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算美好,支撐點極少。
他們的每一下前進和迎合都是性本能,無章法無節奏,亂沖亂撞。
像動物,也像久別重逢的情人。
黑暗放大了情欲,情欲淹過了理智。
一道嗡鳴打亂樓道的三級片動靜,鹿妍仰面逃過痴纏的唇,深喘了幾下,欲停下起伏拿手機,卻被熊煦攔腰抱住,鼻尖抵著肩胛,「等會唄。」
「不行,應該是張亦深,他還等著呢。」
「喂,」她拿了手機剛接起便被熊煦伸指捏住陰蒂碾磨,神經最敏感的那一處根本禁不住這般力道,她酥麻地一把抓住他的臀,緊緊掐著,身子狂抖,她想打他,欲扭身,卻被他加了倍地玩了起來。
她咬住下唇聽張亦深問,怎么去了這么久,她無他法,只得一字一頓說:「不好意思,我......」
熊煦環住她,咬著她的頸低聲道:「說你走了。」
她推他。
「說。」
「我肚子疼,你等我。」
耳後一道嘆氣。
鹿妍到底是姑娘,顧忌比較多,不然也不至於被熊煦逗得團團轉。她覺得不道別不禮貌,可回到座位才發現熊煦相親那姑娘已經走了。
幾分鍾後回來的熊煦恢復了正常,她扶額掩目瞄了眼他那處,癟下去了。
熊煦沒回座,似乎對那過度精致姑娘的離開並不驚訝。他招手結了賬,徑直離開。
鹿妍留在座位上為方才消失十來分鍾道歉,口紅沒了,氣色差了,對方百分百信了她不舒服,還滿腹歉意覺得可能是自己選的這家店不干凈。
張亦深沒安排後續節目,開車送她回了家。
她到家樓下才看微信,熊煦3o分鍾前發來,我在那天的超市門口。
鹿妍想打電話,卻發現睡了這么多次,她都沒有熊煦的電話。
她撥了語音通話,一秒便接通了。
「還在嗎」
「在。」
鹿妍上樓飛快地拿了套衣服,在睡衣抽屜前躊躇半秒取了件紅色吊帶,貓著溜下</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