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張意致壓根沒問他為什么揍他,估計喝多了,害他想了兩句解釋,結果沒用上,這會自己又撞槍口上去了,「昨晚接吻誰主動的」
「你不都看到了嗎」張意致輕笑,舔舔嘴,回味起來,就糾纏了一會,下面就起反應了。
「我看到什么了」
「你沒看到為什么揍我」
張意致理所當然認為他們是舊日火花暗里復燃,完全記不起來鹿妍當時在他懷里掙扎未遂。那吻沒幾秒便被拳頭中斷,他壓根沒來得及感受對方的抗拒。
「為什么揍你」熊煦嘀咕了句,正要搬出昨晚的理由,頃刻改了主意,氣不打一處來地翻了個白眼,「管你們誰先開始的,你就是該揍。」
結婚的時候說要好好顧家,結果還想著前女友,想就想,還上嘴了,不揍等你們去開房天下大亂
熊煦尚有自己的原則在,盡管鹿妍完全不覺得他有原則。
能同時睡幾個姑娘,就是個大爛人。
咦臟死了
她同張亦深的朋友游了圈湖,直到俗氣閃爍的燈帶將湖面倒映上夜的輝,他們一行人才浩盪地下船去吃飯。
這一晚,張亦深自然地攬上了她的腰。
換不認識熊煦這么個人,鹿妍鐵定覺得進展太快,她不是什么貞操聖女但也有自己的一套交往循序步驟。可自從有人在她身上撒過瘋狂的催化劑後,在她眼里,認識個把月摟個腰也不算多突兀。
但難以忍受的是,他的手在亂動。
鹿妍癢,便扭,卻被他當做調情繼續固在臂彎,指尖拙劣撩撥。
她在咬牙切齒的忍受中回憶,熊煦出去攬她腰嗎
攬的,可是她好像沒有急於掙扎,甚至還微微享受。
真是該死,想他干嘛
鹿妍吃了一頓蠟味的晚餐,拒絕了後續的項目後回家看劇去了。
但劇剛開始,男女主角還沒相遇,房門便開了。
胡鳳湘女士聽她回來,進來關心進展,面上是難得的慈笑,「跟老張的侄子在接觸」
鹿妍抓起手邊的瓜子往嘴里送,無精打采地應:「嗯。」
「怎么樣」
不怎么樣,「還行吧。」
「我就知道你看臉,當時我第一眼就覺得你喜歡這類,」沒戲的時候胡鳳湘總擔憂怎么辦都快3o了,而有那么個具體的人在面前,她開始挑起鼻子眼睛來,「長得是不錯,可是好看的男的都花心,靠不住,不知道以後怎么樣。」
鹿妍繼續嗑瓜子,眼睛盯著平板屏幕,一動不動,對於胡鳳湘的這些話完全沒有興趣。
「家里條件還可以,說是婚房都給他准備了,商行區的三室。不過他媽去年生肝癌,說是開掉了,也不知道現在精神怎么樣,」她抓起床頭的開心果,剝了兩顆,嘎嘣嘎嘣咀嚼,想想又不對,「不知道這病會不會遺傳。」
鹿妍無語,「那你和我爸都有心臟毛病,我是不是也」
「呸呸呸,這怎么能一樣呢。」胡鳳湘指尖戳她腦門,當她為張亦深說話,撇嘴笑著揶揄,「還沒嫁過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鹿妍哀嘆,胡鳳湘大概真的是太想她嫁出去了。
她想嗎
不知道,算了吧,想什么呢。還早呢。
鹿妍在快睡著的時候收到了熊煦的微信:今晚有嗎
她將屏幕切黑,假裝不在乎,然烏珠卻褪去睡意,在黑暗里一閃一閃。
她想了想,拿起手機敲下:你呢
手機很久都沒動靜。不回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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