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眼睛膝蓋 作者:溫柔一刀
黑暗是最好的酒精,兩人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誰,模糊了牽手至此處的名目,確實不該醒。
鹿妍眼前一道清醒的火花亮起,又啪地滅了。還好,還好,她還可以裝醉。
應該繼續醉下去。
爛醉。
熊煦持重繼續摸索,月光傾灑半室,他拉開酒櫃,找到了那盒東西,鹿妍在見到通行證的瞬間,激動的小腹抽搐了下,圈著他全身肌肉僵緊。
「這么激動」他輕啃她肩頭的絲滑,「在這里還是去床上」
他沒動,就等著,明明自己一根火把硬得都快自燃了,卻還有心思逗她。
鹿妍知他在逗她,有說這話的功夫早就破門而入了,幾步路還用撫著她的背脊繼續加柴
她鼻音撒嬌,輕著勁兒掐他頸後。
熊煦覺得逗她甚是有趣,手伸至下面,一指深入,一道飢渴的濕漉在空氣中叫囂開來。
她又氣又羞又急,卻又好喜歡他這樣,他們的交流在這一刻變得有來有往。
她沒給回應,咬著他的耳垂,扭著臀在他那一指上自己上下起伏起來。
蚌殼一下一下地蹭動,急促地嬌吟和濕潤的粘滯在空氣中敲打起淫靡的節拍。
嘴剛要咧開說點騷話,熊煦便被追纏的舌頭堵了口。
鹿妍的靈舌用力地在他的唇齒上廝纏,不讓他問那些羞於回答的問題。
她雖然喜歡,可矯情得很。
熊煦的手指都快滴水了,他將喉間的呼吸沉下,分出精神快速拆開,撕開,戴上,進入。
他就著此處,將她抵在衣櫃,猛地抽插起來,盪亂的卷發有幾縷在面上,纏在唇邊,半昏的視野中她半閉著眼,眼尾的弧度勾得逾發撩人。像個狐狸精,吸人精陽。
衣櫃被撞得狂響,兩人像在暴風雨中搖曳的小樹,癲狂地扭動著腰肢,緊緊攀著彼此維系那凹凸的生命連接。
鑰匙入孔時,每一道力量的推進,每一個齒痕的咬合,每一次蚌肉的緊縮,都涌上酸澀,填上圓滿,像是龜裂大地久逢甘霖,像是流浪餓漢飽餐三頓。
鹿妍想哭,也真哭了。
哭吟在鼻尖在喉間漾開,她試圖憋著,因為丟人,可隨著他勁馳的力道,她喘息不及,嗚咽不止,索性在他肩上將別扭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