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本是想逗逗她,也想見識她的女王之姿,不過真脫了倒也養眼。同毛衣遮掩勾勒的曲線不同,白皙皮膚姣好肩頸線更能撞擊男人直白的欲望。
這會看來確實胸露的挺多,大半敞著,要不是彼此都在較勁倒也不至於沒上手。
他掃了幾眼,平時兩人赤果相對的多,倒看不出這么多肉,這會內衣一擠倒挺飽滿。
卡座背面暗,他手不算巧,兩人走到洗手間角落,就著曖昧昏光貼一塊,羞恥地行光明之事。
旁邊挨著的一對男女顯然喝多,男方搖搖晃晃扶著姑娘吐,吐完嘟囔兩句話又親一塊去了,鹿妍憋笑,腦補了那味兒。
她一笑,熊煦眼下若隱若現的起伏瞬間波浪顛簸,他手抖的更厲害。
吊帶能拉扯的空間不大,剛繞一圈指尖還沒揪住又掉落下去,幾個回合他就心猿意馬了。
鹿妍眼神還瞄著那對男女,耳邊的熱氣便吹撩了過來,她推他,「別鬧。」她還打算把矜持戲做全套。
「哦。」他應了一聲,沒動,待她聳起肩方便他系結時,舌尖猛地卷了圈她的耳垂。
鹿妍左側毛孔瞬間繳械,豎起雞皮高呼歡迎。
他只一下便離開,耳朵剛一涼,下一秒他又靠近呵了口氣。
就他們挨的距離貼的角度,任誰看了都要捂眼睛,偏又什么都沒發生,她下意識抬起右腳欲後退,後背剛挨上冰涼的瓷他便一把摟住,「嗯」鼻尖震動的顆粒感摩挲耳畔。
什么嗯啊,她呼吸急促,下意識也,「嗯」
他鼻尖輕觸她臉頰,啞聲問:「今晚去哪里睡」
「酒店」
他輕笑,後退半步繼續為她打結。
鹿妍咽了下口水,見他不繼續此話題心緒瞬時失寧,張嘴諷刺他,「是不是普通的約不爽,約有主的刺激」
「可以試試。」他忽地抬眼,額頭紋理微現,這樣看上去顯得目光不善。
「口味真重。」
「我口味重不重你不知道」他左手一松,一個成功的結膈應地搭在了她肩上,他雙手一托,將頭埋入深溝,鼻尖蹭了一下,在她後退時頃刻直起身來,一臉正色拉過她的手,「走吧,夜店女王。」
胸前布料松垮,她仍是不適,走前又拉了拉u型領。
鹿妍經過鏡子掃了一眼,半坦的胸線拉高,此刻僅露淺淺溝壑,雖然肩頭的結別別扭扭,可黑色蕾絲隱隱透出白色薄布倒是別樣風情。
她尺度能接受露臀溝露長腿露腰線,但就是不能接受露胸,總覺得沒安全感。
低音炮如無數個不痛不癢卻讓人忍不住跟著扭身閃躲的錘子,一下一下,擊打聽小骨和躍動細胞,炫目跳動的搖頭燈在舞池上方激情晃動。
搖曳光影下的俊男靚女,跟隨音樂律動身體,或有或無地碰撞身旁異性。
她跟張意致就是夜店好上的。
那會姑娘都特愛裝,周末爛醉在店里一轉身死咬說自己不喜歡蹦迪。
她起初也覺得說了可能不好,所以自己組私人隊伍悄摸過去。某日碰上鄰系的白嫩系草嫩生生過來嘗鮮,她可勁舞弄了一番,末了遞了好幾個媚眼。
應該是喝多了,換她清醒真搔首弄姿不來。
所以次日見她純噠噠地坐在公共課大教室認真聽課,張意致目瞪口呆,馬上展開不溫不火卻很執著的攻勢。
後來他們經常去蹦迪。
人們常說這種地方結下的感情不牢靠,她一直否認,我們不一樣。
現在想來應該沒錯,你看面前這個不也是
鹿妍壓根兒不記得是怎么轉場的,一路手護在胸前就置身在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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