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眼睛膝蓋 作者:溫柔一刀
過了兩周才問什么時候,這要讓一個女孩子如何自處
該想明白的都一一羅列了,鹿妍心罵,去死吧,狗男人。
鹿妍這回爭氣,沒回,他後來也沒發。
黃粱一夢罷了。
她再次投入慘烈的相親現場,繼續原先整齊無趣的生活,一晃三個月。
三個月的時間很厲害,足矣消去對一個人的愛戀。
就像那天熊煦的回答,「愛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可能愛過別人吧,23歲之前興許還想過,現在根本不會考慮。」
「為什么」
「因為,這是個時效性的東西,跟節令似的,你覺得這會你很愛吃荔枝,愛吃一輩子,它下市你還挺難過的,第二年再見著居然覺得齁。就像人對人的感情也是,愛是一種錯覺,當你被它錯誤的引導且恍然大悟過一次,以後也不會輕易深陷泥足了。」
狗男人,把不想負責不想戀愛說的冠冕堂皇的。
差點把她說的都信了。
當時她信了,一時愣神地凝著他,一動不動,直到在他冰涼幽深的眼神中嚇得緩過神來才斂了目。
她猜測自己的那點小九九被看穿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她記得當時她用三周就把張意致的愛在咬牙切齒中消弭了個干干凈凈。
這次三個月,呵,一個睡過幾回的男人,能有多深刻。
所謂深刻,不過是自己給自己設下的幻象。
果不其然,吃了一周雞,微信的撥弄頻率都低了,兩周,熊煦就沉底了。
無論在微信界面還是她心里。
愛,果然很縹緲。
鹿妍今晚約了大學同學吃雞,看了眼時間趕緊開車往門店沖。
她這三個月學了車,胡鳳湘聽說她要學車,找了老同事通了關系插隊學了一個月拿到證,她上手開了一個多月,停車還不太行,開起來還挺順溜。
她勉勉強強停了個銳角歪斜,想著沖上樓,續個約就回家打游戲。
不得不說,二次元的血肉戰爭比三次元的猜心游戲好玩、刺激。至少,有結果,不管贏還是輸。
她殺到四樓的時候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背影,他跟一個姑娘在一塊,那姑娘抱著個大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