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妹子如是說。

第八章賞玩天使

人間胸器。

我，西門吹雪把自己的俏臉埋在伊卡洛斯的胸器之中。

當然，事出有因。我因為初體驗不適，故而心臟急速跳動，再加上那什么的，是了，是身體不怎么聽大腦的指揮。於是——

穿著性感制服的自稱是玩賞用的人造天使，伊卡洛斯。

那發色，那瞳色，那胸色……

分明是天降之物中的女主嘛。

跨越次元而來，從二次元中飛出來的廢萌妹子。

伊卡洛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就像剛出生的小鳥會把第一眼看到的生物當做是自己的母親那樣，玩賞用的人造天使，把我當做她的母親了么？不，應該是主人！

我用手指拉了拉自己的臉蛋，然後戳了戳伊卡洛斯的臉。

感覺好真實！

伊卡洛斯可愛的歪著頭，不是很明白我為什么要和她有肌膚之親，大概。既然是玩賞用的天使，侍寢之類的原理，她應該懂的吧？

我貌似純潔的想著貌似不純潔的事情……

「主人，請您下達任何能讓您感到……開心的命令……」

伊卡洛斯面無表情對我說。

「啊哈？這可該怎么辦才好呢？任何讓我感到開心的命令……新、新娘吧……」我認真的想道。給我新娘，可以的話，數量上不要那么單一，這種命令也可以實現么？

「咳哼——」

女神禁獵區清了清嗓子。禁mm似乎有話要說。

「主人，你要對玩賞用的人造天使下達什么邪惡的命令？」女神禁獵區明知故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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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魔王啊，王，自然有王者的行宮，行宮里自然有很多漂亮的、喜歡我的、侍奉我的魔女。

我微笑著對伊卡洛斯說：「請稱呼我為偉大的、性感的、漂亮的、幽默的、完美的吹雪大人。」

伊卡洛斯機械似的回答道：「偉大的、性感的、漂亮的、幽默的、完美的吹雪大人……？

」

呃，她的表情要是再豐富一些就好了！我愉快的想著。

女神禁獵區不滿道：「主人，侍寢，你應該讓她侍寢啦！」

我，一臉正色，嚴肅批評禁mm，「不、不太好吧……」

那種事情，不是需要先談感情么，有了感情，就可以水融什么的。我莫名其妙的被伊卡洛斯的鏈子拴住了右手，那么快就那啥啥，還沒豎旗子，好感度還很少，直接推倒……？

伊卡洛斯：「偉大的、性感的、漂亮的、幽默的、完美的吹雪大人，我是玩賞用的人造天使伊卡洛斯。是為了取悅吹雪主人而被創造，來自西那普斯的產品。」

我：「……產品么？」

智神，對不起了，伊卡洛斯，我接手了。

我揉了揉伊卡洛斯的粉紅色的頭發，她側著頭瞄著我，眼睛里沒有任何感情，玻璃一樣清澈的眼瞳。「伊卡洛斯，你能讓林依兒叫我為歐尼醬大人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是。」

伊卡洛斯突然以公主抱的抱法，抱起了吹雪！

我呆~~~~~~

迎著風兒，讓我們去踏青——

一棵小白菜啊，地里黃啊…………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哭！為何，為何吹雪被伊卡洛斯當成公主給抱走了？！

「那個啊，伊卡洛斯。」

「是。」

「你知道林依兒在哪里嗎？」

「……是？」

「伊卡洛斯。」

「是。」

「你為啥用這種讓我難為情的方式抱著我？」

「是。」

「……伊卡洛斯，現在是說『是』的時候嗎？」

「是。」

「…………」

玩了，我和天使沒法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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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存在著兩萬里深的代溝么？

魔王極為淡定的指揮著抱著他的天使在天空中盤旋，他們像麻雀一樣自由的飛翔。

「藍天啊藍天，你為什么那么藍？」我自言自語道。

「是。」伊卡洛斯說。

「伊卡洛斯啊伊卡洛斯，你為什么總是說『是』呢？」

「是。」

魔王的玩賞用的天使很聽話。

魔王很憂郁。

如果被咖啡屋里的客人看到伊卡洛斯抱著我飛下來了，會引起混亂的吧？我思考著這個問題。該怎么做才好？

抱著我，伊卡洛斯在我家咖啡屋上方幾百公尺處一圈又一圈的盤旋著。

「禁mm，你有什么好的提議嗎？」我向懷中的女神禁獵區詢問道。

「主人，我們把這座城市里的人都消失掉，你看怎樣~~~~~~」禁mm愉快的說著。

太糟糕了，這提議。太恐怖了，禁mm的想法。明明就只是一本書，卻有著龐大的黑暗想法。誰啊，是誰寫下了女神禁獵區？

不知道……

「伊卡洛斯，你累了吧？」

「是。」

「伊卡洛斯，你喜歡吹雪嗎？」

「是。」

「伊卡洛斯，你超討厭吹雪嗎？」

「是。」

不管魔王問什么，天使都回答是。

不管天使怎么聽話，魔王都很苦楚。

不管了，我決定先和禁mm討論一下如何才能降落的問題。從地球人的思考習慣來說，看到會飛的女孩子，都會感到不合常理吧？而且，伊卡洛斯還是從二次元中飛出來的人造天使。作為人氣極高的廢萌漫畫女主，應該有很多白馬王子、黑馬王子、神馬王子喜歡伊卡洛斯……

「嗯，不好辦啊。遇到麻煩了。」

魔王無意識的伸手，捏了捏天使高聳挺秀的峰巒。摸王想當震撼於那手感，天使卻沒任何表示。

「……唔，吹雪，難不成你這是在性s擾伊卡洛斯？」

吹雪摸王還在繼續捏著那團柔軟之物。

女神禁獵區，開口了，她對我說：「哎呀，主人，你在做什么？」

我很紳士的收起自己的爪子，「請不要質疑我的情c，禁mm，你看我像是那種品格低下的男人嗎？」

「像。」不假思索的，女神禁獵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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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賞玩天使伊卡洛斯說。

我沉默了。因為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辯解的，只會越說越黑，被有心人、無心人認為自己心虛了。

魔王，很偉大，故而不心虛。

「我倒是很虛心的。」我說。

「主人，你直接下去好了，我啊，會對伊卡洛斯施魔法，讓看到她的普通人都不會覺得她很奇怪。」女神禁獵區說。

「喔喔，還真是方面呢。禁mm！」我贊嘆道。

「簡單的魔法啦~~~~」

第九章謎樣的結果

粘稠的，流淌的，甜腥的，紅色的血

馥郁的，涌動的，冰冷的，絕美的殺意

生而俱來的，如蛆附骨，似影連生，生者皆罪，眾生無赦……

…………

向下沉，一直向下沉。

黑暗，黑暗，汪洋般恣意腐壞的黑暗。沒有風，沒有聲音，沒有光線，沒有呼吸，沒有感覺。隨著黑暗一起向下墮落。

「嘻嘻嘻嘻嘻嘻嘻~~~~~~~~~~~~~~~~~~~~~~~」

「哈哈……啊哈哈哈哈~~~~~~~~~~~~~~~~~~~~~~~~」

蝴蝶振翅般翕動的詭異的笑。

漸遠漸進，漸濃漸淡，時有時無，似笑似哭，無處不在，聲聲入耳。女人的笑讓完整的黑暗裂開了一道道血痕，丑陋的，蜿蜒爬行的，紅愈濃艷的，崎嶇在黑暗面具之上的血淚。

像是用美工刀劃破白紙那般漠然。

像是在死水里丟下一顆爛掉的蘋果那般凄然。

有誰在呼喚我，有誰在用她的笑引我前去…………

「啊啊，忘了我嗎，你忘了我嗎……我的王……嘻嘻嘻嘻嘻嘻~~~~~~~~」

女人甜蜜的聲音。

每一個音節都像玻璃渣般刺進了我的耳膜。

「……誰？你是誰？」

我捂雙耳問道。

「是啊，我是誰呢……？」

幽幽搖曳的音色。

熟悉，我對她的聲音明明很熟悉，卻怎也想不起來她是誰。

「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誰誰誰誰誰誰誰誰誰誰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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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咆哮道。

無聲無息的波動一圈圈的盪漾開來，嚶嚶嗡嗡的漣漪激起斷斷續續的回聲。

「誰？」

「你是誰？」

「你是誰，你是誰？」

「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

無數個我的聲音在質問我是誰。

吵，好吵！吵死了！

我扯著自己的頭發，我用指甲剖開自己的皮膚，我咬破自己的小拇指，我歪著頭，我用從小拇指里流出來的血澆灌自己的耳朵。

什么啊。

我在做什么。

啊啊，我在做什么。

溫熱的血沫侵蝕了我的雙手。

嗯？

我。

在。

做。

什。

么？

…………

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濕身了，被冷汗弄得濕漉漉的。

夢，又是夢么？

為什么我的夢總是那么非常人？

「……因為我是魔王？」

吹雪魔王的手無力的放了下來，啊，等一下，我似乎碰到了酥軟的東西！

我站在魔王的高度，定神，俯視我魔王之手下面抓著的那啥啥……

伊卡洛斯，面部表情很無機質，她說：「偉大的、性感的、漂亮的、幽默的、完美的吹雪大人，我是伊卡洛斯，為了滿足吹雪主人的欲望而被制造出來的賞玩用天使……」

「伊卡洛斯……」我微笑著問道。

「是。」伊卡洛斯說。

「你為什么在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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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什么時候鑽到我床上來的？」

「是。」

「……伊卡洛斯，你想陪我……做運動？」

吹雪魔王的說法很含蓄。

「是。」

人造天使，總是重復說著這一個字。

在魔王和人造天使對話的這期間，魔王的魔爪依舊扣在天使的峰巒之上。

不要問為什么。

迫不得已的，情非得已的，形勢所迫的……之類的理由說出來的話，只能證明一件事情，口是心非。

吹雪魔王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爪子放在了伊卡洛斯的胸部上，並且因為手感很好，所以延長了放手的時間。

事情就是這樣。

「梆——」

我房間的門被踹開了！

踹門的人正是，正是家母！南宮艷女士。

我：「…………」

壞菜了。

從站在門口處的南宮艷女士臉上，我看到了她的膚淺想法，「哎呀，我家兒子真是有出息，要准備嬰兒車了……」沒錯，南宮艷女士一定在想這種事情！

不要問為什么我會知道南宮艷女士在想什么。

因為，魔王還有他床上的賞玩用的天使，我還有伊卡洛斯，我們之間的姿勢太過盪漾。事先聲明，人造天使的表情很純潔，魔王的眼神也很清澈，只不過，這種話說出去，南宮艷女士會相信嗎？

正如我所猜想的，南宮艷女士說：「年輕真好……」

是的，年輕很好。我承認。

「女士，您進門之前，就不能先敲一下門？」我問道。同時，我一臉君子的收回自己的手。

伊卡洛斯瞄著我家母親大人，「您好。」人造天使有禮貌的說道。

「兒媳，早上好。」南宮艷女士說。

「…………」魔王沉默中。

幻聽這種高級的幻覺也會發生呢。

總之，先從床上下來就是了。我上半身沒穿衣服，下半身也沒穿……說笑的。

伊卡洛斯保持仰面朝天花板的姿勢，精致的娃娃？

南宮艷女士對自家小崽子笑的格外別有深意。「長大了呢，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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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用那種女性化的名字叫我。」我胸口隱隱作痛，不管怎么說，我西門吹雪也是純爺們，被自家母親叫小雪什么的，可以嗎，可以嗎，真的可以嗎，難道真的可以？

「早。」

林依兒冷淡的向我打招呼。

「喲，我親愛的妹妹吶，讓我們今天也相親相愛~~~~~」我可不敢這么說！

「依兒，你今天也很冰山美人。」我贊嘆道。

「…………」

林依兒，算是默認了我的意思，不過，總覺得她沒怎么在意我，因為依兒她緊盯著我床上的伊卡洛斯！

啊哈，原來是這樣！吃醋了，林依兒吃醋了！這太正常了，像我那么完美的兄長，突然多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在身邊轉來轉去，妹子，自然會感到不爽。會認為自己的兄長被其她的女人搶走了。

林依兒，那丫頭也蠻可愛的嘛。我心想道。

「西門吹雪，你還純潔嗎？」林依兒問。

眼淚縱橫捭闔！我泣，你什么意思啊，林依兒？你一大清早的，居然用有色眼神看待自己的兄長大人？尊重呢，莫非妹子你不知道什么是尊老愛幼么？

南宮艷女士，面露為難之色，「哎呀，小姑子和兒媳的關系不是很好的樣子……」

我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伊卡洛斯酷酷的掀開毛毯，從我床上走了下來，「偉大的、性感的、漂亮的、幽默的、完美的吹雪大人，您有什么命令？」人造天使對魔王這般說道。

我手上有鏈子，伊卡洛斯項圈上也有鏈子，我和她之間的鏈子可以無限拉長，隱藏起來這種小事情也是可以辦到的。

我對不懷好意笑著的南宮艷女士說：「吹雪的母親大人，你今天怎么露臉了？不知道有多少天沒見到你了呢？我幾乎忘了吹雪的母親長什么樣子……」我傷心的說。

南宮艷女士指著伊卡洛斯問我道：「小雪，你不介紹一下么？」

魔王說：「這種事情，一開始的時候，不就該先問么？」

為啥，母親你跳過了那么多步驟？

伊卡洛斯對著母親微微點頭，有禮貌的說：「您好，我是伊卡洛斯，是作為吹雪大人玩賞用的人造天使而被制造出來。」

南宮艷女士愣了愣，她大概沒能理解伊卡洛斯口中的人造天使是啥意思。

我很後悔沒有和伊卡洛斯好好溝通，她怎么能當著我家南宮艷女士說她是玩賞用的人造天使，而且還是作為我的玩賞天使……

林依兒和伊卡洛斯，她們面無表情的相互瞅著對方。

我：「…………」

三無妹子，她們的屬性是不是沖突了？

突然想到了昨天我對伊卡洛斯開玩笑似的下達的那個命令，讓林依兒叫我歐尼醬大人……

據伊卡洛斯說，只要我對她下達了命令，她就一定會完成。絕無中途停止的可能性。

至於林依兒有沒有叫害羞似的呼喚我為那什么，謎一樣的過程與結果。

第十章吃吐馬

「暗夜雙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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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凡間的天使。」

「雙子座女神。」

「最終墮落。」

似有何人輕歌曼舞，為其獻上凄艷的死亡之吻。

天堂陌路，向左走是地獄，向右走是地獄，黃昏在左，絕望在右。

莫衷一是，魔冢一誓，彼岸花開，花開花落花葬月，此間人間，人間墮落——

…………

凋殘說：「綠布，我們去哪里？」

綠布說：「魔種，根本不需要，王，多余的存在，何不取而代之？」

凋殘沉吟道：「綠布，你的『吃吐馬』哪去了？」

綠布的臉更綠了，怒道：「別再提那牲口，忒沒良心，居然留下一張紙條，棄我而去。離家出走了，離家出走了啊！棄我去者，昨天日，只日，不可流。亂我心者，今天日，只日，多放油。」

凋殘，日：「發棵you！」

綠布，曰：「凋殘吶，你為何出口成臟？」

凋殘，接著日：「我發棵you！」

綠布，接著曰：「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凋殘，白了一眼綠布，「綠布，沒了吃吐馬，我們怎么辦？走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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