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妍」他捏起她的頰肉,使勁揉了揉,「珍惜自己。」
「我要是珍惜自己就不會跟你出來了。」她抿起唇,心中焦急,她有種感覺,自己和他的關系又開始倒計時了。
他們的關系總在離開酒店後便中斷,她不是玩不起,只是想到回去又要重新開始等消息,詛咒他,再深夜喝酒麻痹自己便覺得痛苦。
她想用盡一切方式同他親密。就算給今晚的自己留點想念的物料也行。
熊煦一時間居然愣住,大概是大清早大腦當機。
面前的鹿妍烏珠苞淚,楚楚可憐,他嘆氣軟聲道:「別鬧,已經傷了,我不想再弄出血。」
「熊煦,」她摟住他的肩,將臉貼上他的頸窩,「我想做。」
「算了。」
「我想。」
最後他們做了,鹿妍成功阻攔了他的冷水澡,她在熊煦趴回她胸上時便知道自己還沒到他需要施行「快准狠」策略的階段。他對她仍有好感所以有求必應。
熊煦是個壞男人,可是床上的他太好了,這讓下了床的鹿妍總念念不忘。
比如,他無奈鹿妍的這一要求,但也不想傷了她,最終兩人回到了大學處男處女的階段,搞了段體外。
他在鹿妍緊閉的臀縫中瘋狂抽插,蜜液將本干澀的大腿根加了天然的潤滑劑,熊煦許久沒有體味邊緣,進不去倒也是一種刺激。
鹿妍攀著牆,扶著床,貼著窗,在身後男人的粗喘中獲得快感,她無限空虛又無限飽漲,在玻璃窗前無意識地顫抖起來。
窗戶被她劃開一幅都市晨景圖,水蒸氣將她的手沾濕。
清晨的房間,漾滿她失控的浪叫。
熊煦射了一次,伏在她身上呼吸,半晌他輕笑了一聲,「這好像還是我高中做的事。」
「唔,」鹿妍想想也笑了,她是大學。
「你呢和意致嗎」他手很喜歡盤弄她的柔軟,此刻又開始拿著勁兒蹂躪起來。
她正面環住他,點點頭。
「你們多久做的」
其實</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