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動作快了起來,濕意已遍布整個手掌,相信坐墊也沒能幸免於難,他將憋著呼吸的鹿妍又往身上抱了抱,舔著耳誘哄,「就你讓我這么忍不住。」
真的假的啊
不知道。
但那只老鷹暫時飛走了。因為她有些受不了,全身心浸在性中,理智下線。
她深喘了一口,不想再一人獨自承受下體的沖擊,她微探出舌頭欲吻,熊煦靜靜地看著她,又提了速,這動作一起,鹿妍鳳目中劃過一絲快意的痛苦。
她的舌滯在半空,來不及收回,隨著呼吸急促地抖了起來。清冷的面上泛起情欲的波瀾,溝溝壑壑都是男人愛不及的成就。
熊煦深喘著欣賞車燈籠罩下的欲女,在他掌中淪陷。
丁香小舌向他邀約,他想迎上,可畫面實在是難得的美,眼睛沒舍得挪開。
他的那一柱早已擎天,頂著鹿妍的腰肢。
她在余韻的顫抖中報復地蹭蹭,他迎上,可她卻開始拿紙巾整理自己,離開了他的懷抱。
快樂是快樂了,可熊煦冷眼看她高氵朝卻不施以舌援的仇她記下了。
她否認自己是把那只老鷹的賬目換了個方式撒狠。
那晚他們沒做,後來幾天,他們都沒做。
牆壁眼睛膝蓋round 3五
round 3五
上了汽渡船,熊煦拉著鹿妍下了車。
鹿妍是第一次坐這種。
一艘老舊巨大的貨輪,私家車排排停好,熊煦上了個洗手間後摟著她看了會風景,抽了兩個煙。
不知是不是這一會的原因,鹿妍再上車便頭昏腦漲起來。
熊煦見她不對勁,摸了摸額頭。
不算燙。
可她難受得緊。</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