察……」

「我遇上了崔國華,看起來炎黃覺醒早就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按理說我拖住崔國華,他們三個人應該比我先到,現在還沒來,說不定是出事了……」

崔國華,隸屬於炎黃覺醒,目前是中國國安局的首席特工,每一次有他參與的事情,就說明炎黃覺醒對於這件事寸土必爭,聽到坦克這樣說起,白娜娜一陣心悸,還好坦克在對方發動前察覺了對方的行跡,否則若是讓崔國華安排完畢,自己這五個人一准玩完,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來也是夠嗆。

「看起來他們三個到不了了,我們准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過一次電話,確定無人接聽之後,坦克招呼著白娜娜便打算撤離,誰知話還未說完,另一個聲音,在他們後方的牆壁處響起。

「真的到不了了嗎那你們也可以去死了……」下一刻,沸騰的槍聲有如雷鳴一般咆哮而出。

兩人朝著不同的兩個方向同時躍開,半空中轉身、全力開槍,頓時整面水泥牆上石屑飛舞,仿佛無數花朵都在瞬間綻放開來,那邊廠房的黑暗之中,人影陡然閃了一閃。兩人落地之後一個翻滾,迅速起身,隨後往不遠處的另一堵圍牆逃了過去,到了看來安全的角落,坦克一把槍戒備著周圍,一只手卻捂上了自己的耳朵,手掌之中鮮血淋淋,卻是被對方的子彈削去了左耳。

白娜娜此刻也陷入了無比震驚的情緒中,她心中清楚,方才那片刻間,自己這邊在拼命開槍,將那堵牆以及周圍的空間全數涵蓋了進去,而對方卻僅僅是在現身的一刻開了一槍,隨後從容閃人。能夠將兩個一級殺手壓制到這種程度,這樣的壓迫感,她只在一個人的身上感受過,那便是裴羅嘉中的第一殺手:源賴朝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