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節(2 / 2)

正常角度來講,從我們家到海島,除非遇上大堵車,否則悠閑自在的開車走最多也不過半個小時,但是苦命的楊君足足在跨海大橋等了一個多小時,知道十點半。才遠遠的看見媽媽的車緩緩開到。:「路上真堵啊……」

一下車,媽媽一臉無辜的笑眯眯說道。:「是啊,差不多堵了五十分鍾吧?」

我在一邊無語的配合著說道。

三少爺在一旁抱著雪公主無語的搖了搖頭,腦海里不禁浮現起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廣闊大路。

因為體現自己的紳士風度,楊君帶著龍佩傑還有楊曉山站在大橋盡頭的地方老老實實的站著。吹著咸澀的海風,曬著狠毒的太陽光。此刻除了像木頭僵屍一般的楊曉山面無表情外,楊君和那個許久不見得龍哥早已汗流浹背,一臉虛脫般的模樣。

只見楊君今天一身名牌休閑裝,那成熟男人的魅力上層社會的氣質,英俊瀟灑的外表和英挺偉岸的身材雖然已至中年,不過經過沉淀後那獨有的風度連我都不得不說,這貨的確是個女性殺手啊。當然,前提是現在沒有不停擦汗的狼狽摸樣。

楊君身後站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人,皮膚黑黑的,身材很標准,長得么,普普通通,但是一看就經過多年鍛煉的身材讓這個人有一種獵豹般威猛的感覺。一見到三少爺,臉上就露出十分陽光而質朴的笑容,笑得很真,不是楊君那樣故作瀟灑的笑容。連我都能感覺,這個年輕人的笑容是真的因為看到三少爺高興。

龍佩傑。

曾經那個衣著朴素,像淳朴的農村娃一樣的龍哥。笑得很干凈,不知怎么,不僅三少爺,就連我看到此刻他的笑容,也覺得他還是那個龍哥,先前稍稍有些不滿的感覺被龍佩傑這開心的笑容也變得煙消雲散。:「師兄!」

三少爺雖然不想表現的太高興,不過嘴角還是不受控制的揚起一個開心的弧度。畢竟小的時候,在武道館里的那幾年,一起哭,一起笑,受了傷被師兄背著回家,買飯的時候給師兄多盛一份。一起討輪漫畫卡通,一起說著武俠故事,一起訴說著夢想,一起練習著搏擊。那種感情並不是在學校里能感覺到的。

龍佩傑似乎有些激動,慢慢的走到三少爺面前,笑著打量了一番三少爺,嘴角不自然的抽動著,似乎想說很多的話,又覺得不知道該說什么。終於,龍佩傑用手慢慢搭在三少爺的肩膀上拍了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呵呵……長大了,長高了……」:「嘿嘿……」

平時說話慢條斯里的三少爺此刻也像個被長輩誇獎的孩子般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那時候三少爺和龍佩傑一起練武術時,龍佩傑總是把三少爺當成弟弟一樣照顧,此刻兩人雖然沒有說什么,但那種感覺,就像三少爺對我一樣,充滿著兄長對弟弟的照顧,包含弟弟對哥哥的尊敬。:「呵呵……前一陣子太忙了……沒時間來看你……呵呵……對了這是子肖吧……呵呵,還記得我么?」

龍佩傑用力拍了拍三少爺,轉過頭看對我笑著說道。:「呵呵,龍哥還記得我啊。嘿嘿……」

雖然不喜歡楊君,不過對龍佩傑的印象一直不錯,我笑眯眯的點著頭對龍佩傑說道。

龍佩傑正要繼續說話,一旁的楊君似乎想表現出今天他才是主角一般趕緊走到媽媽面前溫柔的說道:「呵呵,你啊,一直沒過來我還以為怎么了,擔心你在開車又不敢給你打電話,害得我心里一直懸著。呵呵,累不累。」

我們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楊君竟然這般無恥,一上來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就用這么溫柔的話語來做開場白,弄得媽媽小臉微紅,有些局促的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後一臉尷尬的僵笑道:「啊,還好啦,呵呵,沒事沒事,來肖肖,叫楊叔叔。」

媽媽說著,趕緊用手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推上來,身子輕輕的往後面退了退。:「楊叔叔好!」

我滿面春風的對著楊君笑著說道,說實話,我從未想過我會用這么陽光的口氣對楊君說話,況且此刻的我笑容完全是真摯的。雖然原因完全是幸災樂禍,但我那燦爛的笑容還是讓楊君心里大為開心,恨不得當下認我做個干爹。:「肖肖你好,呵呵,唉,真羨慕你媽媽,有個又帥氣又懂禮貌的好孩子,不像我們家曉山,曉山過來,藍阿姨,上次見過的。」

楊君沒注意媽媽藏在我身後的小手正又好氣又好笑的偷偷擰我,趕緊獻寶似的拉過自己的兒子來。

楊曉山不情不願的看著媽媽說了聲:「阿姨好。」

楊君的手用力地推著楊曉山,那樣子恨不得讓自己的親兒子給我們鞠個躬一般。楊曉山冷冷的測了測身子扭開楊君的手,然後淡淡的看著我。

看到楊曉山的樣子,楊君的臉上微微閃過一抹不快,但隨即依舊風度翩翩的對我和媽媽等人說道:「呵呵,好了,大家別在這站著了,小龍,你和皓晨等會再敘舊,呵呵。今天我都帶著出行玩的東西呢,咱們在沙灘上吃燒烤。走吧菲菲,咱們去那邊再好好坐著聊。」

說著楊君揮了揮手,一副就這么地了的豪情模樣。:「呵呵,好的。那楊君哥哥你在前面帶路吧,我們在後面跟著。」

媽媽柔柔地微笑著說道,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典雅高貴,但私下里,媽媽的小手卻一直在我後腰上輕輕掐著,又時不時的用小手指俏皮的撓著我的癢癢。

見到媽媽如此柔美的模樣,楊君痴迷的看了看媽媽,有些不舍得點著頭,趕緊招呼龍佩傑和楊曉山上了他那輛運動款攬勝。恨不得立馬殺到目的地在和媽媽好好暢談人生,我和媽媽轉身上車的時候,我偷偷對媽媽說道:「干嘛呀,弄得我怪癢癢的。」

媽媽嬌柔的媚笑著小聲哼唧道:「誰讓你笑的那么壞,小壞蛋,心里肯定會打壞主意。」:「暈,我又笑得怎么壞了?難道我和楊曉山似的對楊君冷哼哼的你就高興啦?」

我無語的笑道。:「不管……誰讓你不吃醋呢……嘻嘻,小壞壞,媽媽還以為你能不高興呢……你看楊君對媽媽多好啊……」

媽媽撒嬌般的輕聲笑道兩顆可愛的小酒窩配上那笑眯眯的雙眸,就像一只可愛的小白狐一般充滿著魅惑。:「嘿嘿,因為我知道,媽媽心里只有我一個人,再說了,我更相信自己,因為沒有人對媽媽的愛能夠超越我對媽媽的愛……」

說著,我輕輕拉著媽媽的小手捏了捏。

聽到我的話,媽媽幸福的淺淺低了低頭,柔柔的輕輕點了點頭,甜甜的小聲哼了一句:「嗯……雖然覺得還是有些不滿足,不過……嘻嘻,媽媽好開心呢。」

說罷,媽媽霧露聲色的輕輕抱了我一下然後滿面含笑的打開車門發動起車來。

我忍不住得意卻又開心的微微一笑,上車後,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沒有說什么。我打開車窗吹著海風看著窗外,雖然今天因為三少爺和楊君的矛盾而心情愉悅,不過,比起媽媽剛才的幾句話來說,那些東西完全都是浮雲。沒有什么能比得上媽媽對我的愛,只要媽媽在我身邊,我什么都滿足了。

今天的天很清很藍,因為昨日的大雨侵襲,海風中雖然干澀,卻彌漫著一股濕濕的水氣。很遠的海面上,一片橫無天際的陰雲隔開了兩邊的天空。藍的有些發著微微蔥綠的海水清澈的有些太過艷麗。我看了看遠處的陰郁天空微微皺著眉說道:「喲……不會吧,難道今天還能下雨么?」

三少爺打開手機看了看,然後輕聲說道:「貌似報著有雷陣雨。不過看這個天一時半會應該不會下起來吧。」:「呵呵,說真的,真是無巧不成書捏,沒想到龍哥竟然做了楊叔叔的司機啊。」

心情大好的我悠然的跟三少爺聊了起來。:「是啊,事情就是這么巧呢。說實話子肖,剛才一見他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挺開心的。好多年沒見了,小的時候周末一起練搏擊,那時候龍哥家里沒錢,所以練完之後他都在道館里留下幫忙干點靈活。覺得他特別刻苦,對我也很照顧……那時候我們倆整天看聖斗士,哈哈,他當時那是過十幾歲生日的時候,我送他一套聖斗士全本漫畫,聽說他一直留著呢……那時候……真好……」

三少爺說著,靜靜的看著窗外,恬淡的笑容就像一個回憶美好的老人般。那神情讓我先前幸災樂禍想要火上澆油的想法漸漸淡去,最後甚至有些許慚愧。畢竟,無論三少爺如何對待楊君,夾在中間的是龍佩傑吧。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再打擾三少爺的思緒。

順著風景優美的環島公路,在海島後面的一片干凈的沙灘旁停了下來,楊君果然所言非虛,竟然從後備箱里取下了家庭用的燒烤爐子和折疊型的桌子及擋陽傘,一副男主人摸樣的殷勤的忙活著,還對媽媽一副柔情款款的說道:「菲菲,你在一邊休息就行,這樣的事情由男人來做就好。一會想吃什么我烤給你吃,呵呵,到傘下休息吧,別曬著了。」

唉,那一副好好男人的模樣配合上楊君帥氣成熟的外表,怪不得聽說能風流一輩子,果然是有資本啊。:「恩,我沒事,我和肖肖去那邊逛逛,走,肖肖,和媽媽去抓螃蟹玩去。」

媽媽對楊君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挽著我的胳膊一副撒嬌似的沖我眨了眨眼睛。

美人相邀,我當然樂得接受,偷偷捏了捏媽媽柔嫩嫩的小手,我點頭笑道:「恩,那辛苦楊叔叔了,三哥,我和媽媽去那邊海灘上玩一會,你和龍哥先慢慢聊啊。」

說著,我故意看了一旁正靜靜坐在一邊玩手機的楊曉山。那個木頭一般的家伙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低著頭繼續玩他的手機。

留下楊君他們,我和媽媽赤著腳踩在沙灘上,這里的沙灘還未開發,沙子里面有小石子,多少有點格腳,媽媽的小腳丫肉乎乎白嫩嫩的,像兩團漂亮的小雪團般踩在金子般的沙灘上,尤其是害怕被石子格著,媽媽扶著我一蹦一跳的像一只海中的精靈仙子一般說不出的美麗可愛。:「呵呵,我背著你吧。」

看著媽媽時不時被沙子格到腳丫不樂意的樣子,我在媽媽身前躬下身子。:「你的胳膊沒好,沒事的,不算太格……」

媽媽笑嘻嘻地搖了搖小腦袋。:「媽媽,上來吧,我想背著媽媽。就算不疼,也不想你被格著……不然我會可是心疼的。」

我弓著身子轉過頭來對媽媽微笑著說道,實話說,剛才看到楊君的一舉一動時,我的確心里有點小小的自卑和忐忑。我相信媽媽因為對我的愛可以拒絕楊君,拒絕這世上一切的好男人。但是,那是媽媽為愛的付出,而不是因為我有多好,為了媽媽,我想變得更優秀,不僅是為了想對媽媽證明我有多么的優秀,更重要的,是我想為媽媽負責,讓媽媽依靠的胸膛更加的溫暖和寬廣,讓媽媽更加的幸福。

媽媽眨著迷人的美眸看了看我,太陽的照射下,媽媽的雙眸像晶瑩烏亮的黑寶石一般,水靈靈的十分清澈,那甜美誘人的小嘴塗著淡粉色的唇彩,閃亮亮的仿佛鑽石一般誘惑。一襲橘黃|色花紋波西米亞風格的連身長裙,上面又披了一個白色的小披肩,這番的打扮更讓媽媽顯得柔美典雅,仿佛優雅的月神殿女祭司,純美而華貴。:「恩……嘻嘻,我的肖肖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以後要一直對我這么好才行,聽到了么?」

媽媽甜甜的一笑,柔順的趴在我後背,將頭靠在我肩膀上撒嬌似的說道。

我背著媽媽直起身子來,踩在沙子上的腳底雖然被粗粗的沙粒格的有點疼,但是背著媽媽那種溫馨幸福的感覺還是讓我覺得哪怕是走刀山火海,只要媽媽在身邊,一切都只不過是浮雲。:「媽媽……總有一天,我會努力變成最優秀的男人,讓媽媽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我背著媽媽一邊走,一邊裝逼般的說道。:「呵呵,才不要……要是肖肖真的變的那么好……或許就不是我的肖肖了……就是很多女人的肖肖了……那個時候,會有好多好多女人纏在肖肖身邊。媽媽不希望那個樣子……」

媽媽趴在我的肩膀上有些幽怨的輕聲說道。

媽媽的話,讓我心里一陣難過,我想了想,一咬牙對媽媽說道:「那媽媽……給我點時間……我……我跟露露說明白……恩……一輩子都陪著你……只有我們兩個在一起好不好……」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一陣糾結,愛,畢竟是自私的。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柳阿姨也好,露露也罷,恨就恨吧,傷就傷吧,哪怕要我死後下地獄永世不得輪回,為了媽媽,我也在所不惜。

聽到我的話,媽媽想了想,忽然一副挪揄的眯著眼睛笑嘻嘻的問道:「那……你舍得人家么?真的為了媽媽會那么做?」

我咬了咬嘴唇,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會心痛,但是一定要我選擇一個的話,我只會選擇媽媽,至於錯也好,罪也好,我用下輩子去償還吧……老天也就算要降罪,我也絕不後悔,因為這世上,沒有比媽媽更重要的存在……」

媽媽看著我眼睛堅定的樣子,溫柔的笑起來,眼神里的調皮和挪揄換作了慢慢的柔情和感動,媽媽湊上小嘴親了我一下,然後把頭緊緊的貼著我呢喃道:「肖肖的心,媽媽知道的,小笨笨,可媽媽更知道,你要有你自己的人生,嘻嘻,反正不管如何,肖肖都要愛著媽媽。不過媽媽雖然不介意,但是可不是讓你隨隨便便就出去沾花惹草,反正么,你永遠都給我記住,我才是正房,我不管露露還是誰,她們都是小的!哼,還有啊……不管將來你對別的女人有多愛,對媽媽,永遠要比她們多一點,不然我會吃醋的,聽見了么?」

媽媽趴在我後背揪著我的耳朵嘟著小嘴哼哼道。:「啊呵呵呵,知道啦知道啦,正房,那……嘿嘿……媽媽是打算讓我開後宮么?」

我心里樂得開花一般,嬉皮笑臉的和媽媽說道。:「臭小子,少往臉上貼金!我可沒那么說!你要是看見個女人就勾搭我就把你下面的那根東西扭斷了。」

媽媽惡狠狠呲著小虎牙嚇唬我。:「嘻嘻,知道了知道了,我才不會呢……媽媽為我付出了那么多……媽媽,下輩子,我們不做母子了好不好?我們直接做青梅竹馬的娃娃親……從出生,一直到老去,我們兩個都在一起,無論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哪怕是這輩子,我也想告訴全世界的人,我愛你……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

我滿含柔情的側著頭對媽媽笑道。:「恩……你對媽媽的愛已經很多了……媽媽好滿足,還好那天你……對人家使壞,不然的話,媽媽好害怕,這輩子敢不敢走出那一步去……」

媽媽說著,像一只幽怨的小貓般貼著我,腦袋依戀的在我的臉龐上慢慢磨蹭著。:「老婆……呵呵,媽媽,楊君那個人怎么樣啊?我聽三少爺說,他爸爸媽媽都說楊君作風很不正派,呃,我不是吃醋貶低他,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為人那么差勁,要是這樣的話,媽媽還是多遠離他一些,畢竟總有那么個人盯著你,我害怕你吃虧。」

我微皺著眉頭說道。

媽媽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然後說道:「怎么說呢,楊君和你大舅舅小舅舅還有三少爺的爸爸媽媽差不多大,像你柳阿姨他們和我年齡就比較小了,反正他們那些人不太喜歡楊君,好像是說楊君這個人比較喜歡占小便宜,而且以前他們上高中的時候,楊君就和他們班上一個喜歡他的女生發生那種關系了,在那個時候這種事屬於很大的。後來楊君上大學了,把那個女生甩了,所以可能這一點上大家對他都有點說辭,還有你小舅,他那個時候特別喜歡一個叫陳雪的姐姐,你不認識,當時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小舅從小就喜歡她,結果後來楊君把陳雪姐追到手了……為這件事,你小舅一直和楊君像仇人似的。」:「喲喲喲,小舅那個土流氓還這么痴情嘞!我說這么多年都不結婚呢,唉,趕明我勸勸他,有什么的,那個什么叫陳雪的阿姨最後還不是自己自作自受,被楊君甩了吧,你看楊曉山那樣子,唉,有這么個爹真是作孽啊。還不如我,有個這么壞的老爸還不如我,干脆就……呃……對不起啊媽媽……」

我心里一顫,趕緊忐忑不安的轉過頭對媽媽道歉。

果然,媽媽的眼睛里微微怔了怔,半天,才輕輕笑了笑說道:「嘻嘻,沒事啦,其實媽媽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知道當年我和你爸爸的事……呵呵,是不是想媽媽告訴你?」

廢話,當然想了。

可是我沒有這么說,與其是不忍心再讓媽媽回憶起那段封塵的往事,實際上更多的是不敢……我害怕,怕讓媽媽再想起那個男人吧……:「不想知道……知道又怎么樣,對我來說,現在的我,是最幸福的,從小被人說那些也好,好奇也罷,現在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有媽媽你在身邊。這對我來說,比什么都珍貴。那些事,管他呢……呵呵。」

我看著媽媽的眼睛笑眯眯的哄慰道。

媽媽柔柔地輕輕點了點頭,甜蜜的緊緊抱了抱我,把頭靠在我的脖子上小聲說道:「我也是,只要有肖肖,一切都無所謂了。沒有任何人能取代肖肖……誰也不能……你是媽媽的一切哦。」:「咩哈哈哈哈,對了,既然楊君和小舅有這樣的血海深仇,那么以後還是別沒事就答應他出來玩么,一個是我容易吃醋,再一個怎么說小舅對我那么好,看著這個楊君,我真心想為小舅出頭啊。」

我趁熱打鐵的說道。:「喂,肖肖,媽媽警告你,你可別和你小舅亂說啊,別等回來又鬧不必要的麻煩。媽媽和楊君沒有什么關系啦,就是以前小時候他對媽媽挺好的,單純的朋友而已,你不喜歡的話那媽媽以後不理他還不行嗎?你這個小醋壇子呀……對了,上次你姥姥告訴我,你小舅好想談戀愛了,說不定很快你就有小舅媽了。」

媽媽捏著我的臉笑眯眯的說道。:「喲,真的假的,那等回來看看,我說他怎么最近也不來看看我了,弄半天在那泡妞啊。不過小舅那種山大王,找的老婆不會也是黑社會的吧?」

腦海里想起小舅那地痞流氓的模樣,我有些汗顏的說道。:「呵呵,你啊,和你小舅一樣,沒個正形。不過聽你大舅說那天路上碰見過一次,感覺很不錯的女孩,反正說配你小舅是可惜了。」

媽媽狡黠的呲著小虎牙壞笑道。:「哎,這我不同意,小舅雖然說長得不像個好人,但是在我心里面,小舅卻是最爺們的。黑社會怎么了,小舅又沒干什么殺人放火逼良為娼的事。頂多就是打個架罵個人啥的,而且也不像大舅那樣在我面前總是長輩的感覺,嘿嘿,說真的媽媽,其實小舅要是真結婚了我心里倒有點舍不得,唉,跟少了和好弟兄一樣哈哈哈哈。」

說著我嘿嘿笑起來。:「嘻嘻,真是的,你就被你小舅慣壞了,呵呵,咦……肖肖,前面那里沙灘比較軟,把媽媽放下來咱們抓小螃蟹吧?」

媽媽湊著小腦袋柔柔地貼著我說道。:「好啊,一會看我給你抓幾個玩。」

我得意的一挑下巴對媽媽說道。

到了一片比較松軟的沙灘上,媽媽嬌俏的從我後背上跳了下來,赤著一雙白嫩柔潤的小腳丫開心的在沙灘上踩著,沾著沙礫中金色的洗粒,在陽光的照射下,媽媽的小腳粉嫩雪白的近乎剔透。若不是遠處還能看見楊君他們,我真像現在就撲倒在媽媽腳下抱著這雙嫩嫩的小兔子好好的玩一遍。

看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